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和電視上說的不一樣?」
我的專業是在修建高速公路中做試驗,多年來一直從事這一行業。
但我不是科班出身,是一個農民工。修煉大法後,我嚴格用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我工作中不辭辛苦,也喜歡鑽研技術,對別人總是笑臉相迎,也樂意幫助別人。工作之餘我也經常搞一些公共衛生,或做一些有益於別人的事情,和別人發生矛盾時,我就想自己哪裏做錯了?在項目部口碑很好,大夥都願意和我接觸。
在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時,當地派出所前後兩次找到我們項目部,問有沒有煉法輪功的,都被我們項目經理和職工給搪塞回去了。我們單位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領導從來不找我的事。當電視瘋狂抹黑法輪功時,很多職工都發出一個疑問:「他(指我)怎麼和電視上說的不一樣?」我說:「修煉法輪功在哪都要做一個好人,江××派人四次調查都找不到藉口,只有靠編造謊言來充當迫害的理由……」
當上主任之後,工作一絲不苟
我們試驗室主任調到新工地,由於我工作出色,項目經理就讓我接任。告訴我,我只能掛「副主任」的名,因為我沒有學歷。試驗室是控制工程質量的關鍵部門,我認真負責不敢有一絲馬虎。
特別是地材這塊,伸縮性比較大,我嚴加檢測。給我們供應生石灰的當地老闆要送我一部手機(當時手機還不是很普遍,價格很貴的),被我回絕,我對他供應的生石灰特別小心,每車必檢,不合格的就退貨。到後來這位老闆看見我都害怕了,再也不敢進次品。
還有一位水泥供應商,非要給我提成,我堅決不要,他說這是廠家的規定,丟下錢就跑了。沒辦法我只好把錢原數交給公司財務。
平時我工作嚴謹,科學認真的對待試驗數據,得到工程監理的信任,在監理當中也留下了好評。有一次我在工地檢測,監理組長指著我和我們項目經理說:「他可是你們公司的骨幹啊,這樣負責的人可不好找呀!」項目經理說:「有他在這裏把關,工程質量我絕對的放心。」
不覺的,我坦然的忍住了
一次,我和三個小兄弟到村裏買鋸末(試驗室養生試件用),鋸末就在路邊攤放著。我們找到了這家女主人,談好價格並付了錢,當我們裝完了車準備走時,這家男主人從外面罵罵咧咧的跑過來:「他媽的,你們偷我的鋸末!」三個小弟兄一看要挨打,都嚇跑了。男主人直奔我而來,不由我解釋上來就給我兩個耳光子,跟著鼻孔就出血了。這時,這家女主人趕過來了,才制止住他。當時這個男主人喝了不少酒,明白之後對我說:「對不起!」我說:「沒事了。」我帶著三個弟兄就走了。
當時我很冷靜,也沒動多大的氣,很坦然的就放下了。回來的路上我開始想:「修煉人遇到這事,肯定是我哪裏做的不好了。」不過通過這件事我也感到很欣慰,因為我能坦然的忍了。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 記得剛開始修煉時,受到委屈總也忍不住,即使表面忍住了,心裏放不下。可現在能放下了,沒有氣恨也不覺委屈。
在做好事上也是這樣,一開始做一件好事,心裏很高興:「今天不錯,我又做了一件好事。」現在不是這樣,遇到事很自然的就去做了,特別是遇事首先能想到別人,對別人有一種很大的寬容。我知道這是人從本質上在改變了,可是這種不知覺的改變中,浸透著師父多少心血呀,想到此不由得感動的落淚,會在心裏對師父說:「師尊,您辛苦了!」
老闆看著我的照片說:「他真有點像佛」
我在煉功時,妻子用我的手機給我拍了張照片。那時因某種原因我轉到私人企業打工。我們老闆閒暇時翻看到了那張照片,看了一會兒說:「他真有點像佛。」
修煉人慈悲心常在,心性的提升必然會引起他的身體和容貌的變化,有多少人修煉法輪功變得年輕了,白裏透紅,慈眉善目的──相由心生嗎。如果有人總是殺呀、打呀的,兩眼都會露出兇光。
修煉法輪功確實使我身體發生很大的變化。修煉前,我的體重不足一百斤,身體還有病(百日咳、氣管炎、慢性腸道炎等),臉蠟黃的。那時我最不願照像,照出的像片比我想像的還難看。結婚的時候,有的同事竟然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可想當時我是甚麼模樣 。修煉後我的體重將近一百四十斤,病也沒了,十幾年沒病,沒吃過一顆藥。
結語
「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直指人心。大法引導人心歸正,無數的修煉故事非常感人。大法弟子在工作單位兢兢業業,當領導的不貪不腐,人人身體康健,家庭和睦。法輪大法這裏才是一片淨土。口傳口,心傳心,傳播非常快。現在洪傳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所到之處備受歡迎。放眼世界,唯獨中共邪黨在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編造所謂「天安門自焚」、甚麼「傅怡彬殺人」、甚麼「投毒案」……,現在,你還相信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30/1417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