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淑蘭,是鐵嶺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我的多種疾病好了,脾氣也變好了,無怨無悔地伺候患腦血栓的公公,丈夫很感動,我們全家都感謝師父的慈悲。
一九九九年七月,陰雲密布,一場邪惡的打壓開始了。我心裏難過極了,不理解政府為甚麼不讓做好人!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去北京上訪,剛到開原車站,被清河公安局警察劫回,被綁架到清河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我在拘留所抽搐,被單位同事背回家。國保大隊長許振金逼家屬交五千元保證金,一個月後退還四千五百元,無故扣押五百元,也不給收據。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清河電廠公安處、清河公安局劉永仁等六、七個人闖進我家,逼我交書,劉永仁恐嚇我,說:「你自己交書,就不用翻了。」逼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就強行拆開沙發翻出十多本大法書、師父法像、坐墊等物品,屋裏翻得一片狼藉。
惡警把我綁架到拘留所,第三天在拘留所,惡警王義的手下打手,從中午打我到下午五點,打我一個嘴巴子,用電棍電我手和頭部。
我又被帶到刑警隊。下車後姓劉的警察就罵我,打我兩個嘴巴子。為了逼我說出真相資料來源,清河國保大隊長劉永仁把我雙手分開用手銬銬在鐵椅子上,雙腳用手銬銬在鐵椅子上,用拖布把穿過椅子橫在我肚子上,我痛苦極了。
惡警用濕毛巾加一種不知名的藥,堵住我的鼻子和嘴,感覺涼颼颼的。
兩個惡警用二根電棍同時電我,沒電了就充電,充滿電的電棍電幾下就沒電了。為了加重迫害惡警用洗臉盆裝水從頭澆到腳。惡警一邊電我一邊罵師父、罵我,電擊乳房、心臟部位,和手心、手背、脖子、頭和後背,電的滿手、脖子都是大水泡。到了半夜壞了一根電棍。惡警半夜吃飯嗓子紮魚刺,遭了惡報。
黑臉的小個惡警狠命地打我、電我。王義電我手時說:「這手也出汗了,你煉得也不行啊!」
最後電到心臟部位時,我啊的一聲大叫,慘叫聲劃破夜空,嚇得他趕緊問:「怎麼了?」我說:「我有心臟病。」惡警們就停手了。
我聽到惡警在走廊不知給誰打電話說:「甚麼招都不好使。」早晨四、五點鐘他們把繩子、電棍等都藏起來了,收拾得乾乾淨淨。他們是執法犯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被綁架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在那裏,我最大的痛苦是長時間坐小板凳,起床、洗漱和吃飯都有時間限制,有時心臟很難受,想念家裏的親人卻看不到,這種痛苦的煎熬持續了七個多月之久,身心受到的巨大傷害無以言表… …
如今,在中國大陸還有很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希望全世界的正義人士共同制止這場對善良民眾的殘酷迫害!還法輪功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