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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5月9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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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九日】

  • 湖北通城縣王慧媛女士遭迫害經歷

  • 青年女子遭迫害 絕境再逢生

  • 回憶迫害初期被非法關押的半年

  • 湖北通城縣王慧媛女士遭迫害經歷

    湖北省咸寧市通城縣法院幹部王慧媛,五十多歲,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一九九八年以前,曾受過很多磨難和不幸。絕境中她喜得大法,通過修煉,改變了厄運,可是因修煉法輪功又遭受中共迫害。

    王女士年輕時,患過兩次重症肝炎。雙側腫瘤,十二指腸球部潰瘍,胃糜爛,闌尾炎穿孔,共做過七次小手術。由於體質差,感冒常伴她,常在醫院,藥物不離身。領導稱她「年輕的老病號」,同事們叫她「娭家」。還有大小災禍不離她,遭過車禍,肋骨折斷。家庭關係危機,幾乎崩潰,最後又被下了崗,生活都無著落,而且身邊還有兩個上學的孩子。

    這種厄境舉步維艱,無計可施,她身體和精神幾乎崩潰,她想不通命運和世道為甚麼對她這樣不公?她想過絕路,以此示威世道的不公!可被孩子們拖住了。當孩子們攙扶她漫步十字路口不知往何處時,路旁有人笑迎她,挽留她,並將小孩子留到她家常年輔導。這是一位女士,法輪功修煉者,與王女士素不相識。見王女士愁眉苦臉,就用「真、善、忍」高深的法理和人生的因果關係的道理耐心開導她,幫助她走出困境。王女士真有緣份,她悟到這是天意讓人來救她,這個十字路口,也是她人生的十字路口,在此她選擇了人生的光明大道,決定修煉這萬年不遇的宇宙大法──法輪大法。

    通過一年多的修煉,王女士的身體明顯的健康起來,思想也開朗起來,牌也不打了,脾氣也改了。生活雖艱難,但她覺得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懂得了人生的意義,生活中的苦都能克服,不覺苦;世道的不公,她懂得了向內找,學會了寬容。不久,所有的一切都失而復得,恢復了正常,一家人生活樂融融的。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無辜遭迫害,王女士被審查,被迫放棄法輪功,不准她學煉。王女士想不通,思想極度痛苦。二零零零年身體肝炎出現復發狀態,她意識到自己違背了良心。同年的七月二十日這一天,她決定走出去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武漢火車站攔截,關了一晚上,搜去現金四百五十元,轉本縣被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勒索現金三千元,看守所伙食費一千五百元。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被免去職務,降工資二級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獄第三天負責人吳國榮對王女士說派她去學習,結果被騙至本縣黃源嶺迫害法輪功洗腦班迫害一個月,事後,還被強行從工資中扣去伙食費五百元。這種行為她感到了中共的假、惡、騙。

    二零零零年九月,王女士被監控期間,其丈夫因被牽連受迫害,停職停薪一個多月,她丈夫費盡周折,才解除,當時孩子都無生活來源了,全家人受著牽連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晚,王女士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有事接觸,被人構陷,兩人被本縣國保大隊非法關押七天後釋放,同年九月九日又被國保大隊綁架關押,十月十五日沒有任何手續,非法送往沙洋企圖勞教。因王女士身體狀況勞教所拒收,又當日返回看守所。可國保大隊為了詐取錢財,繼續將其關押,黎成剛第二天找到她丈夫欺騙說:你老婆在沙洋要做手術,需要三千元錢,你拿來我們給你送去。當時沒有騙到,隨後,黎成剛又開車幾次闖到她丈夫上班處說:你想辦法交三千元錢來,我們去接你老婆回來。她丈夫信以為真,借了三千元貸款交給了黎成剛,沒有任何收條。其實王女士已經當日回了通城,被繼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這又表現了中共的卑鄙。

    從二零零四年六月到二零零六年六月,不讓她上班,不發工資,直接經濟損失達五萬元左右。

    二零零六年農曆正月二十四至三月二十八日,被「六一零」熊林清、國保大隊張定二、單位譚小軍等人一起將她強行送到了湖北省武漢湯遜湖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王女士的眼睛在那裏被迫害得看不清字了。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五日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上班,七個月不發給她工資,每月只發生活費四百元,直接經濟損失一萬多元。

    王女士從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十多年,不讓上班或不上班期間,只要有大型活動和形勢,她都要受到來自「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非法指令,然後單位採取不同程度的監控,限制人身自由等迫害。 十多年來,王女士多次遭到綁架關押,精神遭受極大的打擊,身體受到不同程度的摧殘。多次停職停薪,使正常生活無保障,直接與間接經濟損失達數萬元。

    在中國大陸,像王女士這樣的在職公務員,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得有班不能上,生活沒有保障的人也是不計其數。他們這些人沒有違背國家的任何法律,只是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卻遭到無辜的迫害。

    望世人了解這場迫害真相,分清善惡好壞,選擇美好未來。


    青年女子遭迫害 絕境再逢生

    ──湖北咸寧市通城縣胡關霞遭迫害經歷

    湖北咸寧市通城縣法輪功學員胡關霞,現年三十四歲。在中共發動對法輪功迫害時,她才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女子。剛剛走進法輪功才懂得一點做人的道理,就遭到了中共的殘酷迫害,逼迫她放棄法輪功。在身體與精神難以承受的極限下,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創傷。酷刑迫害的陰影迫使她胡思亂想,出現過不正確行為,絕境中再次走入法輪功使她生命重現光明。

    胡關霞現在家住通城縣沙堆鎮沙堆村十九組,娘家老家是五里鎮五斗村,她是一九九八年學煉法輪功的,那時她才十九歲。在未修煉法輪功之前,她自卑心很重,不敢與人打交道,人也不開朗,小小年紀看上去很老像。修煉法輪功後,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心情也開朗了,人也精神了,還懂得了好多做人的道理。可是正當她沐浴在大法給她帶來的祥和、愉悅中時,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鎮壓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胡關霞抱著一顆想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的心去了北京。剛到天安門廣場,一警察就問她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那警察不由她說,就把她抓上巡邏車,隨後又抓來一個男孩,幾個人強行將他拖進了巡邏車,警察並對那男孩拳打腳踢,用警棍亂打他的頭。當時胡關霞在旁邊看到時喊「不要打人……」就本能的護著那個男孩,這樣警察就連她也一起打。不一會兒,就非法抓了一車法輪功學員,把她們送到了一個地方,然後都關到一間鐵籠子房間裏,大約有三、四十人,不給飯吃,其中有老人,還有年輕的媽媽抱著孩子。一段時間後,又用一個大班車把她們送到了北京郊區的一個派出所,兩個警察監控一名法輪功學員。

    監控胡關霞的兩名男警察大約四十多歲,他們用偽善和欺騙的手段騙她說,「你告訴我你的家在哪裏,我們直接送你去火車站,送你回家,你家裏的親人肯定很著急。」因為胡關霞修的是「真、善、忍」,不知道中共的警察打著為人民的幌子,幹的卻是流氓欺騙的行為。當她把家裏地址告訴了警察時,誰知他們不是送胡關霞去火車站,而是送她去了看守所。

    看守所裏也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來自全國各地。一次放風的時候,胡關霞房間裏的法輪功學員坐成一圈,一個女警察要她們出去,她們不出去,就拿來電棍電她們。當時胡關霞的臉上、背上都被警察電傷了,她整個人差點休克過去。不知道甚麼時候,又把她叫出來帶到一個房間裏,那裏已經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那裏被強行灌食了,她也被灌了。從她的鼻子裏插進一根管子到胃裏,然後往她胃裏灌乳白色的不明液體,灌到胃裏冰涼冰涼的,使人很難受,受不了,灌後那些液體不由自主從嘴裏嘔吐出來。胡關霞當時嘔吐出來的還帶有血絲,警察看到根本不管,還繼續灌。灌食的人沒有穿制服,看上去像是從社會上雇來的流氓打手,警察在旁邊指使。到了晚上,警察又用車把這些法輪功學員秘密轉移到了一個醫院,把他們一個個強行輪流捆綁在病床上給打不知名的點滴。當時胡關霞還沒打這種針時,就被咸寧駐北京辦事處的人押送走了,在車上,她見到了那個在天安門廣場被打的男孩,手上還流著血,是被打了針的。他們倆都被送到了咸寧駐北京辦事處。

    隨後通城縣馬港鎮派出所的所長和馬港政府裏的一個人把胡關霞從北京強行押回本縣,非法關進通城戒毒所繼續迫害了四個多月。其間由當時的監管大隊長宋仁祥指使,強行綁在死人床上,打了不知名的針,還強行給她灌食。一次胡關霞在默寫經文時被宋仁祥看到後打了她兩個耳光,還強行讓她跪在外面,戴上了腳鏈。最後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送武漢獅子山勞教所繼續迫害。

    一進勞教所,那裏的警察說這裏有制度,不能煉功,就問她能不能做到,她沒有回答。就把她帶到一個空房間裏,隨後進來十幾個穿制服的警察,把她的手反銬,一個穿著皮鞋的警察把她的頭踩在地上,另外還有兩個拿電棍電她的頭、腳、兩肋,其餘的用腳踢,一邊打一邊問,能不能做到,其中一個警察說:「不回答,天天這樣打。」當時對她行暴時從工作牌上看出還有個所長在裏頭,這是有組織的強暴行為。她只是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不知為何遭此暴虐對待?她內心非常矛盾而產生了高度的恐懼和害怕。迷糊中她被迫妥協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胡關霞被轉到了二大隊繼續迫害。二大隊隊長姓高,極其邪惡,一到那裏就把她的衣服脫得精光,一絲不掛搜她的身,還用剪刀把她的頭髮亂剪。接著由兩個犯人白天黑夜監視她,不斷侮辱她,並不准她睡覺,限制上廁所。平時沒事經常用一個固定動作體罰她。具體手段是:把一隻腳落地,另一隻腳翹起來,兩個手朝一個方向抬到下巴下,一個動作一做就是很長時間,動一下或掉下來就遭到犯人的一頓毒打;有時還要她面朝牆站著,頭上放一張紙,兩個腋窩一邊夾一張紙,兩個腳中間夾一張紙,紙掉了也要遭到犯人的毒打。他們還經常不斷的變換著各種手段摧殘著胡關霞和那裏的法輪功學員。並不准她們互相講話,不准買日用品,強迫觀看誣蔑法輪功的影碟和電視。

    在獅子山七個多月的殘酷迫害中使胡關霞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摧殘,特別精神壓抑極大,心裏受到了很大的創傷。惡警們用電棍電她的場景時常在她的腦子裏浮現。睡覺時身體經常不由自主的顫抖。在中共對她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下,使她被強迫所謂的「轉化」,放棄了對法輪功的修煉。

    二零零二年四月,胡關霞帶著失望與恐懼的心回到了家中,好人不能做了,以後怎麼辦呢?就在這時馬港鎮政府的人員帶著國保大隊楊雄出現在她眼前,說要她在法輪功中做臥底,把當地煉法輪功人的具體行為及時向他們彙報。事成之後給她安排一個好工作,要她考慮考慮,考慮好了,到縣公安局找楊雄。

    過了幾天,她去了縣公安局找到楊雄說:「我不能做這個事,我還年輕,沒有結婚,名聲不好。」找個理由拒絕了。楊雄當時威脅她說:「這事不准說出去,要負法律責任的。」就這樣,她為了避開這些警察的非法騷擾,在壓抑、矛盾的複雜心情下,被迫去了廣州打工。

    到了廣州後,那些殘酷迫害胡關霞的惡劣場景時常在她腦海中浮現。思想不斷的胡思亂想,好人不能做了,家也不能回了,這個世界上容不下好人,那麼不如一了百了……然後出現了不正常的危險行為。當時她全家為她很擔心,還對法輪功產生了誤解。

    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只是想按「真、善、忍」做個好人,有甚麼錯呢?卻被中共利用惡人逼成了這個樣,才使胡關霞走到了絕境的邊緣。過後她清醒時,又想起了法輪功,認識到只有法輪功才能救她,她再一次堅定的選擇了一定要做「真善忍」的好人,純真的一念,促使她從廣州回家找到了法輪功學員,重新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路,而且慢慢認識到了邪不勝正的理,胡思亂想的思維也消失了,一切恢復了正常,還組織了家庭。

    胡關霞夫妻倆都是法輪功修煉者,夫妻和睦。正當他們的小孩要出生時,二零零四年十月份的一天,通城縣國保大隊等人又把她丈夫吳志敏綁架到了通城縣看守所迫害,使她夫妻分離,連孩子出生時都沒見到他爸的面。還非法勒索了三千元錢,手機也被他們搶走了,摩托車也不見了,直接經濟損失一萬多元。

    三個月後,通城公安局國保大隊妄圖繼續迫害她丈夫,指使楊雄、張定二夥同沙堆派出所的人,還有一名帶路村幹部到她家裏。國保大隊的人說,要她丈夫到縣公安局去一趟,問一點事,馬上送他回來。胡關霞當場揭穿:「有甚麼事就在這裏問,還不知道你們騙人的伎倆嗎?法輪功學員心地善良,被你們騙的太多了,我就有親身經歷。」帶路的村幹部聽了之後,問國保大隊的人,不會騙他們吧?問得張定二、楊雄他們不知怎麼回答。最後找個台階說,「你去不去是你的事,反正我們的信送到了。」

    中共歷來迫害善良,迫害好人。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同時也是對所有善良民眾的迫害。法輪功教導人們向善,讓人們做好人,可中共不讓人做好人,想把好人「轉化」成壞人。所有善良的人們趕快認清這場迫害,願那些被中共利用過或還在被利用的人趕快停止助紂為虐,將功贖罪。願所有的人都能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回憶迫害初期被非法關押的半年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一日,我和當地的同修們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北京警察綁架,劫持到當地駐京辦事處,駐京辦的人搜光了我們的錢,關了一宿,其中兩個男同修的手被銬在一起坐在地上,聽說被駐京辦事處的人給打了。其中一名同修是攜全家老少五口人,有年近七十歲的老母親和懷抱的幼子,一家人幾乎是步行大半路程來到了北京的,一路上風餐露宿,其艱辛可想而知。

    第二天我們被押回當地時,當火車剛一進雙城市站台,透過火車窗就看到警察布滿站台,下車後,早已等候的家人哭的哭、喊的喊蜂擁而上,但幾乎來不及和他們說話,我們就被警察推到警車裏,警車在刺耳的警笛聲中呼嘯而去。據悉此事驚動了整個雙城,成為了當時最大的新聞。

    懷慈悲 心不動

    我們這些修煉人全都被關到雙城看守所裏。當時看守所裏四、五十名同修被關押。之後的日子裏當地「610」(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和警察對我們進行逐個提審,並叫囂:不寫放棄煉功保證書的全部勞教,寫保證書的再交五千元罰款,還得家人作擔保才能被釋放,學員們不為所動。

    惡徒就揚言把這些不寫保證書的人拉到街上遊街示眾,再送到沒有人煙的地方,與世隔絕,然後再弄到荒郊野外,就是死了也沒人知道。一天深夜,我們被一陣吼聲驚醒:「一監室的×××,二監室的×××…快點起來上車,都上車!」就這樣,幾個同修被強行拉走了。

    警察還劫持、煽動、威脅家人以親情動搖法輪功學員的意志,逼迫法輪功學員簽不煉功的保證書。家人們為了保住親人不被勞教真是使盡了招數,有跪著磕頭的、有大哭大罵的、也有大打出手的,還有親人抓住同修手強行簽字的。同修不簽字,就是講大法的美好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個別學員承受不住這些巨大的壓力,違心的寫了保證書。

    記得有一個放不下孩子的學員違心的簽下不煉功的保證書後,回到監室放聲痛哭,嘴裏不斷的重複著「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誰勸說也不止,晚上頭蒙在被子裏還是哭,那真是靈魂深處的痛悔、絕望與無助。第二天,一個獄警從窗口遞進一張表,高聲問:「有沒有寫保證書的?有沒有寫反悔書的?」此同修聽到喜出望外,一步竄了過去連聲說:「我要求聲明作廢……」

    我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首先要過的關就是二位老人這一關,老人讓「610」的警察嚇的就怕我不簽字被劫持到勞教死在裏面,母親手拿藥瓶以要喝毒藥相威脅,父親說不寫保證書就撞死在我面前。我沒有被這表面親情所動,當時看清父母是被邪惡生命操控著,心想我只有堅定下來,父母才能解脫出來。結果父母看到我非常堅定,只好偃旗息鼓走人了。我心中明白此時我在證實法,父母和家中親人都沒有事,師父給安排的是最好的,即使這些親人有業力,我相信師父也不會讓發生的。

    面對提出離婚的丈夫我也泰然處之,我曾托一個要出獄的常人帶給我丈夫一封用衛生紙寫的信,告訴他:我體諒他的苦楚,希望他再忍耐一段時間,照顧好家人,等我出去後,如果不行實在想離就離吧,不管怎樣我不會寫保證書的。

    現在想想親人們當初因我們而承受的苦難,今天我們更加明白親人眾生所承受的苦難是因我們而起,我們沒有理由不更加精進,更加善待他們,讓他們真正受益於大法甚至走入修煉。

    黑窩裏證實法

    我們被關進雙城看守所一個多月後,就不斷有去北京上訪的同修被抓回當地,不斷的有同修被關進雙城看守所。

    在低暗的監室中,一條大板鋪的床,睡覺時人多的像碼刀魚,只能側身而臥。頭頂著牆,腳頂著腳,幾乎翻不了身,直不開腿,二十四小時大小便都在室內的一個馬桶內,不得走出一步。每天各監室只給一小水桶水,這一小桶水倒出一半給全監室的人洗臉刷牙,每天大法弟子先讓常人犯先洗臉,等常人犯洗完臉,大法弟子再洗。等全監室的人洗完臉後,大法弟子再用這點水洗衣服或洗毛巾擦身這就算洗澡了。剩下半桶水留給常人犯喝水用,大法弟子儘量不用。

    我們每天吃的是兩個酸硬窩頭,酸窩頭出現在走廊那頭就聞到了,所謂的白菜湯,就是上面漂著兩片菜葉、偶爾還有蟲子甚至糞便、碗底沉著泥的泥湯,連一口鹹菜都吃不到。有的學員開始根本咽不下那樣的「飯」,後來大家互相鼓勵:為了活下去、為了能修煉證實法強吃也得吃,現在不正是考驗我們的時候嗎?

    後來監室裏關的人越來越多,每人就分不到湯,酸窩頭實在難嚥下去。那一次,一個常人犯出去打掃衛生,從一口缸裏偷回一包大粒鹽分給我們,每到吃飯時,就拿一粒鹽就著窩頭當鹹菜,這樣感覺窩頭能好下咽一點。

    在黑窩裏讓我們感覺最苦的是學不到法,別說書,就連紙和筆也無法找到,大家只能憑記憶暗地裏互相學,以後有同修在放風時拾到了一支別針,回來後用它在牙膏的包裝紙盒上劃字:劃《洪吟》詩、劃經文,放在光線下就可以看得清了,所以大家攢了很多牙膏盒,把能背下來的都劃上去,使不會的學員能學到法。這樣總算能學到法了,每個同修都非常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成果,學完後就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以免被搜走。

    由於受邪惡宣傳的矇蔽,開始許多警察和在押犯人對我們高度警戒。面對此種情形,我們用發自內心的善,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與真誠,堂堂正正的向他們講述大法真相,漸漸地轉變了這些人對我們、對大法的認識。

    有一次,有六、七個同修煉功被獄警發現了給強行戴上了手銬和腳鐐子,給戴好幾天,在這幾天裏,這些大法弟子一直戴著手銬和腳鐐子打坐煉靜功,而且在放風時還主動抬便桶。大法弟子憑著在法中修出的正念、修出的慈悲、修出的風範感染著、震撼著、改變著世人,每每出去放風,精神抖擻,面帶微笑,引得獄警們、常人犯們敬佩的喊我們:「法輪!法輪!」

    不承認迫害

    看守所規定每個在押人員必須背監規。但同修們認識到,我們沒犯法,不是犯人,不應背甚麼監規。一次,獄警將我們第九監室的人都叫到走廊,說誰背不下來監規就面壁而跪挨抽,用硬塑料管抽身體及腳心。輪到我時,我不下跪,告訴獄警:我們平時做的比你們要求的還要好,你們也看得到了,即使把監規背下來,我們做的好,也是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而做的好,我們還有必要非背監規嗎?獄警被問得啞口無言,還有兩個同修也做如此回答,結果都免於被罰。後來我們從法理上明白了,因為我們幾人當時的一念符合了法,得到師尊加持,解體了惡人背後的邪惡。

    隨著形勢的變化,能走出來的城鄉同修幾乎都頂著壓力走出來進京證法,一批批的學員被抓回關進看守所,當時的看守所裏幾乎關的全是大法弟子,漸漸的整個看守所爆滿,各監室裏人睡覺時已擠得透不過氣,有人乾脆鑽到床底下去睡。由於床鋪上的人太多,監獄長擔心床鋪壓塌,找人用鐵板焊死了床外側,以防再有人鑽進去睡覺。此時先進來的同修陸續被劫持到勞教所,男的送長林子勞教所的,女的送萬家勞教。宣布非法勞教時得叫本人簽字,有的同修就簽字,有的同修就和大家切磋悟到說:把我們送勞教、或判刑這不說明我們錯了嗎,我們絕不能承認。

    我們被關這院共有九個監室。每個監室裏全滿;一次另一個監室同修煉功被發現,被連喊帶罵拖出來戴上手銬腳鐐送回監室,我們這監室同修聽明白後到鐵窗前大喊起來,把所長喊來了。我同另一個同修跟他說煉功如何受益,我們可以一天不吃飯,不能一天不煉功,要求趕快拿掉同修的刑具。所長說既然戴上了明天早晨再拿下吧?我堅持說不行,他說晚間,我說就現在,所長就怕我們集體絕食無奈,叫來獄警取下刑具。一次,我們正在吃窩頭,所長過來了,說:夠不夠吃,要是不夠吃,我善待你們,以後你們圓滿了我能不能借光呀?我們嚴肅對他說,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有好報。

    後來一同修進來時帶進一本《轉法輪》,同修們非常高興,如獲至寶,每天二十小時都不閒著,有一天白天我坐在同修的前面聚精會神的讀著寶書《轉法輪》,全監室的人都在聽著時,所長過來了說:這屋裏怎麼這麼靜,前面那人在幹甚麼呢。我回頭一看是所長,站起來說:「所長我正在找你,我想和你談談。」那段時間我一看到所長就要求和所長談談。所長一看是我,轉身就走,趕緊說:那天我找個大學生和你談。

    隨著同修被不斷地被關進來,到後來就連地下窄窄的過道,直到馬桶邊都擠滿了人還得像碼刀魚似的(由於無法伸腿,睡覺時地上的人只好把腳搭在板鋪和鐵焊板的空隙上)。此時雙城警察已提審不過來,就從哈爾濱調來一些警察。所有被提審的同修都堅定,講大法就是好,自己如何受益,必須得煉。弄得這些警察焦頭爛額,毫無辦法。這裏僅舉一例:哈爾濱來的警察提審一個大法弟子時得不到滿意的結果,氣急敗壞,嚷著:你們不是講忍嗎?我看你到底能不能忍!說著拿墨筆在同修臉上亂劃一氣,而此同修鎮定自若,旁若無事,此表現警察見證了大法弟子的超常心生敬佩之意,又無可奈何的非常氣憤的抓起提審單揉搓一團狠狠的扔在此同修臉上又掉在地上,此同修默默的拾起來扔進紙簍。警察氣樂了,不得不感喟到:你們是真能忍,我是拿你們沒辦法了。救度有緣人這期間常有三三倆倆的常人因為芝麻大的事兒被關進來,明白大法真相後三兩天就被釋放,同修們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是進來聽真相,出去傳真相的。

    同監室同修每天集體煉靜功,還帶動兩個常人犯後來也隨我們煉,而且兩人都得到了相應的善報,讓常人真切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時時感受到師父的慈悲與良苦用心。

    到年底,我和四、五十個同修被劫持到哈爾濱鴨子圈迫害。慈悲的師父在這裏也給我們安排了有緣人。我和一位年長的同修被關進一個高間,這裏關的當然都是有錢人,一個開發商的妻子因涉嫌詐騙被判重刑,聽那裏的人說她今生別想出去了。可她一直想通過花錢出去,可是費力打給有錢的親友的電話總也打不通,打通了的也不肯幫忙,她很絕望。我們給她講大法真相後,她特別認同,認識到自己以前的罪過,老同修就教她背《論語》,一天時間她就背了下來,而且悟性非常好,開始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把特餐和家裏送來的好吃的、用的都分給其他人,而自己和我們吃普餐。就這樣神奇的事發生了,她再往外打電話就順利接通,對方又都滿口答應她的請求,她高興的了不得,不久在師父過生日那天她被釋放回到家中。此事讓她和眾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還有一個吸毒犯,剛一進來對我說,她每天在家看電視說法輪功怎麼不好,她心想法輪功不好怎麼這麼多人煉,法輪功還是好,她想了解法輪功,可又找不到法輪功,心想監獄有法輪功,我到監獄去找。沒想到過幾天就被人舉報進來了。我們意識到這都是有緣人,於是給她講真相,她讓我教她背《洪吟》,說她也要學法輪功,她跟我背起《洪吟》來,學的很認真。等到晚上要睡覺時,常人犯說:今天晚上誰也別想睡覺了,大家就問怎麼了,說今天咱們監室來了一個吸毒犯,等到晚上犯毒癮時就亂打人,以前就進來一個結果亂打人。可是當晚她睡的特別好,常人覺得太不可思議,第二天早上她說以前吸不上大煙她早犯病了。她讓我快點教她背大法。我們告訴她大法是教人返本歸真的,就是這麼好,就是這麼有威力。

    兩個月後,我們又被送回雙城看守所,而監室裏已經裝不下,就把我們放進審訊室,可是審訊室沒有床,我們只能睡在地上,後來大家悟到我們不能總這樣被關著,我們沒犯法,這是迫害,於是集體絕食抗議反迫害,要求無條件的放我們出去。在師尊的加持下,有的同修被單位接走。我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中。現在回想起來是當時那一念的結果,不管給我送到哪我都繼續絕食,必須無條件的送我回家。

    這期間有不少同修都因進京上訪被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在二零零零年中旬有一次因進京上訪有六十七名同修同時被三輛大客車拉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迫害,還有一些男同修也被送到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

    那次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半年,在這半年裏發生的事真的太多太多,那時同修們還沒有意識到我們今天所做的、所經歷的一切是歷史大變更的前奏,是在助師正法,用生命踐行自己神的誓約。未來的路已不再漫長,讓我們增添正念,做師父所要,完成史前大願,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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