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入大法
但是由於從小到大被邪黨灌輸的無神論的毒害,對大法中所講神佛不是太相信,不願意看書更不想煉功,只是被母親逼著不得不應付,一直帶修不修,似煉非煉的,和常人也沒甚麼兩樣。99年「720」之後大法蒙冤,大法弟子受迫害,我還是認為師父絕對是好人,法輪功也絕對是冤枉的,「真善忍」怎麼會不對呢?那豈不太荒唐?卻依然不想修煉,但非常樂意去做一些講真相發真相資料的事,在母親被屢次迫害,很多煉功人躲在家裏不出來的紅色恐怖壓力下,我沒有甚麼怕心,常人做著大法的事自得其樂,遇到甚麼危險也會不由自主的喊師父,雖然悟性這麼差,其實師父一直在管著我。
這樣到了2004年底,我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尾骨痛,就像生小孩開骨縫那種痛,到醫院也查不明白,各種各樣的止痛片都讓我吃的不管用了,疼極了撞牆撞沙發,甚麼也做不了,孩子的父親如果不能趕回家做飯,孩子就吃不上飯,啃著餅乾眼淚汪汪的看著媽媽疼的死去活來,那種肝膽俱裂,身心劇痛的感覺,那種死也死不了,活又活不下的痛苦折磨,讓我覺得世界一片昏暗,了無生趣。
在中醫西醫都束手無策的絕望下,在母親的苦口婆心勸說下,我開始捧起《轉法輪》仔細讀起來,還沒有煉功,書還沒有看完一遍,我的疼痛就減輕了一大半,能給孩子做飯了,丈夫下班看到這麼大的變化,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呢。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通過學法,知道了「我們講的東西非常明瞭,是結合著現代科學和現代人體科學講的,而且講的層次很高。」[1]這才明白大法才是真正的科學,對現代科學的狹隘的癡迷才是愚昧和迷信呢。通過學法煉功,不僅身輕如燕飄欲仙,以前那種衝動暴躁的性格,為一點小事就憤憤不平,上火生氣,一生氣都能把自己氣休克了,惹火了恨不得拿刀子拼命的壞脾氣都改善了,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目地,真正嘗到了自己曾經苦苦追求的心靈寧靜是甚麼滋味。
修煉前和丈夫經常吵架,一生氣半個月不理他,不管我對錯都必須他道歉才行,從來不懂得忍讓不會為他著想。修煉後,我想到師父講的「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我開始體諒他,甚麼事儘量站在他的角度多想想,做錯了事主動向他道歉,每天在他下班前就把飯菜做好,上班前把他的皮鞋擦的亮亮的,讓他精精神神的去上班。我一改以前孤芳自賞,自命清高不願跟人接觸的壞毛病,主動關心他的親戚朋友,不分老少,一視同仁,這都為以後救這些有緣人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用各種方式救人
我當時正好趕上《九評》傳出不久,我馬上融入了傳《九評》促三退,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中去了。
在大法中的日子過的非常充實,從來沒感覺這麼充實過。每天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心裏就想著怎麼去救人和誰誰去講真相,在這種情況下,很多心都放的很淡。現在想想,可能是那時剛入門,法對我的要求標準也不高吧。
我經常和女兒結伴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女兒5歲時就跟著姥姥一起得法了,經常盤著小腿聽師父講法。她很願意和我在一起講真相,從不叫苦叫累,遇到不好放入的地方,她就利用自己年齡小不被注意的特點去做好。我倆經常是去各種場所溜達,碰到有緣人能當面講的就不錯過,有合適的地方就發放真相資料和光盤,看到店鋪或其它有電話號碼的就記下,以便發給海外同修講真相,碰到郵筒就寄信,能適合貼不乾膠的就貼,總之只要能想到的能做到的救人方法都去做。
師父講法總是提到整體配合的重要性,我想我和女兒也是一個整體也應該配合好,我就告訴女兒:「媽媽發資料,你幫著發正念,咱倆是一個整體。」孩子還小,記不住那麼多,我就告訴她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不停的在心中念。有兩次遇到危險都是有驚無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過來了,事後想想面臨緊急情況都不知怎麼來的智慧,其實都是師父給的。
我所在城市生活水平比較高,多數住宅小區都很嚴實,到處是監控攝像頭,有的大門緊閉,門衛森嚴,救度那兒的眾生比較困難,但是既然今天的人都是為法來的,就都有機會,住在這種小區的大多數都有私家車或公車,我就瞅準了停在不同場所的汽車。在一走一過時把真相資料放在車上,有的車門是那種有空檔的把手,我就把真相袋子直接別在把手上,一般放在司機門那邊,一眼就能看到,不能放把手的就放在擋風玻璃前的凹窩裏,夏天很多停在路邊的車都是車窗半開,這樣可以直接從窗口放進去。有一次我在一輛看起來很高級的轎車前發了一本《九評》,還沒走遠,司機就回來了,他拿過書,一把撕下包裝袋,坐進車裏,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我感到這些人也是渴望得到真相的。往車上放真相資料一定要理智智慧,最好從後面看清車裏是否有人,發好正念,從容大方的做。
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一種磨心性的過程,我以前從學校到單位都是很小的圈子,不愛說話,性格孤僻,尤其不願意和陌生人講話,為了避免和人打交道,平時都是去商場買東西,買了就走,不想多說些討價還價的廢話。和同學親朋講還好說點,可是這些人講過了,就必須和陌生人講了。我一遍遍的背《越最後越精進》,其中一句「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2]甚麼願意不願意啊,想不想做啊,都是後天的觀念與執著,這些不就是要修去要去除的嘛,這些不去除它就擋著我救人,讓我張不開口。有一天煉功時,突然想到沒有甚麼陌生人啊,師父的一段法打進腦子裏,「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鼓掌)包括那些最壞的,否則在這個時候就不可能有當人的機會。」[3]原來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呢,一下子忍不住淚水盈眶。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我把握住幾點,一是根據世人的接受能力,二是針對他的喜好,三是順著他的執著,四是站在他的角度,五是不觸動他負面的東西,當然學好法多發正念是根本基礎。這樣一般都比較順利,有不願意退的,我也給他加一個正念,希望他還有機會再明白真相能得到救度,真誠的對他說「希望您以後能明白,我就希望您平安幸福。」對方一聽即便不退也會說「謝謝」,也有的又改變了態度。當然有時我也會被常人帶動了,憤憤不平,面子心,爭鬥心都會翻上來,我想我還是要多看看《九評》,徹底清除邪黨文化這些毒素,也很重要。但是不管講沒講通,回家都要找找自己在這過程中是人心還是正念,「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1]
有一次在商場給一位售貨員講真相,本來講的挺好的,對面過來一人,還是背對著她,她突然變了,借故走開了,我心裏不舒服了,這人真難救啊,苦口婆心說半天,說變臉就變臉。回家冷靜下來一想,不對啊,這不是向外看嗎?怎麼能怨常人呢?回想當時看到有人走過來,自己動了一念,可別被別人聽見了,這不是自己有了怕心,眾生才怕的嗎?自己正念足,慈悲祥和的場本身就在解體眾生空間場的邪惡因素,自己有這個那個人心,效果就差,保證是這樣的。我從正面也有過這樣的體會,那是一次坐火車去鄰近城市同修那兒,因為路途近,時間短,我想抓緊時間多救幾個人,其中一個是某大學的政工幹部,我多講了一會,不知不覺到站了,正準備下車,一回頭一位大學生模樣的姑娘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我,怎麼把這個有緣人給落了呢?可是這是長途車,不知在小站停幾分鐘,我趕緊拿出一個真相護身符送到她手裏,說「送您一個禮物,希望您平安幸福。」然後我萬分遺憾的往車下走,走的步履沉重,心裏很難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轉,不知人海茫茫是否還能有緣相見。下車剛走幾步就聽見後面有人喊:「大姐,謝謝您。」回頭一看正是剛才那個小姑娘,手裏揮著我送她的護身符衝我喊呢。我心裏一哽:師父啊師父,謝謝師父。馬上問站在旁邊的列車員停車幾分鐘,回答五分鐘,我想足夠了,當然很順利的講退了,因為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動了真心想救她的那一念而已。
以前我只是在講真相之前在家發好正念,清除我所到之處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等邪惡生命與因素。講的過程中也發正念,現在通過不斷學法和看同修交流文章,更加認識到正念的重要性,於是在講完真相回家之後,除了找找自己在過程中哪些地方做的不夠好,反映出哪些人心,有了甚麼體悟之外,我再針對講過的有緣人和發過真相資料的地方再發半個小時正念,鞏固效果,並且和放了真相資料的汽車也溝通講真相,請它配合讓車主人一定珍惜真相,明白真相,都能擁有美好的未來。因為萬物皆有靈,都是為法來的。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真是時時感受到「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的無邊法力。
郵寄真相信救孩子
我想說說我的郵寄真相信,我做的最多的持續時間最長的是寄真相信,或許是本性那一面驅使吧,還沒開始修煉,從大法一受迫害我就想到用寄信講真相,我絕大多數是寄給學生。不知是怎樣一種因緣,我特別惦記這些深受毒害的孩子們,有時候看到學校放學那一群群無辜的孩子,總有掉淚的衝動,心裏有一種哀傷的感覺,會想到師父的詩「我為世人愁 人不為己憂」[5]。
我還發現可能成年人比較世故,自保的心強一些,自己退了也很少會主動告訴同事朋友。孩子就不同了,他接到真相資料後,會告訴同學朋友甚至老師,也會回家告訴父母,這樣真相傳播的範圍就廣了。另外針對具體人名學校班級郵寄真相信,他也會有被重視的感覺。開始我只是零零星星的找到一些名字郵寄,後來我想是師父看到我這顆心,本來不看少年刊物的我,無意中發現有很多中學生刊物的下端都有交友信息,班級姓名郵編都寫的清清楚楚(沒寫郵編的可上網查一下)。給學生郵信還有一個方便之處,因為現在成年人都有手機,除了公務,很少寫信,恰恰學生寫信較多,流行交筆友。經我觀察,市內幾所中學附近都有郵局,有的學校校內就有郵箱,我就寫學校的地址,這樣也比較符合常人狀態(當時心性所悟)。另外可以保留這些地址反覆講真相,有的學生郵過了,我會在選取針對性的資料寫上「某某同學的班主任收」,再進一步講清真相。寫信封用不同的筆跡,除了自己多學幾種筆跡外,親人的孩子明白真相後,都願意幫著寫,幫著買信封郵票,都很好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這些孩子有學習變好了的,有升學順利的,有考大學出奇蹟的,也有多年頑疾不治而癒的,都不同程度得到了福報。我平時都是變換筆跡在不同郵局寄,每到元旦前夕,是郵寄賀年卡的高峰期,我就大量批發賀年卡,這樣在大家都寄賀卡的帶動下,用一種筆跡在一個郵局也可以比平時多寄不少真相信,而且在元旦前後的近一個月每天都可以大量郵寄。一切都是為法來的,就看怎麼去做了。如果是比較厚的信封,我就直接裝入真相資料,如果是薄一點的,就在真相外面包一層薄薄的信紙,沒有薄信紙,也用學生本子紙。如果是放在賀卡裏,那就可以直接裝一本小冊子,32頁以內的小冊子相當於4張A4紙,也可以裝在信封裏,當然真相的選材上一定要用心搭配。在寄信前和過程中都要發正念,清除干擾收信人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其明白真相並且一定傳給周圍的人,清除郵局工作人員及其空間場的一切干擾因素等等。這樣事先準備好信件,出門就可以在郵局或郵筒不定時的隨時郵寄。去外地走親串友或旅遊,都帶著真相信,這樣的就要先寫好收信人的地址姓名,下面的地址可以隨機行事。
近兩年我發現一般城市的學校應屆畢業生都會發一個紀念冊,畢業的這一級學生少則幾百人多則上千人,有家庭住址(有的非常詳細也有的很模糊),但是在聯繫方式都有電話或QQ號。小學生的紀念冊留的都是父親或母親甚至父母雙方的電話,從家庭地址看,不少是受毒害較深的邪黨政府部門的。這樣可以不同城市的同修交換著郵真相信,現在又有了語音電話和真相短信彩信,更有利於用多種方式講真相救度眾生。
風風雨雨走過的這幾年,有正念正行的收穫,有信師信法的神奇展現,也有人心難斷、執著不去而留下的太多遺憾,錯過了很多有緣人,失去了太多昇華的機會。尤其在被非法勞教後曾經一度消沉而離開大法,但是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終於回來了,再一次重生的感覺如此美好神聖。
在此感恩偉大師尊,謝謝所有同修,不管是包容我的還是嚴厲指責我的都非常感謝,謝謝明慧同修交流文章。請同修慈悲指正不當之處,謝謝。
萬古機緣難自棄,
鳳凰浴火煉真志。
風雨兼程不言悔,
慈悲正念救末世。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越最後越精進》
[3]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5]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