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這老太太是神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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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七日】我是生長在偏僻農村的一個老太太,三歲失去父母,在養母家長大。當我長到懂事時,就開始幹活,稍不如意,養母就對我打罵。十多歲,就上生產隊幹活,一天下來,感到好累呀,中午休息兩小時,養母還給我找活幹。感到很苦,一天時間好長啊,天老也不黑。

到了十六歲那年,養母給我找了個對象,我心裏不願意,因為他家裏很窮,可我又做不了主,就被嫁了過去。丈夫不願幹活,還老打我,把我打昏死兩次。有一次用刀砍我,我用手一揚,刀砍在手臂上,頓時一個大口子。

公公婆婆也給我氣受,把我逼的無路可走時,我抱著六個月的兒子到嬸婆家,跟嬸婆說:「這日子沒個過了,我得走哇。」嬸婆說:「你不能走啊,將來世界末日到了,點火都不著,就供老佛爺的香火能著,到時候甚麼鬼呀魔呀都出來了,能把咱們嚇死。到時候救咱們的這人姓李呀。」說這話到今年已經是三十三年了。我當時也沒聽明白她說的那些話,也沒心情聽。沒辦法,又硬著頭皮回家過日子。

可還是挨打挨罵,笤帚經常打散花。有一次,拉楂子,丈夫又找茬,說我沒把楂子上的土弄淨,就破口大罵,我怕他用甜菜叉子打我,一直沒敢吱聲。沒過兩天,我給他送飯,他嫌我送晚了,問我:「你幹甚麼去了,不給我送飯?」我說:「我也有活呀。」我把飯放他面前,回身往家走,突然,他一大甜菜叉子打到我後背上,我還是沒躲過這甜菜叉子。我一邊往回跑,他一邊在後邊追打,叉子頭打折了,叉子桿被打成三節,拉甜菜的司機過來,從後邊一把抱住他的腰,他回身一棒子打在司機身上,司機說:「還打紅眼了,連我也打。」再也沒人敢拉了。回家一看,渾身都成了黑紫色的,還尿了一褲子。

我只能偷偷流淚,想這日子沒法過了,活著太苦了,就去找農藥喝,拿一瓶不是,拿一瓶不是(後來才知道,是丈夫突然腦袋裏出了一念,「她可別喝農藥啊」,就趕在我前邊把農藥藏了)。

我想怎麼死呢?讓車壓死吧,就拖著疼痛的身子走出家門。當我一步步向車前靠近時,突然出現兩個人擋在我面前,不知誰家的狗也拼命的衝我大叫,這時丈夫順著狗叫聲找到了我(過去他打完我,從來不找我),他一把拉住我說:「你要幹啥?」我流著淚說:「我想死,我實在活不下去了,你看你把我打的,我又沒幹甚麼壞事,就因為送飯晚點,你就這樣下死手打我。」他當時也冷靜下來了,一把把我抱到懷裏大哭起來。

我總是在想,我的命咋這麼苦,還沒懂事就失去了父母,從小沒嘗到過親人的溫暖,沒感受過母親的關愛,成家了,又受公婆的氣,受丈夫的打罵。我曾經嘗試過好幾種死法,卻都沒成功,上吊,繩子斷了(很粗的尼龍繩),喝農藥,農藥失蹤了,鑽車底下,被人截住,狗也狂叫著阻止,就好像冥冥之中有神在保護我。

一九九八年,經別人介紹,我幸運的得到了大法。當我剛拿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時,看到師父像的時候,我就感到咋那麼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不知怎麼就是感到親切,那個時候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一個勁兒的流淚,就好像丟失的孩子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那是我這一生中頭一次感受到的溫暖和幸福。

當天看師父講法錄像,聽到師父說陸陸續續下法輪,我就感到小腹有法輪在轉。回家後,我高興的把這事告訴丈夫,他不相信,說:「瞎說,肚子裏還能有法輪轉?」我說:「你不信,我這可是真的。」因為他知道我不可能騙他,就在那裏嘀咕,「奇怪,神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我小肚子這怎麼也一鼓一鼓的?」我說:「可能師父也給你下法輪了,你快跟我一起學吧。」從此他也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我每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從不間斷。一年的時間匆匆過去。轉年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魔頭為首的邪惡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迫害,惡毒的誹謗,荒唐的謠言,利用各種媒體、各種方式無所不漏的欺騙毒害著所有中國人,一時間黑浪滾滾,人心惶恐,從省市縣到鄉村鎮,一片混亂,直接對大法弟子進行全面迫害。村裏的同修大部份都不煉了,我想這法這麼好,我是不能扔啊,我一定要堅持煉下去。

二零零零年底,我在家看《洪吟》,當看到〈苦其心志〉一篇時,忽然想到,師父為救我們卻被邪惡惡毒攻擊,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親身受益者,我不能讓邪惡誣蔑師父,我要上北京,我要替師父討個公道,還我師父清白,決心已定。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金光閃閃的大法船從天上下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弟子。第二天,我兜子裏裝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隻身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路。

學法得法信法

從北京回來,我被非法勞教了一年,回到家,沒有了從前的學法小組和煉功點,也沒有同修切磋。丈夫一個大字也不識,我認的字也很有限,就是這樣,我也天天學法,不會的字就寫到手心上,到外邊去問放學的學生。在不斷的學法中,師父經常點悟我,我也能牢記住師父的法,貫穿在我的修煉中。下面就舉幾個發正念去病魔的例子。

有一次,我頭突然疼起來,我就上炕發正念,我想起師父說的:「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1] 我就立掌想:清除另外很深的空間中的那個靈體。這時,就看到從小腹部位飛出一個扁扁的圓乎乎的長著黑毛的一個東西。發完正念,我的頭立刻清亮起來。

還有一次,我又感到身體不舒服,還是想徹底清理另外很深的空間中的那個靈體。我也沒想到會從左腰部鑽出一個像個小黑狗仔似的,但沒看見有頭,四個小腿邁著走了。從那以後一身輕。

記得有一次,因為心性沒守住,跟丈夫生氣,就感到胸部疼,一天比一天疼。有一天,我走在路上,我忽然想起佛法是萬能的,要甚麼功能,師父給甚麼功能。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頭腦裏,「說他心臟有病,這個手對著心臟部位去抓的時候,另外空間那個手進去了。瞬間,非常快抓住了之後,你外邊的手一抓,兩隻手就合一起,就抓在手裏了。」[1]我當時也用手對著胸部抓了兩把,扔了,胸部立刻就不疼了。

我寫這段,是想告訴同修,當你哪疼、哪不舒服的時候,別把它當成是病,師父說,修煉人沒有病。碰到這事,要用師父的法和師父給我們的神通去正念清除。

「我們師父說了算」

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之前,我正在種地,派出所把我抓去,先來軟的,拍著我的肩膀說,「老太太,別煉了,別煉了哦,你就說不煉了,我們就放你。」我說:「煉!這法輪大法這麼好,我煉定了。」他們就把臉一沉說:「這老太太這麼頑固呢,勞教了兩次還說煉。」他們就讓我在他們寫的東西上按手印,我不按,他們就上來好幾個警察,一起掰我握著的兩手,費了好大勁也沒掰開。我就說:「你們這是幹啥呀,人家不按手印,還硬讓按。」他們哄堂大笑,鬆開了我的手。

到了縣公安局,把我關在看守所裏,我一看裏面關了好多同修,到了第十二天,我就求師父,我心裏說:「師父啊,我只在這裏呆十五天,請師父幫我。」真是,只要弟子有這一念,師父就幫我們。

到了第十五天,警察就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放我走,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裏電話中說我的名,不讓放我,我就小聲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我就相信我師父。旁邊的警察說:這老太太嘴裏嘀咕啥呢?這時從外邊匆匆忙忙進來一高個警察,大聲說:放,放,快讓她走。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出了看守所。

風霜雪雨中救度眾生

我是當地掛號的唯一堅持修煉大法的,所以我成了被邪黨重點監控對像。當地警車的圍追堵截,省城車站的嚴密盤查,都沒能阻擋我進京的腳步。恐嚇威脅,盯梢監控,也沒能擋住我救人的步伐。因為我知道,有師在有法在,大法弟子無所不能。

一次,我和丈夫在夜深人靜時,用自行車馱了一絲袋子真相資料,到鄰村去發,進了村,我先拿一半,讓丈夫在村旁看著另一半和車子。我很快就發完了,又去拿了另一半。當我發的還剩很少時,就看到後面警車的一道光束照了過來,躲已來不及了,我當時把真相資料往懷裏一抱,想師父給我下個罩,邪惡看不見我。只見警車亮著大燈光,從我旁邊開了過去。我發完剩下的那些,回到丈夫身邊。丈夫緊張的說;「哎呀,你沒看見剛才的警車,亮著燈過去了。」我說;「不怕,我求師父了。」

有一年冬季,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偏僻的村莊,那裏的眾生還沒人救呢。我就和一個同修凌晨三點,騎自行車帶上資料和天安門自焚偽案光碟出發了。走到一個岔路口,就不知走哪條路了,同修說:「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走哪條路。」我說:「不用,我們求師父。」我就站在兩條路頭上,求師父指引一條路。一會兒,有一條路就明晃晃的亮了起來。我對同修說:「知道了,咱們就走這條路。」我倆剛要往前走時,旁邊高山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喊聲,嚇的同修毛髮都要豎起來了。我就背師父的詩詞:「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背了三遍喊聲沒了,我倆繼續往前走,路過一片墳地,發現每個墳上都亮起了一個小窗戶,我又一遍一遍默念師父的詩句,念了兩遍,亮光沒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當我們快到村子時,卻發現原來那個村子在山上邊,山上很滑,還有雪,我們兩個吃力的把自行車推上了山頂,進了村莊,村裏的狗一叫,我們就發正念,狗就不叫了,就這樣發著正念,把真相送到每家每戶。當我們往家返時,天還沒太亮,前面過來一輛馬車,上面坐的人衝著我倆喊:「你們是人還是鬼呀?」我也對著他們回答:「是神!」曠野中迴盪著我的聲音,「神!神!……」

過了七、八天,我家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到我家來掌鞋(我丈夫是修鞋的),我就問她家是哪的?她說了村名,我一聽是我們剛去過的村子,我就問她看到大法資料了嗎?她說:看到了,還有光碟,原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呀。我當時想,沒白去呀,那裏的眾生得救了。

二零零二年,我和丈夫晚上出去掛條幅,很長的條幅,我們倆用鐵絲拴到條幅頂上的一頭,再繞到電線桿上繫到另一頭,然後拿秫桿頂著條幅往電線桿上面推,一邊推一邊說著:師父加持,師父加持。只見那條幅就一點點往上躥,秫桿都搆不著條幅了還在自己往上躥。就這樣一晚上掛了四十多條。直到第二年的三月份有的條幅還在上面掛著。我知道這一切是師父加持的結果,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自從《九評共產黨》問世以後,我就開始挨戶散發。有一天外面下大雨,我在家學法,這時腦袋裏閃了一念,救人。我立刻下地穿鞋,找了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就出了門。一看外面大雨天的,路上也沒人。我想那我就挨家走吧。推開鄰居的門就進去了,他家人一愣問我:「大下雨天兒的,你來有事呀?」我說: 「無事不登三寶殿吶,我來救你們來了。」他們問為甚麼救他們,我說:「『種種災難全都懸在頭』[3],你不要相信電視上說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們又問了我一些,我一個一個回答了他們,並講了三退的重要性。他們說:「哦,原來是這樣,大法來救我們啦,我們全家都退。」

又去了一家,我講完後,全家都做了三退。炕上坐著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也急著喊:「把我也寫上。」她兒媳說:「你啥也沒入過你寫啥?」老太太說:「我知道了大法好,我也寫上,大法能保我。」

我又走進公社幹部家,講完真相後,我對他們說:「你是幹部,你要是不敢用真名,起個化名也可以。」他說:「不起化名,大法來救我們來了,我們糊弄大法幹甚麼呀,我們就用真名。」真是,眾生都在等著得救啊。

那天回家一查,退了五十七人。我當時想,退的不少了。這時,我腦袋裏好像是師父的聲音,「與你的誓約相比,你救的還遠遠不夠。」我一驚,怎麼出來滿足的心了?真是愧對師父。第二天我又接著出去一家一家的走,都挺順利的,我們這一村大部份都退出了中共黨、團、隊。

又有一次,我看到山上有一人家,我就進去了,給他們講了真相,又送給他們《九評》、對聯、護身符、台曆,那邊一桌玩麻將的人衝我直嚷,「別都發沒,給我們留點。」他們家男主人退了黨,一共十二個人都三退了。我告訴他們:「我給你的東西都是這世上最珍貴的,留到以後都是最好的。」她家女主人激動的說:「你給我這麼多東西,我得給大法捐點錢。」我當時想咱也不能要常人的錢哪,就推托,可她執意要給,我看推托不掉,就說:「那你就意思意思,一塊錢兩塊錢也行。」她說:「不行,我得給五十元。」

我不只挨家走著做,隨時隨地遇到有緣人也講。有一天,我出門遇一四十多歲的男子,我就與他打招呼,問他入過黨團隊沒有,他反問我,「你信啥?」我說:「我信法輪功。」他說,「你還敢提法輪功,我們村某某都被抓起來了。」我說:「你看孫悟空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他出來是誰呀?」他似有所悟,「哦,原來是那麼回事呀。」同時退出了團隊。只要我們講到位,眾生就會得救,這就需要多學法,法會給我們智慧。

又一次,我要出門去某地,過來一個微型車,我上車一看,車上有十二人,我當時腦袋裏出來一念,這都是我的眾生啊,我得救他們。我就大聲對車上人說:「你們都三退保平安吧。」他們說:「三退保平安是咋回事?」我就給他們講了真相,然後我就挨個問名字。一車人都用真名高興的三退了。

到地方了,我下車時,車上有一人指著我說:「這老太太是神仙哪!」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災難為何多〉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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