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我又配合家屬到派出所要人,剛說明來意,那所長像土匪一樣,喊來四、五個警察,把我們倆分別押在樓下審訊室。當時,我抱著堅定的一念,絕不配合邪惡的指使,他們問甚麼都不回答,所長來審我時,我和他講真相,他指著屋裏的錄音說:「你說的話我全給你錄了下來,這回非得把你送進去,判你個三年。」我說:「你說了不算。」他問:「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他氣的摔門而去,過一會來了一個警察說:「你走吧,讓你回密室啦。」我心裏明白,他們想放線釣魚,如果我走出大門,周圍發正念的同修就會圍上來,那時同修,車輛都會暴露,損失多大啊!我說:「我不走,你們說放就放啊!」他們一看我不走,四個警察就強行的把我綁到鐵椅子上,頭髮被拽下來很多,由協勤看著。他們上樓了。一會,從樓上下來三個警察,一個警察說:「從昨天到現在,我的手機都給打爆了,都是從外國打來的。」另一個警察說:「趕快換號吧!」我知道師父在點化我給他們講真相。等到下午四點放我和家屬回家時,我勸退了一個警察、三個協勤。回家後,到學法小組,和同修們學法交流,我找到了是我的顯示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找到後,我就每天發正念,清除它,同時認識到,營救同修的成功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加持,同修整體配合的結果,我怎麼能貪天功為己有哪!我又有甚麼可顯示的呢?!
二零一二年,我市協調同修被外地警察給綁架了,是本市「610」和外地聯合幹的,在八個月營救中,我們的足跡踏遍省、市相關部門的中控、紀檢、人大、信訪、政協等等,用大法開啟的智慧講真相,用各種方式慈悲的救度眾生,遇到有緣的人就三退,並把所到之處、搜集到的地址、名單、電話拿給同修,大家就打電話、郵真相信,把大法真相傳播到惡黨封閉的各個部門。
在上訪中也有不接受真相的,一次我和家屬去市人大信訪辦,接待我們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一聽我們是法輪功,就把遞進去的控告信扔了出來,說:法輪功的不管。我就大聲的和他講真相:法輪功是修佛的,大法弟子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現在法輪功洪傳一百多個國家。讓在大廳等著接見的常人、工作人員都聽到了真相。
遇到單獨接見的人,就由家屬講她丈夫的情況,講到差不多了,家屬離開,我接著講真相勸三退,對方一看就我自己了,基本上都退了。
有時遇到對方刁難、不讓見。例如我和家屬去外地要見國保大隊長,幾次無果,不是說出差,就是說開會。後來再去之前,我求師父加持,坐了兩個小時車,隊長不在,我倆就到公安局對面律師所去取暖,等隊長回來,律師的丈夫(已給退黨)告訴我說:最近從你市調來一個局長姓某某。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借他嘴點悟我嗎?我就和家屬到這個局長辦公室說明來意,局長一聽法輪功,當時嚇得臉色蒼白,張口結舌,幾分鐘才醒過神來,不知道他按了哪個機關,進來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站在我和家屬面前,他才給國保大隊長打電話,只見大隊長帶來兩個警察驚慌失色的跑了進來,局長手指大隊長問:「認識她們嗎?」大隊長說認識。「那領你辦公室去吧!」大隊長不知我倆和局長甚麼關係,也不知我倆和局長說了甚麼,非常殷勤的接待了我們,我們提出了要求給同修看病,嚴懲打人的惡警,大隊長說這不是他個人說了算的,他還得請示上級,還得和本地政法委開會研究,這事他盡力給辦。我給他講了善惡有報的天理,法輪大法被迫害真相,真誠的希望他有個美好的未來。他很感動,臨走時,給我拿了一瓶礦泉水並讓警察給我倆送到樓下。
我們又到當地政法委,書記去市裏開會了,我們撥通他的手機,表達了我們的正當要求,在回來的路上,正好路過看守所,我們幾個同修切磋,決定去看守所見所長,那裏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給所長打電話,正好他在,所長是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我和他講了善惡有報的天理,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勸他在任何事上簽字,你一定要慎之又慎,你還年輕,仕途之路多險惡啊!沒想到這次談話為同修回來做了鋪墊,這都是師父的有序安排。
幾天後,同修突然病重,送當地醫院治不了,半夜轉到本市公安醫院,同修們接力式的近距離發正念,半個月後,醫院不留,政法委讓看守所接回去,所長拒接,他說:「你們都管不了,我能管得了嗎?死在看守所算誰的,這樣吧,你們誰簽字我就接。」沒有一個人敢簽字,就這樣,檢察院給辦了保外就醫。該同修回家了。
八個月的營救,滲透了師父多少心血,我們每走一步,都是師父的點悟、大法導航,在正邪的大戰中,我們兩次阻止惡黨法院開庭,邪惡的奸詐、狡猾怎麼能騙得了大法弟子?在師父的佑護下,我們闖過了一道道險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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