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向內找修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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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三日】

得法

我九五年得法,當時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在外地上班,本不想回家,可是晚上做夢,回家與媽媽在仙境,所以第二天借錢回家。一進家門媽媽就說我可把你盼回來了,學法吧!說著就給我介紹法輪功如何好,我想這麼好就煉吧!晚上打坐,第一次就感覺腿像樹的年輪不停的擴大,整個身體不停的擴大,心裏很害怕,不敢打坐了。媽媽卻說你的根基好,這是非常好的一種現象。然後又教我煉動功。煉動功時媽媽笑得合不攏嘴:她看到整個一個白人站在她面前,做抻的動作時,白白的手在空中飄,我就是這樣在家人同修的鼓勵中走進修煉。

剛開始修煉時,不知道懶惰是一種魔,還以為自己是年輕人,就理所當然的很懶,不願意起床。每天早晨媽媽喊我,我都不起來。有一天早晨我做夢,夢見自己是很大一尊佛,由沙子構成,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而其他同修身體像線一樣細,但都在旋轉,速度非常快,很勻速。我在夢中知道他們在煉功,這時有一人走過來對我說 「你也要煉功呀!」這時醒來看到媽媽正在床邊喊我,走哇,煉功呀!這樣我開始參加集體煉功。煉功時,抱輪抱不下來,就把手放下來休息,有時站不住就坐下來休息,媽媽總是對我講沒關係,以後就好了。

回想這近二十年的修煉,風風雨雨,摔摔打打,當年那樣懶惰,不懂修煉的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堅定的走到了今天。寫出以上經歷就是聽到看到一些人,當年引領他修煉的同修對他要求太高而失去修煉機緣,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所以對待新得法的學員及家中的小弟子要量力而行,不能以我們現在的標準去要求他們。每一個生命都是為大法而來,我們要修出足夠的慈悲和寬容,使有緣的生命真正的被大法所救度。

進京護法

我真正體悟修煉是九九年後。狂風暴雨來臨之前,我每天從煉功點回家的路上,一遍一遍的對自己和師父說:「無論刀山火海,無論天塌地陷,弟子都一定跟師父回家,哪怕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修煉,我也要一修到底。」有這樣的想法後,師父真的幫了我。

九九年九月聽到有同修到北京,我衝口而出「該去」。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身體和宇宙一樣大。在我家開了兩次討論上北京的法會後,我獨自一人來到北京,當時接待我的點安排的特別好,上午學法,下午交流。聽到了許多感人的事蹟,也真的從感性上昇華到理性認識。

幾天的學法交流後,我們點被破壞,我跑了出來,回到了老家。當時老家的輔導員不出來,當地的同修不知道該怎麼做。回家後一位協調人見到了我,她組織了很多同修到我家交流。我把在北京的所見所聞所聽到、悟到的法理與他們切磋,就這樣我們又一批同修去了北京。在北京我因反迫害絕食,被關到精神病院迫害,沒人管時,我就把鼻飼管子拔了,開始講述我們為甚麼上北京,到北京的意義,現在才知道那就是講真相

後來看到師父講法:「當然了,現在有很多新學員在開始漸漸的走進來了,那是因為通過大家在講清真相起的作用,它像一把萬能的鑰匙一樣,打開了舊勢力隔著世人不讓其學法的那個因素,是大家講真相才起的這個作用。」[1] 真是這樣。那裏面的醫生護士都被我們感化了。有一位護士說「你們不愧為李洪志的弟子,我為你們師父有你們這樣的弟子而驕傲,我衷心的希望你們的事情能圓滿完成。」有一位護士說「我也要煉法輪功」。

真相講的差不多了,大概是第四天的下午,我悟到我們不應該在這呆了,環境正的差不多了。當天晚上看守所的警察來接我們,其中一位問我們你們回不回家,我答道,不回,他問那你想幹甚麼?我說:上訪。這時一位高大的警察一下打斷我的話,這時我才知道這個警察保護我呢。幾次被迫害,每次我講真相反迫害,都有我不認識的警察站出來保護我,看守所的被安排來監視我們的普通犯人,在我講真相後,有的得法,有的要學法,有的保護我們。所以後來我對當地的警察和居委會的說(他們認為像我這樣的會被打得很慘,結果完全相反):中國警察好人多,我不恨你們,你們很多時候是被逼無奈,可能我沒有仇恨心和怨恨心吧,總是站在他們的立場上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保護一位修佛者功德無量,不但不會丟烏紗帽,反而會因此而得福報。所以後來當地的居委會和派出所一次一次的保護我不被迫害,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從北京回來我被關進了當地的拘留所。我們在裏面天天學法,要到期時有同修說怎麼辦?回答煉又要被關押。那時我就背師父的法「圓滿隨師還」[2],然後對同修說:如果不煉了怎麼隨師還?一定得煉!有同修心中不穩,我們就在一起切磋:到北京我們是抱著必死的心去的,死都不怕何怕之有,把心一橫,興許甚麼事都沒有。況且人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結果真是這樣,我們幾位同修都是說「煉」,然後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走出巨關巨難

在拘留所學師父《轉法輪》,學到最後一句「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3]。我們一下明白了師父告訴我們回家多學法,出來後師父也點化我這一路走的很好,就是學法少了。確實是這樣,九九年前,我年輕,工作重,又是結婚,又是生小孩,所以學法不夠。回家失去工作後,在家帶小孩的過程中大量學法。回想那時真是精進,白天帶小孩,出去講真相,晚上小孩睡了,半夜起來學法。(我先生是常人,不能理解,經常說我「你靠甚麼活呀!」)大量學法這也為我以後過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大概是二零零四年我講真相被綁架。那時事情太多,自我膨脹,顯示心、歡喜心起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沒有走好。回家後看到師父講法中說:「當年在修煉過程中,有許多大法弟子是舊勢力派來干擾、起負作用的。」[4] 知道自己可能是這種情況,心裏真的不能承受。有一天晚上睡覺夢到一群人從窗戶飛過來把鐵鏈子套在我脖子上說:你的陽壽到了,你今天得跟我們走。每次我過不去關時,都喊師父救我。可這次無論我怎麼喊,好像師父都聽不到一樣。(現在才知道是舊勢力當時為了毀我,把我修好那面隔開了)夢中危難時我對那些生命說:「我一定不跟你們走,我走那我就是破壞大法,我無論如何都不能破壞大法。我的肉身是用來講真相的,不是你們隨便迫害的。」 我在夢中念「真善忍好」,他們沒辦法就走了。

第二天起床,肉身被傷害很大,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樣持續了十幾天,如果當時沒有對法的堅定正念真的是走不過去。一天中午打坐,看到一群人從窗戶飄進來,拿著一張紙說:「這是你簽的約」。我發正念燒掉,那張紙就被燒掉了。有時我聽到另外空間喊我「徒兒」。我對著他們說:「誰是你的徒兒?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無論我簽過甚麼約,來到人中就是我人說了算,我決不當破壞法的魔。」那段時間我內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真的是眼淚都哭乾了。當時過的關比上北京還難。當年上北京時,我有一個幸福的家,有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孩子只有幾個月。我毅然走向北京證實法之前,心中的割捨之苦可想而知。可是這一次比上北京還難──舊勢力就是想讓我喪失修煉意志,從精神上摧毀我。從而達到毀滅我的目地。那時我每天都對自己說:師父都一定要把我們度成,而我們怎麼能對自己沒信心呢?對自己沒信心那不就是對師父沒信心嗎?我是堅定的信師信法。就是這種對師父對法堅定的信念支撐著我走下去。

對法堅定的同時,我開始思考,為甚麼這次這麼難?師父講過:「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3]我們當地的輔導員實修的很好,她總是告訴我,向內修,向內找。遇到這些,我就在家學法向內找,結果發現我學法都是給別人學的,哦,這一段是指的某某,哦,那一段說的是誰……通過向內找,我意識到我這樣是在修煉嗎?我在給誰修?身體一震。看到魔王殿已經被大法弟子發正念炸的破爛不堪,最高處魔王的位置空著,一個聲音說那是你的位置,我發正念一下子把它炸掉了。從那以後,我在向內找的過程中,經常看到宇宙中非常骯髒的物質壓向我,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有時太多了,對我的肉身傷害很大,有幾次差一點失去生命,每次都是師父及時的安排同修幫助我(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後來我每次找到自身的執著時,就看到另外空間的我身處一個非常骯髒的場,有時發正念能鏟除那個骯髒的場,有時發正念鏟除不了。鏟除不了時,我就對師父說:弟子請求即使形神全滅,也不允許宇宙中這些敗壞的物質與我同存。想完師父就一下子幫我把另外空間清理了。

那幾年我經常想:我們層層下走時,連神體都不要了,我們每一層下走時,那一境界的神都感到可怕。我來到人中,連神體都不要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舊勢力讓我天目看到我一時沒做好的原因,和因此而帶來的這一切可怕後果,目地就是想阻止我修煉,阻止我向內找,它辦不到。記的師父講過:「敢於冒著天膽下來的,才能聽到這麼高深的法。」[5]我就想,我們能冒著天膽下來,為甚麼不敢冒著天膽回去呢?就憑著這一念,一步一步的闖,兩、三年的時間才走過那一過程。這麼多年修煉過來,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當時真的很難,我寫出來的比起我當年經歷的還差的很遠,那時對法的體悟很多,由於那時心中一直愧疚,所以沒有把那艱難的歷程記述下來,也是遺憾。

後來我認真拜讀師父《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在修煉中我的確看到了層層下走中,在宇宙的中間層次我們與舊勢力簽的約。有的修的很精進的同修沒有走過去,失去了生命。可能都是這種情況吧。

修好自己也是在救度無量眾生

大約是一年前,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位同修,她發現我很多時候還是走在舊勢力的路上,雖然三件事在做,但還是在個人修煉角度認識正法,有意無意的承認了這場迫害。我一找,還真是這樣。對待同修不夠慈悲和寬容,認為他們肯定是有甚麼不好的問題才遭到了舊勢力的迫害,這種想法等於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而且總是把同修的不足當成是同修身上固有的缺點,而沒有認識到是我們層層下走時,舊勢力埋到我們的空間中,為毀掉我們而準備的。這些舊勢力的思維導致了我這幾年看不上同修,封閉自己,也差一點毀了自己。

在與她交流的幾天,我不停的向內找,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6]真是這樣,我找到了一大堆執著心,當我決定把這些執著心修下去時,我看到師父與一條大蟒搏鬥,我及一圈護法神無能為力的看著師父。把大蟒滅乾淨後,師父拉著我的手,把我帶到當初我們下走前跪在師父面前簽約的場景,那個場景久久不散。那是我這麼多年天目看到的停留最久的畫面。然後師父拉著我的手層層向上飛,在飛的過程中,我看到人的執著心被瞬間化掉。我真的體悟到師父說的 「因為他在學大法,宇宙的大法熔煉人那是非常容易的。我記的我舉過一個例子:一爐鋼水要是掉進去一個木頭渣兒、木屑,瞬間你就看不到它的影兒了。人就像那個木屑,這宇宙大法就像那爐鋼水。」[7]在正法中甚麼不好的物質都會被大法的威力熔化。所以真的不能一直停留在個人修煉階段,自己安排自己去執著,那樣修的很慢,而且很多執著我們根本意識不到。最後我穿越了無數層次和我的身體重合,原來我一直在我的身體內飛。這時我也真切的感受到我們層層下走,在宇宙的中間層次被舊勢力分成了起正面作用和起負面作用的兩部份,也為那些沒有走過來的同修痛心。

再後來我看到了原始神一直跟著我。我想起師父講法曾講過:「在漫長的歷史中生命越來越不純。一切都在變異,長此下去連真、善、忍的最基點都要變異,這是非常可怕的。可是我珍惜宇宙中的生命,我想儘量保持原始生命,不出現滅的這種形式。我就動了這一念也就來了。(掌聲)那麼既然來了,我是帶著最原始最美好的和當初更完美的一切這種形式出現的。那麼大家知道,法輪他是運轉的,你們看到那個法輪他只是一個法輪的表面形式。他還有法的一面你們看不到。他在不斷的運轉著,自動修補機制,把一切歸回到最原始、最好的狀態上去。一切物質、一切生命都在這樣從微觀上到表面,一切都在運轉、運動,我造就和恢復了這一切,而且是不斷圓容的。」[8]

我遇到的這位同修,以前曾經做了對不起大法弟子稱號的事,所以有些同修很封閉她,那段時間我有緣和她接觸,之前很是猶豫,去不去?這時我看到她空間場的原始神在哭,原始神境界以下的神圍成一圈跪在我面前哭。我想師父都沒有放棄的弟子,我有甚麼理由放棄。師父講法講過:「我這個當師父的是不能落下一個弟子的,我告訴你們,所以作為負責人來講,你不能給我落下一個弟子。(鼓掌)哪個學員和你好了你們就在一起,誰不聽你的了你就排斥他,這不行,我這個師父不要這樣的負責人。要把大家都能夠協調在一起,不斷在法上提高,形成一個正的環境,使大法弟子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抑制迫害這些證實法的事情做的好。」[9]

和她相處十天,感慨萬千,我們相互過關,她使我真切認識到了,我總是站在固有的觀念上看問題,就像師父講的那樣 「人類固有的舊觀念形成一套工作、思維方法後,很難接受新的認識。真理出現了也不敢去接受它,本能的產生一種排斥。」[3]

我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衡量事物的對錯,而自己的角度恰恰是自己在人中長期以來養成的思維模式,行為方式,以這種建立在錯誤方式上的思想準則去看待和衡量一切,而基點就是錯的,所以得出的結論也是錯的。但自己還認為絕對正確,把錯誤當成真理。而師父要求我們站在法的角度,站在師父的角度看待問題,以大法為標準衡量一切。師父說:「人在修煉過程中,身體會向外擴展,也就是身體的容量要增大,身體容量會逐漸變大,心也在變大,思想在昇華,層次在提高。」[10]我體悟到這次我和同修的機緣是要我們擴大心量,以博大包容的心態去對待每一件事,每一個人。

這位同修當時的修煉狀態就和我以前一樣,不愛乾淨,家裏面又髒又亂,做事沒有頭緒,有些事情責任心差。看到她想起我以前走過的路,我和她長談了一晚上。給她談到:我這麼多年走過來,向內找真的是法寶,每一位給我指出缺點的人,我不是向外推,而是發自內心的感謝。甚至別人的一個眼神,在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我都找自己,為甚麼被我看到。修煉的路是極其緊張的,師父絕不會讓我看到,遇到與我修煉無關的事。所以我先生經常說「我老婆經常換,經常是一個全新的老婆在我面前。」我的朋友也常說,你變了,變得完全不是原來的你了。為甚麼我這麼嚴格的要求自己,我的體悟是責任,大法弟子的責任,救度眾生是我們的責任,修好自己也是我們的責任。師父說:「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11]「如果你怠慢了,你不精進,那這顆心我也看的到,你等於對自己不負責任。所以你必須得自己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修煉的人嚴肅對待這問題,你才能夠儘快的提高層次。」[12]「也就是說,你修煉要對自己負責任,你得真正的去改變自己,從你心靈的深處把你執著不好的東西放下,那才是真放下。」[13]

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費盡心力的講真相,可是我們的修為,我們的言談舉止卻在影響著世人能否得救。而你為甚麼這麼多年別人說的話聽不進?所以要向內找,要真正的改變自己──這是責任。要認識到修好自己也是在救度無量眾生啊,相反,修不好自己,救人的力度就會打折扣。

一個月後再見到她,她變了,乾淨、美麗、得體。一個生命提高後的喜悅由內而外的散發。而我也從狹隘的個人修煉中走了過來,走出了舊勢力對我的安排。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每一位走到今天的大法弟子都會在法中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純淨,散發出來的佛性也會歸正身邊的每一個人。這是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3]的一個體現吧!

修到現在我的心中充滿了感恩!感恩師父安排我在修煉中遇到的每一件事(無論看起來是好事還是壞事),感恩師父安排我在修煉中遇到的每一個人(無論是表面看起來對我有幫助的,還是沒幫助的。是好人還是壞人),感恩師父安排我在修煉中過的每一個關(無論是過的好的,還是不好的)。是師父操透了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安排讓我及我的同修們走向成熟!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緣歸聖果〉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1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法定〉
[1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1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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