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迷中驚醒 緣歸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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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一日】我是一名教師,由於身體太差,其間有七年時間沒能上班,各種病魔折磨的我心力交瘁,身心疲憊。就在我求生無門、欲死不能的境況下,幸運的走進大法。修煉後,身體逐漸恢復,還出現了很多奇蹟。

借助明慧交流平台談一下自己的人生經歷及修煉歷程。

迷中驚醒

我出生在一個知識份子家庭,父親熱衷傳統文化,並通曉道家倫理,但由於邪黨政治運動的迫害,我的家庭被整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可想而知,我的童年是在怎樣的苦澀和灰暗中度過的。

由於從小失去父母,生活沒人照顧,經歷了過多的魔難,我的身體自然很不好,得了多種疾病。二零零三年冬天,我絕望了,多次想到死,但又怕死。無奈之時,我去求「大仙」。結果病不但沒好還越看越厲害。「大仙」的胡言亂語和一門心思的求錢,使我感到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能救我的靈丹妙藥。

當我第三次去求「大仙」時,一個陪同我去的五十多歲親屬大姐看我挺可憐的,就悄悄的跟我說:「你怎麼不學法輪功啊?」我說:「國家(中共不是國家、政府也不等於國家)不是不讓煉嗎?」她說:「嗨,共產黨的話能信嗎?不讓出來煉,你就在家煉嘛!」一句話點醒了我。

那是一九九九年春天,一位親戚看我病歪歪的,就給我請來一本《轉法輪》,告訴我:「看此書就能好病!」我似信非信,心想,我吃了那麼多藥,看了多少醫生都沒好病,一本書就能治好我的病?於是我在迷惘、好奇,同時潛意識中也有幾分自信的這種狀態下讀起了《轉法輪》。

接著請了師父的講法和教功錄象光盤,也煉過一段時間功,半年沒用藥。由於接觸不上同修,雖然書看了一遍,後來也不知啥原因就沒有繼續學下去。不過,我知道,中央電視台「焦點謊談」說的法輪功的事,和《法輪功》書上說的完全不一樣,雖然當時我不學了,但我知道這是一本好書,我把書精心的保存了下來。

也許就是這一念,師父再一次給我創造了得法機緣。

脫胎換骨

我想每個修煉人的路都是不一樣的。因為先天根基不同,歷史淵源不同,家庭環境不同,所以每個人得法機緣也千差萬別。我就以這樣真正得法了。

回家後,姐姐說:「只有法輪功能救你了!」我心裏也是這樣想的。隨即從書櫥裏拿出《轉法輪》讀起來。由於當時放不下生死,一邊輸著液、吃著藥,一邊看著書。有一次熬藥,那藥鍋「啪」碎了,藥渣洒了一灶子,我就又買了一個瓷砂鍋接著熬。雖然還是人心,可我一天比一天精神,我明白師父管我了。這期間我把九九年請的師父的教功錄像找出來開始學煉五套功法。

剛開始,由於身體虛弱,每煉一節就得休息一會,煉第二套功法每個動作只能挺三分鐘。但我不氣餒,堅定煉下去。神奇的是,有一次煉法輪樁法竟完整煉下來了,儘管頭髮被汗水濕透,頭上冒著熱氣、氣喘吁吁,但心裏很高興,我想是師父鼓勵我吧!

學法兩個月左右時,我背會了《論語》。在這段時間師父在夢中多次點化我:有時是美好、殊勝的景象:多盆黃色飽滿的金桔,盛開的黃色、白色的金絲菊,高大的梅花樹及盛開的梅花;有時夢中會感覺腿根部咚咚跳很多下;有時夢中有人給我做手術,拿出一盤肉一樣的東西;有時師父考驗我,把以前看大仙時那些不好的東西都清理掉了……

我的身體在一天天變好,精力也越來越充沛,我在脫胎換骨中。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九日那天,我抓了三付中藥,但只熬了一付喝了。因學法時,我多次讀到《轉法輪》中的一句法:「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我牢牢的記住了這句話,而且每天讀完一講《轉法輪》後,我總還要看看第七節的「治病問題」,就在這天,我突然來了勇氣,跟丈夫宣布:「我不想吃藥了!」又說,這麼多年,吃了無數的藥,花了很多錢,可身體一點好轉也沒有!沒想到丈夫說:「我看也是,你都快藥物中毒了!」他這一說,我更堅定了,隨即把剩下的兩副藥扔進了樓下的垃圾桶。

就在同時,我一年多的脹肚立即消失,上下通氣,感覺身體好輕鬆。到了晚上,我又去吃蜂膠(治糖尿病的),我想蜂膠很貴,不要浪費了!於是去拿暖壺倒水,但剛拿起壺,就聽我的右手腕「咯吱」一聲,痛了一下,我立刻明白是師父慈悲的點化。吃了幾十年藥,就是為了能活著,今天我坦然的放下了藥,同時也放下了生死,這也許就是當時的正念吧!

正法修煉

坦率的說,我的正法修煉路既平淡無奇,又波瀾不驚。修煉一段時間後認識了一位同修,不久她把師父的講法《導航》給了我,隨即她又教我發正念。看了師父關於發正念的講法才明白大法弟子為甚麼要發正念及發正念的要領。那時每天就是興奮和激動,總覺得大法太好了,我得要把這美好告訴別人。

初生牛犢,不知甚麼是怕。於是白天學法,看《明慧週刊》,晚上出去洪法,講真相救人,告訴世人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有時也把真相護身符送與世人,叫他們帶在身上保平安。再後來,我和同修每晚出去發真相資料,同時還貼不乾膠(電線桿上貼的最多),給有緣人寄信。那段時間感覺好快樂。

期間一同修打電話給我:「你得走出來!」我懵懵懂懂不理解,甚麼是「走出來」?怎麼才能「走出來」呢?後來才明白他是讓我走出人。那時我認識事物、哪怕做大法的事,很多都是人心,是從感性上認識法,不是理性的悟法。師父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1]

修煉大約半年多時的一天晚上,我與一同修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在一座大橋上的每個電線桿上都貼上後,我倆又去市區發資料。我們被一警車跟蹤。我和同修被非法抓捕,當夜被送進看守所。第二天邪惡就抄了我們倆的家。惡警在同修家搜出一些資料,把我們各自的電腦也搶走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感到驚懼、恐怖。

我和同修被分開關在同一個監區的兩個監室,監室裏關的都是犯人。心想:做好人怎麼做到這裏來了?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人,告訴世人大法弟子被迫害,所謂「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這些都沒錯啊!這都是憲法中允許的、規定的。雖然我還不是太明白正法修煉的深層的涵義,可我就這樣走上了正法之路。

在那邪惡的環境中,整個空間都是壓抑的,心裏是苦澀的。我和同修都被提審了兩次,同修還被打,那時她正念很足。被抓當晚同修就夢見在一個「心」裏躺著一個人,她悟到是師父點化自己是用人心做事了。

我們每天同犯人關在一起,吃的是豬狗食,家裏給送來的好吃的、日常用品,被看守所的人從中扣留,剩餘的錢也不給我們本人。我所在監室有一殺人犯。我們每晚都要輪流值班一小時,當到我班時,我就背《論語》及《洪吟》中師父的詩詞;白天也給犯人講真相,唱大法歌。而師父給我展現的夢中畫面是盛開的金黃的或雪白的金絲菊,上面嵌著滴滴露珠、飄曳自然。在看守所裏,我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正念。大約不到二十天我和同修回家了。邪黨惡徒以同修家有那麼多資料為藉口,說她的事很重,很快把她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第二年秋,我也被非法關進洗腦班。在那裏雖說不打不罵,可精神上的承受和壓力可想而知,就像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說的,如同溫水煮青蛙,雖都是煮不死你,可時時都在毒害你,讓你看那些造假、抹黑、誣陷大法的惡毒宣傳,心裏難過至極。就像師父所說,「乾坤倒運戲中華」[2],好人被洗腦、「轉化」,壞人被放縱,貪官橫行、娼妓遍地。共產邪黨甚麼貨色,昭然若揭!

其實,我從走進大法直到現在認識的同修很少,但我一直做著講真相的事。每次乘坐三輪車、祥子車、出租車都給司機講真相;裝修房子期間,我都是打車來去,為的是講真相,雖然多花點錢,可勸退一個人或給人一份真相資料,使他們轉變了對大法的態度,能「三退」得救,我心裏就高興。

有時也寄真相信給有緣人。

向內找,不流於表面形式

我修煉前爭鬥心強,心胸狹窄,斤斤計較。修了大法,開始不會修,師父給了我那麼多提高心性的機會,我都錯過了──每次和丈夫、孩子發生矛盾時,就向外找,總是埋怨、怨恨他們,總是跟他們吵,甚至失去理智的吵,有時還罵他們,連一個常人中的好人還不如。修煉的前幾年就是這樣的,沒有真正實修自己,錯過了很多提升的機會。想來後悔莫及。

其實在發生矛盾時都不是偶然的。因為特殊原因,丈夫經常不在家,所以家裏的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去打點,孩子從小學到高中也是我一人帶,其中有心酸,覺得委屈,覺得自己付出的很多,沒有回報。當然沒從根子上去找自己的不足,一次次向外推,這樣一次次關難都不想過。

師父說:「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在修煉過程中對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夠忽視。」[3]以前也學過這段法,可是沒往心去,現在再看時才領悟其中的涵義,也才漸漸的嘗試向內找、向內修,真正的去實修。

有時在工作環境中也會遇到很委屈的事,甚至是同事的一張陰沉的臉,或者是話中的譏諷、挖苦、旁敲側擊,這個心剜的那個痛啊,表面雖然能克制,可心裏的委屈、不平衡卻在膨脹,忿忿不平。師父說:「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師父的法一次一次點悟著我、震撼著我,使我領悟更深的法理內涵。現在我基本上能做到,遇事不與人爭執,不強調自己。

執著心不去,就意味著被迫害

二零零八年,由於自己長期學法不深,流於形式,也不會實修自己,不向內修,雖然每天也學法,可是不會悟。特別是因為我對丈夫的情重,依賴心也重,還有很強的慾望、色心,被色魔鑽了空子。

我所住小區隔壁單元搬來一做買賣的外地住戶,一家三口。一天上午,我拿一張大法資料給一鄰居看,那小伙子也在場。我覺的,我周圍的人都是與我有緣份的人,都應該得救,我也給他看了,他做了「三退」。

暑期的一天,我在窗前幹活,那個小伙子在樓下朝我喊:忙啥呢?我說栽蔥。看他當時還很激動,當時我也沒多想,可後來覺得不對頭,好像他在向我示意甚麼。正在這時,一女同修來了,我說了此事。同修說,這事得警惕。再後來,我發現每天上下班,他都在外面等著我。雖然自己對他的表現有些警惕,可我內心還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看他那樣溫情的看著我,居然就有一種幸福感。再後來發展到兩人像談「戀愛」一樣,自己還不自知。

直到有一天,他竟然對我提出非份而可恥的要求,我才震驚的如夢初醒。幸好沒釀成大錯。雖然沒鑄成大錯,但思想卻被色魔操控著,每天在痛苦中掙扎,不知怎麼去清除。雖然我也在發正念,法也在學,但狀態一直不好,心裏感到很苦。就在這時,我的婆婆去世了,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人生來來去去,甚麼能帶走呢?二十幾天後,當我處理完婆婆後事,想好了要學法精進時,突然間感到一種恐懼感向我壓下來,我突然怕的不行,不敢自己在家(當時就我一人在家)。天一黑,心就往起聚,就是無明的怕,邪惡從另外空間往我體內壓下了很多怕的物質,使我不能學法。我天天發正念,徹底清除邪惡對我的另一種迫害。直到二零一二年,我才突破了鉗制我的這個怕,自己敢在家住了。可是這些魔卻如影隨形,一刻也沒停止過對我肉體的迫害:在頭上晃,晃的我不能靜心學法,晃的我發正念不能入靜,晃的我站不穩要摔跟頭,甚至吃飯、幹活都不停。

後來我才悟到,舊勢力就是抓住我的執著──情和色慾不放,要往死裏整我,要把我拖下去。可是我今生修了大法,不管擺在我面前的路是坎坷、是波折、還是魔難,我都要堅信師堅信法,勇敢的面對,走下去!決不讓邪惡的陰謀得逞。

初次寫稿,有悟不妥的地方,請同修諒解,包涵!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轉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曼哈頓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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