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父 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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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我有師父了!」這句話是得法以來心底無數次自豪的吶喊。我有師父了,我終於明白了人生苦苦的煎熬、等待到底是為甚麼了,多年的迷茫、無數的疑問終於有了答案。可我悔恨自己得法晚,大法洪傳十二年了才得法。雖未見過師父,可就想師父。看師父的法像流淚、聽師父講法流淚、煉功流淚,就是懊悔錯過了見師父的機緣。每當這時師父的法就打入腦中:「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1]

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中,真真切切感到師父時時刻刻在身邊點化、呵護,弟子心中的感激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

一、師父就在我身邊

初得法時,非常渴望供奉師尊的法像。那時連大法書籍都不好請。可在當時看似非常非常巧合的情況下得到了大法像。那時只是非常激動的認為自己幸運,很久以後才明白是師尊滿足了弟子的願望。

也是初得法時,手捧《轉法輪》,好像明白又一頭霧水,到底怎麼修煉啊?怎麼真修啊?這時我腦海中顯現出「p23、p24」,我馬上把書翻到二十三頁、二十四頁,映入眼簾的是:「真正修煉得修煉你這顆心,叫修心性。比如說,我們在人與人的矛盾中,把個人的七情六慾、各種慾望放的淡一些。」「也就是說,你要重視心性修煉,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煉,把常人中的慾望,不好的心,做壞事的想法去掉。」[2]師父就是這樣手把手的教我如何修煉的。

修煉中,師父拉著我們的手,闖過一關、一難;證實法中,師父一路慈悲呵護。

一天,同修發現一小區有誹謗大法的條幅。晚上我與同修倆人準備去清除。到那一看,周圍人來人往,一家超市燈火通明,兩幅條幅每幅有五、六米長。我倆又回到車裏,發正念、求師父讓超市打烊,人都回家。幾分鐘後,人都走了,超市熄燈了。這時我們驚喜的發現又來了三名同修。我們倆人一組很快清理了邪惡的條幅。深感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保護。

一天中午,我到一小區貼不乾膠被一個惡人跟蹤。我被堵住一樓梯間內,一個三十多歲、黝黑強壯、面帶惡意的男子擋住門,不讓我出去。我沒有驚怕,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救我。然後我給那人講真相,可他不但不聽還百般糾纏,幾次拿出手機恐嚇。我耐心的對他說: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就是想救你,你感覺不到嗎?我一邊慢慢講,一邊嚴肅的對他背後的邪惡說:你動不了我!我有師父,你休想動了我!兩個多小時後,那人頭上滲出豆大汗珠,眼睜睜的看著我離開。出門就來了一輛的士,司機對我說:「你快把我帶出去吧,在小區裏轉了好幾圈了找不到出口。」(司機在小區迷路了)我上了車,順利的出了小區。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師父就在身邊保護。晚上,師父看我悟不到,就通過女兒點悟:修好自己,不要再被邪惡鑽空子;吸取教訓,提高上來。我淚如雨下,羞愧難當。最終找到了自己的執著。

有師父,真幸福。

二、修自己,向內找

修煉前,對丈夫不滿,與公婆關係緊張。修煉後,師父的法使我明白了一切都有因緣關係,不再與人計較,盡心盡力做好自己該做的一切,把吃苦當成樂,無怨無悔,就是對別人好。公公見面對我說:你好好煉吧,你的臉色一次比一次好。婆婆也說,真善忍就是好。可是有許多觀念是根深蒂固的,不易察覺。

我修煉後,丈夫總因家中瑣事大喊大叫,無理反駁我或與他人爭執。同修開玩笑說,這下你丈夫騎到你頭上來了,看你怎麼辦。丈夫並非無理取鬧之人,可三番五次這樣到底為甚麼呢?我知道是衝自己修煉來的,可找了一大堆執著,感覺不是根本問題。一天,師父的法點醒了我,我悟到,是邪黨文化毒素──婦女能頂半邊天,平均主義在作怪。自己平時沒做到女性的陰柔,骨子裏還認可邪黨灌輸的那一套,想說了算,強勢。不管好事還是壞事都要均攤,家務事也想與丈夫均攤。這些都是從小就被邪黨有意灌輸的,是邪黨「假、惡、鬥」的毒素還存在空間場中起作用。我發正念徹底清除爭鬥心、妒嫉心和共產邪靈灌輸的毒素、謊言。現在丈夫表現很好,主動做家務,支持學法小組在我家學法,還阻止了下屬出誹謗大法的布告。

一次,與同修發生磨擦。表面上看全是她不對,同修那尖刻的言辭直衝肺腑,雖表面忍住了,內心對她的怨氣久久未消。不願理她,不願見她。我開始深挖自己:就是遇事沒有馬上想到修自己,沒有深挖自己的執著或觀念,並找出它們形成的根本原因。總向外看,找別人不是,看不上別人,總認為自己的想法對,這不就是爭鬥嗎?不就是邪黨「偉、光、正」餘毒嗎?再者,修煉人誰對誰錯又如何?提高自己的心性、境界,真修自己那顆心,擴充自己的容量,凡事為別人著想,這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自己的問題所在,內心很輕鬆,不再迴避同修。再看同修身上有許多閃光點,正是自己沒做到而應該做到的。

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

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時總是從第三者角度去講,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一次給出租車司機講真相,他表現中毒很深的樣子,還表情生硬的說,我看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你看我像嗎?法輪功講真善忍,誰要能煉還了不起了呢!雖然最後他同意三退,可我心裏非常難受。我知道不敢直接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是有怕心,不敢給大法一個應有的位置。經過學法、集體交流和在同修的帶領下,終於突破了這個障礙。現在我出去講真相心裏坦然,很自然的與人搭話。如果是年輕人,我就說,以你的年齡應該管我叫阿姨,我都快五十了(因修煉後年齡看起來年輕)。一般人都很驚訝,問如何保養的。我就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煉的。然後再講真相、辦三退,一般都比較順利。有時,遇到被邪黨謊言毒害頗深之人,就現身說法:你看我像是能殺人的人嗎?你看我能自焚嗎?都說不可能。我說,如果說煉法輪功自焚,全世界有一億人煉功,那一天得多少起?為甚麼這麼多年就那一起?明顯栽贓陷害。人們都說我說的在理。當然不是說必須先聲明自己是煉功人,重要的是講真相時不能帶怕心。

其實害怕的不是我們,是舊勢力在怕,它們怕眾生得救,製造出了那樣一個恐怖氣氛,阻礙大法弟子救人。我們不承認它們的安排,解體怕心,解體在邪黨文化中形成的一切觀念,多學法,多發正念,多救人。

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們知道舊勢力就是要往下拉大法弟子,毀眾生。它們以所謂「考驗」為藉口,以修煉人過去世的業力、怨緣和同修還沒有修去的執著為藉口,以直接迫害或隱形的方式干擾大法弟子做三件事,阻礙眾生得救。

由於我對女兒情重,執著女兒的升學、未來和健康,還有不修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給自己和孩子帶來了巨關巨難。教訓深刻。

女兒讀高中時,頭痛、渾身無力,有時血壓降到三、四十,整天躺在床上不能上學,我也不能上班。醫院也查不出原因。一段時間後我終於警醒,這不是干擾嗎?舊勢力以這種不易察覺的、利用家人的業力或因緣關係來干擾大法弟子做三件事、證實法,這是不能承認的。我發正念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向內找,求師父救救女兒。我每天利用她清醒的時候給她讀《轉法輪》,有時一天只能讀一、兩段,有時讀一節。就這樣讀完一本《轉法輪》。接下來,我和女兒一起聽師父《在廣州講法》錄音,聽到第五講,女兒基本恢復,能起床複習一點功課,可這時離高考僅剩兩個月了。最後,女兒在休學一年零兩個月的情況下順利考入一所省屬重點大學。現在女兒身體完全康復。

這件事使我深刻體悟修煉的嚴肅和信師信法的重要。我也再一次感受師父的慈悲呵護。沒有師父我們無法過一關一難;沒有師父,我們甚麼也做不了。

經常感到自己救人太少,有時有追求數量之心。今後一定注意講清真相,不追求數量,講一個就讓他徹底明白。雖與精進的同修比相差甚遠,但我決心竭盡全力做好自己該做的,不讓師父操心。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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