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領我走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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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我知道師父法身時時在我身邊,我做的一切及一思一念師父都知道,不過還是借法會之機與同修交流一下自己在這紅色恐怖的壓力下怎樣走過來的過程。

我是一九五二年出生,有幸在一九九六年得法,感覺要說的很多很多,又不知從何說起。我悟性不是太好,腦子反應也慢,幸虧在學法上還能抓緊,從而彌補一些不足。當一拿到《轉法輪》時,我一口氣就看完第一遍,也像同修們一樣激動興奮的不得了,我要的就是這個。當時我就想,這麼好的書我一定要把他背下來。當時我是開一主賣香煙的小店,所以學法條件很好,我從看法到抄法到背法到默寫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到今天一直在背。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擾〉)在師父的呵護下,從修煉到今天,我體會到學法是最重要的。迫害這麼多年來,是大法讓我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被欺世謊言所騙;是大法給予我超人的膽量,在邪惡的迫害面前不會生出怕心來;是大法讓我堅定正念,沒在巨難中倒下;是大法領著一個原本是道道地地無神論的我走在了成神的路上。

下面我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舉幾個例子:

在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後,我一直堅持背法,保持清醒的頭腦,沒被那欺世謊言所騙。邪惡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第二天,我去姨媽家拜年,表妹表弟們都集中在那兒了,準備到我家勸我別煉功了。一看到我,有一表妹就責問我:那火燒著疼不疼哪?我一聽知道他們看了自焚電視。我平靜的對他們說:那是假的,你們別信。書上規定煉功人不准殺生,自殺都有罪,我們煉功人不會這麼做。我們打坐是這樣,(我打坐給他們看)而自焚那人是這樣,根本不是煉法輪功的。再說那醫生都說他們喉嚨燒傷要開刀治療,那小孩怎麼還「媽媽,媽媽」,聲音這麼清脆?我們平時嘴角有點疼,嘴都張不開,說話都受影響哪。(當時有許多疑點還沒看出來)他們一聽都沒話說了。

在邪黨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下,連親朋好友都不敢跟我們說話,怕連累他們。我們要不是修煉人肯定也會被嚇住,可是我們腦子裏裝的是法,嚇不倒。在法中修煉出來的正念使我們敢於頂著巨大的壓力去北京證實法,做大法弟子該做的。迫害開始,我以為只要堅持修煉就行了,後來知道全國那麼多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心也動過,覺的也應該去,又被安逸心擋著。

後來師父借同修的口點我:你怎麼還坐的住啊,那麼多人都去北京。我腦子轟的一下,我真得認真思考了。我本來是搞電鍍的,得了職業病,只好離開工廠。身體反映出來是腸胃不好,一年到頭吃稀飯,還常年肚疼、拉肚子,還有頭疼、神經性皮炎、高血壓心臟病,人被折磨的不像人,難受的就差沒自殺。學法輪功只三四天就感覺一身輕,上下樓像會飛一樣,真正感覺到了人沒病是甚麼樣的,每天煉靜功時都有兩個法輪從遠處飛來定在我眼前。得了法的我是受益舒服了,可現在師父與大法遭到誹謗,被惡言攻擊,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我開始檢查自己,把為甚麼走不出去的原因擺出來:怕丈夫不理解;擔心女兒,那時女兒讀中學,從小身體不好,晚自修都吃不消,上一節課就回家,有時作業都要我輔導,我想到女兒,心難受得不得了。那時對法認識不足,不知道破除舊勢力安排,出去都做好坐牢的準備,所以去之前也真是有生離死別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對親情的執著,想起《轉法輪》中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一想起法,我心裏好過起來,我就整段背法,覺的不難受了。心想我要不是學煉大法,滿身是病,甚麼也做不了,他們的日子不也不好過嗎?他們雖然暫時承受點痛苦,將來他們會明白會理解的。沒了執著就不難受了。還有怕坐牢、求安逸都是「私」派生出來的執著心,把怕心、求安逸的自私之心去掉,這樣一想,師父把那物質拿掉了,我就沒了怕的感覺。

就這樣去掉了執著,心裏空空的,只有去北京證實法的決心,我就上路了,同時帶上一同修寫給總理和信訪辦的兩封信。在信訪辦,我填了表格,就被關在一個地方,有四個警察在門口瞪著大眼兇神惡煞的,我沒怕。又聽他們打電話到我所在地,要當地馬上來帶人,要不別說我們把你們人給怎麼了。我說我要上廁所,他們也不理我。後來我發現有一位警察與眾不同,一點也不兇。我要上廁所,他也帶我去,看我沒帶吃的,看到有同修帶著饅頭就指著我對她們說,你們這位同修沒吃午飯。我看他很善良,就把帶的信交給他。後來我被當地公安來人帶回,叫家屬帶回家教育,我就回家了。

第二次與一同修一起去北京,半路被某地鐵路派出所扣留,當時我帶著《轉法輪》,我把書抱在胸前,不讓他們拿走。那所長叫我把書讓他看看,我天真的把書給了他,一看他把書放到桌子上,知道被騙了,我走過去把書拿回來。一警察來拿書,我就抱在胸前誰也不給了。他們千方百計想把書拿走,又派三個警察站在我左邊右邊後邊,讓我動不了,前面一女警察來奪書。我一看緊緊抱著書一下蹲在地上,邊護著書邊對他們說:你們今天就是殺我頭也不給。那所長看著搖搖頭,叫他們走開了。我想修煉要以法為師,靠的就是這本書,絕不能讓他們拿走,人在書在。一警察又要來奪書,這回那所長就搖頭沒讓他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

後來當地派出所來帶人時,他們告訴來的人說我身上有一本書。回到當地,是師父巧妙的安排讓我把書保下來,邪惡怎麼找也找不到書。在拘留所關了半個月,出來時他們把我所有東西又翻了一遍,也找不著。真是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邪惡也是被束縛的,不是他們想幹甚麼就能幹了甚麼。

第三次去北京,由於拿不出身份證,我被某派出所帶走,我不配合他們,不吃也不喝,心想你們必須放我走。聽他們議論懷疑我是神經病,我一聽,心想要被送到精神病院去那可不行。在問我話時,我就應了一句。他們馬上斷定我不是神經病,肯定是煉法輪功的,就被送到公安局。在那我也不配合做筆錄,又被送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我想來了就在這證實法吧,我把如何得法,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在學法中知道了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等等都給他們講,說明我來北京是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讓我們有一個煉功環境。那段時間他們也承認我身體確實很好。每天只吃兩餐,每餐一個玉米麵做的窩頭加一碗冬瓜湯。有時被他們提審,回來窩頭都涼了,硬邦邦的咬不動就不吃了。其他年輕人都吃不消,我一點事沒有。

他們問我:你是要家還是要法輪功。我說都要,我學了功身體好了,對家不是有益嗎?當然如果只許選一樣,那我選法輪功,可那不等於不要家。他們也曾經要判刑甚麼來威嚇我,我想我有師父管,不怕。我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自己的修煉體會。他們也曾叫好幾個省公安來帶我,我對他們說:我不是你們那兒的人,我與你們沒關係,我不跟你們走。

我的情況很特別,只帶著一個包,裏面一包衛生紙,一個牙杯牙刷,還有六百元錢,其它甚麼也沒有。(因本來我是有同修在一起的,衣服都在同修那)所長問我為甚麼不敢說是哪裏人?我說:我說出來,被他們帶回去要罰款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影響家人。

我有空就背法煉功。有一年輕警察對我特好,只要他上班,若有人干擾我,他就把人拉走,還對我說:我還真支持你,說不定你還能得正果。最後他們對我評價:說我不是來北京鬧事的,還說我是中國農村最老實的婦女。也有警察說:你就當在這裏體驗生活,以後別來了。主辦我案的人叫我說出來哪裏人,送我回家,我怕他騙我,沒說。他說:我不會像人家那樣一棍子打死人,你放心,我有這個權力就讓你回家。看我還不信,就說,那這樣,你跨出這大門你再告訴我。我才同意了。就這樣他們替我買了火車票送我上火車,就這樣我回家了。

回家後才知道,丈夫單位要他去北京找我。他帶了三、四千元錢,北京派出所都找遍了,腳走的起泡,後來坐出租車找,錢用完了也沒找到我。幸虧沒被他找著,要被他帶回來就交公安送進監獄了。

零二年同修出事,牽連到我,被非法帶走,我是零口供零簽字。在派出所兩天兩夜不讓睡覺,送到看守所三天三夜,還不說再加三天三夜,八天七夜,在師父呵護下,我背著法走過來。我與睡神溝通,別制約我,我是大法修煉者,我現在在證實法。我也不吃飯,當時我想,我不吃他們的飯,甚麼都不配合。

我背著《轉法輪》中的「他在正轉的過程中,會自動的從宇宙中吸取能量,他自身還會演化能量,供給你身體所有各個部份演化所需要的能量。同時,他反(時針)轉的時候會發放能量,把廢棄物質打出去之後,在身體周圍散掉了。他發放能量時,會打出去很遠,從新帶進新的能量。他打出去的能量,在你身體周圍的人都會受益。佛家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不但要修己,還要普度眾生,別人會跟著受益,能給別人無意中調整身體、治病等等。」那段法,也沒感覺餓。

開始時,我是敵視他們,帶著仇恨心不理他們,後來慢慢冷靜下來,想到他們是被操控利用的,還是講真相救他們吧。當我背經文給他們聽時,腦子感覺一陣清醒,就像剛睡醒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本來憑我寫的標語,他們要判我三年。由於我沒配合,判不成,後來強制送勞教。可勞教所因高血壓心臟病拒收。當時我出了一絲歡喜心,被送到外面醫院檢查,他們通過搞關係開了一切正常證明,又把我送回勞教所。

我知道是自己出了歡喜心,被鑽了空子。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是我出了歡喜心,把機會失去了,那我也不怕,我一直發正念。後來勞教所重新體檢還是不合格,他們互相吵起來,勞教所說我根本沒有勞教能力,拒收。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大家在唱歌,輪到我時不要我唱了。第二天我就被送回當地。在拘留所關了一段時間回家了。就這樣師父幫我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幾乎每次講法都叫大家要多學法學好法,這麼多年修煉中,我認識到修煉全靠學法,在學法中不斷產生正念前進著。每當學法時,看到使自己有特別感受,好像突然明白了甚麼的,就把他背下來,能直接指導在修煉中如何去做。

舉幾個例子,如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可要做好三件事還真難,看同修發資料講真相很是精進,我呢,帶兩份資料轉了一大圈才發出去,還帶著怕心在做。當看到師父《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說的:「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

我心一下子亮堂起來,舊勢力不敢反對,我還怕誰呀。覺的沒了怕心,才堂堂正正走出去。每次做事調整好正念,沒有怕心,做起事來就會順利,舊勢力就鑽不了空子。

師父說:「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法使我認識到,原來正念強了,修好的那面和這邊容貫在一起就處在神的狀態,那神是無所不能的,悟到這,我好像怕心又去了一層,明白怎樣才能使自己處在神的狀態,才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而且還悟到做事前不要想的太多,很多想法可能就是人心,要去哪裏做甚麼有一個想法就行了,然後抱著正念去做,即使有些事沒考慮周到,師父也會幫你。

在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中還得破除舊勢力安排,師父說:「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不斷背這段法,對照自己言行破除舊勢力安排。可講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有時認為是在破除它,實際還是在他們造成的魔難中修煉,如聽說當地有便衣,就到其它地方去,或我怎樣怎樣做不讓看見等等,其實還都是在承認它。有的時候是先承認它再破除它,聽說有特務干擾,我就想每天先發正念清除它,實際還是在承認它。平時師父看著我的一思一念,通過各種方式點化我,在明慧網上也看到很多這方面的高境界文章,知道真正破除舊勢力要從思維上破除它,從思維上都不能存在。知道要時刻注意自己一思一念,一直到現在都在這方面努力注意修好一思一念。

我悟到做甚麼都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都用正念。如做家裏的或社會上其它事情,我就想不但要做好大法弟子的事,同時也要扮演好常人中的角色,方方面面都要體現出修大法的美好,這樣做甚麼都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面,就不會成為是常人在做事。

我悟到法給了我們修煉人一切,師父把佛法神通都給我們了,可是我卻還沒能去證實法。剛好有一顆牙鬆動,只有一點根還連著,稍用點力就會掉下來了。還有我三十幾歲頭髮就開始白了,一直沒改觀,我就針對發正念:清除導致我人體老化的因素,用師父給予的佛法神通把身體所有細胞返回到最好狀態,讓頭髮變黑,把所有牙齒堅固下來,把牙床歸正,讓風化的牙齒重新長好。這個人身是大法弟子在世間修煉證實法作為載體用的,人身本身也在證實法,直接代表大法弟子的形像,大法弟子的一切都走師父安排的路,排除一切干擾。奇蹟出現,牙齒馬上就堅固下來。

有一次去剪頭髮,理髮師發現我有一部份頭髮變黑了,我從剪下來的頭髮中看到有一半黑髮。由此我悟到做其它事也一樣,只要正念十足的去做,無所不能。

這段時間邪惡安排了許多便衣在干擾,有一同修講真相時被跟蹤後強行帶走。(現已闖出)針對這,我就加強正念:大法弟子有師父在,有護法神、正神,還有大法在世間布下的場都在起正面作用,同時發正念用師父賦予的佛法神通清除一切干擾。

到今天,我知道自己離法對我的要求還很遠,特別是在救人方面。但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努力去做好三件事,定能達到標準。

由於層次與水平的限制,有不符合法的地方還望同修幫助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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