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陸大法弟子。我來到韓國後,先後在韓國出入境管理局、濟州島向中國遊客講真相勸三退。在六年時間裏,在慈悲的師父呵護下,我勸退了數以萬計的中國人。今天想將我勸三退、救眾生的修煉歷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我以前在首爾出入境管理局前,向來辦手續的中國人講真相。後來,由於來濟州島旅遊的中國遊客越來越多,那裏需要懂中國語的同修講真相。當時我想懂中國語的同修能來這裏的不多,而且有的有家庭脫不開身,所以決定自己來這裏做一段時間。
當初說心裏話我也不想離開首爾,因為語言不通不方便,走路都很困難,又沒有其他語言通的同修在一起。而且我的孩子就在首爾,如果我在首爾就可以得到孩子的照應。但是想到濟州島沒有一位懂中國語的大法弟子,這麼多中國遊客怎麼辦呢?考慮了一段時間以後,最終還是決定來這裏講真相。
我一般從早晨三點半開始煉功,五套功法煉完後,趕緊吃點東西就去機場,從六點四十開始,大批中國遊客就出來了,我這一天的講真相也正式開始了。
從悄悄進行到堂堂正正
一開始講真相的時候,說句笑話就像小偷似的,因為考慮到給整個旅遊團講真相,一旦有一個人起哄,他會將其他人也帶起來,這個真相就講不了了。所以為了不觸動他們,只能趁他們一兩個人去洗手間的時候,或者是幾個人單獨休息的時候,才過去講真相勸三退。
後來發現遊客來得也太多了,這樣講不行,還有大批遊客聽不到真相。這怎麼能行?大法弟子是救人來了,又不是壞人,我為甚麼要像小偷似的?我要堂堂正正的給他們講真相。從那以後,我就在機場大廳裏大聲給他們整體講真相。
有一次機場警察告訴我讓我小點聲,因為韓國的文化禮節就是在公共場合說話很小聲,怕影響別人。我就聽他的,小聲講真相。結果有一天有個遊客就告訴我:「你這麼小聲誰能聽見?大點聲讓他們都聽聽。」我悟到,這不就是在點化我嗎?所以,我又開始大聲跟遊客講真相,警察明白真相以後也不再跟我說甚麼了。
給教育廳長勸三退
來旅遊的中國人當中,經常遇到一些幹部,我給他們講真相後,他們不少人都說「我們知道怎麼回事」,勸他們退黨的時候,他們也不怕,很多人就說「行,行」。很容易就給他們勸退了。
有一次,我曾經給一個教育廳廳長退過黨。起初我不知道他是教育廳長,幫他退黨以後,他們一起來的人告訴我:「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廳長。」
有一次我遇到一批縣級的幹部,我問他們以後,他們說各個縣的幹部來韓國開會。我跟他們講,「入黨是為了生活,退黨是為了活命,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你的常人工作要幹好,你還要做一個好人。但是一個人要想有未來,就必須站在佛法一邊,必須退出共產黨,必須和它劃清界限。」結果除了一兩個人以外,其他人全都三退。
雙手合十的小姑娘
師父告訴我們,眾生都是有來頭的。在講真相中我深深體悟到了這一點。有一次,一個又瘦又小的小姑娘跟著她的媽媽來旅遊,我問她「孩子,你戴紅領巾了嗎?」她說「奶奶,我戴了,我戴了。」我說那你退出來吧,多念「法輪大法好」,人類淘汰就沒你的事了。她就用一雙小手向我合十,鞠著躬說「行!行!謝謝!謝謝!」
我又給她旁邊一個小孩講真相時,那個小孩不聽,一直在玩手機。這個小女孩就打他說:「你快退少先隊!」這時小孩才反應過來,聽我講真相後也很痛快的退出了少先隊。
也有帶隊的老師表現很邪惡的阻擋著我勸三退,我就跟他們講共產黨是甚麼,為甚麼要三退,有很多孩子聽我講真相後默默點頭,這些人都願意退團退隊。有一次一個大一點的孩子說:「我二大爺就管(迫害)法輪功!」我說孩子,你回去告訴你二大爺,別迫害法輪功啊,善待大法弟子,你二大爺會有福報的。如果他繼續迫害法輪功,將來對他的全家、對他的祖宗都非常不利。他說:「行,我回家就跟我二大爺說。」
還有一天,來了一大批孩子,他們有的還戴著紅領巾。看到這些孩子,我急迫的想一定要救他們。當我勸退十幾個孩子的時候,他們帶隊的三個老師過來干擾。當時我堅定一念,首先要把邪惡解體。我就用顫抖的聲音告訴他,我說老師哪,四川大地震死的孩子全死在共產黨手裏了(中共的豆腐渣工程),如果退出黨團隊,這些孩子面臨大淘汰的時候就留下來了,你積積功德吧,救救這些孩子吧!我代表他們的爹媽謝謝你了!說完我給老師深深鞠了個躬。結果,三個老師聽完後扭頭就走了。然後我就一個一個,幾乎把這些所有的孩子辦了三退。他們走了以後,我特別後悔,因為沒來得及幫那幾個老師三退。
給六一零人員勸三退
有一次,一個人向我擺手讓我過去。當時我想,不管你是甚麼人,甚麼意思,你招呼我就是有緣。我給身邊幾個人三退後就過去了,其中一人說:「他們倆都是黨員,你給他們退出來。」說完他就走了。我給這兩人三退時,講到中共「六一零」組織都有很多人紛紛退黨。
其中一人指著剛離開的那個人說:「他就是管六一零的。」這個人回來後,我就告訴他:「不管你是幹甚麼工作的,你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你知道嗎,已經有很多六一零的負責人都紛紛退黨。不管以前做錯了甚麼,這件事沒有結束,對你們每個人都是機會,你們今後一定要對大法弟子好,將功補過。」
說到這,那個人就開始臉紅了。最後他們幾個人都三退了。
還有一天,一個人對我說講:「我就是抓法輪功的,你做的事,我回家跟我們的組織都說了,我們準備把你引渡回去。」我就笑了,我說:「你要抓我,你得先去跟樸槿惠商量,因為這裏是韓國,我是韓國永久居民,歸樸槿惠管。」他說:「那不行了。」
然後,我從頭到尾給他講真相,從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大法弟子是甚麼人,為甚麼勸三退。最後,我很嚴肅的告訴他:「你回國後,必須馬上善待大法弟子,如果你再繼續迫害大法弟子,你的祖宗都會下地獄的。你知道嗎?這個喪良心的錢你千萬不能掙。」
他有氣無力的說:「共產黨讓我幹,我就幹唄。」我說:「你啥錢不能掙?為甚麼要掙這個錢?你回去必須趕快釋放大法弟子,將來還可能將功補過。要不然的話,將來你的下場非常慘,你的祖宗、你的老婆孩子都會有麻煩!」
聽到這裏,他說:「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臨走的時候退了黨,還跟我說:「謝謝你啊!」
正念對待惡人 慈悲講真相
有一天,一個小伙子指著我對他們的同伴說:「這個老太太一天掙不少錢呢。」我就告訴他:「孩子,你記住了,如果有一個人說他是煉法輪功的,他發著法輪功的傳單還說一天掙多少美金、多少港幣,那這個人一定下地獄!因為他不是法輪功學員,他一定是共產黨派進來迫害法的!他的祖宗都會跟著他下地獄!因為大法裏是一片淨土,我們一分錢都不掙。」說到這兒,別人都不吱聲了,那個小伙子把舌頭一伸,扭頭就走了。
一次遇到一個小伙子給我照像,還告訴我:「老太太,你看我給你照的像。我回去研究研究你。」我說:「孩子呀,你可別研究我,江澤民研究我們這麼多年,拿出全國人民四分之一的納稅錢來迫害法輪功,結果把自己和他的祖宗都研究到地獄去了,你再研究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孩子,我們不怕研究,這裏邊全是攝像,你把機場裏的攝像打開看看,五十年以後都能調出來,我們不怕死,你還研究我們啥呀?」
遇到面相不善的人時,也照樣要給他講真相。我一般會先講:「老哥(老弟)啊,我也不知道你怎麼稱呼,我今年七十歲了。我想問你退黨了嗎?」有些表現邪惡的一聽這話就非常地惱怒,甚至破口大罵。
遇到這樣的我就跟他說:「我今年七十歲了,我站到你的面前,不跟你要飯,也不跟你要水,我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躲過大災難,有個好的未來。」幾句話,發自內心的慈悲就將那個邪惡的場化掉了,然後就能很順利地勸他們三退,而且他們還會說:「謝謝你!謝謝你!」這種例子太多太多了。
給黨委書記勸三退
有一次我給一位年輕人退黨,我說小伙子,你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當時就炸了,並說了一大堆不三不四的話。我笑著看著他說:「孩子,我今年快七十歲了,我站你面前不要飯,也不要水,只希望你能在災難來臨時活下來,你想退就退,不想退就算了,幹嘛對我那麼兇呢?現在天災人禍那麼多你也知道。」
說到這兒他笑了。我說三退是你走向未來的唯一的路。他退了黨,然後他往旁邊一指說:「他是黨委書記,你快給他退。」
我走過去笑著對這個黨委書記說:「總理也是一個生命,要飯的也是一個生命,在災難來臨時,生命是平等的。」沒說幾句,那位書記就高興的退了黨,周圍的十多個人一看黨委書記都退了黨,也都聲明三退。
覺醒的呼聲
中國遊客一般是一批批組團來濟州島。勸退時,我根據情況,如果這批人都不退,我就跟著他們講真相,從共產黨鬥地主開始,到鬥資本家、四清、三反、文革、屠殺六四學生,到迫害法輪功。我說共產黨從建黨開始,一路就是靠殺戮走過來的。現在中共迫害異議人士、到毒食品害全國百姓,一直講到四川大地震為甚麼那麼多孩子死亡。我說這些孩子不是死於天災而是死於人禍。
我告訴他們,「你們知道嗎?十八大,坐在人民大會堂的全是外國人,他們的老婆、孩子、孫子、錢都在國外,他們手裏好幾個外國護照,他們能代表我們中國人甚麼?」
多數情況下,中國遊客會認真的聽著並且不住點頭。有一次我講到這裏時,從導遊到那一大批中國遊客「嘩嘩」的給我鼓掌。那導遊高喊:「好!好!」這時,我開始一個一個勸他們三退,一般情況下,這些中國遊客大多數會同意三退。
有一次,我講到這裏時,一群年輕的中國遊客不但聲明三退,而且告訴我:「你們快打回去吧,滅了共產黨,到時候我們會迎接你們!」當然我們完全是和平的,但是這句話反映了老百姓對中共的厭惡。
有一次對一群年輕的小伙子講真相,我告訴他們為甚麼退黨,其中一個小伙子說:「老太太呀,你不用講,我們都知道共產黨沒有人性,現在百分之八十的老百姓站到你們一邊。我們支持你們!」很多人不但三退,還說:「我最恨共產黨,你給槍,我去打它!」這樣的人太多太多。
我在出入境勸退三年,在濟州島勸退三年,有一段時間,二十天勸退六千多人,最多一天勸退四百二十人。
神奇的煉功音樂
每天講真相要趕頭班飛機,晚上還要送走末班飛機,一天下來確實覺得很累,前兩年有同修開車送我,經常是晚上到家都十二點了,趕緊吃點東西,發正念,睡一兩個小時。早上三點多起來煉功。
有一次感覺太累了,我看還有十分鐘到點煉功,就求師父:「師父啊,請讓我再睡十分鐘再起來煉功吧。」結果到十分鐘以後,煉功音樂自動響起來了,就聽見很響亮的聲音「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我一激靈就起來了。我深深體會到了師父時時都在呵護著我。
我悟到,在勸三退的時候不是我在做,都是師父在做。因為我一旦感覺勸退效果不太好的時候,我就馬上回頭找自己,我哪一念不對?我哪個問題想得不對?哪句話說得不對?然後請師父加持我,眾神加持我,讓我一定多救眾生!再去勸退的時候效果就非常好。所以我體悟到,我只是在人的這個層面跟眾生講真相,真正的事情是師父在做。
在幾年堅持不懈的講真相中,我體會到學法修心的重要,因為我知道,在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中,我的正念、智慧、和對眾生的慈悲,是從大法中修出來的。因此,在講真相的空餘時間,我每天必須擠出時間學法。只有堅持學法,才能保持正念,遇到矛盾才能真正向內找自己。我經常感覺到學法靜心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好像進到法中去了,還有學法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龐大,自己的空間場非常的大。
闖過心性關 共同昇華
有一次我跟一位同修有點矛盾,她告訴我:「今天我們不去退黨吧,我們在家好好交流交流。」我說:「同修啊,咱倆沒甚麼矛盾,一切都在法中,一切都在法中解,咱們別影響救度眾生,救人這麼急,我不想坐在家裏交流。如果想交流,等咱們退黨結束了沒事的時候再交流。你覺得心情不好你可以不去,但是我一定要去。」
結果那一天我在機場勸三退的時候,幾乎一個不落問誰誰退,一小會兒的功夫勸退一百多人。
與同修過心性關最難的時候是我剛來濟州島那段時間,為了幫助濟州島講真相,佛學會的同修幫助租了一套房子,我與當地的一位老年同修各住一個房間。一開始,因為路途太遠,他開車送我往返機場講真相。我們配合得很好,可是後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因為這位同修有個暴脾氣,經常發火,我們之間語言不通也沒法交流,矛盾越來越大,他甚至不止一次讓我回首爾。
當時我想,這裏只有我一個會講中國語的同修,我如果走了,每天來這麼多中國人怎麼辦呀?誰去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呀?我走了也行,可是最難受的是師父,我不想讓師父不高興,不想讓這些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那麼苦的環境下還做得那麼好,我這點心性關還過不去嗎?一定能過去!
因語言不通,我們又不能交流,他見我不走,就用簡單的中文給我寫條子,讓我回首爾。有一次,我把飯給他做好,端給他,用簡單的韓國語告訴他,請他吃飯。他不但不吃,還大喊大叫地把門關上。
我一輩子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當時我實在忍受不下去了,我在心裏說:「師父啊,我就是為了跟您回家,要不為了跟您回家,我不會在這兒呆著。」
到了最後,他都不讓我用浴室洗澡。我每天在機場講完真相,衣服、頭髮全都被汗水濕透了,我回家不洗澡怎麼辦?那時候,我就跟佛學會交流,我說我不去了,我在哪兒都能講真相,我不去濟州島了。
其實,這個同修除了脾氣不好,在其它方面都非常精進,他一個人的時候,他不做飯,經常是煮一鍋土豆蘸著鹽吃,或者煮泡麵吃,對付著吃一點,然後就去講真相。他每天晚上把我從機場送回家後,經常是晚上十一、二點了,接著再開車自己出去送報紙。在濟州島有一個學校有一百七、八十名學生,他向校領導講真相後,校領導允許學生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改成學煉法輪功。在很多方面,我都應該向他學習。
後來經佛學會同修與他交流以後,我們之間的矛盾總算化解了,現在我倆配合得可好了。我講真相,他發報紙,報紙發完了就幫我發正念。
這位同修也昇華得很快,現在他也不發火了,見著誰都是笑呵呵的,集體學法交流的時候,他經常講以前怎麼脾氣不好,做得怎麼不對。雖然他語言不通不能對中國遊客講真相,但是他五天就能派發七千多份報紙。我們配合好了,講真相效果也好了,在他的配合下,最近四十天左右我差不多勸退了一萬人。
在這裏,我發自內心感謝這位同修。因為我們共同闖過了這道心性關,能夠繼續配合起來講真相救度眾生。我也特別感謝佛學會的同修,從幫助租房子開始,是他們幫助開闢了更方便的講真相條件,使我這個語言不通的老太太,能夠專心講真相勸三退。如果沒有這些同修的配合幫助,我這個語言不通的老太太在這裏可以說寸步難行,更別說救度眾生了。
實際上,我做得遠遠不夠,濟州島每天來好幾千中國遊客,而我一天也只能勸退二、三百人,我心裏一直很難過也很著急,因為每天都有那麼多可貴的中國人聽不到我講真相,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有得救的機會。我只有一念,盡自己最大能力,去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以前最不願意在公眾場合講話,可是今天作為一名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為了救度眾生,讓我講多長時間我都願意講,也有話講。給我的感覺是,遊客多的時候,講慢了都不行,影響救度眾生。
每天在給各種人講真相的過程中,我越講越愛講,特別是當眾生明白真相、聲明三退的時候,我發自內心為他們高興,因為他們得救了。
以上是我講真相勸三退的一部份修煉故事,如果有講得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2013年美西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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