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中國少數民族民眾和海外的原大陸民眾的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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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我是一名週末、節假日期間在海外景點派發法輪功真相報、講真相、勸三退的學員,從傳《九評》勸三退前就在景點發真相資料(報)、講真相了。後來通過和其它國家勸三退有經驗的學員的交流,逐漸的也能自己在景點勸三退了。

從去年開始,經過幾次偶然的機會,也是師父點化,我發現了自己以前勸三退救度世人時,除可貴的中國人之外,有一批以往忽略的對像:那就是中國的少數民族民眾(在海外,碰到最多的是藏族、維吾爾族和朝鮮族人)。今年春夏以後,又發現了另一個新的三退時容易忽略的人群,即自中國大陸赴港澳台定居後又加入當地公民籍的原大陸民眾(因為定居時間長,已經溶入當地社會,不仔細問還以為是土生土長的港、澳、台人士)。這方面,以前三退交流時,沒有聽到有學員提醒和交流,故提筆寫出我的經歷,給大陸和海外勸三退的學員提個醒,平時只要留心一下這兩個人群,多問一句話,勸三退救度的人數會更多。

多數海內外華人學員都是漢族,只在中土漢地生活過,對中國少數民族除了從書本、影視中了解的一點知識外,知之甚少,也從來沒有機緣去西藏、新疆、內蒙古等地。因此一大批像我這樣的華人學員對邪黨滲透少數民族當地的情況,拉少數民族人士入邪黨的情況不很清楚,還以為可能是文革以後才大批開始的,更也不清楚中國少數民族上學時入團隊是否普及。所以在反迫害遊行、景點發資料勸三退時碰到他們,以為少數民族不懂中文,也不知道他們會英文否,就沒有注意給他們三退,只是發資料,能交談的就講大法真相。

朝鮮族老媽媽三退

直到去年夏天,一件事改變了我的觀念。我在火車站碰到一位來海外探親旅遊的朝鮮族老媽媽,她主動和我用中文打招呼,我知道是師父送來的有緣人,就把隨身帶的真相報給她,她很友好的收下,聊了起來。我聽她口音不像我知道的中國任何地方的方言,倒有點像日本或韓國口音,一問才知道是東北朝鮮族的,母語是韓語。再交談下去得知這位五、六十歲的朝鮮族大媽竟然也在學校被拉入團、隊,讓我有點吃驚,就給她勸退了。從那時起,我就留心少數民族中國人的三退了。

給一群維吾爾族人三退

在今年春季的一次請願集會後,又是師父安排,我和幾位同修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一群在法輪功學員集會地點旁邊集會抗議的維吾爾族人,約有十多人集會後回家。他們中的一個小孩先用中文向我們喊話,說要殺死漢人因為漢人殺維吾爾族人。我們一聽這不是被邪黨洗腦了嗎,黨國不分,邪黨和華人不分,就上前和他們講邪黨真相,給他們《九評》。喊殺死漢人的小孩的母親向我們道歉,說小孩不懂事請原諒,他們大人知道法輪功被迫害,讓我們不要生氣。

學員笑道,我們修煉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1] ,不介意的,你們也是邪黨迫害的受害者,中國人都是。不是漢人要迫害你們,是邪黨迫害你們,再挑起民族矛盾,這個你們要清楚。一定要認清邪黨不是中國,更不代表中國人。這些居住海外的維吾爾族人聽了笑了,對我們講:我們大人知道,我們也看新唐人和大紀元。這時他們中一半人拿了《九評》和真相資料後,先走了,另一半留下還和我們交談。

突然間,我的腦子中打入了一個意念:問問他們知道三退嗎。我當時還奇怪怎麼他們海外維族人也會入黨嗎,但是為了保險,覺得還是問一下。一問之下,把我們幾個學員都吃了一驚,剩下的這些和已經離開的維族人,不分老少全都入過邪黨的黨團隊。留下和我們交談這幾個中,就有一個小姑娘是幾年黨齡的邪黨黨員,其他的至少是隊員,兩名團員。

開始一叫他們三退,有幾個還害怕,有的認為不需要。學員就和他們講,邪黨講無神論,你們信真主,你入邪黨不就是否定你的真主,而且又發了毒誓把自己的命給邪黨,真主能管你嗎?你們去抗議邪黨,可是一個個又都是邪黨的徒子徒孫,邪黨後面的邪靈看著你們抗議都捂著嘴樂,「黨的兒女」來了,邪黨操控你是輕而易舉,你們是抗議呢還是給它能量呢?是不是這個道理?邪黨怕甚麼,怕你抗議嗎?這麼多年你們抗議,邪黨怕嗎,不是照樣迫害你嗎,為甚麼呀?就是因為你入黨團隊時發誓把小命交給它,你的命都在它手裏,它還怕你呀?邪黨為甚麼最怕三退,因為你把你的毒誓廢除了,神佛、天地就會幫你,你不再是邪黨的人了,它控制不了你了,它才害怕。所以廣傳《九評》勸三退是最有效的,也是邪黨最怕的,你們不該退嗎?最後他們全退了,有的還用真名三退。

我當時感到既高興又惋惜,惋惜的是由於自己沒想到,那幾個先離開的沒能給他們三退,高興的是這幾個維族人都退了。我讓他們一定回去和那幾個說,讓他們三退。這幾個維族人答應一定,隨後並告訴我們,他們在當地學校必須學中文,上課用中文,都要入團隊,維語倒成了第二外語了,所以他們這代有的人維語都不太會寫了。我這才明白為甚麼他們都講中文,都入了邪黨及團隊了。此後,我也留心幫少數民族三退了。

找受迫害的西藏人三退

在今年的另一次集會上,我看到了許多西藏人,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我退完華人後直接拿著中英文《九評》三退的資料找他們三退。這批藏人都是早年來海外的,不會中文,說英文,所以我就發英文《九評》和三退資料。即使這樣,還是找到了一位曾經入過隊的年輕藏人,他年幼時和父母逃到印度,那時共匪還沒有全部控制當地,就這樣逃離中國前也在學校給戴上了紅領巾。我問他入過黨團隊嗎,他不是很肯定,我又做繫領巾的手勢,問他記得你戴過紅領巾嗎?他一看動作就明白了,馬上肯定的說老師給他戴過領巾,是紅的。我又問戴過團徽嗎,他這時全明白了,用英語說他逃離時才上小學不能入團,我才放心,最後他用真名退了隊。其他藏人有的在海外出生,有的逃離時已成年,不在學校了沒有入過。他們得知三退人數和意義時都很高興,仔細閱讀三退資料,就連「西藏之友」的西方人得知三退大潮時,都很歡欣鼓舞,認為這是他們當天聽到的最好消息。所以我想,以後集會遊行時,我們要是碰到西藏人一定要花一點時間,問一下他們入過邪黨、團、隊沒有,西藏人很善良都信佛,比較容易講真相,講明白三退的意義了,告訴他們不能入無神論邪黨去否定神佛,一說就退了。

給定居港澳台的原中國大陸民眾三退

今年夏天,一次看似偶然的機會,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又發現了我三退的一個空白區:那就是定居港澳台後入籍的曾入過黨團隊的原中國大陸的民眾。因為港澳台地區修煉大法受當地法律保護,相對大陸又是自由開放的地區,所以一直以來,我只對港澳台人士講大法真相、發大法真相資料,從沒有想過當地也有人入過邪黨。

一般對港澳台地區以外的海外華人,學員是知道勸他們三退的。但是往往容易忽略港澳台的原大陸華人。他們中間有一大批是邪黨大陸篡權後在各個時期逃離中共投奔自由社會的,有的已經溶入港澳台當地社會多年,能流利的說當地方言(台語、廣東話等),言談舉止已經沒有多少大陸做派了,很容易就以為他們是當地出生的港澳台居民。

就在夏天的這次偶然的機會中,我和一位六十多歲的香港老伯交談,他是香港大紀元的讀者,了解很多真相,主動問我要大紀元報紙。我給了他一份王薄事件《大紀元特刊》,大家很高興就聊起來了,他告訴我香港到處都是三退點,他在香港也接過三退資料。他看上去完全就是香港人,我壓根也沒有想到他也可能要三退,因為他又了解真相也知道三退。但是陰差陽錯的,我還是問出了他是早年大陸逃到香港定居的,又問出他當年入過團隊,又得知在香港時三退的學員也沒有告訴他要三退,可能以為是本地人。我就馬上勸退,他還有些猶豫認為早年的事還要退嗎,現在又很反共,有必要嗎?

我就給他講其中的意義,一個是入黨時自己發的毒誓得本人否定才能解除,入黨團隊就是它的一份子,要替邪黨背罪陪葬,因為自己發誓把一切獻給邪黨了,神佛要救你都沒辦法。另外加入邪黨這個邪教黑社會就是幹壞事了,加入邪惡了,那可能就要折壽折福,退出邪黨就是支持正義,有福報、延陰福延壽,遇難呈祥。積陰德、延壽、改變命運的事,沒有那個機緣、沒有那個天象還很難做,可遇而不可求,不是隨便就碰到的,還等甚麼?就用你過去的那張團票換來健康長壽,不好嗎?最後香港老伯以化名退團隊。

此後我們景點的同修就注意給定居港澳台的原中國大陸民眾三退了,碰到港澳台的人士,不管看上去是否是當地出生長大的,都問一下是否從大陸去的,結果還真問到不少。我退過一個小旅行團,除了兩三位是當地出生的香港人外,其餘八個香港人都是大陸入過團隊的,也在香港見過三退點,但沒有香港學員給他們勸退過。他們有的是嫁給香港人後移民的,有夫婦逃難過去的,有從大陸正常去香港的。因為香港到處都供神佛供關公,就從邪黨無神論否定神佛,入了邪黨、神不護佑,入邪黨發毒誓不吉利,要背罪陪葬等這幾點去勸退,一勸就退。畢竟香港很多人很熱衷於算命、看風水、燒香供佛,我就從這個角度勸退。

我們近期還碰到兩位早年從大陸去台灣的入過中共團隊的台灣老太太,一位是退休大學教授的夫人,一位也是很富有的,台灣當地學員碰到了都沒有想到問她們一下入過邪黨沒有。結果她倆分別在萬里之外的歐洲和美國,遇到我們三退了。

就在我擠時間寫這篇交流的時候,偶然看到大紀元網站一篇報導揭露邪黨今後的「工作方向」妄圖垂死掙扎,其中有一句是「加強少數民族的入黨工作」,我看了一笑。魔鬼害人真是鋪天蓋地的來呀,我們三退救人也不能有死角,人人都要救都要給機會。我要趕快成文,解體邪惡,同時給其他勸三退學員提個醒,不要遺漏人。

最後以師父《洪吟三》中的《濟世》共勉,結束本文。

濟世
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揭穿謊言
解開心鎖
不信良知喚不回

[1] 李洪志師父,《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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