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萬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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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四日】在我這趟人生旅程當中,我一個普通的女子,幸運的被師父安排成了一個天馬行空的角色,北到黑龍江,南到海南島,東到沿海的諸多城市,西到喜馬拉雅山脈。下面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和每一個階段眾生不斷覺醒時的狀態。

一、北京行之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清晨,我帶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寒冷的廣場已經出現了許多的人:有警察、便衣,還有很多大法弟子。我先在人中轉了一陣,熟悉一下環境,同時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合適的人幫助我打開橫幅。

人漸漸的多了,警車也多了,我有點著急了,不能再等了!我堅定著自己,感到高大的自己從容的走到廣場中間,瞬間我從懷裏抽出橫幅,扯住一頭往空中一揚,風把條幅飄揚的好高呀,我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

頓時一下子,整個廣場都沸騰了:好像潛伏的千軍萬馬都出動了,到處都是「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等的喊聲,此起彼伏,空中到處都是飄揚的條幅,滿天飛揚的是雪片般的傳單。

警察和便衣們也突然冒出了很多,立刻四處奔跑,瘋了一樣衝向人群,打人抓人,搶傳單。

我被抓進依維柯裏,就不停的高喊大法好,一個跑出去抓人的警察又跑回來正面給我一拳頭,頓時把鼻子打出血了。我一點都沒怕,用大衣的袖子抹了一把血,把頭伸到車窗外,不停的高呼大法好。血不流了,那個警察又跑回來衝著窗子要打,我就拉上玻璃窗,他沒打著我,我就一直在喊,他跑回來我就拉上窗子。後來他只顧抓別人就不管我了。

一會兒幾輛大客和依維柯就裝滿了大法弟子,拉到站前派出所門外等著疏散。

這時飄起了雪花,我們站在外面臨時搭建的棚子裏等了兩個多小時,這裏劫持了大約有上千個大法弟子的時候,我們就被分散去順義了。

六輛大巴車,我們都從各個窗口把證實法的條幅從車窗口飛揚出去,在空飄舞,像彩色的車隊穿過北京城,伴著一路高喊大法好,引來路人的觀望。每輛車上都有兩名警察,他們開始還說別喊了,後來看著管不了就不吱聲了。

經過一個公共汽車車站時堵車了,有很多等車的人都在看著我們,我們從車窗伸出揮動的條幅大聲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法輪功被冤枉了。」一個老阿姨盯著我們流出了眼淚;有的略顯驚恐,又不敢出聲。

我經歷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折磨,幾根電棍都沒電了,我也沒說出一個字。後來一個小年輕警察,對著剛剛甦醒的我說,他剛結婚,因為我的事他不能回家,媳婦一個人在家害怕,如果我能為他著想,應該告訴他我的單位。我是硬的都抗過去了,被軟的欺騙了,告訴了他,結果馬上被送回駐京辦。

一個便衣拿著那份所謂的口供小心的放進黑色皮包裏,然後認真的鎖上,正了正包擺放在桌面上,就進裏屋了。我覺的不對了,他們把這東西看的這麼重呀,我得把它銷毀!想著就去摸那個鎖,剛一指,鎖頭就開了,我迅速取出那兩張紙,撕碎,然後進到旁邊關大法弟子的房間裏把碎片遞給一個同修讓他處理掉。

我剛回到座位上,那個便衣就出來了,看到皮包鎖是開的,就去找材料,然後問我是不是把材料拿走了。我說你不是鎖著的嗎!他說是呀,我剛才確確實實是鎖上了的!可是鎖頭怎麼開了呢?

然後我被當地來人帶走。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就直接回家了。

二、北京行之二

二零零三年八月下旬的一天,我聽說北京集團總部的一個副總裁因腫瘤手術了,先取出了一個發現是惡性的,計劃半個月後再手術。我決定立刻去北京和他講清真相。在家裏發完了正念,沒顧上吃晚飯就出發了,叫了輛出租車直奔火車站。司機是個暴脾氣的小伙子,為了爭道搶行,連著和兩個司機怒吼並罵髒話,我微笑著問他這點事值得你發這麼大的火嗎?他瞅瞅我,半天才冷冷的說:「我脾氣不好,小心我和你吵!」我樂呵呵的和他講起了做人的道理,講了當今世風日下帶來的災難,講了如何做個好人,講了法輪功的真善忍。他默默的聽著,突然憨憨的笑了:「大姐是個教師吧,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

我樂呵呵的說:「我不是教師,但我的老師告訴我做事要先考慮別人,我的老師是李洪志」,我就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了他。下車的時候,他說:「大姐,你們大法弟子真棒,從來沒有人和我講過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的道理,作為回報,今天我不收車費了!」我說不行,我們不佔別人便宜,你能記住真善忍,做個好人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夜晚,火車上空調開得很冷,很快又熄滅了燈,這時我才想起沒有吃晚飯,又冷又餓,按著不斷翻騰肚子,不停的背誦《論語》,入夢。

第二天下午,列車到達北京車站時,已是下午三點多了。出了站我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劉總,說明要前去看他,他說不用了,現在正在準備從醫院回家住幾天(他自己不知道病情,告訴他過幾天要做的化療是為了鞏固、起預防作用的),他推脫說他家特別特別難找,不讓我去。我堅定的說只要你給我地址,我一定能找到的。見我執意要去,就告知了我地址,同時他也從醫院往家趕。

乘坐上了前往他家的地鐵,我突然想起應該在火車站先把返程車票訂了,然後再去劉總家。這個念頭剛一出,我一下子就意識到自己的自私了:我是來救度眾生的,甚麼事都還沒有做就想到了回家,不還是在為自己著想嗎!於是當即決定立刻就去他家。

換乘了幾次車,非常順利的找到了他家。他人瘦了許多,顯得黑而蒼老,舉手投足間也放下了許多官架子。為了不讓他疑心,我輕描淡寫的說是出差路過這裏,順便看望老領導。接著講述了自己曾經因重病被醫院拒之門外,又經歷了怎麼樣的生死折磨後開始修煉法輪功,恢復了健康,才有了今天的事業。又講了許多人修煉康復的故事,講明了法輪功的真相。後來他說怎麼樣才能學會,並讓我把《轉法輪》複製到電腦上,說要好好的讀一讀。

這段時間裏,來照顧他的弟弟始終在一旁默默的聽著我們的談話,臨別時握著我的手說:「太謝謝你了!」我告訴他,你也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告別了劉總已經是傍晚,我心裏一陣輕鬆,在回火車站的地鐵上,身邊坐著一個農村小女孩兒,我問她上學了嗎,她搖搖頭。我打開手機,在短信欄打出了「真善忍好」問她認識嗎?她說第三個字不認識,我便告訴了她並讓她又念了一遍,又打出「法輪大法好」給她看,她說都認識,又念了兩遍,說記住了,我說你要多念以後上學就會成績好的,她笑了,一直在點頭。這時她媽媽那兒又空了一個座,就把她喊了過去。

到了火車站才知道今天所有的返程的車都發走了,因為是旅遊旺季,五天內的票連硬座都沒了。票販手裏的高價票要加價80元,還得是明後天的。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個很斯文的小伙子悄悄的走過來,說姐姐你好,有張今晚去A城的軟臥你要不要,我一聽去A城也行,一方面離家只有一站地,另一方面剛好可去婆婆家看看,便問他要加價多少,他說:「我不是票販不用加價,還可在票面價格上減掉30元,票是五天前訂購的團體旅遊票,一個同事今天突然拉肚子不能去了,只好轉讓了,退到窗口損失更大。」

真是太巧了,簡直就是專門為我訂的票呀!我眼含熱淚!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看看表離開車還有三個小時,可以去吃頓飯了:從昨晚出來到現在一天多的時間裏,只是早晨在火車上喝了杯牛奶,這會兒真感到餓極了。

飯後回到站前廣場,想著這裏曾是多少同修鏟除邪惡的地方,就不停的發正念滅盡層層邪惡,直到上車。入夜,軟臥車廂裏住著五個人:一個媽媽帶著上三年級的男孩兒,另兩個小伙子是一家電腦公司的員工。和他們談起如何做人、行善和寬容。大家都很認同。一個小伙子說今年剛參加工作,單位的人比較欺生,相互不友好,很難相處。我給他們講了許多傳統故事,並且告訴他,如果你想處處都遇到好人,那是有條件的:就是必須自己要做個好人!比如擁有真誠、善良、無私、寬容等等美德,一切環境會因為我們的美好而變得美好起來的!我們左右不了別人,但能夠改變自己,如果一生中因為我一個人的善良而改變了曾經交往過的十個人的話,那麼那十個人又用自己的善行影響十個人,由此而來,這個世界不是很快就變得美好起來了嗎?

聽著聽著,對面床鋪的小伙子突然翻身坐起來,透過車窗外偶爾掠過的光影,感覺到他很激動,他說:「你說得太好了,我在大學四年裏也沒人這樣教我,再多給我講講。」於是我就講起了法輪功的真相,講了在國內的迫害和在全世界的廣泛認同,講了大法給人類帶來的美好!他們靜靜的聽著,不時的問幾個問題……

列車在黑夜裏不停的穿過叢林,馳過曠野,呼嘯著飛快的駛向黎明!

天明時分到達了A城,剛擠出擁擠的車站,就碰到一個已掉光了牙的要飯老頭,頭頂上紮著一條髒得看不出顏色的毛巾,伸出一雙青筋突出的髒手。我放下行李箱,從口袋裏掏出兩枚硬幣給了他。他沒有立刻收起來,瞪著一雙混濁的眼睛定神的看著我,我突然感到了責任,我問:你是不是要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話音剛落,他「撲嗵」 跪下,口齒不清的連聲說:「謝謝,謝謝!……」原來,他一生扮演的要飯角色,只為在這兒能聽到這句真言啊!

上了公共汽車,我坐在中門對面的座位上。過了一站地,上來一個婦女帶著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兒,我順手接過孩子抱著放在腿上,貼著他的小臉說:「孩子,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聽到他清脆的說:「記住了!」這會兒他們到站下車,同時又上來個媽媽帶個小女孩兒,我把女孩兒抱起來問家住哪裏,她指著窗外說:「這是爸爸的工廠,你認識我爸爸嗎?」我說:「認識,回去轉告你爸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行,見到爸爸就告訴他。

到了婆婆家,寒暄之後,便又一次談及讓她修煉的事兒。這次她雖然不反對,但也不想學,並且說別讓我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她是無緣的人。我有點失望,打算下午就回家。婆婆說讓我幫忙看會兒家,她去理髮。我坐在屋子裏讀書,讀的是師父在美國的第一次講法,老師講多少人為了得法掉頭在找,得法多麼不易啊!仔細看看自己是慈悲嗎?如果是自己的娘家媽媽拒絕的話,我會不會放棄?不會,因為法太好了,我一定要讓她學(娘家的父母早已得法,很精進的!),可是對婆婆怎麼就沒耐心呢?
正想著,婆婆回來了,她出門時不小心磕了一跤,腦門上鼓起了雞蛋大的大青包像個牛犄角,右手抬著胳膊不敢動彈,膝蓋磕破皮了塗抹了一大片紅藥水,腫脹得老高。我趕快扶她躺下,二話沒說就念起書來。下午一口氣兒讀了兩講,婆婆躺那兒一直用左手扇扇子,後來累了就換了右手,換來換去的突然說:「咦,我的胳膊甚麼時候能活動了?」再一看腦袋上的大青包也不見了,只是腿還稍稍有點腫。她高興的說:「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半天就好了,太好了!隔壁老太太骨質增生能治好嗎?」我說如果她相信大法就能治好。她說我這就給那老太太打電話,你給她講明白了,以後我倆一起學!

第二天,當我要離開婆家時,我聽到房間裏的兩個戴著眼鏡的老人正在一字一頓的讀《轉法輪》呢!回想一路上師父安排的慈悲救度,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半個月以後,劉總再一次手術時傳來消息:說手術很成功,這次取出的瘤居然都是良性的了,上次是醫院診斷錯了!劉總心裏明白,發來短信說:謝謝李老師,謝謝大法,謝謝你!

三、深圳行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到深圳出差,和梅子住一個房間。下午一點鐘,她來了個男性朋友,四十多歲的樣子,瘦瘦高高的個子,面色比較黑,說是要接她出去吃午飯的,本來不準備進屋來的,突然從敞開的大門看到了我,就進來要問我個問題:見面的第一句就問:「你是修煉某某法門的嗎?」我莫名其妙的搖搖頭!他說我可以坐一會嗎?我點點頭。

他說他是美國某個著名大公司的中國市場總監,台灣人,常年駐在深圳,修煉密宗二十多年了,有些功能,能看出來我是個巨大的觀音菩薩,而且光芒四射望不到頭,比他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呢!問我到底是修的哪個法門呢?

我沒弄清他的來頭,甚麼都沒說,只是疑惑的看著他。他說他家人長年都吃素,請的保姆也吃素,目地是要修成羅漢。我問他都修成了嗎?他說還沒有呢,還都在吃素!我說如果說不修心的話,別說是吃素了,就是甚麼都不吃餓死了也修不成呀!

他一驚:怎麼修心呢?我覺的自己說漏了嘴,馬上不說了。梅子說:姐姐和咱們修的不同,她們是處處幫助別人,自己省吃儉用的,卻買了好多U盤輸入修煉的內容給我們大家,咱們是只顧自己修。他居然說了一句:「不管修煉哪個法門都行,就是不能修煉法輪功!」這回輪到我一驚了:「為甚麼?」他說:我們密宗的人在開法會的時候,有人說法輪功的師父說釋迦牟尼是不存在的。我立刻嚴肅的反駁說:「你說的不對,我就是修煉法輪功的,我的師父從來都說釋迦牟尼確有其人,並且詳細講述了佛教的發展演變過程。」接著我就把《轉法輪》的第三講背給他聽。

聽完之後他說:哎呀,怎麼關於密宗的這些事情比我知道的還多呢,我今天居然明白了好多好多這些年都沒弄懂的問題,你再給我多講講!我又給他背了第四講的一些內容,直講到晚上,我們去了靜頤茶館素食廳,把午飯和晚飯合成了一頓他還要聽,我又講了大法在全世界洪傳,在大陸被迫害,在台灣的盛況。

他很激動,說這幾天就回台灣去找《轉法輪》,並且說他要從台灣運幾箱《轉法輪》到大陸,來幫助他那些不知道修心的師兄弟們。

四、河北行

二零零九年六月三十日,我又去了一次河北的一個小城。幾年前,我在那個小城曾經給一個姐姐講真相,多數的時間她都是默默的在聽,並沒有多問甚麼,所以,我不知道我講過的東西在她的心裏能佔據多大的位置。一天她突然來電話說想念我了,是否有時間能去那裏一趟,想聊聊關於佛的事情。真的很高興又有機緣了!於是我匆匆的踏上了列車。

到她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因為曾經有了前期的基礎,我打開筆記本電腦,直接把大法洪傳世界各地的盛況播放給她看。

她說:「我一直都信佛,但是一直都沒有人能明確的告訴我到底應當怎樣去信。上次聽你說過的法輪功挺有道理,我一直都惦記著。前一陣我和一些市委領導的太太們去東南亞旅遊,第一站是新加坡。在一個旅遊景點,我看到一個女孩子在大太陽底下發宣傳單,直覺就是關於法輪功的,我就直接奔過去了。要資料時問她:你在這發材料誰給你開工資呀,她說沒人給開。又問這麼大熱的天你在家裏睡覺不好嗎,站這多遭罪呀!她說我在這就是等你呀,要讓你明白真相,讓你在大難中得救呀!

「我感動的想哭,拿了很多資料回到大巴車上看。同去的太太們都嘲笑的說快看某某啊,她居然還看法輪功資料,不怕回國給抓起來!我沒理她們只管自己看資料。

「第二站到馬來西亞的時候,剛一下車,同去的一個小伙子就殷勤的跑到前面去找法輪功資料,拿了很多回來給我,說不用我去找了。我就一直在看。在游泳館裏,她們都下去游泳了,我還坐在椅子上看。她們在水池裏往我身上揚水嬉戲我,還大聲嘲笑的喊我法輪功!

「第三站到泰國的時候,不知為甚麼她們一下車全都跑去找法輪功資料去了,好像不是來旅遊而是為了來找法輪功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看著東西走不開!

「晚上回到賓館,沒有了往日的喧鬧,每個人都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靜靜的在看,還不時的發出感慨,這會兒誰也不再嘲弄我了!」

我感歎正法的洪勢啟發了人的善念,感謝國外的大法弟子付出的努力。這樣的一個群體也漸漸的清醒了!

她又說她有一個問題一直弄不明白:你們修佛就修佛,那為甚麼一定要參與政治,要退黨呢?我望著她平靜的說:佛是慈悲救度眾生的,是根本不理會人間的政治的。共產邪黨當孩子們還不懂事的時候,就讓他們舉著小手宣誓加入少先隊,並要為它奮鬥終生,獻出生命,這不是把無辜的兒童硬拉入了政治嗎?它使用的旗幟正是用鐮刀和斧頭殺害了眾生才染紅的血旗呀!它說的是這樣,做的也都是殺人害命的勾當,自從建立暴政的這些年當中,用各式各樣的運動殺害了我們民族同胞八千萬,就連黨內他們自己的人也沒有逃脫其魔掌的,比如劉少奇、十大元帥,就連鄧小平本人不也被其黨反覆的折騰再踏上一隻腳嗎?

它這麼邪惡,人跟著它走不危險嗎?佛能坐視它把人都拖入地獄嗎?其實讓你退黨不但不是參與政治,而是讓你擺脫政治,擺脫魔爪呀!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她恍然大悟!她又問:可是那個共產邪黨為甚麼要這麼壞呢?我說:因為它是一個邪靈附體,就是來加害我們華夏民族的!還讓我們天天高唱它是親愛的媽媽:飢荒年代,把糧食囤積起來餓死成千上萬的老百姓;六四時迫害愛國學生和民眾,居然動用的是坦克從學生們的身上碾過;迫害法輪功時,居然活體摘取人體器官去牟取暴利,它不是比日本鬼子、比法西斯還要狠毒的多嗎?有這樣對待孩子的媽媽嗎?你可以看看《九評》,裏面有詳細的罪狀分析。

我給她留下了一本《九評》和一本《轉法輪》。她激動的接過去,不停的說謝謝謝謝,我一定會珍惜佛法的!還有,你就用我的真名給我退黨好了!

從她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是下午四點鐘。晃眼的太陽熾烤著中原大地,四十多度的熱浪在翻滾著,人們在這個焦躁的城市裏奔忙著!

穿過曲曲折折的巷子,我又去了一個貧困人家--住在一起的有兩個小孩子和他們的媽媽,姥姥。在那個低矮潮濕的小房子裏,我把筆記本電腦架在一個紙箱子上,給他們播放了神韻晚會。

小男孩只有一歲半,因為缺乏營養,長的大腦袋小四肢,他開始時在睡覺,醒來後不吵不鬧,偎依在媽媽懷裏和大家一起靜靜的看了晚會的後半部份。處於牙牙學語階段他,長的濃眉大眼,長長的眼睫毛忽閃著,說話只會嘣單個的字。等看完了神韻,我一邊在收拾整理電腦一邊和他們講: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坐在媽媽腿上的他,歪著頭伸長了脖子,避開擋在我們中間的姐姐,用兩隻小手做成喇叭形狀,非常認真的對著我大聲的喊了兩遍:「我愛你,我愛你!」

看他那認真的樣子,大家都笑得前俯後合的,他的媽媽驚喜的是孩子會說句子了。可是令這個農村婦女費解的是,他說出的人生第一句完整的話居然是「我愛你」!這樣一句本不應該他能夠說出的話!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生命喜聞佛法後來自心底的感激啊!

離開那個巷子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我又約了一個曾經沒有勸退成功的老朋友出去吃飯。他是一個非常非常固執的人,原來多次和他談起退黨,他都會用一大堆話高聲而憤怒的反駁我,不斷的犟,不斷的犟!好像他知道的比誰都多!讓我曾經對他有種無奈的感覺。而今天,在這個飯店的大堂裏,四週的燈泛著桔色的光環,輕輕的音樂若有若無的在絲絲流淌:你記得你當時入團的情景嗎?是不是舉著拳頭,對著血旗發誓,第一句話就說:我自願加入……,第二句話就是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古今中外,即使在教堂裏舉行婚禮時,雙方的誓言也不過是為了對方的幸福負責,哪兒有輕易發要人生命的毒誓呀!可是這個毒誓卻讓我們從小一入學就舉著拳頭發誓說:時刻準備著,為共產主義獻身!之後的歲月裏不斷的加強:歌詞裏唱著「甘洒熱血寫青春」「為革命拋頭顱洒熱血」「為革命粉身碎骨心也甘」天天國歌裏唱的是……用我們的血肉築起新的長城……,處處都惡狠狠的對著我們的生命而來。當我們加入了以後,所謂的組織會很得意的說:我們的組織又納入新的血液了!究竟為甚麼呢?

古人造字時說的犧牲二字,用牛字做偏旁部首,指的是用來祭祀用的牛羊,那麼不是要我們發誓來祭祀血旗嗎?我們天天不自覺的唱著「用我們和血肉築起新的長城」,築的長城是幹甚麼用的呢?我們創造了財富,真正為老百所用了嗎?據說我們十幾億人創造的財富80%都集中在少數高官手裏,而我們全國的十幾億老百姓也只20%財富,真正的勞動人民是沒有錢的!這就是我們常見的一個高官可以養活一個情婦團隊,而那些起早貪黑的農民工卻養活不了自己的父母和孩子!

我們本是華夏民族的兒女。可是在十月革命一聲炮響之後,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立刻讓我們拋棄了自己的祖宗,成了馬列子孫,死後都要去見馬克思……

他就坐在那兒靜靜的聽,靜靜的聽,幾乎不曾打斷我一點。沉默良久,他雙眸清澈的望著我,非常認真的說:可以麻煩你幫助把我們一家三口都退了嗎?

後來他幫助我拎箱子送我去火車站,說:你工作那麼忙,千里迢迢還沒忘記我們,真要好好謝謝你呀!我說你應該謝謝咱們的師父,是師父慈悲於人哪!忙工作只是我們在人生舞台上扮演的一個角色而已,跟師父來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才是我生命的真正目地啊!

夜裏十點鐘我登上了回家的列車,到站時已是凌晨。

在小城這一天的旅行中,加上我在火車上遇到的夫妻倆個,當天一共幫助十一個人退出了邪黨組織。

五、中原行

二零一二年九月,我來到一個新的城市新的工作環境。面對一大群陌生的同事,正想著怎麼和大家講真相呢,單位召開小組會議,我總感覺背後有個目光在關注我。我漫不經心的回頭一望,一雙深沉的眼睛絲毫不迴避的望著我。我淡淡的笑笑,在記憶中不斷搜索,好像這是一雙很熟悉的眼睛,存在很久了,我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既然他已經等待那麼久了,那麼就從他這兒開始吧!

散會後,我請他到我辦公室,給他看了許多關於法輪功關於退黨的電腦資料。他一直在認真的看,有時還說:哦,原來是這樣!從頭到尾沒有一句爭辯和反駁。我說:記住吧,進入新人類新文明的入場券不是像電影《2012》講的花多少錢能買到的,而是有標準的。你是中國人,你必須做「三退」;因為「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

他說:時間這麼緊迫了,我想回我的老家一趟,讓我們全家都退黨,我怎麼樣做才行呢?我說你回家和他們說清楚,然後列好退出的名單,我可以幫助退出,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就是回家以後找到當地大法弟子,就甚麼都有了!他說那我和老伴學功也成嗎?我說成,他們都會教你的。

他興奮極了,馬上就去訂火車票,回家找大法去了!當我寫這文章的時候,他應該快到家了吧!

個人經歷與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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