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術會期間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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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學員。二零零六年前我每年都要參加二個省級學術會和兩個理事會(二零零六年後我退出了理事,也沒有參加學術會了)。在會議期間我都儘量抓緊機會講真相,發資料,下面是我講真相的部份實例。

中共動用了一切可以調動的國家資源來迫害法輪功,其中包括利用學術界打擊、迫害法輪功。據心理學教授孫延軍博士披露,中共近年投入大量資金資助針對民間宗教團體的心理研究,採用所謂「學術」的手段來對其詆毀,動搖法輪功學員及其他宗教人士的信仰。據最保守的統計,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的十年來,全國科研立項達十餘萬項。其中,心理學立項達二千餘項。這些科研項目是在研究科學嗎?這明擺著是為了中共的政治目地服務而搞起來的所謂「科研項目」,這些都是打著科研幌子害人的偽科學。

我的一個常人朋友是省心理學會的理事,他就是在那段時間申請了一個「批判法輪功」的所謂「科研項目」。後來開學術會我見到他(我們不在同一城市),我知道此事後,因為我們是比較好的朋友(是我推薦他當理事的),就直截了當的對他說:你怎麼去申請這個項目啊?這對你及你的家人都不好。他說:這個項目容易申請拿到錢,其它項目不好申請。我說:申請不到也不要去申請那個項目啊!你拿這個錢幹甚麼嘛?它會害了你和你全家的。他說:已經申請到了。管它的,找些資料拼湊一下糊弄糊弄就交差了。我又說:你批判法輪功,你了解法輪功嗎?他說的都是邪黨宣傳的那一套。我說那些都是造謠。我特別對天安門「自焚」的真相,重點給他講了幾個疑點;講了大法洪傳全世界;介紹了法輪功是教人重德行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而且可使修煉的人身心健康,甚至很多患重病的人包括癌症病人醫院都治不好,修煉了大法後都好了。對社會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他是邪黨老黨員,可能中邪黨的毒太深又懾於邪黨的淫威,他只是聽著沒有表態,但叫我注意安全。緊接著我送了一些真相資料給他,叫他好好看一下。因為了解真相就有得救的希望。

二零零一年在邪黨製造栽贓法輪功的自焚偽案後不久,在全省的一個心理學術會上,學會理事長當著近百人的參會者說:「法輪功搞精神控制,使他們神志不清,幹出一些蠢事來,上面要我們從心理的角度挽救這些人……」當時我坐在前排,(因我是理事,會上還有我的一個學術報告)理事長話畢,我沒有考慮那時邪惡的環境,沒顧及眾多的參會者是甚麼心態,也根本沒有想到怕,我馬上就站起來理直氣壯的說:「法輪功沒有搞甚麼精神控制,你想來就來,不來也沒人過問,法輪功只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同時使人身心健康。我們單位得肝硬化、甚至得癌症的人煉這個功都好了,不存在挽救不挽救的問題。」我的話畢,在後面有個我不認識的個子高大、年齡約三十幾歲的小伙子馬上站起來說:「我們這是學術會,不是學術上的問題希望不要扯進來。」當時我心裏很感激他,因為在那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邪惡環境下還有人間接的支持我。後來在會上就沒有再談論法輪功的事了。會後也有關係比較好的同事說,你膽子真大,現在都是甚麼時候了,你還敢那樣說!我說,我說的是真真實實的事實。法輪功沒被迫害前怎麼沒聽說誰神志不清幹甚麼蠢事了?我們都是經過文化大革命的人,這是不是應該多思考一下呢?!

二零零三年在另一個省級醫學學術會上,一個學會的理事(軍醫學院的教授),那天在會議中間休息時(會場上還是有不少人),他說:「法輪功搞封建迷信、搞精神控制」云云。當時,因我心中容不得對大法的詆毀,又是平時關係較好的平輩人,馬上就無所顧忌的聲音高昂急促的如同前面反駁的一樣說:「法輪功不是搞封建迷信,也沒有搞甚麼精神控制,你想來就來,不來也沒人過問,法輪功只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同時使人身心健康。」他又說:「你看天安門那些自焚的法輪功(的人),不是和國外在身上綁炸彈自殺式的是一樣的嗎?他們認為自焚升天了,就圓滿了。」我說:「那是造謠!法輪功認為:殺生、自殺都是有罪的,怎麼可能自焚呢!在沒有禁止煉法輪功時已有幾千萬人甚至上億的人在煉,怎麼就沒有聽說過誰自焚了呢?!」這時坐在我旁邊一個大醫院醫務科的科長(我認識,但她不修煉法輪功)說:「不要說得那麼恐怖,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些老頭兒、老太太和身體有病的人,有的人確實把病煉好了。」他又說:「我們到監獄去做工作(「轉化」工作),那些煉法輪功的人都覺得我們說得有道理,還激動的拉著我們的手不放……」我說:「那些人都不是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我們就這樣爭得面紅耳赤(當時的爭鬥心還重)。後來就開會了自然就放下這個話題了。我想要是現在我的心態會平和許多,說話的聲調也不會那麼高昂急促,我會語句平緩的去給他講真相。

後來我悟到,這兩次在眾多人面前誣陷大法時都有良心尚存的常人出來說公道話,在人這一面使我感到我並不孤立,實際是師父安排這些人來增強我的信心的;也說明還是有許多有良知、有正義感的人。

每次學術會期間我都抓緊機會講真相。若在本市開會早出晚歸,只能在中午找人講真相或給真相資料。若有人向我要我的學術文章,有時間我就給他們講真相,然後再給他們要的學術文章和真相資料,沒有時間就在我的學術文章中夾幾份真相資料給他們。有時我也會主動給他們夾有真相資料的學術文章。

若在外地開會,每次我都事先調查那個地方有沒有我的大學同學或熟人並想法找到他們的聯絡方式,準備好資料,到時好講真相、送資料。如一次到某市開會,這個地方包括醫院、衛校共有三個同學,我把他們約到一起敘舊之後馬上就給他們講真相,離別時就給他們每人一包真相資料,包括剛出來的《九評》。我一再囑咐他們要好好看一下,了解一下真相,拓展一下思維,對他們會有很大的好處。

在外地開學術會與我同住一個宿舍的人也是講真相的好機會。一次我與一個看守所的指導員在一起,經過短暫的聊天後,我問她:你們看守所有沒有學法輪功的?她說:有啊!我說:他們都是好人,你要善待他們。她說:他們這些人真煩!把他們放出去了,他們又去寫標語,特別是在新房子的白牆上,還在人多的地方發傳單,這樣就又把他們弄進來了。我說:傳單你看過沒有?她說:沒有。我說:若讓人說話他們還會去發傳單嗎?傳單上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上面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道理。很多有病的人醫院治不好,煉這個功後病就好了,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們要煉;有很多家庭經常吵鬧打架,學了這功後變和睦了,為了有個和睦的家庭他們要學這個功;有的浪子學了這個功也回頭變好了,為了做一個很好很好的人,他們要學這個功。所以他們都是好人,你一定要善待他們,將來你會得福報。你若不善待他們對你及你的家人都不好,特別是你女兒又漂亮又可愛(我見過她女兒),你總希望她有個好的未來吧!我還講了一些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例子。最後給了她一些真相資料和我學術上的文章(她接受了),並說希望你了解一下真相對你絕對是有好處的。同時我再一次囑咐她要善待學法輪功的人。

二零零六年開學術會我與一個與鄰省接界的邊遠地區的一個精神病醫院的年輕醫生住在一起。她們醫院很少來參加省裏的學術會,雖然我們以前不認識,但當天我剛好在台上主持了半天的會議,她聽別人講我是學會的老理事了,所以還比較尊重我,信任我。我向她講了一些「自焚」等真相後,我問她聽說過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沒有?她說:沒有。她馬上又說:但我知道有賣器官的黑市。她聽說有一個年輕小伙子出了車禍,到醫院去搶救,沒救過來,結果器官都被掏空了。接著我就給她講蘇家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一個證人是活摘法輪功學員眼角膜醫生的前妻及老軍醫所說的情況等等。聽後她感到很震驚。我又告訴她有的地方把法輪功學員弄到精神病院去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給他們造成很大的痛苦。你若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善待他們,你將會得福報的。

在我參加最後一次理事會時,我事先給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些真相資料,講過真相或送過資料的,根據接受程度內容有所不同。那是一個有二十多人參加的圓桌會議,當大部份人都到了,坐下來快要開會時,我把資料拿出來發給每一位參會者和接送人的司機。我說:回去好好看看,了解一下真相,對你們會有好處的。一般都沒有異議的接受了,有的當時就在看。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博士,大致看了一下,帶著疑惑的目光問我:「你這是甚麼意思?」我說:「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了解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她沒再說甚麼,把資料收起來了。還有一個理事是從一百多公里的另一市開車來的。他來時已經開始開會了,會開完他馬上就要走了。我想不能把他給落下,我急忙趕去給了他一些真相資料,並囑咐他:回去好好看一下,對你絕對有好處,說不定因此你會一切都很順利。他說:好!謝謝!

以上是我利用學術會期間講真相、發資料的一些經歷,當時勸「三退」還做得不好,與精進的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由於層次有限,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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