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真修、為講真相鋪墊道路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從我找到煉功點和學法小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道路有了轉折,命運開始改變。每天早上四點到煉功點煉功,晚飯後去學法小組學法,看師尊講法錄像,從不間斷。在不斷的學法中明白了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佛法,師父是來度人的。我們來到人間當人不是目地,目地是返本歸真,返本歸真就要修掉自身不好的東西,提高思想境界才能回去。這個法太好了,以前從來不知道這個理,沒有人講過。我一定要堅修這個法,所以我時刻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在與同修們的比學比修中提高很快,僅兩個月的時間師父幫我消病業,淨化身體,胃疼、上吐下瀉,吐出血塊和黃水,便出膿血,但學法、煉功、上班照常,一週就都好了。從此以後敢喝敢用涼水了,一直到現在甚麼胃病、氣管炎、咽炎、產後受風、頭痛、神經衰弱等滿身的病全好了。
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偉大,不但病好了,思想境界得到昇華,改變原來愛爭鬥的性格,與人為善,遇事先為別人著想,幫助別人。工作中盡職盡責,部門工作和個人工作都獲省、市表彰。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實修自己,淡泊名利。因此領導和同事,還有曾經有過矛盾的人都說我變了一個人,並說:你看某某的變化就知道這法輪功不錯。我就把幾本《轉法輪》拿給某些領導和同事看,他們都覺得好,有的也煉了一階段。這也給我在以後的講真相中鋪墊了道路。
二、用實際行動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江賊利用共產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全國各地抓人、毀書,電視報紙整天宣傳誣蔑大法,真像天塌了一樣。那時我修煉一年的時間,深明大法的法理和在大法中親身受益,我就知道是共產黨在造假,搞運動,所以學法煉功一天不落,電視不開機,不聽、不看。
當時我也想過用甚麼辦法去揭露邪惡的謊言,制止迫害,恢復我們的修煉環境,還大法和師父的清白,也沒想出好辦法。大約在九九年十月份,同修拿來一份複印的傳單,題目記不清了,內容是揭露江澤民主張迫害法輪功的,於是就到複印社複印,然後回來粘貼,發往住戶和報箱,以後有新內容就去複印,一直到有資料點時,我家就成了資料轉運站,同修送來大包資料我分發給其他同修。那時我都帶很多張,有時二百張,發十個樓門也不覺累,從中去掉很多怕心。
那時集體洪法掛條幅、噴字、放真相小喇叭我都積極參加,一次和同修把小喇叭放在八層樓頂,定時到早上七點播放,正對著市場,市場上的人很多都在靜靜的聽了四十多分鐘。邪惡慌了神,不知用甚麼辦法鑿開我們上的大鐵鎖,人們紛紛議論「這法輪功平反了,又讓煉了,原來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啊!」
那時無論在單位,在鄉下,走到哪接觸的人我都把大法的福音、美好告訴他們,揭露邪惡的謊言。由於我單位領導和同事有的看過大法書,也明白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有個老領導說煉法輪功的人沒有一個傻的,都是好人。所以上邊邪惡辦洗腦班,他們保護我,不讓我參加,免遭洗腦迫害。
三、第二次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正是邪惡最瘋狂的時候,全國各地大法弟子前赴後繼不斷的湧向北京天安門去證實法,讓全世界的人民都了解中共在迫害大法弟子。師父說:「人家說你是邪法,你都無動於衷,我說就不對勁了。」[1]我悟到:不修大法就沒有大法弟子的一切,我決心放下一切去北京用生命捍衛大法,證實大法。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我請了年假和一位同修順利到達北京,二十二日上午我們倆去天安門廣場。那天天陰冷,飄著小雪,遊人比較少,我們從西往東想找人多的地方打橫幅,這時武警過來盤問,三個惡警拽我倆上車。同修喊「法輪大法好」,我在車上高喊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惡警拿著警棍向我打來,同修制止「警察不許打人」,他又來打同修,我就拽警察喊:「不許打人」。他罵著髒話,又來打我,這樣幾個來回,把我倆胳膊、腿都打青了,但也不疼,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
後來把我們送走,關在前門派出所的大鐵籠子裏,裏面已經關了六十多位各地來證實法的同修。惡警提審大法弟子連打帶罵,邪惡至極,各地惡警也來認人。大家誰也不報姓名,一起高聲背誦《論語》、《洪吟》,高喊窒息邪惡,邪惡的氣燄被壓下去了,晚上警車又把我們拉到西城看守所繼續迫害。我為自己在天安門沒打出橫幅感到很愧疚,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這次在天安門沒做好,很慚愧,那麼從現在起,我一定要做好。
在體檢時,原來血壓不高的我竟然180,我明白是師父在加持我。惡警讓大家吃飯,我不吃,我要帶頭絕食抗議,有幾個同修也不吃。年三十早上,惡警偽善的拿來餃子、瓜子、糖,我依然不吃,心裏背法,想起哪段背哪段,心態越來越穩,正念越來越強。大年初一的早上看到走廊裏惡警拽大法弟子去灌食,我在的監室絕食的同修也被帶出去。我看到這邊放著粥,不喝的就被帶到那邊強制灌食。我喊「我拒絕灌食」,惡警舉起警棍罵著髒話要打我,我直視他的眼睛沒有怕,他的手在大法弟子的威嚴下垂了下去。開始量血壓又是180,我被強行灌食,那邪惡的場面無法形容。我流著淚在心裏說,這是甚麼世道啊,大年初一對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野蠻灌食、迫害。
當天中午看到走廊裏一男兩女同修被叫出去,我的直覺是放他們出去了。這幾個人都非常堅定,那個男同修一直不配合邪惡,被扣著手銬和腳鐐。我想我也該回去了,果然聽到喊我出去,從這一刻起,我們四人第一批闖出魔窟。初二到家,初八上班,彷彿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因我去北京前就這樣想的,我一定上班前回來。同修在正月初六也回來了。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四、學好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零一年三月末,因同修的丈夫誣告,我被迫流離失所後,去同修家被蹲坑的惡警非法抓捕,送到邪惡的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邪惡的魔窟裏精神、肉體上備受凌辱和摧殘。在惡人不分晝夜的圍攻下我迷迷糊糊時,他們拿假經文用欺騙手段使我摔了大跟頭,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清醒過來我痛苦萬分,當即正告邪惡我做錯了,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行作廢,回來反思自己這是學法不深的緣故,只是從感性上認識法,沒有達到理性認識大法,所以我下決心要學好法。
師父說:「我想呢,就講這麼三件事。一個是大家學法的問題,一個是發正念的事,再有呢就是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是極其重要的。」[2]我悟到學好法是講真相的基礎,所以重新工作後,我有空就背法學法發正念。
我接受同修的建議:讓我看十遍七二零後師尊的新講法和經文。我按年份寫了目錄,一遍一遍的不知看了多少遍,每天保證學一到二講《轉法輪》,法理越來越明白,我更明確救度眾生是頭等大事。
隨著學法的深入,講真相正念強、效果好。凡是來我辦公室的同事和來辦事的人我都給他講真相和辦三退。不管在哪遇到有緣人就講。一次我去書記辦公室辦事,他又提起我流離失所的事,很不滿意。以前也對他講過真相,因為他九九年剛調到我單位十天就趕上了迫害法輪功,主抓這項工作,記的他上午打吊針下午就下去迫害,這次怕我影響到他的升官,所以很惱火。我耐心和他解釋說:「是別人誣告了我,我想暫時迴避一下,過幾天就回來,也請了假,可是你們卻小題大做找到我老家,我想回也回不來了。你要怨就怨你的上邊,怨江澤民搞運動迫害好人。我們煉功的都是好人,你看看某某村的老頭老太太他們煉功就是想得到一個好身體,你看他們哪個像奪你們權的,你今後不但不能抓他們,還要保護他們才對。」他說,那上邊布置來的任務,我們作為黨員幹部不管能行嗎?我說你幹嘛那麼認真,應付應付就行了唄,我的為人你都知道,要不煉功能這樣好嗎?他一直在聽,從那以後他態度有所改變。
我重新工作後來了幾位新的領導不認識,副書記找我談話說:「大姐,我來後就聽說你這個人可好了。」我說:「是啊,修真、善、忍的人都是好人。」我也講給他真相。他說領導班子研究考驗你一年,按一般幹事待遇。結果超過九個月也沒恢復我的高級職稱待遇。
通過學法我悟到正法時期修煉與個人時期修煉不同,不能一味的承受,哪裏有問題就是我該去講真相了。一次,我又找書記要求恢復我原來的待遇,可是去了幾次,不是來人找他就是接電話,話沒說幾句他就說你回去吧,下次開會研究,去了六次也沒解決。
我就找自己差在哪裏呢?我正念也發了,也學法了,怎麼就這樣搪塞我。通過學法,我一下明白了,原來我的基點沒擺正,是為了找他辦我個人的事,沒有從救他這一根本目地去講真相。中午休息時我發正念,就想:書記年紀輕輕的,因迫害大法卻遭了報,得了糖尿病,中午食堂就餐,好菜、好飯他吃不了,吃玉米窩頭,妻子也做了手術,有多少錢、官再大有啥用?真可憐!不知不覺的我眼淚流下來了。我決定上班時間一到再去和他講,不提任何求他的事,請師尊加持弟子。
一點剛到,我就上樓找他。進屋後,他說:你又是為那個事來的嗎?我說不是為那個事來的,不為那個事我就不能和你嘮嘮嗑嗎?你今天無論如何也得給我半個小時時間和你說點話。今天中午大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心裏難過極了。他說為甚麼?我說:為了你。我想你不明真相,迫害法輪功,意味著甚麼,結果你知道嗎?我擔心你呀,畢竟我們都共過事,你也挺善良,你也是被欺騙的。今天我必須好好給你講一講。
於是我就滔滔不絕的講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叫人做好人,講我自身的例子,又從天安門自焚造假栽贓講到大法洪傳全世界,講到善惡有報的例子時,也有他認識的人。記不清講了多長時間,他一直聽我講,主要內容講的差不多了,這時有人來找他,他說:大姐你回去吧!這週五班子開會一定研究。結果週一上班時間問題解決了,恢復我原來的職稱待遇。
過大年單位組織聯歡會,大家唱歌,我和同事在左前側坐著,書記邊唱邊走,拿到剛得到的紀念品向我坐的方向走來,當眾送給了我。我很高興,高興的是他明白真相後對大法弟子真誠感謝,同事們說書記高看了你,從此以後他真的沒再布置甚麼迫害法輪功的事。就在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會邪惡猖狂時,單位上下一直很平穩,沒有綁架大法弟子的事發生,一直到我退休,後來他也調走了。
我單位新調來一個「六一零」辦公人員,每週末值白班就安排她和我在一起。關心我的同事叫我不要和她講,怕她討好領導告發我,我想她越是這個身份,我就越應該講,怕她無知的迫害大法弟子而造業。一天她在門衛看電視,我說你看電視上演的也不都是真的,天安門自焚造假都能在中央電視台播放,你說它甚麼假造不出來。她靜靜的聽著。我說你幹這個工作不怎麼好,管法輪功的部門容易造業,我看你這個人很好才告訴你,千萬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他們都是好人,是修佛的,並舉了一個居委會主任舉報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例子。她說:我聽明白了,我也討厭那些居委會的人,老去挨家挨戶的調查,登記人家法輪功,我能把握好自己。後來我又進一步給她講了真相,並勸她退出邪黨組織,她也同意了。我幫她聲明在位時所說所做不符合大法言行全部作廢,現在她早離開了那個位置。
五、廣傳九評勸三退
自《九評共產黨》這本書發表後,我看了好幾遍,書裏寫的共產黨所做的壞事都是事實,我親身經歷的,見到、聽到的也很多,人人要都看這本書保證都能退出。開始時,我當面發給親朋好友,同學同事,後來多了,就到住戶發。我單位黨校校長負責上邪黨黨課,一次我送給他一本九評,過後我問他你看這書寫的怎樣,他說寫的太好了,誰寫的?我說是神寫的,真的,寫的那麼真實。當時就給他退出邪黨組織。我單位的同事大多是邪黨黨員,把當官追求名利看的最重,對他們勸退較難,可是現在師尊延長正法結束時間,就是讓我們多救人,搶人,如再不抓緊他們的下場多可憐。大法弟子的責任、慈悲心促使我在這個邪黨嚴厲控制的地方,用師尊給我的智慧理智的去做,有不少在職和退休的同事、領導相繼退出了邪黨組織,為他們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牢記師尊的教誨,在日常生活中如購物、洗浴、理髮,經常換地方講真相勸三退,出門辦事打車乘公交,上門維修的,收廢品的,遇到有緣人都不錯過,他們基本都退出。
一次出門打車,全程十分鐘左右,車前方掛著毛魔的像,我先發了一會正念,然後問司機:「你掛著這個幹甚麼?」他說:「保平安唄」。我說:「共產黨貪污腐敗,他是共產黨的頭頭,他已是死人了,你說你掛著死人的像能平安嗎?不但不平安還對你不利。」他說還真是這個理,我以前不知道啊!我又講了基本真相。車就要到站了,我勸他退了團,給他一本《九評》和《神韻光盤》以及護身符,勸他拿掉毛魔像,告訴他,有護身符,在車上常念「法輪大法好」就保你平安,他連說謝謝姨。像這類的故事很多,不一一贅述了。
同學、親屬、同事有甚麼喜事邀請我去,不邀請的我知道了主動去,這在常人時是做不到的,為的是利用這難得的機會救人。我大學同學基本都是邪黨黨員,有科研院所的負責人,有黨政機關幹部、警察等。同學孩子結婚和同學聚會的機會,我帶去大法資料,《九評》等發給他們,然後勸退,這次不退的下次保證能退。
一次一個女同學孩子結婚,席間主人敬酒,我不喝,他們不解,我就故意的說:「你看哪個修大法的喝酒啊!不信你問問我的老鄉同學。」指我左側坐著的公安處長同學,此同學說:「是,煉法輪功的不喝酒,他們都是好人。」真是一語驚四座,其他人點頭稱是,主人再不勸我喝酒了,吃完飯我抓住機會,把同學的倆口子和當新郎的兒子勸退。處長同學當晚要返回,我送他到車前,我說:「今晚你說的那句話我太感動了,以前我講你不理解我,沒曾想今天我也不知如何想起問你,可是你講出的話超出我的想像,我給你本《九評》看看,可好了!」他說我看過了,我說那你就退出邪黨的組織吧,我一直在關心你這個事,給你取個名字,你的姓加個善字。他說行,我以後盡做善事。
一個男同學,是某研究所的部門負責人,在晚上主人招待的歌會上,他竟唱起了邪黨的歌曲,我聽著心裏不舒服,第二天,我給了他一本《九評》,要他回去好好看看這本書,等下次再見面時很容易就勸退了,從此再也沒聽他唱邪黨歌。就這樣我班大部份同學都退了,個別老師也退了。僅大學同學就退了五十多人。
我的親人基本都退出邪黨組織,可是外省姨家的人還沒退,零七年春天那場大雪過後,我和母親(同修)去外省的姨家串門,表姐都六十多歲了,我是第一次見面,九天時間串了好幾家,凡是接觸到的有二十多人都退了。
心想事成這是常人的吉利話,可是每當我一想到要給誰勸退的時候很快就能巧合的遇到。我悟到這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有一天,我想到了一個花店老闆朋友,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我想要給她三退,一天去參加婚禮的路上坐車過站了,下車正好遇見了她,我說正想找你都找不到,這麼巧,不坐過站還遇不見你呢!就這樣當場給她退了團。像這些事例太多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六、去農村老家講真相勸三退
我的老家地處較偏,交通不便,幾乎沒有幾人修大法,從二零零一年起,我和同修三次去那裏發過真相資料,沿鎮政府所在地到我家二十里地的沿途村莊發過一遍,我村的附近村莊也發過。自九評發表後,我和同修又去一次,我回家時也隨時去發,主要是發九評和神韻光盤,淳樸的鄉親們也聽聞到了佛法,了解了真相。但他們怕心較重,針對這些,我回家時讓母親陪我挨家串門,講真相勸三退。母親不識字我讓她發正念,每次回去都能勸退十幾人,幾年來我們村我認識的人,基本也都退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返程等車時,通過講真相我了解到此村沒看過大法資料,他們那沒有煉法輪功的,信主的多。我講時他們很愛聽,並問我是做甚麼工作的,我告訴他們主要是這大法太好太正,與做甚麼工作沒太大關係。我就想我一定要來這個村莊送資料。師父要求我們「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3]於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一個週末,我隻身一人坐下午四點的汽車,去二百里外的那個村子。我先到縣城,再打車到那個村子,正好晚上七點多,外邊行人少,我把真相資料逐戶的送到大門裏面,邊發正念邊送,很順利。返回娘家要走四里路穿過一片大樹林,有墳包,一條大河壩,以前別說黑天,白天我都不敢走這條路,可是我是大法弟子,心中有師父,有護法神保護,一點也不怕、也不冷,明月照路,身體像踩著雲團似的輕飄飄的不知不覺就到了家。
七、默默圓容補充,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也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我就做上了協調工作,這可能是自然形成的吧。起初,發現協調同修忙起來有做不到的事,我看了也不想說,也不做,用人心去想,怕他不理解,通過學法我提高了認識。大法弟子是整體,要整體提高昇華,發現不足就應該圓容補充。
當發現有同修不重視集體學法,三天兩頭不去學法小組,我就去找,有時和協調同修一起去。還有七二零後一直沒走出來的同修,帶修不修的愛打麻將、打牌的且怕心較重,我看著真著急,和同修們反覆去找他們切磋,鼓勵他們趕快去參加集體學法,趕快走出來。師尊不想落下一個大法弟子,在等著我們這些人,一直延長正法結束的時間,師父在為我們承受,再不走出來就來不及了,如何跟師尊回家?有的同修哭了,覺得對不起師父,便寫了聲明,以前做錯的事和言行作廢,去了學法點,有的自家也成立了學法小組。他們現在三件事都做的很好,講真相發資料救人。
正法的進程,把我也往前推了一大步,一朵遲開的小花,在我家綻放。零八年年末,本來是自己做自己發,偶然的機會,我擔起我片同修的真相資料工作。從對電腦一竅不通,到現在能熟練上網下載、打印、刻錄等都能做。為安全起見,減少中間過程,再忙也一個人承擔,從睡眠和吃飯中擠時間,而且質量上要保證,我也要向師父學習,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所以同修們很滿意。
除此之外我還學會了用手機講真相的技術,打語音電話發彩信,改串號等,並承擔起教本片同修手機講真相的技術。我以前對手機只會接和打,短信都不會發,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真感到是師尊為我開智開慧。
二零零五年三月的一天晚上,片警來找我,我沒迴避,他說:「你現在不歸你單位管了,歸我們管,你還整不整那個事了?」我質問他:你說的是甚麼話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在做好人,整甚麼事了,你不要再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這對你不好。他說:「就要簽個字按個手印,是上面布置的。」我說我不能簽,你看哪個好人總簽字畫押的,我是好人。你說的上邊不就是共產黨嗎?難道共產黨讓你殺人你也殺嗎?他說:「你說的甚麼話呀,你現在不簽以後市裏來人你也得簽。」自始至終,他一句法輪功都沒敢提。他臨下樓時,我正告他:保護一個修煉人功德無量,迫害修煉的人遭惡報。從此他再也沒登我家門騷擾,包括其它邪惡都沒來過。
結語
在正法修煉中,為維護和證實大法,我兩次進京,兩次進省,三次被非法抓捕,兩次被拘留,被非法勞教兩年,被撤過職,被罰過款,扣發工資。在十四年的風風雨雨、摔摔打打的修煉中,在師尊的呵護下我走到了今天,但按照大法和師尊的要求還差的很遠,和精進同修相比還有一定差距,如在心性提高向內找的方面做的不太好,爭鬥心、怨心以及邪黨文化還沒徹底修掉,還有很多該救度的人沒得救。我一定牢記師父的教導:「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4]我一定要努力學好法,向內找,實修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非常慶幸,慶幸自己出生在這大法洪傳時代;慶幸我得到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慶幸自己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慶幸我有慈悲偉大的師尊領我走上回家的路。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