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根本的執著 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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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九日】

尊敬的師尊:您好!
同修們好!

已記不清在修煉路上摔倒過多少次了,像我這樣的不爭氣的弟子能夠有幸今天仍在大法弟子中,不知道耗費了師父多少心血。在此借明慧一角,跪謝師恩。

第一次參加大陸網上法會,要說的話很多,還是先從自己的個人修煉開始說起吧。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過去我跟大家說,我說大法弟子修煉的好壞,決定了救眾生的力度,也決定了在世間配合正法的成敗。」

得法前,我因為患耳鳴,曾經練過幾十種氣功,不但沒能治好自己的病,反而跟一些假氣功師學起了氣功治病,使身體又增加了好幾種病,如支氣管炎,肺炎,心臟病,關節炎等,有時脈搏幾乎就不跳了,自己寫過好多次遺書,家人成天為我的健康擔憂。萬般無奈之中,我走遍名山大川,苦苦尋求修煉的法門。終於在一九九六年如願以償,我開始修煉曠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法輪功。隨後,慈悲的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短短幾個月,我就進入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16年來,沒有再花過國家一分錢的醫療費。大法洪傳,已經使無數的眾生擺脫了沉痾,走向康復。江氏流氓集團為了迫害大法,捏造了「1400死亡案例」,那不過是邪惡編造的欺世謊言毒害眾生。

一、根本執著不去,就不是大法弟子

一個人今生能修宇宙大法,做真正的大法弟子,這在宇宙中都是非同尋常的一件事,所以考驗一定是嚴肅的。去沒去掉根本執著,這是衡量一個修煉人從根本上是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與修煉的時間是沒有必然的聯繫的。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那麼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門,然而在修煉過程中就要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在以後的看書、學法精進中認清自己入門時是甚麼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大法在中國遭到的邪惡考驗中淘汰下去的都是這種執著心沒去的人,同時給大法帶來一些負面影響。」由於當初我就是為了治病才走進大法的,再加上色心重,修煉不專一,對於修煉中碰到的問題,經常用常人的狡猾去對待,加上求安逸之心一直較重,所以在大法的門口時進時出,對法的正信不足,導致了過關一直不徹底。在九九年進京上訪後,在洗腦班被邪惡的迫害中,由於沒學好法,最終寫下了違心的「悔過書」。

在之後的兩年時間裏,意志一直非常消沉,有好幾次險些在車禍和其它事故中被舊勢力奪去了生命。是師父慈悲,不看我的一時一世的表現,更看重我們為法而來的誓約,一次次為我化解了魔難,並延長著生命。後來,在沒有去掉自己的根本執著的情況下,抱著「怕被落下」的想法去做證實法的事,發傳單,在走出來不到一年的時間裏,被邪惡鑽了空子,於2004年被非法勞教。

二、去掉根本執著,奮起直追

在勞教所裏,由於根本執著還是沒有去掉,不能清醒的認識法,再次違心的寫下了「悔過書」,後來看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卑鄙伎倆,看到很多大法弟子並沒有因為寫下了「三書」而停止被迫害,相反是邪惡變本加厲,加速洗腦,讓那些「轉化」的弟子幹更出格的事,比如「轉化」其他大法弟子,企圖徹底毀掉掉隊的大法弟子,讓我看到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於是決定靜心學法。開始只會背《論語》,後來又跟同修學會了背《洪吟》,我漸漸從法中學到了背後的內涵。在背法中找到了自己的一大堆執著,特別是那種試探大法真假的不敬師敬法的心,開始從新認識大法,此時才從心底裡感到今生碰到了真佛真法,漸漸生出「朝聞道,夕可死」的正覺。

由於在被勞教之前,看過一些大法弟子遭殘酷迫害的恐怖報導,再加上沒有放下生死,所以在勞教所,被怕心阻擋著遲遲不敢參與反迫害。誠心認真背法,我漸漸認識到,以前我對大法的認識大多是一種感性認識,有很多都是在與同修交流當中認識到的,並非自己在真正同化大法後本性的認識。信師信法一定是最安全的。只要我們按師尊說的去做,前面哪怕是萬丈深淵,刀山火海也是安全的;相反,如果我們不按師尊說的去做,哪怕是一塊小小的石頭,也會使我們摔倒,甚至斃命。我慶幸,這麼多年,自己沒有徹底脫離大法,慶幸自己今生遇到了真佛。我恨自己為甚麼學大法八年一直在大法的門外,差點錯過這萬古機緣;我恨自己由於根本執著一直沒去,所以不能放下生死,耽誤了救度我的眾生,也耽誤了對家人的救度,致使家庭環境一直那麼惡劣。由於我的不學法,造成很多原來由於我的洪法而走進大法的新學員也掉下去了,那可都是師尊的弟子哪!由於我的不精進,使得本地區為法而來的眾生毀掉了多少?他們都是師父的親人哪!我感到自己已經沒有在新宇宙立足的資格了。

由於對法有了自己本性的認識,我開始用自己從法中修出的正念來反迫害。記得有一次晚上九點多,惡警先把一位同修叫進一個小屋,同修被打的腿都腫了。接著,我又被惡警叫進去,剛被邪惡打了一下,我就從心裏默默的呼叫了三遍師父,接著那個惡警的上司就過來把他批評了,我又據理力爭,正告他,以後喝了酒就不要再找我,警察不能做知法犯法的事情,後來在一些公共場所我又繼續曝光了這件事,讓很多惡警和同修都知道該警察打人。在家人來探視的時候,我又把惡警迫害我的事情告訴了家人,家人告訴惡警:要逐級上訪告他們,惡警的頭耷拉著,像霜打的茄子,家人回去後又給每一個惡警寫了信,讓他們不要再對我施暴。以後親人再來探親的時候,他們都害怕,都互相推,誰也不願領著我去見家人。後來我再也沒有被打過。

我繼續加強學法和發正念,認識到勞教所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師父說:「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的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1〕我悟到: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論如何堅定,做的如何了不起,只要是在勞教所,那就是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對舊勢力的否定就不徹底,對師父和大法都是一種不敬,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恥辱。眾生只要做到無條件的主動同化,師尊的宇宙大法是無所不能的,用的著你舊勢力來考驗嗎?!我要出去儘快彌補自己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儘快挽救為法而來的芸芸眾生。

在這期間,師父把我的天目也打開了,讓我看到了法輪,並體驗了遙視和宿命通功能。我知道自己前世為了得法,曾有兩世為僧,一世為道,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由此我想到許多同修曾抱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天目看的不清或關掉了,由此對法失去了正信。並非是法不靈了,是因為法對我們的要求高了。我修煉了八年,由於根本執著心一直未去,天目沒開,此時在勞教所這個骯髒的環境裏,反而天目打開了,那是由於自己能從法上認識法了。後來隨著修煉層次的提高,師父還讓我看到了自己在天上的遙遠的天體,和師父給我演化的將來的天國世界,還有一些其它的殊勝的景象。以前追求天目,越追求越不開,現在沒想到要看,卻隨時睜眼閉眼都能看見,即使看到甚麼,一想到被毒害的眾生,我也就無心欣賞和高興。

我想起了師尊在《美國西部法會》中告訴我們:「我跟你們講過一句話,我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根本執著沒有去掉之前,總把得法修煉當成是一件先苦後甜的事情,心中是為了實現佛的「大自在」而修,所以總有求安逸之心,而在去掉根本執著之後,知道了佛是把維護宇宙真理,救度眾生的責任當作第一位的,我悟到佛的層次和福份不同,是因為他們為宇宙和眾生承擔的責任不同,宇宙的法理是絕對公平的。一想起「佛」,我們是否還抱著常人對佛的骯髒的認識?是否只是想到了佛的美好,而忘記了佛的責任?眾生在遭難,佛會像我們那樣整天想著享福嗎?悟到這些,我就對師父說:「師尊,我徘徊在門外八年未能成為您的弟子,現在我已經能成為您的弟子了,即使真的在勞教所能圓滿,我也一刻不想在這裏呆了,我的責任是救度眾生,我必須儘快出去。」

這樣,在師尊的加持和呵護下,我提前九個月走出了魔窟,溶到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了。

寫到這裏,我想到九九年的「七﹒二零」,如果當初大法弟子裏面沒有那麼多像我這樣根本執著不去而混事的,舊勢力根本就發動不起來這場血腥的迫害,眾生就不會因為我們而遭到謊言的毒害,因為師尊不允許;看看身邊仍在天天學法煉功,甚至三件事都一直在做的人,是否都已經在學法和真修中放棄了根本執著,能在法上認識法了?是否能走向最後的圓滿?一些至今還在學人不學法,在法上依靠別人而缺乏正念的同修,是不是把修的好的同修看的等同於師父和大法?嘴上的好話只能糊弄人,行為才代表真正的心性標準,一切都騙不了佛的,舊勢力也看的清清楚楚。是不是根本執著還沒有去徹底?去掉吧,帶著根本執著而修,是不能跟隨師尊走到最後的。只要能去掉根本執著,就是師尊的真正的弟子,一個時刻能在法上認識法的生命任何時候都不會再被邪惡的舊勢力牽制,一定能把無漏的正覺堅持到最後。千萬別忘了,萬古機緣啊。眾生啊,趕快修煉大法吧,像我這樣一個業力如此之大,悟性這麼差的人都能夠在大法中修出正覺,在今生即身成佛。決不是因為我自己怎麼樣,而是因為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一個人只要真正得法,就像一粒木屑掉進鋼爐一樣,還愁修不成正果嗎?!

要說的還有很多,就先說到這裏吧。我真正悟道太晚,走出來救度眾生也太晚,悟的有不對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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