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二歲了,走路一身輕。可是,十多年前我的丈夫去世時,我渾身是病:嚴重的風濕病使我整天腰疼、腿疼,氣管炎、鼻竇炎、慢性闌尾炎經常發作,再加上每天上班掙錢供兒子上學,活的很累,覺的自己做女人實在是太苦了。是大法給了我活下來的勇氣。我學法煉功三個月,一身病不翼而飛,開始走上了一條光明並充滿希望的道路。我知道師父替我承受的太多太多,暗下決心: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對的起師父和大法,也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別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江氏流氓集團的惡毒攻擊,師父蒙受不白之冤,不明真相的世人也因此仇恨大法。我和兒子去北京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後來我被邪惡迫害關入監獄。這些年,我和兒子飽受迫害之苦,但大法給了我們堂堂正正走好修煉路的勇氣和信心,也讓我們不止一次的見證並展現著這部高德大法的純正、慈悲、神聖與莊嚴。
(一)手銬鎖不住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七月末,我被惡黨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八月初的一天,被非法關押在集訓隊的幾名同修被帶到辦公室。惡警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幾位同修堅決不配合。惡警為了達到目地,將大法弟子日夜用手銬銬著,連晚上睡覺都要將一隻手銬在床上。
手銬銬的特別緊,三天後,被銬的同修們不僅手腫脹難忍,連全身也都酸痛麻木。有一天,我在想,我是神,我的手怎麼能被惡人給鎖住呢?大法弟子是有能力的,手銬鎖不住神的手!請師父加持,讓我的手變小,變!變!變!說完,我動了一下手,兩隻手立刻從手銬中出來了!
我當時激動的心啊真是無法言表,激動的一遍一遍的謝師父。在最嚴厲的二十三天被吊銬迫害的日子裏,這雙手銬在我手裏就是一個玩具,它對真正的修煉者不起作用。
(二)老花眼變成火眼金睛
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天,師父的講法幾經周折,終於傳到了我的手中。那時我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那個大隊,有四十幾位同修,每位同修只有一晚上的時間有機會看法。當時我睡覺的位置燈光很暗,我那時五十多歲,已經出現了常人老花眼的現象。
我在被窩裏,手捧著師父的講法,因字很小,甚麼也看不清,我急的眼淚和鼻涕悄悄地流,枕巾濕了一大片。怎麼辦呢,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想起了求師父。我說,「師父啊,弟子在魔窟裏,您的講法已經傳到了我的手裏,我只有今天這一晚上的時間,明天同修還要傳著看。可我看不清啊,孫悟空都有火眼金睛,我是大法弟子,我的神通遠遠超過他呀!請師父幫幫我,我今天晚上一定要看兩遍您的講法!」我的心裏話說完了,在被窩裏擦擦眼淚,再拿起講法一看,只感到兩隻眼睛像兩個大燈泡,整個被窩被照的通亮。
我激動的默默謝師父,在那種情況下讓弟子沐浴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中,真是幸福!那天晚上真做到了看兩遍師父的講法。從那以後,我的老花眼現象不翼而飛了。現在因為打工,帶在身上的是小本《轉法輪》,字雖小,可我一直看的非常清楚,這都是大法展現的神奇。
(三)大法弟子的名字叫「無私」
二零零五年年末,我開始走上打工之路,幹的是常人社會最底層的工作──保姆,做家務、侍奉老人。
我照顧的第一個老人有七十多歲了,腿腳不好,兒女又不在身邊,各方面都需要人照顧。我天生是男人性格,不會做家務,丈夫去世前,廚房的活我基本不怎麼沾手。現在照顧老人,單是一日三餐就讓我很為難了。我當時站在老人家裏的廚房中,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來到常人社會,廚房的活我缺項啊,我不會呀!」這時耳邊響起師父的話「難行能行」[1],我想大法弟子無所不能,修大法是開智開慧,我不但要會做,還要做的很好,因為師父教我們做的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2]的人,一切事情要為別人著想。就這樣,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真誠的對待老人,漸漸獲得了老人和他兒女的認可。
一天,我的一位農村朋友送給我三個腌製好的大鵝蛋,我看老人喜歡吃蛋黃,就把三個鵝蛋黃都留給老人吃了,自己每次只吃蛋清。老人說:「蛋黃都被我吃了,很不好意思。」我說:「你是病人,只要你喜歡吃,我就高興。」他的女兒來看他的時候,老人告訴她這件事,還說,誰不知道鵝蛋黃好吃啊,她一口也沒捨得吃。老人的女兒轉過身來,靜靜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心裏很感動。
二零零七年冬天,老人發高燒不退,要送醫院。120急救車來了,這時老人已經臥床不能動了。急救車的擔架很涼,我立刻抱起同修為我新作的棉被鋪在擔架上。老人躺在上面很暖和。急救車開到醫院後,才發現新棉被已經被老人尿濕了一大片。過後,老人感激地說,大法弟子心太善良了,真是好人啊!
(四)神在人中證實法
作為一個年近六十歲的「老太太」,一個人幹伺候人的活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照顧不能自理的老人,單是給他換被褥、搬動他們的身體就非常困難。有一次,我扶老人上廁所回來,走到床邊時,他腿一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我一看傻了眼,他那麼沉重,我可怎麼把他搬到床上來呀?這時我一下想起來,我是大法弟子呀,我是有神通的,請我的「搬運功」來幫忙!我嘴裏跟搬運功簡單溝通了幾句,心裏想著我們一起配合,結果一下子把老人搬到床上來了!這樣的事情很多,有的時候自己要搬一張大床或換大的床墊時,我都會調動自己的搬運功來起作用。
人真的有前世今生,還不只一世呢!我屬於漸悟狀態修煉的,有時會看到一些前世的經歷。有一天,我在打坐時,天目看到我所照顧的老人有一世曾經是我的兒子。那是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兒子要上戰場,我一夜沒閤眼為他趕製了一件灰布夾襖。天亮時,我為兒子穿上剛剛做好的夾襖,百感交集。我不斷的叮囑他:「戰場上子彈可不長眼啊,千萬照顧好自己,打完仗快回家,媽媽在家等你回來呢。」眼看兒子扛上槍和我揮手告別,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那一世我們母子是生離死別。後來我就常常站在山頭上盼望兒子歸來。
沒想到跨過了不知幾世,我已經轉生成大法弟子了,在我打工伺候老人時,把這段久遠的緣份又接上了。當我把看到的景象告訴他時,他不相信,還連聲說:「盡瞎扯!」可是在他去世前的兩三天,他的天目突然打開了,師父讓他看到了我們的緣份,知道了我真的曾經是他的母親。他激動地說:「你真是我的母親哪!」我說「你不是不相信嗎?」他說:「這回我可相信了!我真有福氣呀,在我快不行了時,我媽來到我身邊照顧我。我媽還是個大法弟子!」說完,他眼淚汪汪的「媽、媽」的叫個不停。第二天,他還在這樣叫,第三天他就去世了。他是念著「法輪大法好」走的。
老人去世的當天,家裏來了很多客人,大部份都是各單位的領導,還有老人的女兒請來的廟裏的和尚。老人的女兒拍著我的肩膀對客人們說:「這是照顧我爸爸的保姆雪蓮,她是一位法輪功!」瞬間二十多雙眼睛一齊投向我。我手裏端著一杯水,面帶微笑,立刻用意念對大家說:「眾生啊!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危難來時能保命啊!」我一遍一遍的把這慈悲的福音打到眾生的思想深處。
到了半夜三點鐘,一屋子的人全走了,老人的遺體停放在屋裏,連兒子和女兒這兩個應該守靈的也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呆在靈堂裏。小屋裏老人身上蒙著黃單,直挺挺的躺在那裏,另一個屋裏則堆滿了為死者出殯準備的東西。我一個人在大廳裏來回踱步,冬天的三點鐘,外面一片漆黑。我也曾想連他的兒女都走了,我也鎖上門走開吧,轉念一想,我是誰呀!我是大法弟子啊!我無論走到哪裏,都有師父的法身在保護。師父說,「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3]。我怕甚麼呢?這個環境是我工作的地點,主人既然相信我,把這個家交給了我,我就要盡職盡責。想到這裏,我的心平靜了下來,開始打掃、擦洗白天人多弄髒的地板。到了早上客人陸續來時,我已經把屋裏打掃乾淨了。
處理完老人的喪事,一天他的女兒開車帶我去銀行,取出3000元錢塞到我手裏,說:「幾年來,你這樣照顧我爸爸,直到把他送走,辛苦了!我很感激你,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我不要,女兒說:「你付出了,做到了,這錢應該是你的。」
老人死後一個月給我托了一個夢:他在很亮很亮的一個地方,手裏拿著電話,很高興的樣子,告訴我說:「我現在很好,謝謝你的關照,不用惦念我!」老人有了好的去處。
老人去世之後,他女兒讓我幫著照看空屋子。我收拾房間時,發現櫃子頂上有好幾本厚厚的集郵冊。我翻開看了看,有很多很早年的郵票,立刻給他女兒打電話。他的女兒聽了又驚訝又緊張,讓我替她一層一層嚴密地包起來,立刻派人過來取。後來她很感激我,說那是她父親一輩子集郵攢下的郵票,有的非常值錢。她知道了大法弟子是無私、值得信賴的好人,所以後來請我到她家去料理家務,完全把我當作自己家人,她的錢、首飾經常隨便亂扔(她是一家大企業的領導),都是我追著給她收拾。以至我離開她家幾年來,她不斷的來電話叫我回去,後來又讓我給她介紹大法弟子去她家做保姆。我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是:「我把家交給大法弟子放心。」
(五)做濁世中的一朵淨蓮
我當初在照顧那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時,有一段時間老人身上癢,求我幫他擦身。我甚麼也沒想,就打來溫水幫他擦。擦到小便處時,他說:「你十多年沒有男人了,你給我擦下身有甚麼感受啊!」我當時也沒生氣,告訴他:「你覺的你是一個男人,可是對我來說這是我的工作,給你擦下身和擦臉沒有任何區別,就當多了一塊肉,我是不會動那些邪念的!」老人聽了我這句話驚呆了,好久沒有說話。後來有一天,老人佩服的對我說,我覺的你真是一個好女人哪!是的,一個大法弟子在常人中首先就應該做一個好人!
現在的常人社會是很敗壞的,道德淪喪,很多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污染。我在幾年的打工過程中,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面對常人社會的大染缸,我動了一念:「今後甚麼男人、女人哪,色呀、欲啊,都與我毫無關係了,我要把自己的心鎖上!」我就這樣一想,沒想到後來真的應驗了。
二零零九年底,我到一家盲人按摩院打工,給一位七十多歲的盲人按摩師整理家務。到他家幹了兩天之後,盲人按摩師突然對我說:「你到我家來幹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是晚上陪我上床。」我一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毫不猶豫的說:「不可以!」他說:「我會多給你錢的。」我回答:「給多少錢都不行,我是修佛的人。」按摩師生氣地問:「你修的甚麼佛?」我回答「我是大法弟子,我們是佛法修煉,我們的師父不允許弟子做這種骯髒的事情!」按摩師聽完開始罵師父罵大法,我立刻嚴肅的對他說:「請你閉嘴,你這樣做是要遭報應的!」說完我開始對他發正念,調動我神的一面制止這個不明真相的人的犯罪行為。按摩師罵了幾句,忽然張著嘴哼哼著說不出話來。此後,他再也不敢對我動這些不好的心思了。
一天吃完晚飯,這位盲人按摩師與我隔著兩米多對面而坐。他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問我:難怪你不願意陪我上床呢,我看到你心上有一把大鎖緊緊的鎖著!真奇怪呀!這是怎麼回事?你能講給我聽嗎?我聽完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盲人一定是恍惚之間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李洪志師父講:「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由於我當初心裏動的一念,這把鎖真的在心上形成了!我心裏很感慨,是啊,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們的修煉是何等嚴肅啊!我們有師父在時刻看護著我們,師父為我們做了那麼多,要的就是我們這顆向善的心,我一定要做濁世中的一朵淨蓮,展現大法弟子的純淨與威嚴!
(六)走到哪裏都是救人
我打工的另一家主人是一個退休的公安,原公安局局長的秘書。到他家兩天後,我就為他做了三退。我買了個DVD,我們共同看師父講法、真相光盤,白天我推著輪椅帶老人上公園、上市場,走到哪裏把大法真相講到哪裏。每當我做三退時,有時老人也搭話配合我講。老人喜歡聽音樂,我就給他一盤磁帶,裏面是大法音樂《普度》和《濟世》。他每天要聽好幾遍,每次聽完都說,這是天上的音樂,太好聽了。一天早上吃飯時,他告訴我,他做了個夢,夢見有一世我是他的孫女,他很喜歡我,拉著我的手在街上玩呢。
半年後我離開他家,後來我有兩次帶著老人喜歡吃的東西去看望他。第一次去,他給我講了一次他心臟病發作在醫院搶救的經歷。當時他在昏迷中,恍惚間看到天上有幾個天兵天將手裏拿著兵器,點著他的名字說:某某某,我們是來收你的,跟我們走吧!老人說,我不能跟你們走!說完就赤手空拳的和天兵天將們對打起來。他手裏沒有武器打不過他們,一著急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兵天將一愣,說:「怎麼還來這個了?快走,他不歸咱們管了。」說完都跑了。他們一跑,老人立刻從昏迷狀態中醒過來了。
時隔不久,我又去看他。我們剛說幾句話,他就把床頭的錄音機打開了,《普度》、《濟世》的大法音樂響起來。他告訴我經常聽這兩段音樂,我們就伴隨著音樂聲談話。我說,您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是佛法修煉,將來我要修煉圓滿回天國世界的,您百年之後到我的世界裏做眾生好嗎?老人聽後很激動,很響亮的聲音說,咱們就這麼定了!說完爽朗的笑了,我也笑了。
近七年的打工過程中,我換了多個家庭環境。打工做保姆,我體會很像師父在《轉法輪》裏的「雲遊」,真的是遇到了各種人,提高心性的機會太多了,有時也會覺得苦。但是我忘不了師父說的「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4],我總在提醒自己:我是有著救度眾生的使命的修煉人,我所能遇到的人我都有責任去告訴他們真相,去救度他們。我的工作環境包括雇主的家庭、市場、商店、公交車甚至醫院,我在各種環境中都不忘自己的責任,努力做到了善待每一個人,把真相和大法的美好與福音帶給他們。不管前面的路還有多長,我只有一個想法:不斷純淨自己,救更多的人,因為這就是我的師父所要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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