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財、曹淑珍攜兒孫共八人修煉法輪功
在遼寧凌源市有這樣一個家庭,李財、曹淑珍老倆口,他們共有五女一子,一家人都是凌源市鋼鐵公司的(簡稱凌鋼)職工。一九九四年初,李財、曹淑珍老倆口有幸參加了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在凌鋼工人文化宮的傳功講法班,折服於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從此成為法輪大法修煉人。同時,大女兒李春玲和大女婿韓立國、三女兒李春霞和三女婿侯延雙及兒子、還有小女兒李春豔都走入大法修煉,他們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明白了人生真諦,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修心向善,同時有了健康的身體,全家人沐浴在佛光裏,其樂融融。
法輪大法在凌源人傳人,心傳心,很快洪傳到全市城鄉和周邊市縣。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前,在凌源的城鎮、鄉村,傍晚和清晨隨處可見煉功人的身影,聽到悠揚的煉功音樂,明白了人生意義的人們,更加善良無私,好人好事層出不窮,社會道德回升了,相信「真善忍」、相信神佛的人越來越多了。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邪惡的神經被觸動了,於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一邊動用全國喉舌媒體進行造謠誣陷,一邊動用國家機器、組織機構對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大肆迫害。為了捍衛真理捍衛佛法,法輪功學員不斷去北京,為大法討還公道。中共江氏邪惡集團為了達到「三個月鏟除」法輪功的目的,對大法學員實施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從此災難不斷降臨到每位法輪功學員身上,同時也降臨到李財、曹淑珍夫婦的大家庭。
韓立國被迫害致死 李春玲陷獄四年
李春玲,一九五八年二月出生,原凌鋼動力廠職工,是這個家庭的長女。韓立國,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出生,原凌鋼型材廠(軋鋼廠)職工,是這個家庭的大女婿、李春玲的丈夫。
韓立國中等身材,身強體壯,性格隨和,說話幽默風趣,憨厚、忠誠、善良的都寫在臉上,工友、鄰里都喜歡他,尤其在這個家庭中,特別受到岳父岳母的喜愛。每次來到岳母家,有活就幹,從不攀比,經常為大家做可口的飯菜,有時忙了,做完飯菜自己顧不上吃一口就笑呵呵的走了,經常無私奉獻,兄弟、妹妹、妹夫及孩子們都喜歡和他在一起,家裏家外有口皆碑,都說他是個好人。
韓立國原本身體健壯,修煉大法以後,身體更加健康,別人都說他是棒打不倒的硬漢。工作中他從不藏奸取巧,勤奮肯幹。日常生活、工作中時時為工廠和別人著想。軋鋼的工作很艱苦,也很危險。在軋鋼機上,面對通紅的鋼錠,要用鋼鉗夾著送往軋鋼機把它劈成鋼材,精神要專注,身體還要靈活。有一次,他正在工作,突然飛出一塊通紅的鋼錠擦著後背掉下,立刻後背被嚴重燙傷,血淋淋的大水泡非常嚇人,工友們讓他去醫院治療,他沒去,照常堅持工作,只抹了點燙傷膏,一天也沒休息,為廠節約了大量醫藥費。他就是這樣一個樸實肯下力氣的好工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大法蒙冤,法輪功學員紛紛上訪為大法討公道。二零零零年十月,韓立國和其他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韓立國回家後,開始印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這本來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可是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韓立國等凌鋼八個大法學員被凌鋼公安處、「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及派出所警察綁架,其中包括韓立國夫婦、三妹夫侯延雙及小妹李春豔被非法關押在凌源公安局拘留所將近一年,遭受了非人的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五月間,凌源法院沒經過法律程序,就直接下判決書,對這些學員非法判三至十四年的刑期,其中韓立國被判六年,李春玲被判四年。他們上訴到中級法院。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一日,凌源法庭開庭審理,說是開庭,卻並沒有法庭訊問、辯護等法律程序,還是直接宣判,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註﹕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奉行「假惡暴」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維持非法原判。緊接著七月十八日,凌源鋼鐵公司將這些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開除工職。
二零零二年八月他們被關進了臭名昭著的瀋陽監獄城迫害。韓立國夫妻雙雙身陷囹圄,在外地讀書的女兒韓雪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靠親友資助生活。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瀋陽第二監獄二十監區是專門關押大法學員的監區,自二零零一年八月組建至二零零六年七月解體,在這期間就迫害死三個學員。韓立國在那裏受盡了殘酷折磨。由於不放棄信仰,堅定修煉,不「轉化」,拒寫「三書」,獄警給韓立國戴上十幾公斤的腳鐐,還用各種殘忍的方式將他銬起來,在四十多度的高溫下曝曬,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不准洗澡,經常用的酷刑有老虎凳、電棍電擊、超負荷勞動,韓立國被折磨的體無完膚、骨瘦如柴。女兒韓雪幾次去探望,大隊長李建國都不許接見。一知情人透漏,零四年七月初的星期六上午九點多鐘,有人叫韓立國:「大隊長李建國叫你。」結果韓立國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他於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三時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八歲。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八月二十四日,獄方稱韓立國因心臟病發作死亡。家人聞此噩耗,如五雷轟頂,悲痛欲絕,身體健壯的他僅兩年多就被中共監獄奪走寶貴生命。而在那邪惡的魔窟裏,他到底受到怎樣的折磨,由於消息封鎖至今無人知曉。沒有人對此負責,沒有一點補償,兇手至今逍遙法外。
當時韓立國的妻子李春玲被關押在瀋陽女子監獄,當她被帶來時,看到的是丈夫冰冷屍體。而且在監獄的逼迫下,很快火化了遺體。年邁的岳父、岳母無法承受這樣沉重的打擊,岳母曹淑珍老病復發,病情不斷加重,纏綿床榻,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含冤去世。
李春玲在瀋陽女子監獄,也是受盡了殘酷迫害,每天強迫做奴工,白天幹活到晚上十點至十一點下工,洗漱後就由兩個犯人輪流唸誣蔑大法的文章,成宿的念,不讓睡覺,第二天照樣幹活,這樣車輪戰術折磨直至一個月,身心受到極度摧殘。
李春玲拒絕寫所謂「悔過書」,被強迫坐小凳,獄警看著不順眼就用木方子沒頭沒臉的打。後來李春玲因為身體虛弱被轉關到七監區,是老病殘監區,但也照樣被迫超時間超負荷的勞動,甚麼時候寫「保證書」才罷休。
監獄城的監獄不知是咋蓋的,冬天外面下大雪,屋裏也下大雪;外邊不下了,屋裏還在飄雪花。關進小號的法輪功學員,晚上蓋的是棉絮,沒有被裏、被面,還不准穿內衣、內褲,只能穿棉衣、棉褲睡在棉絮裏。這就是中共現代監獄非法關押好人的非人生活。
李春玲在獄中煎熬四年,回到家,面對的是空空蕩蕩的家,丈夫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侯延雙被迫害致死 李春霞被迫出走
侯延雙 |
侯延雙,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一日出生,是遼寧省凌源鋼鐵公司運輸部工人,是這個家庭的三女婿、李春霞的丈夫。侯延雙中等身材,濃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是個身體健壯、善良能幹的人。李春霞也是凌鋼工人。他們有個聰明懂事的兒子。
一九九四年初,侯延雙三十一歲剛過,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到凌源傳功講法,他有幸參加了師父的傳法班,聆聽了師父的教誨,明白了人生真諦,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從此他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他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誰有了困難他都熱心幫助,鄰里之間、工友之間更加友好,誰都喜歡這個熱情的年輕人。法輪大法不但提升人的道德,還能強身健體,他身體更加強健,更有精力和體力努力工作。特別是妻子、兒子也都修煉了大法,全家沐浴在佛光裏,真是其樂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和邪黨沆瀣一氣,發動了對法輪大法和大法修煉人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侯延雙依法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由於上訪人多,他主動組織大家,為大家買票,扶老攜幼,帶領大家乘汽車、乘火車,機智的通過進京路上的道道盤查,順利的到達天安門廣場,喊出了「還我師父清白」的心聲,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表達了一個大法學員堅定的正念。為此他被北京警察非法關押了七、八天。
迫害在不斷升級,江氏集團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實施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許多大法弟子被綁架、非法關押、勞教、判刑。大法學員向政府講真相不成,就開始了大面積向民眾講清真相,救度被欺騙了的世人。侯延雙在複印真相傳單時遭人惡告,被警察跟蹤。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晚在家中被當地「610」、派出所和凌源鋼鐵公司公安處警察綁架、抄家。一群警察見甚麼搶甚麼,把他家近一萬元現金明目張膽的搶走,還掠走價值八萬多元的電腦、複印機等私人用品,就連小孩的壓歲錢存摺也不放過,後來還沒收了一處房產。
李春霞當時上零點班,無意間聽到公安處打給單位的電話,讓看住她。於是李春霞幾經周折出走,從此流離失所,忍痛留下十二歲上小學的兒子。那天,警察同時綁架了另外七名法輪功學員,侯延雙的大姨姐李春玲和姐夫韓立國夫婦也在其中。
在侯延雙被非法關押在凌鋼公安處期間,公安處警察經常拿著侯家的鑰匙闖到侯家翻東西,如入無人之境,根本無視侯延雙十二歲兒子的心理承受力,褥子底下、床下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屋裏一片狼藉。有人看見警察入室至少不下八次。
在凌鋼公安處,警察對侯延雙審問兩天兩夜,不讓睡覺。後來又將侯延雙轉到凌源市公安局,在那裏進行更殘酷的折磨,用膠皮管子抽打,給他戴上沉重的腳鐐,逼迫蹲馬步、做下蹲動作,侯延雙每次都是被折磨得大汗淋漓,受盡了凌辱迫害。儘管遭受酷刑折磨,侯延雙仍然慈悲的向警察講真相。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一日,凌源市法院將七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侯延雙被非法判十四年重刑。緊接著被凌源鋼鐵公司開除工職。
侯延雙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給凌源勞動仲裁委員會的信中說:「公安局侵吞我家近八萬元財產,搜走現金近一萬元,不給任何說法,逼得我妻子流離失所,我兒子上小學,生活不能自理,現在吃百家飯過活,我要告訴我兒子,你父親是因為堅持真理、堅定修煉宇宙大法而被惡人綁架入獄的,你父親是一個好人。你要戰勝目前的困難,好好學習,堂堂正正的做人。」勞動仲裁委員會本應該維護勞動者合法利益、維護法律公正的機構,但是在中共獨裁專治下,這個所謂勞動仲裁委員會也只是中共的工具與幫兇。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侯延雙被劫持進瀋陽大北監獄城第一監獄。當天,他就遭到被獄警教唆的刑事犯人的毒打。第一監區獄政處長賈軻指使犯人劉鐵峰、王維海用一寸粗的膠皮管子毒打侯延雙的後腦、後背,造成他腰部、頸椎、頭部受到嚴重損傷,獄方不但不給治療,監獄長何英傑為了逼迫侯延雙「認罪轉化」,還唆使犯人對他進行長時間包夾、毒打、不讓上廁所、辱罵等虐待,還要帶傷做奴工。侯延雙多次上告賈軻及犯人的違法行為,要求懲辦兇手,獄方無人過問;多次找監獄長牟家利反映情況,牟用各種藉口迴避。
由於重傷沒有得到及時救治,再加上連續不斷的迫害,侯延雙的身體極度惡化,腰椎長骨刺,頸椎損傷鈣化,造成行走困難,全身抽筋、疼痛、麻脹、全身發冷,腳底下有冒風的感覺,躺不住,坐不住,站不住,視力、聽力越來越差,話也說不清楚,和人交流只能用寫字來代替。家人多次要求保外就醫,獄方就是不准。監獄長王斌說,要保外就醫除非「轉化」或醫生下病危通知書。
二零零九年一月,侯延雙的身體被監獄醫院診斷為多發性腦血栓、高血壓性心臟病,血壓高達230mmHg,侯延雙再次要求保外就醫,獄方以不寫「保證書」為由拒絕,並且還不給治療,使得他的病情一再惡化。家屬多次去監獄要人,強烈要求保外就醫多達六、七次,每次都被獄方呵斥。侯延雙疾病一再發作,說不了話,咽不下飯,喝水嗆得從鼻子噴出來,呼吸困難,有痰吐不出來,都快憋死了,才於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被送監獄醫院。
監獄醫院哪裏是治病的地方啊?醫生和獄警合夥折磨、虐待病人,根本得不到應有的治療。九月十九日,侯延雙家人親友接到電話趕來接見時,看到侯延雙走路費勁,喘氣非常困難也不給吸氧,有痰憋著也不給吸出來,口水不停的流控制不了。由於不能說話,他只好寫了兩張紙條給家屬,獄警們看見如大禍臨頭,一下子圍上來十多個獄警來搶紙條,並把出入門都鎖上。獄警們到底怕甚麼?
十二月三十日,在家屬強烈要求下,侯延雙被送監獄醫院檢查。而院方檢查完心電圖、做完CT,結果卻不通知家屬,而是監區副大隊長施清軍拿著片子找大夫商量。檢查完CT大夫居然說片子要等第二天或過完節才能出來,明白人都知道這種片子用不上二十分鐘就能出來,當天就應該給家屬。這樣的危重病人不准保外就醫,還不准家人陪護,監獄和醫院狼狽為奸合夥迫害好人。
二零一一年四月三日下午,侯延雙被迫害的停止了呼吸,年僅五十歲。獄方竟稱他是「自縊身亡」。四月六日,侯延雙的遺體被逼迫火化。當天家屬親友返回凌源,省公安廳派人跟到凌源,當地公安局、「六一零」有關人員警告家屬說不許透漏侯延雙在獄中的情況,不許上網曝光,還以要是曝光了就如何如何相威脅。侯延雙家樓下有便衣監視,侯延雙妻子上下班的路上都有便衣跟蹤。如果沒有不可告人的勾當,他們究竟在怕甚麼?
一個年輕力壯、健康的佛法修煉人,只因堅定信仰做好人,被非法關進惡黨的監獄裏九年,被迫害得多種疾病纏身,各種臟器衰竭,最後奪走生命。是惡黨奪走了他的生存權利。這樣的監獄不是魔窟是甚麼?這樣的獄警不是魔鬼是甚麼?
妻子李春霞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多,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幼小的孩子孤苦伶仃,沒有生活來源,靠親友照看,叔叔下班為他做飯。直至二零零四年八月凌鋼公安處警察還來敲門騷擾。二零零五年,李春霞依法去凌鋼交涉,恢復了工齡,但公司每月僅給二百元生活費。為了生活及供孩子上學,李春霞靠擦皮鞋、打短工維持生存,直到二零零六年公司才允許其回原單位上班。
幾年來,苦難沒有把她壓倒,她一次次去瀋陽監獄交涉為救丈夫而奔走。可是,在獨裁專制的國度裏哪裏有公理可言。
二零零九年二月,李春霞和妹妹李春豔去鄰縣寧城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遭人構陷,被寧城公安局警察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並被勒索「保證金」一萬八千元。
小女兒李春豔被非法判刑三年
李春豔,一九七零年七月出生,凌鋼質監部職工。她處處用真善忍原則嚴格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工作兢兢業業。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她和姐姐、姐夫們一起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關進瀋陽女子監獄,受盡了獄警及犯人的凌辱、奴役,酷刑折磨,親人離世也不能相見。三年後出獄回家,失去了工作,沒有了生活來源。
二零零九年二月,李春豔和三姐李春霞在給民眾講法輪功真相過程中,遭寧城公安局警察綁架,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並被罰「保證金」一萬八千元。
這個大家庭,在中共的殘酷迫害下,三人被迫害致死。大家長、八十多歲的李財老人,經歷了十五年的迫害,如今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