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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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在修煉中,師父一路呵護著弟子,恩師的無量智慧與慈悲造就了弟子的一切。

我妻子是獨生女,結婚後,因我長期不在家住,妻子和孩子便和岳父母生活在一起,只有休假時才回自己家生活。岳父母都做過教師,他們的家庭出身,是所謂的「官僚、地主」家庭,歷次運動中飽受衝擊折磨之苦,在長期的被打擊迫害中,他們自保的方式就是在工作中少說話,只是學共產邪黨的書籍,能夠大段背誦邪黨黨魁的文章、詩詞,雖然目地是為了給他人看,為自保,但在潛移默化中,在思想上卻注入了共產邪黨「假惡鬥」的基因,扭曲了人格,極端自私、虛偽,成了共產邪黨淫威下的奴僕。我岳母退休後,由於身體不好,又練了假氣功,並且還做了佛教居士,家裏燒香,附體和邪惡的生命控制著她,使她性格更加扭曲變態。

二零零一年初,由於做真相資料我和妻子先後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九歲的孩子跟岳父母一起生活。二零零四年,我回到了家,由於我的家正被岳父母的親戚暫時借住,只有住岳父母家。

以前,岳父母的親戚談起二老時,因我是晚輩,不願多談,只是幾個字,但幾乎是一致的評價是:「大瘋子,變態。」我當時並沒有贊同親戚的看法,但當我失去公務員的職位時,二老的表現就是《范進中舉》中范進的岳父也是望塵莫及的:偶爾停電了,不准點蠟燭,只好和孩子摸黑呆著。每天做飯,不是說太淡了,就是說太鹹了。有一次,我和以前的一位已當師長的同事因故聚在一起,我岳母說:「當大師長,這是人家閨女的福氣,像我女兒,就得找這種窩囊廢!」同事趕緊說:「不,不,我們知道為甚麼他現在這樣,當年他要去總部,我不如他。」岳母不吱聲了,她知道,當年我調往總部時,她極力阻攔。別人都是她的工具,就是自己的女兒也是一樣,當女兒考上大學,她為了不讓女兒到外地離開自己,利用老師的條件隱瞞真相,謊稱沒考上大學,要女兒工作掙錢。我和妻子的錢也被她用來買房。

我從勞教所回家幾個月後,妻子也出獄回家了。她由於正念不足,承受不住邪惡的瘋狂迫害,被迫「轉化」,在怕心的作用下,放棄了大法修煉。這使我很是難受,身體出現了病業反應,被岳父母罵出了家門。因為自己的家被親屬住著,只好拖著病業嚴重的身體在公園的樹林裏躺了一天,晚上到打工的單位借住。

親情真是能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想想在邪惡瘋狂迫害的刑訊逼供中,在胳膊被打斷的情況下,在非法關押的三年中,自己都能夠經常的保持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中走了過來,斷臂一夜長好,腦袋砸在水泥地上卻安然無恙,在黑窩中清除了大量的邪惡生命。而在親情面前卻正念不足,致使脫肛嚴重潰爛,自己也感到過不去關了,被工廠的親屬送到醫院。醫生看後大吃一驚:「怎麼爛到這種程度!送北京吧!我們這不行,治不了。」另一位醫生說:「這比打斷胳膊還嚴重呢!」我一聽,頓時清醒了,這是師父用醫生的嘴點化我!醫生可不知道我的胳膊被邪惡打斷過。正念一出,一切皆順。親戚搬走了,房子騰出來了,回家、煉功、學法,只休息一天就上班了,而且脫肛症狀兩三天就徹底好了。

我們三口人過了幾天平靜日子,但好景不長,岳父身體半身有些麻木,要我們過去照顧他們。我本不想過去,但妻子被迫害的精神、身體都很差,她又勸我要有度量,只好一同過去住。妻子說:「他不是只對你一人這樣,對我也一樣,沒上班的時候,他對我很不好,上班掙錢了,態度才好了。」就是因為岳父對其女兒很不好,沒有親情,我妻子從不叫她父親「爸爸」。我因此多次勸妻子要改正這些。到今天我也算體驗到了,想想當年喝著我的茅台酒,美滋滋的面容,不會想到今天的凶惡眼神:「收拾你的東西,快走!」我要走,岳母不幹:「老了,有病了更需要人。」

岳父住進醫院,我每天去照顧他,同病室一部隊離休幹部對我說:「像你這麼孝敬的兒子,現在太少了,世風日下啊!」有一天,我岳父吃完飯,問我:「你這樣照料我,是不是想圖我的財產。你一個窮光蛋、光桿司令賴在我家幹甚麼!」老幹部聽了,從床上下來,走到岳父跟前,問:「他不是你兒子?」岳父不吱聲,我答道:「他是我岳父。」老人家一聽火冒三丈,吼道:「你這個老畜生,我還以為是你兒子,原來是姑爺,他這麼照顧你,你還這麼說,畜生啊畜生!我不能和畜生住一起。」因其是療養,第二天出院了。老人家回到幹休所,和一堆人說起此事,仍然罵個不停,其中一人說:「老爺子,別罵了,那是我表姐夫,不過他能做出這事來。」這個人是我妻子的表舅,工程師,頭腦聰明,經營一個小電器廠。

為了岳父能安心養病,我回到自己的家,需要我時,我就過去辦事,辦完事就回自己的家。親戚聽到岳父母的行為後,都來我這勸我想開點。妻子的姨夫說:「你要放寬心啊,他們不是只對你這樣,他們對誰都這樣。」這位姨夫在我剛從勞教所回家時,找到岳父母說:「你們知道,他和你女兒結婚時,可不是現在的樣子!」言外之意,是告誡岳父母不要欺負我。

我多次對舅舅和姨夫講真相,他們不接受,以為我是上當了。他們都是高級知識分子,自以為是的觀念太重,很自負。

幾個月後,岳父的病發展為半身不遂,完全需要別人照料,妻子太累,要我過去幫幫她。邪惡的生命控制著岳父母的壞思想不斷的折騰人,岳父母經常對我們開口就罵。岳母還利用財產威脅妻子:「不照顧好我們,你妄想得到財產。」妻子說:「你那點破房子,白送我也不要,不就是用我的錢買的嗎?!」加之警察經常到家裏騷擾,妻子實在承受不了了,跪在我面前哭著說:「叫我走吧!不然我會死在這裏,我實在承受不了了!」幾天後,她到幾千里外的寺院出家了。

妻子走了,我怎麼辦?面對一對八十餘歲的病人、落井下石的老人,走,我是輕鬆了,但會帶來負面影響,不用考慮,繼續留下來,照顧好老人。

因為我的行為是常人無法做到的,就是親生女兒也難以承受離開了,其實已經超越了常人的倫理,岳父母更加肯定了我必有所求,看上了他們所謂的「財產」。於是乎,經常能聽到岳母說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要想走,光屁股滾蛋」。岳父將屎尿弄一床一身,我給他擦洗,他說:「我可沒求你!」我說:「我求你,要我給你擦洗。」因為他認準了我要圖他的東西,所以經常用他能動的半邊身體拳打腳踢,身邊經常藏著刀剪,突然就紮過來。儘管小心侍候,也被他打破過臉,扎傷過手。

我要上班,雇個保姆,只能半天,保姆整天在家岳母受不了。下班回來,還要照顧他們。一邊照顧好岳父母,一邊關心著妻子,不斷的寄點零花錢,希望她早日回家,走回修煉中來。每年都抽出時間去看她一次。兩年之後傳來消息,妻子病重,於是我趕赴外地,將其送進當地醫院。當地佛教居士聽到他人介紹我的情況後,主動捐款為我妻子治病,他們一起來到醫院,我急忙出去感謝,我剛一出現,幾十個人忽然鼓起掌來。我說心意我領了,錢不能收。同時講了我是按「真善忍」才能做到的,有幾人當時就哭了。幾千里路,日夜兼程,不能坐車時我就背著妻子走,回到家鄉。幾天後,妻子死於醫院。

誰都以為我這回真的要離開二位老人了。妻子的表姐說:「希望你有時間來看看二位老人。」看看失去唯一女兒的二位老人,想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我依然如故的照料二老。轉眼兩年又過去了,岳母從失女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了,思想又活躍起來,有一天,她對我孩子說:「你爸早晚得害我們一下子。」她耳背,自以為聲音小,而我聽的很清楚:「害他們」,怎麼害他們?想起來了,房產證還在我們這裏,因為買房、辦手續,當年都是我經手辦的,鎖在妻子的抽屜裏。趕快拿出來,送給岳母,岳母說點面上的話:「你收著吧!錢你也掏了,力你也出了。」我說:「你收著吧,放心!」

以前,我曾經多次給其講真相,她不聽,反而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所以後來我就不談了,只管做好自己該做到的。今天我看時機成熟了,就從幾個方面向其說明了道理,其中談到:「人是超越不了倫理的。你們是我的岳父母,但不是父母,為甚麼當我落難時,我父親流著淚說:『孩子,這有你的家,不行就回來,我們有吃的、有住的。』岳父則對我說:『窮光蛋、光桿司令賴在我家幹甚麼?!吃我的,喝我的。』你女兒去世了,我母親哭著說:『孩子,以後有機會找一個人作伴吧,老了誰照顧你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啊。』你卻說:『你還找嗎?』怕我找了離開你們。你說,這能比嗎?而且我沒有照顧我年邁多病的父母,卻守在你們身邊。為甚麼我做的別人不理解,是因為人是做不到的!我能做到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修的是高德大法,是師父要我做到的!」從此以後,她再沒有說過不敬大法的話。

人越來越老,依賴我的心越來越重,怕我再娶妻離開他們,便時常給我講再娶妻子的危害,並經常舉例聽到或看到了那些再婚者陷入痛苦深淵的故事。我見她總擔心她的房子,我就說:「我有房,不要你們的房子。」她卻說:「你說話算數?」我說:「算數,真心不要。」她高興了,又問道:「你的房子也應該有我的一份。」我說:「沒有你的份,是我的房子,我死了以後,由孩子繼承,沒有你的份。」過了一天,她又開始擔心了,我不要房子,沒誘餌了,別離開不照顧他們啊!人是無法理解修煉人的,別說他的房子,在單位時,我分的新房子都讓給了他人。現在八年多過去了,老太太經常說:「多虧我姑爺,要送養老院,老頭子恐怕只能活半年,別說八年了。」

過年了,去給上面提到的表舅拜年,表舅說:「你怎麼那麼能忍?」我說:「真善忍。」他說:「明白了,明白了,只有這樣解釋,你若有其他目地待不到今天!」並托人將他漂亮的且小我十幾歲的女兒介紹給我,我婉言謝絕,使這位身價千萬的企業主由衷敬佩。

去給表姨夫拜年,表姨夫掏出大法真相護身符來,說:「我隨身戴一個,燒香敬著一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可憐的孩子,了不起啊!」

有些心性不好的血緣較近的親屬更是風言風語。岳母的娘家姪子媳婦在外地,有一天打電話對我說:「你要好好照顧老人,不然把你趕出去,你飯都吃不上,你年紀不算大,還想找媳婦嗎?誰找你啊?不過也能找,找個農村的。你已經照顧老人幾年了,活不了幾天了,別叫別人撿了便宜。」我聽後哈哈大笑,說道:「聽嫂子的,好好照顧老人,如果有人來照顧老人,我非常歡迎,馬上讓出來。」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夫婦來老家辦事,需要我幫忙。到家一看流著口水的老人,別說侍候啦,飯都不在家吃,去飯館吃飯。在辦事時請親戚吃飯,親戚說:「給我一個億我都不去侍候他們!他們家只能去一次,去第二次就認為你有圖她甚麼的想法,她家有甚麼可圖的!」表嫂說:「只有修真善忍的才能做到啊!」

這其中還有個插曲,表嫂的小姨子(就是前面提到的表姐)要給我一部車,表嫂非常妒嫉,為了救她,本來我答應要車,又不要了。這樣做,也有助於幫助她認識侍候老人沒有甚麼自私目地。

我們做事,不是為了我執著不執著而做的,而是圍繞著救人而行事。自己也有過不好關的時候,當有困惑時,師父就點化弟子。

為了防止岳父生褥瘡,每天要從床上起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中午要換尿布、衛生紙,晚上岳父睡覺時,再回床上去,每頓飯還要喂,所以我是離不開的。就是父親病重期間,我沒有侍候過一天。因哥嫂姐姐對我修大法理解支持,對我侍候岳父母都表示應該這麼做。父親去世,我處理完喪事,回來上班,單位要我出一天差。岳母就不幹了,要我辭職,專門侍候他們。當時各種委屈交織在一起,憤而說道:「我為了照顧你們,我沒有侍候過一天我過世的父親,為了照顧你們,這是你知道的,我推辭了你親屬兩家企業和公司的高薪聘用;恨我有,笑我無!……」說得岳母一直說好話,說:「老了,別跟我一般見識。」後來岳母對我孩子說:「你爸爸做到了連兒子都做不到的孝順。」

一旦出現矛盾,我就內找自己,改正不足,提高心性。師父經常的點化,鼓勵弟子做好。在修煉路上出現了許多神跡。

這裏,我只是談了一些岳父母家庭中的情況,在自己的家庭、身體等方面也遇到了一些魔難,真正體會到師父講的「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中的一層法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只是承受應該承受的一點,而且是表象的東西,而實質的東西都是師父承受的,而且弟子的難越大,師父承受的就越多。二零零二年時,師父要我看到自己另外空間的神體為自己世界眾生承受的表現,神體受到巨大的傷害,表現在人間就是承受了巨難。就對我而言,承受的一點,已經用「巨難」形容,也是自己承受似乎到了極限,而且只是表象的承受!師父實質的承受,對弟子來講這是天機,是弟子的智慧無法理解的,只有對師父的無限感恩、敬仰。

在修煉中,明確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家庭過關中,要明白這是修煉不是只是為了做個好人,更要明白這是正法修煉,不是只是為了承受苦難,目地是為了救度眾生,才能儘量走正自己的路,在師父的呵護中走過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苦其心志〉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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