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等待著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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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在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後,由於怕心從勞教所出來後就放棄了修煉。直到二零一零年十月一日以後次才從新走回來。將近十年中,我從沒接觸過同修,也不知道大法的洪傳情況。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

在二零一零年的時候,有一次我在一個博客裏聽到「思故國」這首歌曲,喚醒了我的本性。聽著歌曲我流淚了。強烈的想要了解大法的情況。師父看到了我的心。我通過常人網站的一個鏈接輕鬆的就上了明慧網。我看到了大法在世界的洪傳情況及這些年來大法弟子們為救度眾生的壯舉,那一刻我知道我錯過了甚麼,我發自心底的流淚。我發自內心的大喊,我要從新修煉。

我開始在網上看師父一九九九年以後的講法。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我把國外講法看了幾遍,我被師父洪大慈悲感動的一次次的流淚。那段時間無論走路、坐車、吃飯、幹甚麼都會流淚。因為我知道我能走回來是多麼的幸運,我知道師父給予我的是甚麼。

學法幾天後我突然明白,師父在國外的很多講法,都讓我們走出來,走出來,以前就是從表面理解,走出來就是走出來做大法的事。可我現在明白了走出來是從人的思維,人的觀念中走出來。當我明白這點時,好像一扇大門在我面前轟然打開一樣。我流淚了好久,我和師父說,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終於回來了,而且是真正的回來了。

那時由於接觸不到同修,真正走回來,干擾還是很大的。有一次,我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和很多人在參加考試,考卷要答兩遍,當第一遍答完交上去之後再返回來從新答時,就根本沒有我的考卷了。醒來後我很痛苦,我想是不是我掉隊的時間太長了,根本不能修了。經過痛苦的掙扎,我想無論我自己能否修成。我知道大法的美好,哪怕我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一個生命,我也沒有白學師父的大法。不管它,接著學法。就這純正的一念,走過了這看似平靜,但對修煉人來說是致命的一關,因為它關係我到底是修還是要放棄。

當時因為獨修,很多法理不是很清楚。有好幾次差點又無法走下去。每一次對我來都是生死關。記得看了師父的講法有一兩個月以後,我知道救度眾生的緊迫。可怎麼做呢?我沒有一份真相資料。後來我想就面對面講吧。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被迫害過,這個怕心死死的我抓著我。剛開始兩天我在街上轉悠,想開口講真相,話到嘴邊又被這些保護自我的假我阻擋著開不了口。回家之後我沮喪的躺在床上,恨自己的不爭氣。第二天我暗下決心,我今天一定要開口。當我走在街上時,突然一念打到腦中,你這不是搞政治嗎?因我當時還不知道有《九評》,分不清救度眾生和搞政治的關係。我不知道是黨文化的毒素在阻擋我。當時痛苦極了。思想裏激烈的鬥爭。如果我不能分清講真相是在搞政治還是在救度眾生,那我就無法修煉了。因為如果是搞政治,那我修煉的就不是正法。好在法打開了我的心結。痛苦過後我就去看法,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心結。

突破怕心救人

當沒有這個障礙時,感到一身輕鬆。可是這個怕心還在阻礙我。記得第一次講真相,那天我心裏和師父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定要突破這個假我。走在路上看到一個女人推著一個坐輪椅的老太太。我想這次我一定要講。可心裏的真我和假我在激烈的鬥爭,人家都走出去好遠,我還沒張開嘴。這時的真我佔了上風,不行,我一定要講去。我追上去,告訴她們大法的真相。這時我感到能量在我的腿上流動,師父在鼓勵我。我真高興,我終於突破了這個假我。

走出來講真相沒幾天時,我和一個常人朋友在茶館約好見面,其實是為了講真相。我不知道茶館的位置。就問了一個老頭。他告訴我之後,我就給他講真相。他笑笑沒吱聲就走了。走了幾步,回頭問我:「你去茶館幹甚麼呀?不是搞甚麼非法活動吧。」我趕緊解釋。但當老頭子走了之後,我被怕的物質一下就包圍了。想他知道我要去那個茶館,他會不會舉報我。那我還要不要去那個茶館?當時那個怕的物質非常強大,我覺得我的腿都在發抖。真我假我鬥爭著。我最終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今天我就要戰勝你這個怕,我就去茶館。一路發著正念。過程中覺得那個怕的物質越來越弱。結果事情很順利。甚麼都沒發生。在坐車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感到強大的能量在身體內流動。我身邊的兩個女孩聊天時,其中一句話「你終於找到了回家路」清清楚楚的打到我耳朵裏。當時我流淚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告訴我的。

接下來我幾乎每時每刻都想著講真相。記得一次坐地鐵,等車時見我身邊有兩個在地鐵裏賣藝乞討的。我心生慈悲,告訴他們真相,讓他們三退。結果兩個人三退後高高興興的走了。這兩個人剛走,又來了幾個乞討的人。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我知道是師父把他們帶來的。就這樣退一波,來一波,他們就像約好的一樣,這波剛走,那一波就來了。在我等車這段時間裏,大約有二十多個乞討的人明瞭真相,做了三退。而且很感人的是,其中有一個人說:「你們法輪功真勇敢。」還勸他的夥伴三退。另一個人非常明真相。他本人甚麼都沒入過,他說他絕不讓他的孩子加入共黨的任何組織。其中更感人的是有一個身體很矮小的大姐,當我給她講時,她一直在哭,她說她這一生太苦了,很多年前有人告訴她會有人來救她的,這回她真的得救了。

講真相過程就是自己不斷修心的過程。我在哪住。我在哪住。

一次,我下樓時看到我們一個單元的一個大叔,拄著拐杖,艱難的走著。我心生慈悲,想要救他。但還是有顧慮,因他和我住一個單元,怕對自己不利。最終正念主導我。還是和他講了真相,大叔也很爽快的做了三退。但我這顆保護自我的心師父要給我去掉。做完三退後,大叔就問我是哪個樓層,哪個門的?當時那種情況我要是不告訴他,那真相就白講了,他可能就不信任我了。雖然有顧慮。我還是告訴他。大叔也告訴我他在哪個門住,讓我到家去玩。大叔走後我的假我激烈的往出返,想他會不會舉報我呀?我知道這不是真我的想法。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誰也不配動我。心裏一直排斥這個想法。但它還會冒出來。這個假我還會聯想,晚上回家,不會有警察在我家門口等著我吧。晚上回家時,快到家時,真看到一個穿制服在我家門口。心裏平靜了一下,仔細一看。原來是送快遞的,心裏覺得很好笑,一切都是假相,師父就是為了讓我們去掉那顆為私為我的心。

我剛開始不敢在公交車上講真相,覺得那麼多人都聽著,不安全。但我知道這還是維護自我的假我的思維。想突破它。有這一念師父就幫我。

一次坐車人很多,很擁擠。可我上車後身邊剛好有一個座。我知道是師父讓我突破這個障礙,讓我講真相。看看周圍那麼多人,思想還是鬥爭了一會,我問自己:「我是不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我要不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如果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為甚麼我寧可相信我的假我,也不能相信師父?」是的,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就開始給旁邊的人講真相,一路都在講。講的時候心已很平靜。後來坦坦然然的下車。

我學法很多。我雖然是閉著修的,甚麼也看不見。但學法煉功時會感到強大的能量包容著我。同時也感到層層法理的展現。那種美好和殊勝無法形容,心中只有對師父的無盡的感激。

在實修過程中能真切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們只要隨機而行,無條件找出自己,找出所有後天觀念去掉它就夠了。但這個過程就是對師父的信的過程。我個人體悟,弟子對師父的信的程度就是自己修煉境界的體現。

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了同修。在和十幾年來一直跟著正法進程的老弟子切磋時,他們都不知道我是新走回來沒多久的。我告訴他們時都很驚嘆,說我怎麼上的這麼快,我這裏沒有炫耀的意思。這正是師父的偉大,只要我們抱著一顆純淨的心把自己無條件的交給師父,師父甚麼都會給予我們。

我要和那些和我一樣曾經走過彎路,還沒有回來的同修說:「回來吧,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等待著我們。不要錯過了自己生命中真正等待的,那是一個生命永遠的痛悔都無法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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