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煉功之前,我有七、八種病,記憶力不好,炒菜時經常放錯佐料,東西放哪找不到。眼睛也不好,一般小字都看不清。現在能在二十五度燈下紉針,晚上能查字典。還有一種病,尿路感染,一上火就犯,痛苦極了,腎炎著涼也犯。冷空氣過敏,起大疙瘩,刺撓的很。經常感冒,常年呼吸道感染,睡不著覺,神經官能症等。我煉功以後,上述的病全都沒了,不知道哪年好的。煉功十五年來,我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針,無病一身輕,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我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我非常幸運得大法,我現在活的特別幸福。
我得法後的巨大改變,有目共睹,使我的大家族和村裏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師父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們今天在學功的人,這些心更得放下。」[1] 我看到了這段法的內涵,要想修煉就得按照師父講的法來要求自己,把物質利益都得看淡,不能像以前那麼奸詐了,從此以後和別人辦事不想佔別人的便宜了。
得法之前,姨娘婆說我是得理不讓人的主,誰來和我辦事都得在家想幾天,怕尖不過我。我婆婆家是個大家庭,妯娌五個,我們家是老二,她們都怕我。最小的妯娌說:「你沒得法前是最厲害的,得法後你變的最麵糊了。」
有一次,四小叔子買車向我借錢,說他的存摺還沒到期,利息多一動就白瞎了,說我的存摺利息沒他的多,讓我把錢取出來他要買車。我當時心裏有想法,後來一想自己是修大法的,吃虧算了吧。四小叔子前後兩次跟我借六萬五千元,我一算少得了一千多元的利息。要是不得法我是絕不會這樣做的。
日後的修煉中,整個大家族都在找我佔便宜,最小的小叔子借我三千元硬是不還了。還有大伯哥娶兒媳時差兩萬元,大嫂都急哭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講:「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1] 我就給了嫂子兩萬元。因他們歲數大了,沒有償還能力,為了減輕他們的思想負擔,我告訴她,我不是借給你的,是給你的。她哭著對我說:「你要不幫我們,那我們高麗褲子就一堆到底了。」
他們都知道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在法輪大法被誣陷時,我們大家族的人都能站出來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我有一個小叔子是唱「二人轉」的,有一次來到我們鄉里演出,打電話叫我去看戲,我來到戲場,遇見一個我以前的領導,他問我幹甚麼呢?我小叔子說:「煉法輪功呢。」由於這個前領導受邪黨的宣傳毒害,就跟我說:「你怎麼還能煉呢?」小叔子馬上對他說:「法輪功不是邪教,別人我不了解,在我二嫂身上體現出來了,法輪大法就是好!」
我們村裏的人也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因我經常送真相給他們看。原來的老書記看了真相後說:「法輪功純屬個人信仰,共產黨盡瞎扯蛋。」在職的書記看了真相後,明白了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每次見到我時都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有一次,鄉里派出所所長想來迫害我,我村書記說:「你到我村來辦甚麼事我都歡迎你,要是迫害法輪功,你就別來了,我不歡迎。」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來過我村。
一年的秋天,正在扒包米時,我拿著護身符來到了親屬家,送給姑表弟媳和姪女帶上,告訴她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的。來年的春天,姪女的小孩有病了,她和丈夫、婆婆、還有弟媳一起去縣城醫院看病。因沒有客車了,只好開三輪車去,路過一村莊在急轉彎處,撞在住房的牆角上,三輪車大翻個,五口人扣在了車下,滿牆滿地都是血,本村人認識他們,趕忙打了個車,把他們送進了醫院。姪女的大伯哥知道後,急忙找到他們村一個會看異病的人,給自己家人看看有沒有危險。會看異病的人說:「沒危險,只是皮外傷,婆家人跟娘家人借光了。」還說:「弟媳和姪女身上帶著的東西保護了她們。」
後來果然如此,五個人除了點皮外傷,甚麼事都沒有。大家感到神奇:砸的那麼重,淌了那麼多的血,卻沒有大事。都說法輪大法太神奇、太好了。後來,全村人都找本村大法弟子要護身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