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來以後,卻望而卻步。因為知道大法要求很高,修煉者要放下「名利情」,心想:等我把錢掙差不多了,我再修煉。當時我的工作有「外撈」,修煉了,我就不能再佔便宜了。這樣一直拖了三個月,到八月份,我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煉。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更高的理。從此以後,我都能按大法要求,拒絕客戶送給的錢、物。有一個客戶又送來排骨和肉,我告訴他:我修法輪大法了,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我不能再白要別人的東西。請你放心,我會一視同仁。他聽後非常感動,連聲說:現在還能有像你們這樣的好人。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來我身體很弱,家族性胃潰瘍,神經衰弱,心臟病,低血壓,經常無端的嘔吐。修煉後師父為我淨化身體,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飛。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家庭和睦了,婆媳關係也融洽了。心情無比愉悅,整個人溶在無盡的美好中。
九九年「七二零」,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匯入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的洪流。七月二十一日,我們踏上了進京護法之路,半路直接去了省城。七月二十二日,早上到省政府,看到:省政府兩側站滿了來此向政府說明法輪大法真實情況的大法弟子。軍警荷槍實彈,如臨大敵,警車呼嘯著竄來竄去,整個場籠罩在紅色恐怖中。黑浪翻滾,邪氣沖天,給人一種壓抑。但大法弟子沒有被這種邪惡的氣勢嚇住,而是坦然面對。後來來了許多大客車,軍警連拉帶拽,把大法弟子拖上車。我們幾百個同修被拉到同一個學校球場上,其他的同修被拉到別處。這時已是中午,大家都沒有吃飯,有的同修來的匆忙,連早飯都沒吃。大家開始煉功,靜靜的,跟平時一樣,沒有害怕,沒有恐懼。
二零零一年,單位小區成立了巡邏隊,專門抓捕和監視做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有兩個同修做粘帖時被他們看見。第二天兩個同修就被惡警綁架,關進看守所迫害。那時我們做的條幅、粘帖到處都是,真相資料也經常發放。在這過程中生起歡喜心,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很大損失。我和丈夫把保衛科的幹事找到家,跟他講清大法真相,講明善惡有報的道理,並送他真相資料。他也發誓不會迫害大法弟子。我又到他家跟他妻子講真相,他妻子很認同,她講了自己因為做清掃工撕真相粘帖而遭報的事。後來她回家給她婆婆、爸爸和家人講了法輪大法好、善惡有報的事。
一次一個同修發資料,被巡邏隊一個人發現。我和同修去了那個巡邏隊員的家。他很邪惡,我們通過講真相,他妻子很好,告訴他別做缺德事。他仍去報告,領導聽說是我去他家找他,就把事情壓下來了。而他不知悔改,一味為邪惡賣命,不久遭報身亡。這件事表面是領導和我家關係不錯,幫了我們,實際是我們主動去講清真相,解體了邪惡,迫害化解了。我們符合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師父就會保護我們。後來又多次去巡邏隊講真相,巡邏隊從此沒再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還有一次,單位同事告訴我:「『六一零』來單位,說你與外地法輪功聯繫,整資料。小心點。」當時有點怕,但沒太在意。後來同修又告訴我這事(她丈夫是單位領導)。聽到這個消息,我的怕心一下出來了。怎麼辦?找同修交流,同修說:不行就躲躲吧。當時正與女兒過心性關,放不下對女兒的情,忐忑不安的回到家,晚上學半宿法,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解體一切干擾迫害因素。我想: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的根也同樣扎在了宇宙中,誰也動不了我!正念一出,迫害煙消雲散。
第二天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同修,讓她們幫我發正念,我到單位找書記。我在路上想著師父的法:「除此之外,很多你們碰到的具體問題,都得你們自己去斟酌,都得你們自己去想辦法解決。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1]到了單位,見到書記。書記很驚訝,我就問他:「聽說『六一零』來找我,啥事呀?」他說:「你家電話被監聽了。你和外地誰聯繫了?」我說:「她丈夫和我丈夫關在一起,我和她問問情況有甚麼不可以?連電話都被監控,還有甚麼人權哪?」
他偽善的談了一些套近乎的話,從我父輩,到我們這一代,關係都不錯,單位領導對你們(大法弟子)也很關心。並說:區裏要辦學習班(洗腦班),單位出錢,送你們去學習學習。我鄭重告訴他:把我們家所有人都找來,告訴他們,誰送我去,出事誰負責。他聽我這麼說,愣了一下,馬上改口說:「我和主任昨天已經去了『六一零』,咱單位不送了。不信你問問主任。」叫來主任,主任為他證實:是這麼回事。我給他倆簡單講了真相。不久書記就被調走了。區裏其他單位的同修積極配合,邪惡妄想利用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破產了。
當我們回首曾經做過的事,曾經走過的路,每一件、每一次都是我們永恆的見證──無論驚天動地,無論平平淡淡……在此,再一次向偉大的師尊叩拜。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