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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疑被活摘器官 丈夫遭封口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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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煙台市法輪功學員賀秀玲,2004年3月被以「腦膜炎」送到醫院就醫,人尚有呼吸就被送入停屍房,後腰有繃帶纏繞,疑似被活摘腎臟。警方起價十萬元欲買通賀的丈夫徐承本不再上訴,遭徐拒絕。兩年後徐承本網上發文質疑妻子被活摘器官,第二天即被抓捕,賀的遺體被迫火化。

徐被劫持在洗腦班迫害,身體迅速消瘦,原本體重一百七十斤,數月後僅重一百零幾斤,像一副骷髏架子,意識常常模糊,兩年後離世時皮膚潰爛,懷疑是當局為封口對其施用藥物迫害。

本文根據徐承本生前的口述及明慧網刊登的相關文章整理而成。


賀秀玲

在毓璜頂醫院疑遭活摘器官

煙台市法輪功學員賀秀玲女士,52歲,2003年8月被公安非法抓捕後,在煙台南郊看守所非法關押,2004年3月,從看守所入煙台毓璜頂醫院就醫,院方稱病因是「腦膜炎」。

賀秀玲被非法抓捕半年後蒙冤受審,原因僅僅是因為她製作了印刷品,而這些印刷品涉及賀的信仰──法輪功。儘管中國的法律沒有一條稱法輪功違法,而且給予所有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包括以印刷品傳播信仰的權利。但是這並不能阻止警方對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以執法為名施加迫害。因迫害指令來自中共最高層而使其曠日持久,酷刑成為家常便飯,其中最極端的迫害形式是被作為供給人體器官的群體,在患者需要移植器官且能付出高昂費用時,隨時被摘除器官。這些患者來自世界各地,絕大多數並不知道自己得到的器官來自活人,被無辜迫害的有著純潔信仰的活人。

據徐承本回憶,3月10日下午5點多,徐接到芝罘區610辦公室李文光的電話,先問賀秀玲有沒有病,徐說賀甚麼病也沒有。接著李說賀有病正在毓璜頂醫院治療,可以去探望。當晚7點多,經過多次輾轉詢問,徐承本終於在六樓腦神經內科32病房找到了妻子。當時病房內還有兩位病人,都有家屬陪床。徐後來得知,3月8號,看守所把賀送到醫院,由看守所的兩人看護,醫院做出「結核性腦膜炎」的病危診斷。

當徐見到妻子時,不禁被眼前的慘像驚呆了,他不敢相信這個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她奄奄一息,不能說話,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變色,已是生命垂危。更淒慘的是,如此時刻,身邊不僅無人護理,沒見任何治療,卻一隻手被銬在床頭,手腕處有舊傷新傷,一層層的血痂和傷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進出的病房裏無遮無蓋,受盡羞辱。

徐問妻子哪兒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睜不開,徐不明白,醫院診斷為結核性腦膜炎,可為甚麼妻子胸口痛?賀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後腰,當時徐並不理解是甚麼意思。賀還示意很餓,想吃飯。5、6分鐘之後,進來一男一女兩名看守。徐回憶道,不知道他們離開了多久,他們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並不擔心賀。

看守人員稱賀不願吃藥不打吊瓶,徐表示不相信。男看守拿來兩粒藥,徐餵給妻子吃下。還有一杯感冒沖劑,徐不明白,得了結核性腦膜炎,服感冒沖劑能起甚麼作用?有兩個吊瓶掛在床頭,醫護人員去給賀打了一個。男看守講以前給她打吊瓶她拔針,但此時徐見賀並不拔針,徐認為之前他們並未給賀打針吃藥。

徐要求給賀吃東西,看守削了個蘋果給賀吃了兩片,然後就說不能讓她吃了。徐要求給賀餵飯,他們不許。徐不明白,能吃為甚麼不讓吃,難道是怕病人好起來嗎?看守說賀插尿管,褲子濕了,所以沒穿。但是徐並沒有看見尿管,後來也有醫生證實沒有插尿管。

徐要求陪床照顧。男看守給南郊看守所所長張福田打了個電話,然後便告訴徐不讓陪床,徐問:「我是她家屬,為甚麼不可以,這是誰制定的規章制度?」隨後,徐被看守攆出病房。整個探視過程大約十幾分鐘。

後來徐指問張福田,「賀秀玲只是修煉做好人,卻被迫害成這樣,都生命垂危了還這麼殘忍的銬著手銬,分明是要置她於死地,是誰教這樣的?」張回答,「這是公安和看守所的法律叫這樣的。」

會流淚的「屍體」和撕圖紙的醫生

第二天一早七點多,李文光打電話通知徐趕緊去醫院,徐帶了些衣服到了那裏,李說賀已病故。李讓徐去問醫生死因,卻不讓見賀,也不讓徐去給賀穿衣服,讓把衣服拿回去。他們似乎不願讓徐碰觸遺體。這直接導致賀後來在停屍房下身赤裸著躺了數日,成為多年後親屬們心中的最痛。

3月11日上午十點多,親屬們匆匆來到醫院停屍房,見到賀下身赤裸,手腳溫熱,左眼明顯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還發現,妻子的後腰被繃帶纏繞著。徐很奇怪:得了腦膜炎怎麼會在後腰纏繃帶呢?賀的妹妹數年沒有與賀相見了,她大聲哭喊:「姐姐你怎麼這樣了?你睜開眼看看我,你這麼多年沒看到我了!」

喊聲未畢,賀的眼中「嘩」的流下兩行眼淚!接著親屬發現她的臉上出現很多汗珠。原來人還未死!親屬們趕忙到樓上找醫生來搶救。

找了三次,一名男醫生和兩名女護士才帶著心電圖儀器下樓來。心電圖紙出來十幾公分時,親屬們看到上面是跳躍的曲線,從常識來說,死亡應是平的直線,有心跳才有曲線。妹妹大聲說,「看啊看啊,人還有心跳你們就給送這兒來了!」醫生聞言大驚,一把撕掉圖紙,親屬上前阻攔,和醫生搶圖紙,卻見醫生先搶在手裏,匆匆奪門而逃。

隨後,悲憤無奈的親屬們摸到賀還有脈搏,央求停屍房的老頭來看看。老頭戴上白手套來摸了一下脈搏,確實有跳動,也感到很驚異,說「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親屬們在醫院裏四處哀求,卻一直沒有醫生願意來搶救。他們到紅十字會、110、醫療事故科等處奔走求助,均無人肯救治。第二天,親屬們就不被允許見賀了。第三天,當親屬被允許再次看見賀時,賀的心跳和脈搏已經消失,手腳冰涼,確認已經死亡。

重重謎團 公安開價10萬元封口

賀離世的這幾天,一切都像是在謎團中。當親屬們四處去找醫生搶救時,醫院推脫說賀的主治醫生姓郭,已經去濟南出差了。下午,親屬們發現一輛殯儀館的車停在停屍房前,正在往上抬人,正是賀秀玲。親屬們急忙阻止,殯儀館的人告訴說,是610打電話讓他們趕緊來拉人去火化的。在親屬們的極力攔阻下,一息尚存的賀未被拉走。610為甚麼如此急於火化?

第二天,親屬們不被允許見賀。於是,他們想到賀的病房找病友們詢問詳情,卻發現,病房在一夜之間變的空無一人,病人全部搬走了!向院方索要賀的病歷檔案,發現檔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複印,好多要緊處沒有病歷記錄。到腦神經外科問詢,有一名大夫說「你別想從我們醫院套出甚麼來……」

對賀後腰的繃帶,醫院的解釋是為賀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錢治療的看守所所長張福田說沒有做穿刺。在賀的病歷中,也沒有做穿刺的治療記錄和治療結果。親屬又帶著病歷走訪了幾位專家,專家們肯定地說:根據病歷看,肯定不是穿刺。專家又指出,病歷是被整理過的,其中也沒有記錄病危的搶救過程。徐多次找醫院要賀的原始病歷都被拒絕。後來山東省檢察院把原始病歷取走。

3月13日,為防屍腐,徐與看守所的張福田簽訂了協議,將遺體送到殯儀館冷凍,協議約定家屬可以隨時看望遺體,沒有家屬同意不得火化。

在徐的強烈要求下,煙台市公檢法進行了屍檢,他們沒有給徐鑑定報告的書面文件,只是敷衍的念了一遍鑑定結果,顯然在為芝罘區610及看守所推卸責任,念完後,就把徐趕了出去。據他們稱,發現賀秀玲的腸子上布滿小紅點,子宮內有一塊紫色物狀。而且還稱:沒有外傷。徐承本不明白,沒有外傷為甚麼要用繃帶纏繞腰部?

徐承本從地方直到最高檢察院不斷上訴,並上網發文請求聯合國立案調查。此期間,煙台公安局610多次派人當說客,要花錢買通徐不再上訴。有一次甚至找鄰居勸說,開口給十萬元,不行可再加,只要不再上訴就行,遭到了鄰居的拒絕。

7月8日,山東省公安廳、山東省檢察院來到煙台重新做屍檢。這一次,仍然是由法醫讀了一遍鑑定報告,仍然是610及看守所沒有責任,徐索要鑑定報告仍然遭到拒絕。

徐承本曾回憶道,「……荒唐可笑的是,現場10多人,山東省公檢法、煙台市公檢法、市公安局、610、在洗腦班酷刑逼供的劉國堯都在現場,我要求對賀秀玲遺體拍照,結果現場所有人都反對,不允許。」

賀的遺體在冰凍期間,親屬一直不允探望,只在兩次屍檢前讓看了一眼,就趕緊攆出去,更不許碰觸遺體。第一次屍檢前,徐和兒子首次見到了冰棺裏的親人。第二次屍檢前,徐承本和妹妹一同見到遺體,當時賀全身赤裸,從咽喉到小腹劃開一道大口子又簡單的縫合上,見到慘狀,徐承本當場大口吐血,妹妹哭的昏天黑地。

被迫火化遺體 丈夫質疑活摘遭封口

賀秀玲曾為法輪功三次進京上訪,多次遭到關押和酷刑。2003年8月底,賀秀玲和同伴被無辜抓捕後,曾被洗腦班的劉國堯施以酷刑。劉將她雙手反背,銬在床欄杆上,維持一種蹲不下也站不起來的痛苦姿勢,長達五天之久,而且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據出獄的同伴講,賀被投入看守所後,一直堅持信仰,卻被關在狹小的黑屋子裏受到酷刑。遺體手腕上的層層血痂和傷痕是持續的酷刑折磨所留下。

據專家分析指出:賀秀玲以「腦膜炎」入院,實際是作為腎臟的活供體,被摘除了腎臟,而且,從眼部異常來看,也有可能同時摘除了眼部器官。由於腎臟不是最主要的臟器,被摘除後,賀秀玲並沒有立即死亡,在奄奄一息中痛苦煎熬著,而610安排了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派人以看護為名監視她,不給打針吃藥也不給吃喝,等待她衰竭而死,並施用了使其無法說話的藥物,待臨死前與其親屬見一面,給親屬一個「交代」,然後待其心臟停跳,即向親屬通知死訊,迅速火化遺體,如此,活摘器官的罪惡就被腦膜炎病死的假相成功掩蓋。

沒想到的是,也許是天理昭彰,賀在停屍房又有了心跳、有了脈搏,還流了很多汗,又在親屬的呼喚下流下了眼淚。親屬目睹賀秀玲人未死而躺在停屍房,無法接受慘景,從而拉開了尋求真相的序幕。

2006年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在海外曝光後,徐承本更加懷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4月19日,徐承本在網上發文,提出強烈質疑,並敦請國際人權組織到煙台,對賀的遺體從新屍檢,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4月20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時,賀的妹妹(法輪功學員)也被捕。

緊接著,610找到賀的獨子徐輝,他們從徐承本那裏搬來了打印機、電腦等為「物證」,威脅要將徐承本判刑,他們稱,如果徐輝簽字同意將母親遺體火化,就可以放他父親回家,並給五萬元錢。他們問徐輝:「你要火化還是要你爸?」徐輝在壓力下被迫簽字,同意遺體火化。隨後,610給了徐輝五萬元錢。

6月20日,賀的遺體被火化。火化當天,現場來了許多警察,有幾個警察緊緊尾隨徐的兒子和家人,當賀的妹妹哭訴時,幾個警察將她迅速拖走。

徐承本和賀的妹妹隨即被投入610私設的監獄──洗腦班,在那裏,他們被二、三十個人圍住,遭打罵,逼迫他們放棄信仰,而且要他們同意火化遺體,遭到二人拒絕。

徐承本多日不被允許睡覺,也不給吃飯喝水,他依然堅定信仰。據一位看守者說:「徐五天五宿沒吃沒睡,還健壯的像頭牛,幾個人按都按不倒。」洗腦不成,610又把徐關進以更加邪惡凶殘而聞名的招遠洗腦班,那裏不僅酷刑手段凶殘,並且曾給法輪功學員暗中服食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以迫使他們放棄信仰。

在那裏,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一百七十斤,數月後親友再見他時,他僅重一百零幾斤,像一副骷髏架子,模樣令人驚駭。他的意識常常模糊,頭腦不清醒,不僅放棄了信仰,也放棄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據信被注射了不明藥物。

2008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二月二十六日這天,徐忽然從德州給親屬打電話,聽起來還好。第二天,親屬接到徐的死訊。當親屬給他的遺體穿衣時,發現皮膚已經潰爛,所穿的襯衣和皮膚粘在一起,親屬詫異,找來法醫做鑑定,鑑定結果為中毒身亡。雖然法醫含混說是煤氣中毒,但種種跡象使親友懷疑,徐承本是遭610為封口施用藥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被國際追查的煙台毓璜頂醫院

根據國際人權組織對煙台毓璜頂醫院的調查,該醫院移植中心的成員稱,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個腎移植手術,而且腎源充足,供體健康,曾給外國人移植。但是,對於供體的來源,卻避而不談,即使在醫院內部,也諱莫如深。

自2006年3月起,不斷有證人指控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從事非法器官移植以牟取暴利。《血腥的活摘器官》一書的作者麥塔斯和喬高經多年追蹤,以數十項證據確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現象在大陸長期普遍存在,並稱之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見的邪惡」。

今年二月重慶前公安局長王立軍投奔美領館而引發的薄谷開來謀殺英國人海伍德一案,由於事涉谷開來活摘器官、非法在國際販賣屍體、將知情人海伍德殺人滅口等罪惡,一旦揭開此黑幕等於曝光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因而被當局視為一塊最大的心病,極力掩蓋。目前,這一挑戰人類道德底線的惡行正受到全世界正義人士的圍剿。

早在2006年6月,煙台毓璜頂醫院因其涉嫌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列入《關於第二批追查取證對像的公告──追查取證涉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國大陸醫院》的名單上。賀秀玲只是每年為毓璜頂醫院供給腎臟器官的一百六、七十個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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