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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6月6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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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六日】

  • 北京懷柔劉桂琴被迫害致家破人亡

  • 伊春市法輪功學員王軍在綏化勞教所遭受迫害的經歷

  • 四川省攀枝花市劉坤武在五馬坪監獄遭受的迫害

  • 北京懷柔劉桂琴被迫害致家破人亡

    (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懷柔法輪功學員劉桂琴女士,現年六十二歲,十四年來,她堅持「真善忍」信仰,多次遭到中共惡徒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判刑;丈夫被迫與她離婚,老母親悲憤離世。

    二零零一年六月,懷柔派出所一夥警察闖到劉桂琴的家中,將她綁架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體檢時發現劉桂琴的心臟病嚴重,已經是心力衰竭,當惡警還是強行把劉桂琴劫持進勞教所迫害。劉桂琴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經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大病了一場。

    二零零四年二月,劉桂琴在家中又被綁架,並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北京女子監獄,惡警派猶大和包夾輪番「轉化」迫害劉桂琴,曾不讓她睡覺六天六夜,她遭受坐小凳、罰站、抄監規、睡地板等折磨,被迫害的血壓高,最高時達到了220,腿腫的不能彎曲,穿鞋襪都很困難。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二零零五年,一次接見日,因為劉桂琴說了一句讓年邁的母親學煉法輪功,就這麼一句話,立刻被停止接見,惡警逼劉桂琴坐通道抄監規,停止半年的接見,整整折磨劉桂琴三個多月。

    劉桂琴的老母親無法承受這沉重打擊,悲憤離世。老人病重期間,惡警也不讓劉桂琴見母親一面。劉桂琴的丈夫也承受不住迫害,與劉桂琴離婚。

    二零零八年二月底,離劉桂琴出獄還有三個月時,監獄強迫劉桂琴寫放棄修煉的 「六書」,劉桂琴不寫,惡警指使猶大王再紅、杜筱君、王慧等看著劉桂琴,兩天兩夜不讓她睡覺,逼寫「六書」,劉桂琴就是不寫,他們就讓劉桂琴天天睡地板。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懷柔泉河派出所的惡警,無故在當天夜裏十二點,以查戶口為名,來敲劉桂琴的家門,妄圖綁架劉桂琴,劉桂琴不開門,兩個惡警就整夜呆在門外盯著,還不時的敲敲門,攪得鄰居也不得安寧。第二天一早約六點,警察又敲門說查戶口,劉桂琴還是不給開門。於是便衣警察在劉桂琴家外蹲坑,伺機綁架劉桂琴,就這樣一直在樓下堵了劉桂琴有十多天。

    劉桂琴於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上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令她如獲新生,對法輪大法感恩不盡。


    伊春市法輪功學員王軍在綏化勞教所遭受迫害的經歷

    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王軍是一名普通法輪大法修煉者。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曾經兩次被中共非法關押在綏化勞教所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江××出於妒忌,不顧人們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給社會帶來的益處,不顧億萬人們的心聲,執意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當時空氣裏似乎都瀰漫著無形的壓力鋪天蓋地的謊言誹謗,顛倒黑白的造謠誣陷隨處可聞,王軍感到一種責任感,要告訴世人真相。

    中共惡人第一次對王軍的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伊春市金山屯區抗大派出所曹所長(稱曹二)帶領警察呂紅旗、張傳臣、王某、趙某、綁架了王軍。惡警突如其來闖入王軍家中,蜂擁而上把王軍一頓毒打,王軍當時就被打的三處肋骨骨折,王軍幾乎痛得昏了過去,可是惡警還不罷休,不顧王軍死活,毫無人性的把王軍強行帶走,把王軍折磨的傷痕累累後又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二年。

    第二次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王軍和包永勝兩位大法弟子在單位正工作,金山屯區奮鬥派出所馬永剛、金山派出所的張曉光和楊慧秋、程學義、李明軍、張寶來、等惡警闖入工作地不容分說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連拖帶拽,把王軍和包永勝拖上警車,後來包永勝被非法判刑十一年,王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迫害。
    幾天王軍又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王軍在綏化勞教遭受了種種迫害,並耳聞目睹了綏化勞教所的邪惡。

    王軍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時就被「嚴管」迫害,期間內不讓家人接見,每天從事十多小時的勞動,晚上還得背監規。除「嚴管」外,勞教所還有單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惡警指使犯人包夾看管大法弟子,可以隨意打罵大法弟子,不讓大法弟子和任何人說話,白天監管勞動,晚間監管背監規,一旦不順從者就被體罰,打罵,甚至半夜還不讓睡覺,上廁所要背「報告詞」,侮辱自己的話,如果不說就不讓上廁所,並要遭受酷刑折磨。

    牡丹江大法弟子佔興起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就被副大隊長廉興用繩子捆綁了一夜,被酷刑折磨得上下樓扶牆用人扶著,經過幾個月身體才逐漸好轉。

    北安大法弟子姜秉志那年六十多歲,在綏化勞教所被迫害的出現病狀,惡警說他有意裝病,並指使被勞教人員體罰姜秉志,家裏親人來看也不讓接見,家裏人帶來的食品勞教所美其名曰「安檢」,實際等他們「安檢」完,家裏所送給大法弟子的東西就所剩無幾了。

    大隊的教導員范曉東看姜秉志出現病狀,多日也不見好轉,就問帶班獄警姜秉志存錢卡裏有多少錢,有錢就帶王軍出去檢查,不夠就不管了。姜秉志被帶到綏化衛校(衛校是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幫兇)花了幾百元的檢查費,診斷結果說沒病。

    診斷沒病後,惡警及包夾認為姜秉志是裝病,於是加重迫害姜秉志。大隊教導員范曉東在眾人面前揚言:「姜秉志裝病,給我使勁整,出事我負責,在勞教所裏死一兩個人勞教所不會報,大不了不當教導員。」他指使手下中隊長石劍、金慶富、王曉彬等加重迫害姜秉志,十多天後姜秉志被迫害得吃不了東西,喝不了水、失去記憶,說胡話,拉尿在床上。姜秉志被迫害到生命垂危才被送正規醫院,診斷小腦萎縮無法醫治。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通知家屬交保金辦保外就醫回家。(編者註﹕當時的姜秉志只剩一口氣,兩腿仍有瘀青。幾天後,姜秉志於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含冤離世,享年五十九歲。)

    法輪功學員衣物丟失惡警不查不問。家裏存錢在勞教所買東西都是高價的,勞教所衛生不好,用變質的豬肉給犯人「改善」伙食,犯人吃了經常拉肚子。

    在勞教所每時每刻都可能發生慘無人道的迫害,每到邪黨的節日或所謂的敏感日迫害就更瘋狂,全所警察出動搞恐怖,大隊長潘巨英、范曉東、廉興、中隊獄警和犯人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讓家人接見,甚至口出狂言的邪惡的說:「如有不聽從管理,就用東西擋住監控器給我打,這樣不會留下證據,打死白打,死了算自殺,我為你們撐腰,你們沒有罪,我給你們獎勵,把你們評優秀勞教所人員給你們減刑。」

    在這樣唆使下有大法弟子被毫無人性的犯人為減期而不擇手段迫害致死。

    其實這樣慘無人道的迫害,在大陸監獄和勞教所裏每天都在發生著,重複著,迫害還在繼續。

    在近十四年對善良大法弟子的迫害中,大法弟子沒有任何所求,希望那些藉此撈取政治資本的人、或習慣於在邪黨權利的淫威下苟且偷生的人,還在良知麻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面對天災人禍的今天,為了自己及家人的生命安危,重新審視一下自己曾經對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惡,讓自己的良知復甦,在工作崗位保護大法弟子,徹底擺脫邪黨的操控,退出黨團隊自救,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古人云:福禍無門,惟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形。


    四川省攀枝花市劉坤武在五馬坪監獄遭受的迫害

    我是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縣法輪大法修煉者劉坤武,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去北京為法輪大法的名譽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發現後,非法關押在西城看守所。四天後,被遣送回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天後被釋放。同年十二月鄉政府惡黨人員在攀蓮鎮辦的洗腦「轉化班」又將我綁架迫害。晚上我在洗腦班室內煉功,被四、五個人圍著我打,邊打邊罵,被關押期間,不准我回家,強迫我和其他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到街上打掃衛生,讀誣蔑大法的書對我們洗腦,八天後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又到天安門廣場煉功證實大法,被綁架到看守所,後被遣送到當地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放回家。之後不久又被綁架到攀蓮鎮惡黨辦的洗腦「轉化班」,不准睡覺,不准坐下,一直站著,雙腿都站腫了。有兩個打手,一個是攀蓮鎮楊廷紅的兒子楊某某和另一個不知姓名的男子,把我叫到室內關上門後,把我按在地上臉貼在地,一人拿一根警棍,警棍高高舉起,使勁打在趴在地上的我的身上,每打一下都是鑽心的痛。他們輪流打了我幾十分鐘後,我身體從臀部以下全部打黑、打紫。在洗腦班迫害三天,回家後手不能提一點重點東西,過了一週後才慢慢好起來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邪惡在全縣大張貼,非法通緝我,我被迫流離失所,不能回家。在離家期間,警察幾次到我家抓我,騷擾我的家人。一年多以後,我在會理縣被警察楊梓華、周林等綁架,關押在會理縣看守所。惡警把我手銬上,鎖在床邊,動也動不了,晚上睡覺也是這樣,兩天後被關押到米易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堅持煉功,被惡警戴腳鐐、手銬,腳鐐上帶著很重的鐵砣,一個多星期以後才解開。在米易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以後,於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九年半。我上訴無罪,法輪功受冤枉,被惡黨人員駁回。之後被劫持到五馬坪監獄。

    在五馬坪監獄入監期間,警察體罰我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同修)。大冬天、冰天雪地裏,惡警罰我們在壩子裏站軍姿,身體挺直,不能動,一站很長時間,手凍傷了。我是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我拒絕穿囚服。惡警便叫囚犯強行給我穿上。有一個同修也拒絕穿,惡人們就把同修按住,把同修的厚衣服扒光,只穿條秋褲,上身光著。當時天氣非常冷,那位同修被凍得倒在地上,在地上抽筋,口吐白沫,很長時間後,惡人們才拿衣服給他穿上。又強迫穿上囚服。

    惡警還罰我們吃所謂的「反省糧」,只給很少的食物。我們絕食抗議後才沒有讓我們吃「反省糧」。

    我被分到一分區後,因拒絕背所謂的「監規」,被嚴管迫害,被強制幹完活收工後,中午、晚上休息時盤坐在地上「反省」,是像軍人那種盤坐姿勢。一個星期後,我絕食抗議後才免除。

    我因不簽「罪犯改造評分表」,被分監區長叫到辦公室,關上門,破口大罵握緊拳頭,猛擊小腹一拳,並威脅、恐嚇我,不簽就要把我送到集訓隊。

    在監獄辦的強制「轉化班」上,我被送到四監區的轉化班上,每個大法弟子由一個囚犯包夾,吃飯、睡覺做甚麼都在一起,不准我們同修之間說話。有一天我問一個剛被劫持來的同修有沒有衛生紙用,被惡警高虎看見,便逼我們和所有包夾「反省」。有一個組長打我和那位同修耳光,打我們的頭,邊打邊罵,打了很長時間。晚上回監室,包夾羅明又惡狠狠地罵我們,並打那位同修,每天放造謠、誹謗大法的錄像,給我們洗腦。我們拒絕「轉化」,寫「三書」,惡警楊希林罰我們原地跑步,不准停下來,跑不動了,他就拿起竹竿打我們的腳。我跑不動了,胸口一悶,嘔吐了一地。

    包夾為了「轉化」我們,常找一些岔子迫害我們。一次我蹲在地上,組長掐著我的脖子,抓著我的頭,使勁往下按。我的脖子痛了很久。包夾恐嚇威脅我不寫「三書」要打我,惡警高虎和三個警察晚上把我叫到辦公室「談話」,說不寫「三書」就不准我睡覺。白天叫包夾看緊我們,一睡覺就搖醒我們,不讓我們睡覺,這樣一連好幾天,直到被迫寫「三書」。

    「轉化班」結束後,我們被分到各個監區,我們寫「三書」的同修認識到錯誤後,寫聲明給監獄警察,所寫的「三書」全部作廢,監獄又把我們送到四監區強化「轉化班」,企圖讓我們轉化。我們沒有動搖。直到「轉化班」結束,他們把我們留在四監區,白天強迫勞動,晚上其他人都休息時,不讓我們休息,對我們進行隊列訓練,體罰我們,有時正步走時,叫我們把腿伸直,離地三十公分,抬腿很長時間,不讓放下,身體不能動,腿一降下來就打我們,一直持續半年多。

    惡警們把抵制迫害的大法弟子送到「集訓隊」進行迫害。當時集訓隊主謀迫害大法弟子的是惡警何清泉。集訓隊上的表格明明寫著不體罰服刑人員,他們卻在冰天雪地的冬天把集訓人的厚衣服脫去,只穿一件極薄的集訓服,從早上五點鐘起一直到晚上十一點,身體筆直,不能搖動,身體再痛也不能動,動就打人,晚上還要延長一小時,二小時的盤坐時間,睡覺的時間更短,因為室內很冷,有的手被凍傷,生凍皰,手爛得不能拿東西。夏天烈日炎炎,他們把集訓人員弄在太陽下暴曬,集訓隊的地是由青石板鋪的,在太陽暴曬下溫度極高,濕衣服鋪在上面一會兒就幹。集訓人員盤著腳坐在上面一兩天時間屁股就坐爛。

    體罰的方式還有頭頂著地背朝天、身體弓著;電棍打人;懲罰性灌食;隊列訓練等等。我們因不寫「鑑定表」,被幾次送到集訓隊。因不簽「幫教協議書」,被惡警高虎帶到監室,拳打腳踢,後被迫簽字才停止。因不簽「評分表」,被送到集訓隊。當時天氣很冷,他們把我的厚衣服脫掉,只穿單衣服,從早上五點一直到晚上十一、二點,我絕食抗議,惡警威脅對我強行灌食,三天後被迫「簽字」才出集訓隊。

    監獄逼迫我們超時、超額完成他們下達的勞動任務。本來只幹八個小時,他們卻強行幹九個小時,十多個小時,常常晚上加班、加點,甚至星期天也加班,不讓休息,嚴重違法。我因迫害後身體狀況不好,不參加勞動,被送到入監隊,嚴管,吃反省糧,二十多天後被迫勞動,因不背監規,每天勞動完後,送到集訓隊反省,每天如此,到五個月後才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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