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於當地部份同修與其中被綁架同修的間隔,剛聽到同修被綁架消息時,大部份同修除了發正念還處於較麻木的狀態。下一步怎麼走,我有些茫然,這時我想就問師父,請師父開示。
讀著師父的法想著我們當前的狀況,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豁然開朗,整個營救過程師父不都告訴了嗎?就看我們怎樣往前走了。從法中我明白了,師父要我們整體提高。由於同修間的間隔很大,整體已經很久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了,各學法小組間基本上也處於各自為政的狀態。晚上,我到同修A家發正念,我們商量去找甲同修。甲同修家幾個同修正在發正念,但大家對外邊的協調同修意見很大,都希望有真正的整體。我說,我們看到不足應去圓容,別等靠。我們交流到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回到A同修家後,說師父對我的開示了,我倆商量明天就去做這件事。
第二天我和A同修分頭去送信,並約定在乙同修家交流,因為同修們都有形成整體的願望,師父就給做了很好的安排。通過交流達成一致,先給邪惡上網曝光,決定後天和被綁架同修的家人一起去鄰縣國保大隊要人。誰去?這又是個問題,原先能走出去向國保要人的兩個同修這次也被綁架,當場只有一個同修站了出來。為讓更多的同修參與,我們通知到了所有能見上面的人,能去近距離發正念的去,不能去的在家發正念。交流中有同修指出我有顯示心、話說的大,我向內找因為自己很久沒有精進了,老徘徊在一個層次中提高不了,學法不少並沒有入心,說出的話空,沒有力量,找到執著立即修去,並抓緊了學法,這時我感覺學法入心了。過程中整體心性沒有到位,要人的事又錯後了一天。
交流前,我與同修A都感到形成真正整體很難,同修A也有同感。由於我和A同修有同樣的人心,加上自身修煉的不足,感覺達到真正的整體配合還是有一種來自同修內部的阻力,我與A同修都產生過退出不管了的想法。但我們深知,這條路是師父安排的,我們必須往前走。那兩天我與A同修住在一起(我們都是單身,沒有家庭牽掛),互相鼓勵,發現不足往內找,修自己,發現對方的執著及時指出,對發現的妒嫉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自以為是的心等發現一個去掉一個。即使這樣,我與A同修還是有些迷茫。同修A翻開《轉法輪》,大法給了我們開示,A同修一下明白了。然後部份同修又交流了一次,決定第二天再去同修被綁架地的國保大隊要人。鄰縣的幾位同修和我們本地的同修一起去近距離發正念。
同修間互相圓容,整個過程非常順利。雖然當時沒有放人,連平時最惡的警察這時也表現的沒那麼狂了。所有參與的同修不同程度的都感受到了整體的力量是強大的,每個同修的心性都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感覺師父給往上提高了一大塊,消去了很多不好的物質。回來後,同修們更加認識到靜心學法的重要性,向內找是真正提高心性的關鍵。
同修還在被迫害,下一步如何走,同修們商量,到迫害同修的地方張貼真相。這時又有外地的三個同修為營救專程趕到,與我們當地同修整體交流了一次,整個場非常好,外地同修也說很久沒有這樣的交流了。因為同修心往一處使,雖然整體拳頭握的不是很有勁,但大家都相互提醒不要再指責埋怨,因此都感到了整體力量的強大。外地同修也談了他們當地的同修被綁架的原因也是長期存在間隔不能形成整體造成的,還談了怎樣請律師營救同修的過程。
我靜靜的聽同修的體會,看到了同修那顆無私為他的心,那種為營救同修付出的艱辛,那種在法中修出的正念,明悟的法理,修煉人的那種祥和,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張貼真相不乾膠的那天晚上,我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單手立掌一直沒有動,感到發出的能量很強,很連貫,心裏很靜。我知道這幾天向內找修自己了,師父給自己拿掉了怕心等許多敗物,並給加持了正念,感覺心裏很靜很靜,很舒服、輕鬆,也沒有了以往發正念時累的感覺,我知道自己能到街上大面積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了。但去不去要人還拿不準,這過程中又和被綁架同修的家人去了一趟被綁架地的派出所,雖然是當地公安的騙局,我感覺師父已把我的心性提高到能和同修家屬面對惡人了。
最後得知被迫害的同修已被接回家,每人被邪惡勒索二萬元錢,部份原因是我們部份同修對家屬利用常人花錢救人的認識不清,被邪惡鑽了空子,從而造成同修經濟上的被迫害,我們整體沒有達到要求,每個同修需要進一步提高。
在整體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同修們有發正念的,有打語音電話的,發真相信的,貼不乾膠的,通知外地同修配合發正念的,每個同修都發揮了自己的能力,盡了自己的心,每個人都切身感受到整體提高的強大法力。過程中,師父幫我拿下去很多不好的東西,我不再為常人的事動心了,和同修的那點間隔沒有了,我覺得,整體少一個同修就少了一份的力量,每一位同修真好,同修們在一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