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由於邪黨以政治學代替心理學,心理學起步很晚,落後於國外上百年,所以這套洗腦手法實際上是一些所謂的心理學專家們東施效顰的仿照國外心理學,結合中共的邪惡機制調製出來的一整套變態下流的方法,並作為他們的所謂「科研成果」廣泛推行於中國的監獄和洗腦班中。這種方式看不到觸目驚心的血肉模糊的外傷,對人的傷害卻更加深刻和徹底。
它的洗腦流程是:法輪功學員一入監,洗腦班就軟硬兼施進行心理測試。幾大本國外心理測試題,涉及廣泛的個性、心理、知識結構和社會生活層面,這樣,每個人的心理特徵和性格特點就在全面掌控之下。而後就開始有針對性的實施「專家們」的「重大科研成果」的洗腦部份──扭曲思維,灌注思想,一場地道的「中共特色」的「靈魂深處的革命」。
正常的心理干預過程是消除心理障礙,帶人逐漸走出心理誤區;而中共這一過程卻是製造心理障礙,帶人一步步走入心理胡同,直至崩潰。從他們的慣常手法就不難看出這一點,如:暗示法──醫生讓你閉上眼睛回憶某件事,不斷暗示,讓你感覺並確信自己有甚麼心理問題。隔離法──利用人在物理環境隔離時會產生的寂寞、恐懼、壓抑和絕望,讓人感覺錯亂,對自己產生懷疑。恐嚇法──謊稱如果再堅持修煉,就會破壞大法,就會毀了孩子和家人。(有事例可以看出真相:法輪功學員姜可新絕食抗議酷刑折磨後,惡警對他進行鼻飼灌食,並將鼻孔裏插管子的照片用彩信發到他妻子的手機上,對其家人進行精神摧殘。)製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背地裏授意包夾肆意凌侮,將其置於一個心理承受的極限境地,然後表現出同情關心,施以小恩小惠,讓人「得病」,接受邪悟並感恩涕零。
上面的每一種手法都是試圖摧毀人的正常心智,然而,「專家們」知道,某一種心理手法並非對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有效,所以,為了製造最佳效果,這些手法不止混合採用,還在人處於幾乎崩潰的狀態下施用。而在心理諮詢室,「醫生們」掌握了層出不窮的將人的精神逼至絕境的方法,除了各種硬性的肉體上的酷刑折磨法、藥物摧殘法,還有「專家們」研製出的各種軟性的精神折磨法。
如:二十四小時晝夜監控──包括一舉一動、眼神、面部表情、睡覺、上廁所等等。這種無時無刻的精神圍剿,使人感受到巨大的精神壓力,長時間下來,不瘋也傻。「脫敏」──脫光衣服,在身上寫滿污辱字句或貼上紙條,將人逼至精神崩潰的邊緣。剝奪睡眠──據心理學結論,一般人三天不睡覺,就會產生幻覺,無法正確思考,有人會進入一種精神錯亂的狀態。十天、半個月不讓睡覺,就可以動搖意志,模糊神智、使人不再成為自己的「我」。
當所有的軟硬手法調配在一起,對受害者而言,就無異於一道道鬼門關,每一關都有可能精神陣亡。而心理學認為,在人快被逼瘋的時候,唯一能防止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這時如果想法被操縱、被削減(如暗示和誘導),就會失去對自己思想的控制,這就是外來思想入侵的關鍵時刻。這時的人會開始相信他以前不相信的東西,也會相信完全不現實的東西,最終支持施暴者的教條。而這,正是中共洗腦要達到的目的。
「心理諮詢」的陰毒之處也就在於此。它就像邪靈附體,操控人的思想,這時的人已不是真正的自己,表現出來的,卻是「心甘情願」的接受「轉化」,其迷惑性,是純粹的暴力所不能具備的。所以它和暴力的配套使用,一陰一陽,一軟一硬,足以將心理諮詢室演變成比地獄都陰森的魔窟,受害者非有超人的意志,難逃死劫。這就不難理解,在很多監獄,「心理諮詢室」又稱為「心理攻堅室」,赤裸裸地表現出它邪惡的政治使命。
即使它的所謂心理學方法,也早已越過心理諮詢學科的範疇,如他們常常採用的藥物「療法」、捆綁電擊等等,就是在濫用精神病學(雖然現在兩學科已交叉取經)。而正是因為心理學的特殊性,為了防止它有可能被濫用於沒有道義原則的事情,國際上制訂了精神病學科的道德規範,如夏威夷宣言和馬德裏宣言。然而中共無視這些國際準則和普世道德,只要有需要,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游走於醫學禁區。從中也可看出,中共是一個沒有任何道德底線可言的邪惡異類。
「心理諮詢室」還涉及到大量的心理犯罪,因為它實際上是一種心理控制。刑偵科學認為,心理犯罪比實際犯罪更讓人感到可怕,特別是通過控制他人思維達到犯罪目的的行為更是令人不寒而慄。這點從被洗腦「轉化」的猶大身上可以得到充份的證實,他們行惡時比一般犯人更加瘋狂和變態,沒有絲毫人性。明慧網上有大量這方面的記載。
這種心理學洗腦帶給人的不幸是無法估量的。司馬遷說:「悲莫痛於傷心」,肉體的摧殘也能導致心理的巨大創傷,但從某些方面來說,與心理學洗腦造成的心理摧毀不可同日而語。司馬遷「處極刑而不慍」,隱忍苟活,是因為尚存一念,文章流傳後世。心理學洗腦卻是連這一念也要摧毀的。那些在暴政下不屈的人常說:「你可以禁錮和摧毀我的肉體,卻不能禁錮和摧毀我的心靈。」而唯獨在心理學洗腦中,這最後的信念也是沒有存活空間的。
所以中共這個異類,不僅是實施肉體滅絕的殘暴的犯罪集團,還是有史以來最龐大的、最變態的實施極端精神控制的邪教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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