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呵護十五年 佛恩浩蕩法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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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弟子以虔誠感恩之心與同修交流我在十五年大法修煉中的修煉過程和點滴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初得法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一日,這是我人生當中最值得慶幸的日子。那天下午,一個親戚送給我一本書──《轉法輪》,翻開一看,我一下子就被書中的內容吸引住了,越看越愛看,而且在看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的莫名的被感動、流淚。就這樣我一氣呵成,看到凌晨四點多鐘,我感覺有點睏了,因為早上七點還要上班,便順手合上書,想睡一會兒。

就在我似睡非睡之際,突然感到有一股熱流從頭頂上下來,往身下走,我同時還說了一句:「我是煉功人,我要提高心性!」剛說完,熱流就從腳底下出去了,整個過程也就是短短的幾秒鐘。這時我也醒了,醒來後我馬上意識到:這不就是書上說的「灌頂」嗎?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幫我摘掉了許多不好的東西,此時此刻,我才真正的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渾身上下總有使不完的勁兒。從那以後,我就一遍又一遍的看這本寶書,並且在心裏暗暗對師父發誓:要一修到底!

得法後,我就開始自覺的按照大法的要求來歸正自己的言行。比如說:從書上看到「殺生問題」,我就不買活魚吃了;看到喝酒也是執著,立馬把酒戒了。以往我在單位上班(木材綜合加工廠),下班時,經常用自行車往家帶燒柴,當看到有個學員是山東某某市針織廠的,學功以後不再拿廠裏毛巾頭的事,我也不拿燒柴了。我也把自己十幾年買的所有氣功書全都付之一炬,專一修煉大法。

再有就是書上寫著,北京有個學員晚上吃完飯領著孩子到前門去遛彎兒、摸獎券的事,我悟到了不義之財不能要的理,在去利益之心的時候,還真的經常碰到撿錢的事,幾元、幾百元不等,我都不為其所動。後來在邪惡的黑窩裏,有一次,在自己的床上發現了一大卷兒一百元的錢,大約有四、五千塊呢,我也能及時的交給失主……

隨著自己在大法中不斷的修煉和提高,頭腦中逐漸的產生了一個想法: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更多的人都來學呢?經過精心準備,年底,在外地功友的協助下,我在自己家裏辦起了學法組,給大家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義務教功,還幫助他們聯繫大法書籍、經文等資料。不久,又在火車站廣場成立了煉功點,在煉功場地周圍打起了「法輪大法」橫幅,掛出了圖片宣傳欄洪揚大法。在僅僅一年多的時間裏,這個煉功點的晨煉人數就達到了一百五十餘眾,至此,大法在小鎮一帶越傳越廣。

烏雲壓頂之時 走出去證實法

就在大法越來越被更多的人所認識的時候,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那時由於自己學法不深,不能夠理性的在法上認識法,更沒有及時的走出來證實大法,一段時間裏,在怕心的驅使下,自我保護、意志消沉,修煉層次也隨之徘徊不前。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明慧編輯部發表的《嚴肅的教誨》一文,讀後就像是被猛擊了一掌!這麼好的法被無理歪曲,上億的煉功群眾無辜成了「政府」的迫害對像,天理何在?不行!我也要去北京,為法輪大法伸冤,還我師父清白!於是,我們幾個學員聚在一起商量上訪之事,並著手做相關的準備工作。

說時容易做時難。一想到此去北京證實法,前途未卜,也許會身陷囹圄受盡折磨;也許會客死他鄉屍橫荒野……我懷著即將與親人「生離死別」的沉重心情,上街買回來過冬用的煤,窗戶上訂好防寒塑料布,給孩子留下僅有的少量零花錢,含著眼淚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那個生活多年的家,踏上了進京證實法之路。在徐徐開動的列車上,當我回想起師父講過的法:「朝聞道,夕可死。」[1] 我心裏頓時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那麼一種悲壯,同時,也真切的體會到了割捨「情」時的剜心之痛和邁出「人」的心酸與釋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下了火車,我們同修七人打了兩輛出租車,直奔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信訪局。「兩辦」門前擠滿了外省市來的便衣警察,看上去差不多有百十來個吧,我們一下車就被他們給圍住了。當得知我們是某某省來為法輪功上訪的,其他眾人往後一閃,只見出來三個人向我們走了過來,其中看似為首的一人對我們說:「你們到站了,心到佛知了,請跟我們走吧!」就這樣我們被帶到了他們的駐京辦事處,「軟禁」了三天之後,當地公安局來人付了錢(當時是凡在北京截住一名法輪功上訪者,通知當地取人時都得交錢,一人五千元),然後「拽」著手銬把我們「領」了回來。在關押我四十四天期間,家人被惡警勒索了一萬五千元後,才把我從看守所接回家。

那之後,我每天都去單位「報到」上班。就在「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前的元月二日,我在工作中出了一起工傷事故,事情來的太突然、太奇怪了。大致經過是這樣的:我在單位當時使用的是吊式截鋸,截地板塊。當我手握截鋸把手用力往懷裏一拉時,地板料就被鋸成兩段,然後我鬆開手,截鋸在彈簧的作用下自動回位,平穩的在那兒轉動,這時我伸手去拿剛截斷的那塊地板料。就在我手已經伸出去,但還沒有碰到地板料這當口上,本來平穩轉動的截鋸突然間不是好動靜的「瘋」了一樣,朝我迎面飛轉而來,與我的右手在空中相遇。第一個鋸齒拉在手背靠手腕底部正中間處,斜著拉向食指根部,食指根部關節處骨頭被鋸碎三塊,右手手背被撕開一道長八釐米、寬半釐米的大口子,鮮血直往外噴。說時遲、那時快,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奇蹟發生了:原本飛速旋轉的大齒鋼鋸片突然間不轉了?!憋的「哼」、「哼」直響,鋸齒掛在右手傷口一端,電源還開著。

我「呆呆」的僵持在那裏,大約過了半分鐘的時間,才回過神來,本能的伸出左手,想把鋸齒從右手上摘下來,正當我左手剛剛觸碰到冰涼的鋸片時,旁邊嚇愣了的人也回過神來,伸手把電源關了,此時我的左手輕輕把鋸片一提,鋸齒就從右手傷口上拿了下來。再看那鋸片就像血葫蘆一樣,滴滴嗒嗒往下淌血,機台上面血跡斑斑……試想,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的手就徹底廢了。這一事實,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從而更堅定了我修煉到底的信心。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和同修一起到處發傳單、貼不乾膠等真相資料來證實大法。二零零二年一月間,有一同修被人構陷,關押進看守所。得到消息後,除了集體幫同修發正念之外,我們還在一天夜裏走上大街,把鎮裏的主要街道兩邊綠化樹上都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救度眾生」等條幅;我還自己開車到離小鎮較遠的看守所,把「法輪大法是正法」條幅掛在了大門上,同時還把真相光盤、傳單放進了門口的信箱中。

這一舉動在當地影響極大。第二天一大早,M林管局下屬十個林業局的有關領導要在當地召開林業企業現場會,赴會車隊路經之處,正法條幅盡收眼底……幾天後的一個傍晚,邪惡在同一時間開始了全鎮大搜捕,十二位同修被惡警綁架。(其中有五位同修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由於我當時沒有怕心,始終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遂於當天夜裏兩點多鐘,在師父的加持下,用正念掙脫手銬,走出公安局,從此開始了我流離失所的正法修煉之路。

幾經周折,在一同修親戚家的養雞場把我安頓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四個多月,每天幫他餵雞、撿雞蛋、加工飼料、裝車卸車,又髒又累。與此同時,我的怕心時不時的老往出返,卻又覺的總這麼「躲」著也不對勁兒,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應該做證實法的事。可能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就安排同修找到我。當時《北美巡迴講法》已經發表,通過學法交流,大家決定和其他流離失所同修一起,在M市租房,成立資料點,廣傳真相,更多的救度眾生。

同年十月,我們搞了一次慶祝M市法輪大法日活動:那天清晨,鞭炮齊鳴,震耳欲聾。在鞭炮聲中,從文化廣場大樓頂部,有兩條巨型條幅從天而降,緩緩下落並同時展開。廣場晨練的人們紛紛圍觀,越聚越多,人山人海。

當時,另外空間的邪惡也瘋狂的干擾與迫害,我渾身上下長滿了疥瘡,奇癢無比,加之心性上還有一些執著造成的漏洞,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十月二十五日,我在去庫房取資料時,被蹲坑守候在那裏的惡警綁架,在市看守所關押八個月後,被非法誣判九年。

黑窩中證實大法

達摩面壁九年得道的是別人;而我在邪惡的黑窩裏被非法關押了九年,也修了九年,成就的卻是真正的自己。在這九年當中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如今想起仍歷歷在目。常人都覺的在那裏太苦了,簡直是度日如年;而我們有很多同修在那種險惡的環境中,創造出了太多太多可歌可泣、驚天地、泣鬼神的正法壯舉,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有效的抑制了那裏的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們現在雖然還在不斷的提高當中,但是作為大法整體的一個粒子來講,我們的存在就是在證實法,就是在救度著眾生。下面就簡單的說一說我在那裏的修煉情況:

學法

剛進黑窩的時候,對那裏的人和環境都不熟悉,每天只會背《洪吟》、《論語》、《真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等經文以及按章節順序回憶《轉法輪》,想起多少學多少。漸漸的接觸人多了,後來就有《轉法輪》了,也能及時的看到老師的各地新講法了,就這樣我每天堅持多學、多看。悟性上來了,師父也在幫著開創修煉的環境。

零七、零八年的時候,由於那時正念足,很長一段時間,監舍、車間、身上幾乎都有大法書;出工不給惡黨幹活,找個地方就是看書。環境最好的時候,在車間我們三個大法弟子聚在一起學法、抄法、背法。當然,邪惡也是虎視眈眈,各種干擾總是不斷,但只要心在法上,每次干擾都是心性提高的好機會。我記得自己一天從頭至尾看一遍《轉法輪》的時候就有過三次,其中一次是節假日放假休息,我一連氣兒僅用了七個小時就看完了。那個階段我修煉的狀態非常好,有時連續出現幾天不餓、不困現象,而人仍然精神十足。每天多數時間就是看法,經常看到書上字是黑的、紙是粉紅色的;看法時,身體被大法能量場籠罩著,暖融融的……

煉功

我在那裏面煉功主要是打坐,動功煉的很少,每天打坐二個小時,一直堅持了幾年。期間干擾也是不斷,有來自警察的;有來自犯人的;也有來自另外空間的。監舍夜裏不閉燈,室內燈火通明。我坐在床上打坐,偶爾一睜眼,看到一個熟悉的警察在窗外站著往屋裏看,我心想:不管他,接著煉!一會兒他就回值班室去了;有時閉著眼睛,眼前出現了兩個不認識的警察向我走來,皮鞋聲越來越響,人越走越近,我心想:愛誰誰,繼續坐!隨後那兩人就消失了;還有的時候看不到人,就聽見窗外雜亂的腳步聲、打電話聲等等,當心性提高上來了,這些事情也就不再出現了;也有雜工(管事犯人)指使夜間值星員(犯人)不讓煉功,我就找他們講真相,然後他們就不管了。

發正念

在那種環境中發正念基本都是不打手勢發的,我有條件煉功,就能打手勢發正念。當看到師父經文《徹底解體邪惡》之後,我這樣想:我在邪惡的黑窩內,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像一把插在邪惡心臟的尖刀一樣,在這裏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滅……這絕對是近距離發正念了。

講真相

講真相貫穿在正法修煉的始終,在那裏,給犯人和警察講真相也是經常要做的事情。因為我們正念正行,多數犯人都願意與我們接觸,講起真相,就相對容易些,「三退」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記得有一次,我給一張姓警察寫封「勸善信」,告訴他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退出邪黨組織,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當時他接過信很戒備的對我說:「我不看你寫的東西,一會兒,我就把它撕了,你不用給我寫這個,你就說吧,我聽聽。」我就對他說:「我看你參加工作時間不長,還沒被這個環境污染的太深,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人身自由、信仰自由都被(中共)剝奪了,我們是被迫害的,希望你對法輪功要有一個正確的認識,不要隨著(中共)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那樣做對你的將來一點好處都沒有。」他聽後說:「我知道了!」然後他就繼續值班去了。我卻想:既然他把信拿走了,在撕之前,他肯定會看的,只不過是監獄壞人多,他也不想因為法輪功和他接觸而招惹麻煩罷了,直到去年我出獄這期間,他真的始終沒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

正念闖關

這樣的事太多了,僅舉一例:北京奧運會期間,邪黨利用召開奧運會為藉口,對獄中大法弟子修煉進行干擾與破壞。八月初,監獄就大造聲勢,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行李物品進行逐個清查(也叫翻號),如發現有法輪功書籍、mp3、mp4、電子書、電話等物品的,一律關禁閉(也叫押小號)。獄政科執法隊在頭一天的翻號中,由於查出東西了,押走了幾個人。

第二天是監獄各科室聯合大清查。這天上午九點左右,中隊長把我叫到管教室,對我說:「你的小冊子(指大法書)放哪兒了?告訴我,我去幫你轉移走,一會兒獄裏四大科室帶著十二個武警去搜你的行李,要是讓他們搜出來,我就得下崗回家。」我說:「沒有。」他說:「我知道你有,平時我都睜一眼閉一眼的不管你,今天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一家老小還得靠我的工資吃飯呢。」我又說了一句:「真沒有。」(當然跟有意迫害大法的人就只能這樣講,不讓他有意迫害大法,是真心為他的生命好)他看我就是不告訴他,就讓我走了。結果等晚上收工回監舍一看,別的同修行李給撕的單是單、棉花是棉花;而我的行李完好如初,連動都沒動,二十二本書、mp3、電池等東西一樣不少。真像師父說的那樣:「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

抵制亂法行為

二零零七年六月初,外地邪悟者陳某,第二次又到監獄作邪悟報告。得到消息,我們幾位同修就開始商量對策。有的主張不去參加、不配合、不給其市場;有的說去現場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省得它繼續毒害眾生;而我的想法則是去當面制止其亂法行為。

第二天,我與另一位同修準備就緒。到了報告現場,只見陳某好像一副打不起精神、身體完全是靠其背後的邪惡撐著一樣,不敢正眼瞅在場的六十多位大法弟子。同修們都坐在那裏靜靜的發著正念,警察在場地兩側坐著打著瞌睡,陳某還在台上不停的講著。當陳某出口誣蔑大法,對師父不敬時,坐在前面的一個同修立刻就站起來制止,其他同修也都紛紛往起站,同時,你一句我一句的對陳某進行譴責,會場秩序一片混亂。

緊接著,執法隊惡警就衝了上來,其中一人用手打了那個同修一下,然後把他拽離現場(後來得知是被關禁閉了),好一會兒現場才趨於平靜。陳某嚇的不敢再多講甚麼了,他讓場上的人有問題提條子,我們就把寫好的條子遞了上去。他先念了幾個條子都是證實大法的,問題提的也很尖銳,他的回答不是無理歪曲,就是斷章取義,再不就是所答非所問,風馬牛不相及,甚至連某某歌星私生活之類的話也開始胡謅了。

當他念完我提的條子時,會場頓時響起一片掌聲。條子上的內容是這樣的:「陳某:這些年來,你那邪悟的壞思想,被魔控制著,被邪惡利用著,到處去作報告,毒害世人,胡說八道,攻擊大法。天理昭昭,惡有惡報!你不會有好結果的。《洪吟》一書你也學過,其中〈善惡已明〉是這樣寫的:『眾生魔變災無窮 大法救度亂世中 正邪不分謗天法 十惡之徒等秋風』。我們勸善,希望你能收斂,停止亂法行為!」他讀完條子,自知理虧,一臉無地自容(因為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給它鼓過掌)。待掌聲停下來,他說這個條子在「罵」他。不只是我,就連警察過後也都說他純粹是在胡說八道呢。後來想想這件事的本身不也是一次同修整體配合的機會嗎?

用智慧反迫害

這還是發生在「抗勞」期間的事:那時候,我不給邪惡幹活已經有幾個月了,當時監獄要求法輪功學員都必須參加生產勞動,而且抓的很緊。中隊長經常找我做工作,我就是不讓步。出工後,繼續還是啥都不幹,找個地方一坐一天。邪惡一看我油鹽不進,就和雜工犯人一起絞盡腦汁想壞主意整我。先是把我安排在兩個犯人跟前,讓他倆一邊幹活兒一邊看著我;緊接著有一天,中隊長和雜工一起找我談話,並用威脅的口氣對我說:「你還是趕緊幹活吧,如果再不幹的話,大隊長說就押你小號。」我當時一點也不示弱,我說:「麻煩你們轉告大隊長,押我就去!你們就把我的原話告訴他。」說完,我就要親自去見大隊長,想問問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兒?他倆左右攔著,就是不讓我去,我分析他倆在對我使詐。

第二天,雜工和中隊長先後又找我談,還是命令我趕緊幹活,而且都說道:「那個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不幹活,被他們中隊的中隊長給打了,打的很厲害,已經送醫院去了,你要還是不幹,一會兒大隊長就該收拾你了。」當時我也發現了那個中隊那邊有點亂,在正常人看來那時的場面非常緊張,空氣似乎都要凝固了,覺的可能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有很多犯人把目光投向了我,那些目光裏,除了在尋求我即將做出的決定以外,還捎帶著有點對我的擔心。然而,也許是我的心性達到了那一層的標準,該昇華了,我的頭腦裏沒有一絲怕的念頭,好像事情根本就與我無關,心裏不在意,也沒有它。我仍舊往那一坐說:「就是不幹!」他們氣的沒招兒,走了。他們剛走,我馬上通過打掃衛生的犯人,打聽清楚了同修挨打的情況,同時還向他借了支筆,隨後,在地上撿了個空煙盒撕開,把同修被迫害的經過寫在上面,時間、地點、人員姓名、電話號碼、能否上網,一目了然。等我寫完了,也到了收工的時間了。

說來也巧,我剛走到車間樓梯口時,正好從樓上下來的別的監區收工的人,而我要找的人就在最前面,我一走一過便把紙條傳給他了。他回到監舍及時用手機把事情上網曝光了。可能一整夜,國內外的大法弟子接連不斷的往監獄及個人打電話,詢問此事。第二天早上出工後,中隊長把看管我的那兩個人叫去,問我昨天離沒離開過視線,他倆回答說我哪兒都沒去。監區的警察、犯人都在傳,昨晚監區值班電話、打人惡警個人電話都打爆了,都是強烈譴責惡警執法犯法的打人行為,在勸善、講清真相的同時,堅決制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當然,這些年來,遭惡警毒打、受酷刑折磨的痛苦也經歷了一些,(在迫害文章中我已經寫的很詳細了,這裏恕不贅述。)現在回過頭來看一看,那只能說是大法弟子在全面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越來越走向成熟,走向圓滿,「因為用燃燒邪黨錘煉金剛。」[3]

我修煉大法十五年了,五千四百多個日日夜夜,在偉大師尊慈悲救度與呵護下,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走到現在,我堅信自己會繼續精進,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直至走入那無比美好的未來,成為新宇宙的生命。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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