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當時在鐵嶺公安局任頭目的王立軍,積極追隨江氏集團,助紂為虐,在鐵嶺上演了一場嚴重迫害大法弟子的醜劇。王立軍一夥採取電話監聽、蹲坑、跟蹤等邪惡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他們叫「嚴打」。在鐵嶺市公安局策劃對法輪功的迫害,從開原、清河、西豐、昌圖、調兵山、鐵嶺縣、銀洲區公安局、市府路派出所、鐵嶺市公安局,從各地抽調很多年輕的警察成立所謂的「專案組」。
一家三口遭綁架
從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三年的四、五個月時間,僅我知道的就有四、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和判刑。我被當局列為重大要案對像,加重迫害。
警察跟蹤了很長時間,在我家樓下蹲坑,三月十二日晚上八點半,警察們包圍了我居住的向陽小區及鐵嶺各路口。聽到有人敲門,我問是誰,他們說是樓下的鄰居,騙開門後警察說:「我們是市府路派出所的。」他們為了穩住我,有的與我聊天,有一個人給區政保科長孫立中打電話,我給警察們講我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大法的美好。這時警察孫立中到了,進屋就把我摁住,過一會聽到丈夫上樓的腳步聲(因為他雙腿殘疾上樓吃力)。我大聲示意他別進屋,這時孫立中立刻用棉褲塞住我的嘴,拳打腳踢,孩子被嚇的鑽到毛毯裏不敢出來,丈夫聽到我的叫喊聲後進了隔壁。孫立中問樓下蹲坑的警察:「人咋沒上來?」樓下警察說上來了。孫立中沒見到我丈夫,他們就挨家挨戶砸門,說是抓逃犯。騷擾了五層樓共十五戶人家。他們搶走我家鑰匙開開隔壁門(五樓)把我丈夫綁架走了(因隔壁是資料點)。孫立中說:「這次最低是二等功。」又叫來很多警察把我綁架,下樓後他們在倒車時,車撞到小區護欄上,一聲巨響車尾撞碎了。我正告他們:這是你們迫害大法弟子遭了現世現報。
我被鐵嶺市公安局、區政保科孫立中及市府路派出所女警察(姓霍)、男警察(姓白)等許多警察,綁架到鐵嶺市刑警隊呈大字型吊了一宿。
我們被警察孫立中綁架走後,家裏只剩下未滿十四歲的小女孩,一部份警察沒走,還逼孩子領著他們到奶奶家搜查,哄騙孩子說送你到奶奶家,孩子怕連累奶奶堅決不去,他們連哄帶騙把孩子逼到奶奶家。警察穿便服進屋就開始亂翻一氣,家人大聲制止,婆婆為了保護一本《轉法輪》書不被搶走,光著腳就跟警察走了。他們沒翻到任何東西,把我六十六歲的婆婆綁架到鐵嶺市刑警隊,也呈大字型吊了一宿。丈夫被鎖在鐵籠裏。我也被上大掛一宿。
「上大掛」酷刑 |
第二天,在送我去看守所路過我家時,我看到警察正在抄家,抄出的東西足有一車,包括大法資料和生活用品,家裏的所有東西幾乎全部搶光。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幾十本、複印機一台、一些大法真相資料,二部手機、洗衣機、電視機、錄音機、照相機、相冊、一副銀鐲子,價值二萬二千多元。他們為了擴大政績,邀功請賞,構陷我們說,在我家搜出943條條幅。並將另外六名大法弟子也羅列在我們倆材料上,誣陷為犯罪團夥。
慘遭酷刑:吊銬、熬鷹、電擊、毆打……
我們被警察孫立中綁架後,十三日被送到鐵嶺市看守所。十四日又被綁架到鐵嶺市公安局警察培訓基地迫害十天。每隻手各戴一個手銬,吊銬在鐵籠裏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叫熬鷹)劉忠仁(音)問我:「你知道這個案子誰主抓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是王立軍王局長主抓的。」 經過鐵嶺市公安局王立軍一夥精心策劃後,他們分四個班八個人,倆人一班,他們對我進行輪番逼供,他們把我吊在鐵籠子裏,十天十宿不讓睡覺。
酷刑演示:懸空抽打 |
到第六天的時候警察劉宗仁和王義看我甚麼也不說,他們惱羞成怒,把我從鐵籠子裏面打開手銬,在鐵籠子外面吊銬起來進行毆打、威逼、恐嚇,警察劉宗仁拿一把長笤帚打我腦袋,笤帚都打碎了,警察王義和劉宗仁同時打我,王義掄圓了胳膊用拖布把,從腳面到大腿根排著打,那種撕裂的疼痛使我的慘叫聲響徹夜空。這兩個警察說:「這樓沒人,你喊多大聲也沒人聽見。」拖布把都打折了,整個腿變成了紫色,不知打了多久,我暈過去了,醒來後看到自己的褲子尿濕了,滿地是尿,滿地都是笤帚碎末。我醒來後,警察們繼續逼供,我不配合,警察王義把我踢的跪倒在地上,他二百多斤體重在我腿肚子上用力碾,我疼的撕心裂肺的慘叫。第二天雙腿腫的梆梆硬,褲子都脫不下來。
十天後被劫持到鐵嶺縣看守所,杜大姐看被迫害成這樣不禁失聲痛哭,邊為我洗著衣服邊哭。我一頭栽下去,不知睡了幾天。在酷刑下我失去了記憶,家裏的電話號想不起來,之後,通過煉功才慢慢恢復記憶。我們三名大法弟子煉功,被警察金所長用電棍電了好幾次(脖子、耳朵、頭)。他拿著電棍挨個電,電棍冒著藍光啪啪直響,大法弟子不為所動。
他們密謀之後,把我婆婆綁架到刑警隊,上了一夜大掛後送到了看守所,逼她寫不煉功保證。沒有任何理由拘留半個月後,勒索一千元錢才放回家。婆婆本份一輩子,晚年卻遭到如此的迫害。從此以後,她把門反鎖的緊緊的,嚇的不敢出門,不敢見人,害怕惡警再傷害她。
夫妻被判刑七年
我們夫妻倆均被非法重判七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我被綁架到瀋陽的遼寧女子監獄。與此同時,我丈夫也被劫持到瀋陽入監隊。
在瀋陽女子監獄,邪惡的警察逼我說報告詞,我不配合,警察問我為啥不說,我說我沒罪。邪警馬秀豔(幹事)把我帶到四監區,監區長徐中華問我:「你知道你犯罪了嗎?」我說:「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罪。」我被分到四監區四小隊,小隊長金正月安排幾個犯人逼我寫「三書」。我不寫,她們不讓我蓋被褥,只蓋兩個棉襖。寒冬臘月北風刺骨,快一個月了才給我被褥。她們見我不「轉化」,用了更惡毒的辦法:體罰全體犯人晚上坐板。白天她們做了十四、五個小時奴役,晚上還坐板熬夜,折磨犯人,從而激起犯人對我的怨恨,逼我「轉化」,達到他們的罪惡目的。
「轉化」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四月,我寫了師父的《洪吟》中《做人》這首詩給犯人遲月英看,惡犯范秀麗(丹東)為減刑打小報告,獄警金正月罰遲月英蹲著,還用電棍電她很長時間,目的是不讓犯人了解大法。獄警金正月用電棍還電我嘴,一會嘴就腫起好高……
酷刑演示:電擊 |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 ,獄警馬秀豔和小隊長苗妍見我不「轉化」,輪番用電棍電我,從早上九點到下午四點才停止電擊,並且連續罰蹲直到收工。時間一秒一秒的熬,就像停止了一樣,收工時,我的腿站不起來,幾個月後,後背還有電焦的痕跡。
二零零六年年初,遼寧省女子監獄在四監區( 二零一零年改為一監區)成立「轉化」班,獄警馬秀豔利用邪悟者「轉化」我們,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強制的、逐個的、關進小黑屋進行迫害,連吃飯都給我們隔離開,怕影響已「轉化」者,不准接觸其他人。我前後絕食一個月、被關黑屋九天。獄警馬秀豔逼我「轉化」,我正告她:「我認準了修煉這條路,我會走到底!」最後獄警沒辦法,我九天正念闖出小黑屋(四月二十一日到二十九日)。
抽血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監獄搞抽血,以檢查身體為名,不管年齡大小、身體好壞,強制每個人抽了半針管血。有一個鐵嶺開原的刑事犯人堅決不去,因她身體虛弱常年沒人看她、營養不良,監區長徐中華指使三、四個犯人把她拖走。他們名義是給我們檢查身體,檢查後不了了之、沒有任何結果。到了抽血地點把法輪功學員分在一起,刑事犯人分一起,進行抽血。當時很納悶兒,回家後才知道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件事,分析是為了配血型,為活摘器官做準備。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後,勤雜人員李月喜(犯人)聽獄警馬秀豔揚言:「李冬青回家,下一個收拾武玉萍。」果然在李冬青頭回家的一年前,就把我調到原四監區一小隊,趙秀梅是出了名陰險毒辣的獄警,她拿出看家的整人本事,給我加大勞動量。為反迫害我絕食絕水八天(同時還在勞動),獄警趙秀梅以檢查身體為藉口,在我絕食絕水八天的情況下、到醫院強制抽了半針管血,醫生說這血怎麼血色素這麼高,因身體沒有水分。從那時起,我的心肌嚴重缺血。獄警馬秀豔讓惡犯於小榮(北鎮人)、郭丹(丹東人、容留)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寸步不離,陳奇(瀋陽人、詐騙)、張立新(遼中人、盜竊)、龐戰麗(朝陽人、通姦殺人)等為減刑的蠅頭小利,在獄警指使下,龐戰麗每天都沒有停止過迫害我,變著花樣折騰我。我家裏存了一些錢,在我身體被迫害的出現危機時想買點食品,獄警卻給我封帳,不讓我買東西。
漫長的七年裏 迫害從未消停
二零零六年六月,獄警逼犯人找茬罵我,勞動中百般挑剔,精神、肉體的雙重折磨,使我達到了極限。 二零零八年上半年,我開始絕食絕水二十天反迫害,這期間和別人一樣每天幹十多小時的活。零六年到零九年三年間,只消停這二十天。沒有動我。
這七年漫長的日子,遼寧省女子監獄對我的各種酷刑迫害有:電棍電擊,罰蹲,罰站,打嘴巴子、用拳頭打胸部、頭部,用皮鞋踢小腿骨,停帳,很多獄警都參與了對我的各種迫害。獄警趙秀梅經常把我騙到辦公室罰蹲、罰我立正站著,有時一蹲就是半天,有時蹲一天。經常拳打腳踢,有時用電棍電,她的慣用手段是打嘴巴子,記不清體罰多少次。
在黑窩裏,我不配合獄警的要求,她們就加大力度迫害我。非打即罵或體罰,我幾乎天天達到極限,我的痛苦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二零零八年下半年,記得最嚴重的一次罰站十八天。從早六點半到晚十點一動不動立正、腳尖靠攏,手貼著兩邊褲線,別人坐著吃飯,逼我站著吃;上廁所要上辦公室特殊請示,為獲得上廁所的權利,罰站第一天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精神和肉體的痛苦無法形容,第二天我的身體承受達到了極限,第三天累得吐血了。這些天我是一秒一秒的熬啊!我被折磨得心肌缺血、心率過速、血壓高、頭暈,走路吃力,上樓梯得扶著扶手。犯人反映到趙秀梅那說:「武玉萍吐血了!』獄警說:「你看錯了吧!」然後不理不睬,邪惡至極!罰我立正站了十八天後,為了制止對大法弟子這種殘酷的體罰迫害,我開始罷工反迫害,直至回家。幾年來獄警不停的利用惡犯變著花樣折磨我。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獄警經常開批鬥大會(四層樓上千人)的方式進行精神折磨我們大法弟子,隔幾天開一次,經常這樣迫害我們大法弟子。大會中含沙射影的攻擊,胡說我們好逸惡勞,獄警不敢點我們名,怕我們喊「法輪大法好!」,也怕四監區幾十個大法弟子同時罷工。
獄警對於堅定不配合的大法弟子利用惡犯輪番謾罵、侮辱、攻擊。獄警趙秀梅指使大連惡犯劉華拿著大剪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噹噹砸案板,聲音非常大,以此威脅、恐嚇,妄想使我「轉化」。鼓動惡犯於小榮罵我:「出門讓車撞死,斷子絕孫!」獄警馬秀豔利用管事惡犯王茵(瀋陽人,已遭惡報得絕症)把別的犯人的小剪子偷走藏起來,故意製造事端。結果一個監區二百多人挨個搜身,扒的只剩胸罩、褲頭,一折騰就是幾個小時,隔幾天來一次,人格受到極大的侮辱。她們的目的是針對大法弟子,邪黨慣用株連九族,包夾犯人對我們好就不給減刑,越折磨我們的包夾減刑越多。有一次,惡人龐戰麗翻到我藏起來的師父經文報告了隊長,獄警趙秀梅體罰我,逼我寫認罪材料,我告訴她們:「你們別浪費時間了,我們信仰自由。如果有兩種選擇,一認罪回家;二堅定者上刑場。我會選擇後者。」獄警趙秀梅用了最狠毒的一招:讓監區做了白圍裙、套袖,讓大家在我回家那天三月十二日早九點戴上;中國人的習俗:家裏辦喪事,才用白色做孝衣、孝帶等。她們妄想在精神上打垮我。獄警趙秀梅手段陰險毒辣至極。我用血和淚寫成七年的苦難史,真是度秒如年。馬秀豔在我回家的頭天晚上威脅我:「你回家別煉了,要煉還得進來!」我說:「我們會見面的,但不是這裏,你們的惡行會受到歷史的審判。」
我於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闖出黑窩。
耳聞目睹的被迫害案例
在監獄裏,我還看到和了解到其他大法弟子受到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左右,我看到白秀娟白天幹活十五六個小時活,被獄警金正月體罰迫害,三十多個夜晚都整宿站著,後來強制被原四監區長徐中華送到醫院雙手、雙腳都綁在床上迫害。
大法弟子李玲是某市勞動局局長,她頭髮都白了,我看到她收工時,嘴用膠帶粘著,手用膠帶纏到後邊。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我聽到了她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她被惡犯張春娥用棉被活活捂死的。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張素娟拒絕「轉化」、拒做奴工,被關小號,寒冬臘月北風刺骨,每一分每一秒都難熬啊!我找苗妍要求停止關張素娟小號,獄警徐中華和苗妍不答應。這個月大法弟子李玲剛被迫害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