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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教養院二零零一年迫害法輪功學員紀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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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接上文

五、六﹒零四迫害事件及後續迫害

1、六﹒零四迫害事件

惡警景殿科,從三﹒一九、四﹒一一、五﹒一零迫害事件以來,幾乎每一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少不了他。景殿科,莊河人,農村出身,大學畢業,三十來歲,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平時說話文質彬彬,像個文化人。他一進入司法系統就開始處心積慮的往上爬。對於迫害法輪功,他可算是抓到一棵往上爬、表現自己忠於邪黨的稻草。二零零零年的景殿科是個小隊長,也沒有甚麼資歷,他也對別人說,我沒甚麼資歷,就得靠(迫害)法輪功往上升。從迫害法輪功那一天起,景殿科就親自上陣迫害法輪功:在二零零零年時就曾到戒毒所領著猶大迫害法輪功;在三﹒一九事件中他赤膊上陣,瘋狂迫害。經過三﹒一九系列事件後,他被提為八大隊副大隊長;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曾殘酷迫害被關押在小號中的法輪功學員呂開利和李忠科,幾年後他被中共升職,被調到大連市司法局任職。

二零零二年以後,對於堅定信仰、不配合惡警的法輪功學員,景殿科發明了一套嚴管酷刑:他們將法輪功學員進行隔離,單獨置於小屋或勞教犯屋裏,上死人床,指使、逼迫勞教犯或親自動手毒打法輪功學員。還有一招就是灌酒,景殿科是大連教養院第一批接觸法輪功學員的人,那時他還是個小隊長。他看到法輪功學員不喝酒,就想出邪惡念頭,給法輪功學員灌酒。法輪功學員呂開利在絕食期間就曾被他一下子灌了兩礦泉水瓶的白酒,導致呂開利在床上一動不動昏迷了一天一夜。法輪功學員李忠科也被灌的嘔吐了幾盆穢物。

景殿科除了策劃、指使對法輪功學員呂開利、李忠科、吳軍、顧群等人的肉體迫害之外,還在呂開利、李忠科等人身上書寫誣蔑法輪功的文字,侮辱大法師父的著作等,喪心病狂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和心理上的摧殘,逼迫他們接受強制勞動和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每當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景殿科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盡顯惡魔的本性。勞教犯們也說他「像個鬼似的」,很多警察隊長也認為他精神不正常。一個正常的、稍有人性的人都不會對這些好人進行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而對於此,景殿科竟恬不知恥的說:「我能有今天(指升官),還不全是靠有了你們這些法輪功。」 在二零零三年春天,被關押在八大隊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惡警景殿科對法輪功學員呂開利、李忠科的迫害,教養院為息事寧人,將景殿科調離八大隊。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大連教養院新收五大隊關押著叢偉、劉永來、鄭德才等法輪功學員。六月三日,八大隊來了幾名惡警將他們帶到八大隊。到了八大隊,惡警分別找他們談話,威逼、恐嚇、利誘他們放棄信仰。叢偉、劉永來嚴正拒絕。六月四日上午十點多鐘,惡警喬威、小王軍、景殿科、朱鳳山、周後名等帶領矯波,趙勇等幾名惡犯開始殘酷迫害四名法輪功學員,並直接導致七月份的人命慘案。

惡警喬威、景殿科帶著惡犯,將叢偉、劉永來、瞿飛、黃文忠押到八大隊的四樓,先是進行恐嚇和辱罵,惡警、惡犯們架著劉永來、叢偉的胳膊讓他們下跪,二人堅決不跪,十一點多鐘,惡人首先對黃文忠下手,黃文忠被摁在地上,惡警用皮鞋踩著他的頭,用繩子緊緊勒住他的嘴怕他喊叫,鮮血從他的嘴中不斷的流出,然後,惡人幾根電棍同時電擊他,將黃文忠電的在地上翻滾。惡警朱鳳山惡狠狠的說:「往死裏過,你不是當過排長嗎,見過世面,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了。」隨後惡警和惡犯又開始對瞿飛拳打腳踢,瘋狂毒打,拿板鞋抽臉,瞿飛的臉馬上就腫了起來,惡警將電棍也同時跟上。過了不長時間,惡警施暴完後,將二人拖下樓。

然後,惡警開始集中力量迫害劉永來和叢偉。他們首先將二人雙手對銬在一起,面對面坐在地上。然後,對二人進行電刑迫害。每電一下,兩個人緊跟著渾身抽搐一下,手銬就卡緊一下,不斷的電,不斷的卡緊,叢偉的手腕被手銬勒的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頭,鮮血伴隨著身體的抽搐一滴滴的往下滴……,為了不讓他們喊出聲,惡警把劉永來和叢偉的嘴用褲腰帶勒住,劉永來的嘴被勒的撕裂開來,鮮血流將下來。惡警一看他們仍不妥協,便將二人分開,衣服扒光,開始更殘忍的迫害。

惡徒們將叢偉綁在椅子上,固定住,椅子背上綁了三根電棍,椅子前面的兩個腿上各綁一根電棍,在叢偉頭上再加一根電棍,然後六根電棍同時放電,同時惡警又拿來一根電棍不時的電擊叢偉的陰部。叢偉渾身痙攣,抽搐,每一分,每一秒,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另一邊,劉永來的嘴也被勒著,衣服被扒光,手被反銬著,腳和腿用繩子綁著,面朝下趴在草墊子上,身上壓兩個學生凳,兩個惡犯坐在上面,緊緊的卡住。惡警用電棍電過腳心,大腿,敏感處。伴隨著惡警的狂喊,電棍的劈里啪啦,叢偉和劉永來不時的發出,「嗚嗚」的慘叫,空氣像要爆裂了……過了一會兒,劉永來昏死過去,惡警給澆涼水把他潑醒。惡警休息了一會後,又開始繼續迫害。叢偉在電椅上被繼續過著,劉永來被卡在椅子下被過得滿地打滾,渾身是水泡,二位法輪功學員在酷刑下,在這種煎熬中,在咬著牙一秒一秒的堅持著……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惡警周後明(四川人)指著劉永來說道 「繼續過!」幾根電棍同時彙集到劉永來的身上……隨後叢偉又被拖到草墊子上,被摁倒在地,背銬,用學生凳扣在地上,用椅子卡住,壓住,姿勢與劉永來一樣,幾根電棍一齊電擊,喬威拿著電棍過他的腳心,手心,後背,腿肚子,叢偉渾身都是水泡和被電棍燒焦的皮膚……

幾個小時過後,二人渾身血肉模糊,被拖下樓去,劉永來被送到一中隊(惡警隊長周後名的班)時,他的嘴被腰帶勒出一條血口子,往外淌血,面部、耳朵、手腳多處被電棍燒傷、燒焦,第二天他被送到了五中隊(惡警隊長朱鳳山的班)。在五中隊,惡警朱鳳山對劉永來整天體罰,逼他罵大法,不罵就讓劉永來蹶著臀部做「小燕飛機」。 期間,劉永來在六月四號遭受了電刑迫害之後,大連國保惡警陳欣等人來找劉永來,逼問一些有關法輪功的事情,並恐嚇要帶走,要進一步判刑加重迫害。

在六月份還有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王恩昌,遭到了嚴重的酷刑迫害。當時,王恩昌已年邁六十五歲,六月份的一天,老王因不配合惡警的「轉化」迫害,被惡警王奇找去,王奇開始用電棍電,用狼牙棒打,邊打邊叫囂:「這就是國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然後,惡警王奇指使兩名勞教犯用馬札砍王恩昌的膝蓋和小腿,老王疼痛難忍,癱倒在地。惡警王奇又指使惡犯拿床板砍王恩昌的肩膀和後背,用警棍打後心,王恩昌感覺心臟像爆裂一般地痛,然後,幾個打手又用腳使勁踩老王的小便處,連踩了十多分鐘。更令人髮指的是,惡警王奇用一個水瓶吊在王恩昌的小便上折磨他。此後,王恩昌被單獨關押,惡警王奇每天派兩名惡犯輪番打王恩昌,並叫囂:「你不就是一個看鍋爐的嗎?我就代表政府治治你。」 王恩昌被打昏,惡徒們說他裝死,把他的雙手銬住,套上皮帶拉扯,從早到晚,王恩昌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從臀部到腿全是黑紫色。很多勞教人員都目睹了王恩昌被折磨的慘狀。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在經歷了三﹒一九、四﹒一一、六﹒零四等等一系列的殘酷迫害之後,惡警逼迫一些法輪功學員寫了保證書,隨後,惡警又開始持續高壓迫害,進一步強迫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只有寫完之後,惡警才承認是「轉化」了。

大連教養院惡警這種失去良知,泯滅人性的瘋狂迫害,終於導致了人命慘案……

陳家福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陳家福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被非法勞教,送至大連市教養院。陳家福堅決抵制 「洗腦」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大連市教養院召開針對全體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動員大會」,會前宣布所謂會場紀律,坐姿端正,不准講話、討論、提問或反駁,不准上廁所等。會議進行到郝文帥(院長)發言期間,突然一名警察把陳家福從座位上拽出毆打,張寶林(副院長)也左右開弓(打陳家福臉蛋),拳腳並用,猛擊陳的頭部……,郝文帥在台上高喊:「讓他跪下!」於是眾惡警強拉硬按逼陳家福跪下,並加戴手銬直至二小時後會議結束。並且張寶林交代陳所在大隊的大隊長,說:「回去收拾收拾他!」。據說只是因為陳家福在座位上閉眼而已,後來陳家福被單獨關在一大隊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號左右,被單獨關押在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陳家福被迫害致死,勞教犯傳過來消息說,陳家福嘴裏噴著血,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雙腿盤上,坐在地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劉永來被迫害致死

劉永來
劉永來

緊接著八大隊這邊也發生了人命慘案。七月六日晚上,劉永來被吊銬折磨六個小時,嘴角兩邊被惡警用鐵絲鉤開,流著血昏迷過去,惡警解開手銬,劉永來已不能行走,送回監室,讓人勸其放棄修煉,劉永來說話很困難,拒絕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惡警又把他帶走從新吊銬,開始下毒手毒打,腿被打斷,後腦被打塌陷,劉永來被活活打死。第二天早上為掩蓋罪行,惡警放出謠言說:劉永來跳樓「自殺」。

七月七日早上,學員聽到當時的大連市副市長董文傑(女)訓斥教養院惡警說:你們不是教育轉化嘛,為甚麼把人給整死了呢?七月七日下午,惡警喬威來到劉永來所在的班,誣陷劉永來是畏罪自殺。為了應付上面的調查,喬威想找來一些人給他們作偽證,說劉永來是畏罪自殺,但是全體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給予了堅決抵制,使他們沒有得逞。前一天勸說劉永來放棄修煉的學員聽說劉永來自殺,不相信,就跑到樓道看現場,四處都是鐵欄杆,通往樓上的通道被一個大鐵門緊鎖著,門鎖已經生滿了鏽,有鑰匙都很難打開的,並且此前劉永來被人拖進房間後又被人拖出去時,已經不能行走。

再後來得知,劉永來的家屬看到了他的遺體,發現劉永來的一條腿已經斷了,頭的後部塌陷。而當時劉永來的妻子(法輪功學員)也被迫害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惡警封鎖一切消息,不讓他的妻子知道此事。不久,劉永來的妻子被判一年半勞教被送往馬三家教養院。大連教養院的惡警威逼、利誘家屬急速火化,以便銷毀迫害的罪證。家屬在壓力下被迫同意火化,隨後大連教養院承諾的利益條件成了空頭支票。

在劉永來被迫害死的第二天,當時的大連司法局局長王本芳來到大連教養院八大隊,找到法輪功學員叢偉談話,叢偉說,你們警察用電刑迫害我們,一電就是一天,讓法輪功學員喊迫害大法的三句話,那是法輪功學員至死也不願喊的話,是你們把人給迫害死了。你們還這樣持續下去,下一個就是我,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王本芳當即表示,我現在就向你們保證不再讓你們喊三句話,也不再用電刑迫害。同時,王本芳也向法輪功學員劉長海認錯,對在迫害中給他造成的傷害表示道歉。

在當時的情況下,劉永來的死深深的震撼著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心,大家開始反思,「法輪大法好」,我們的選擇沒有錯,修煉大法做好人沒有錯,錯的是這場邪惡的迫害。相繼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堅定信念,鄭重的寫下了嚴正聲明:聲明在殘酷的迫害中違心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

劉永來的被迫害致死以及幾名法輪功學員能夠放下生死、不畏酷刑、堅定大法、嚴正聲明的正行,使八大隊惡警迫害的囂張氣燄開始收斂,不敢再明目張膽的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喬威一邊假惺惺的跟其他警察說「沒有辦法,年紀輕輕的怎麼這樣呢」,一邊威脅法輪功學員說:「你們看沒看見,不『轉化』你們到時候都是這個下場。」一副既想掩蓋罪行又想行惡的劊子手的嘴臉。

劉曉剛被迫害致神志不清

就在劉永來被迫害致死幾天後,遼寧師範大學體育系大學四年級學生、法輪功學員劉曉剛也出事了。劉曉剛看到了法輪功學員都有要堅定起來的決心,和與此同時惡警表現出來的邪惡,劉曉剛決心要用生命震懾邪惡,開闢其他法輪功學員整體嚴正聲明的路。那也是在七月份的一天深夜,劉曉剛,在衛生間裏上吊,被「四防」發現後喊來了惡警,並被馬上送往醫院,劉曉剛在醫院只呆了很短時間(好像一天左右),因窒息時間太長,在毫無康復跡象的情況下,被教養院用車拉了回來,並單獨關押。

由於身體窒息時間過長,身體受到很大傷害,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理上不能自理。走廊裏時而傳來他痛苦的呻吟,真是好可憐,法輪功學員心裏非常難受。他後被送到一大隊, 在這樣極其痛苦的狀態下又關押了一段時間,教養院以所謂「保外就醫」的名義使劉曉剛離開了大連教養院。

後來得知劉曉剛留下了兩封信件,一封放在床上,一封揣在兜裏,但都被惡警搜走了,都沒被法輪功學員得到。他寫的信雖然沒看到內容,事後得知他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來捍衛對大法的信仰,同時制止惡警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編者語:如今三﹒一九的迫害已過去十多年了,經歷過當年那場血腥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們,也認識到了在當時的高壓之下,有些同修所採取的一些行為有其不理性的一面,也是有違於大法的要求。十幾年過去了,當年的法輪功學員已在大法的修煉中已走向成熟。)

2、堅守信念,制止迫害

幾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後,大連教養院惡警的囂張氣燄大大收斂,因為惡警們都怕承擔命案罪責。同時這幾起事件也促使法輪功學員們在反思之下堅定了自己的選擇:被關押在八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們整體開始否定迫害,學員們陸陸續續向教養院八大隊送去嚴正聲明:聲明在酷刑強制迫害下,違心的所言所行全部作廢,重新走回大法,維護大法。二百多法輪功男學員,百分之八十的法輪功學員聲明重新堅修大法。

法輪功學員陳勇把兒子的照片,母親寫的信,及私人物品託付給另一法輪功學員,隻身找到惡警李學忠要求聲明堅修大法,給大法師父和大法以清白。惡警李學忠受到極大的震驚,慌忙把材料上報給大隊部及教養院的領導,惡警們把陳勇列為堅定修煉法輪功的一類,放到嚴管班。

面對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致死、大部份分法輪功學員寫下嚴正聲明重新堅修大法,以及大連教養院迫害罪行在國際上的相繼曝光,中共大連「六一零」,司法局,教養院等各級迫害頭目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所為,也想了解一下法輪功學員的真實心態。

八月一日左右,惡警白李子、姜同久把法輪功學員杜樺找了出來,說院長找談話。大連教養院當時的院長郝文帥和杜樺在八大隊警察的值班室開始坐下談話。幾名惡警在門外坐立不安,來回徘徊。郝文帥開始便是邪黨的腔調,高聲誣蔑大法,說個不停。杜樺心裏想著「你閉嘴」。郝開始坐立不安,語無倫次。

杜樺心裏想,我應該和他談談我們內心真實的一切。杜樺懷著善心,和氣的打斷了他的說話,說道:我們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複雜的想法,我們學了大法之後,思想開始轉變,做事先想別人,處處為別人考慮。然後,杜樺談起了自己得法修煉的經歷,怎樣從一個滿身疾病,總是想著自己的常人昇華成為一個疾病全無,身體健康,真正為別人而活著的一個高境界的人……,郝文帥聽著一聲不吭。

杜樺又真誠的說道,我們學了之後介紹給我們的朋友,朋友們也都說好,大法的洪傳完全是人傳人,心傳心在傳播開來,這麼好的功法我們想不通江澤民集團為甚麼要迫害……

杜樺最後說道,在迫害之下違心的言行我們為甚麼要聲明,一個人肉體上的迫害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漸漸癒合,但是,一個人有違於良心的說話、做事,自己的良心會譴責自己一輩子,那真是生不如死,即使是在被強迫下所做的。所以我們要聲明,要歸正自己的言行,重新開始。從另一方面來說,人在被強制下說了甚麼,寫了甚麼,那都是廢紙一張,不能代表甚麼。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只有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那才是真的……

郝文帥坐在那兒一句話沒有,最後說道,你這個人還挺善良的。杜樺說道,學大法的人都會變的善良,都很善良。郝文帥低聲的說,你回去吧。杜樺走出了值班室……

面對中共的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們不懼淫威,不屈不撓,和平理性,用非暴力的行為進行抗爭。面對惡人的施暴,法輪功學員們又能無怨無恨。法輪功學員們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正信與慈悲,使得大連教養院在邪惡中共江氏集團的全面迫害指令下,處心積慮所策劃的三﹒一九、四﹒一一等系列酷刑迫害以失敗而告終,同時也開創了相對寬鬆的修煉環境。八大隊惡警絕大多數被調走,教養院又重新調入新的惡警入駐八大隊,以大隊長劉忠科,副大隊長宋恆岳為首惡警開始在背地裏,偷偷摸摸的在延續著迫害的行為,這是二零零一年以後的事情了。他們的迫害罪行在《明慧網》上有詳細的記載。

在這種情況下,八大隊惡警重新組班,將最先寫聲明的二十九名法輪功學員重新編成一個班,進行嚴管,這是第二個嚴管班(第一個嚴管班是經歷了三﹒一九迫害仍堅修大法,不向惡警妥協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惡警用盡手段也無法動搖他們的正信),強迫法輪功學員晚上十一點睡覺,早晨五點起床。

雖然大連「六一零」精心策劃的大連教養院的酷刑迫害全面失敗,但是「六一零」卻未放棄採用其它方式進一步的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惡警李學東曾在嚴管班揚言,「如果你們不『轉化』這不是最後一站」。當時法輪功學員們已經預感到教養院要實行異地教養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大連教養院將二十多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押往關山,實施異地迫害。

劉永來的先行,以及大連教養院又實施了異地迫害,深深震撼著法輪功學員們的心,大家想,永來的血不能白流,不但要重新堅定大法,更要絕食抗議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要全面的抵制迫害,要求無罪釋放。嚴管班二班的二十名法輪功學員在八月十一日開始集體絕食,開始不穿囚服,不帶號牌,不配合一切惡警的要求。這一行為引起了大連教養院以及大連司法局的極大恐慌,不同級別的司法系統惡警們聚集在大連教養院開了三天的研究會議,三天後,嚴管班二班被拆散,參與絕食的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其他各班和下面的勞役大隊,劉吉慶被送到一大隊,尹立斌、張茂有被關到四大隊,叢偉、王林昌和一周姓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了三大隊……

雖然法輪功學員們被拆散,但是絕食仍在一天天的堅持下去,惡警對王林昌和曲濱等法輪功學員進行野蠻的灌食迫害,他們遭受著插管所帶來的痛苦,法輪功學員們在用巨大的承受甚至是生命在抵制著這場毫無人性的迫害。司法局局長郝寶昆和教養院的郭大隊長找叢偉談話,並當面污衊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叢偉嚴正說道:「你能好好講,就講,不能講,我就走。」

三大隊的警察勸叢偉吃飯,叢偉說,「江澤民發動了這場迫害,公、檢、法、司都是中共的,都是江澤民的,沒有人替我們說句公道話,我們只能用絕食抗議這種殘酷的對我們信仰的迫害,我們只能用自己的生命去為大法說話……」

絕食在持續著,到第十四天的時候,檢察院的法官來勸他們進食,叢偉堅持著起來和他們談了三個小時:「你們是人民法官,是宣過誓的,是要匡扶正義的,你們是人民的,不是江澤民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好說明不了甚麼問題,你們看看這些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吃喝嫖賭的,沒有一個遊手好閒的,這說明是法輪功好。」「歷史會翻過這一頁,將來我的兒子將來問我的時候,『爸爸,在最殘酷的時期,你們怎麼做的』,我會說,我們大法弟子沒有跪下去,我們沒有倒下!」

八月二十四日,絕食的第十五天,從偉的妻子被教養院找來了,妻子問他,你是要我還是要法輪功,叢偉對妻子說:「當你和兒子有生命危險時,我會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你們的生命,但是,我把自己的信仰看的比我的生命還重要,我不能扭曲自己的精神和靈魂去生活。」叢偉安慰妻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會獲得自由。」

八月二十四日,大連教養院安排一輛轎車,將他們夫妻二人拉出了大連教養院的大門。法輪功學員叢偉闖出了這個人間地獄,獲得了自由。隨後不久,絕食中的法輪功學員曲濱、王林昌、魏強等也相繼獲得自由。

六、關山迫害事件

在上文中我們提及,被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嚴管班的二十名法輪功學員,因劉永來的被迫害致死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發往關山異地教養迫害,而於八月十一日開始集體絕食抗議。在這裏我們向大家講述一下關山迫害事件的始末。

二零零一年在遼寧省各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全面展開的,也是在邪黨中央「六一零」、遼寧省「六一零」及各市「六一零」的具體指揮下在各教養院全面鋪開的。但經過全面迫害,遼寧省各地教養院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無計可施後,遼寧省「六一零」和遼寧省司法廳邪惡頭目們又開始策劃新的犯罪計劃,它們有組織、有計劃地將各地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送到遼寧昌圖關山教養院------這個猶如納粹集中營的地方來進行殘酷的迫害。關山教養院是與馬三家教養院一樣的血腥恐怖的省級教養院。

關山教養院在遼寧省鐵嶺市昌圖縣,地處遼寧省最北邊,靠近吉林。地處荒山野嶺,遠離人煙,彷彿與世隔絕。這裏收留了省內各教養院的所謂的「反改造」人員,在勞教犯人心裏,這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地獄。曾有勞教犯人說:「關山打死人跟死個豬一樣,捲個席子就抬走了。」生命在這裏沒有保障,廉價無比。解教的人說:「能活著出關山是萬幸的。」關山教養院內荒草叢生,毫無生息,一人高的野草加上破舊的四層樓,讓人倍覺淒涼。這裏打死人是常事,以前的勞教犯人講,「一放風,一院子缺胳膊少腿,都是在石場裝車致殘的」。那裏吃的是清湯清水發餿窩頭,一個桶裏只有餵豬水一樣的湯裏面漂著幾個菜葉,窩頭用破布包著,窩頭都是用發餿的玉米麵做的,做出來的窩頭都粘粘的。關山教養院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

而大連教養院,面對著眾多法輪功學員聲明重新開始修煉大法,他們卻不甘心迫害的失敗。但是,大連教養院對於被關押的人員無死亡名額,他們也害怕迫害中再出人命案,所以為了繼續維持迫害,也為了避免承擔命案責任,大連教養院開始將部份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施異地教養迫害。關山教養院開始拒收這些法輪功學員,大連教養院就以兩台彩電,每人配以四百元錢,還有米、麵為代價,關山教養院才收下這些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大連教養院啟動了將法輪功學員轉移到關山教養院異地迫害的計劃,目前有資料記載的發送了三批:

第一批: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上午八時許,大連教養院門前,二十位上了背銬的法輪功學員從八大隊小號、嚴管、專管、新收、各大隊被帶出,由二個勞教犯人押一名法輪功學員,二十餘名警察著裝待命,旁邊停著一輛大客車,另外二十五名勞教犯人也被上了背銬,與法輪功學員分成兩邊站好。六十餘人坐入客車,前有轎車開道,後有小貨車(裝行李)押後,駛出大連。

這二十位法輪功學員的名字是:馮剛、孔慶春、王志勇、劉洪友、王悅、劉長海、徐俊、滕仁民、陳勇、郭居峰、曹玉強、孫致遠、曲飛、王創、任寶君、徐剛、郎慶勝、王尚傑、張成君、劉仁秋。平均年齡三十餘歲,其中有大學生、銀行職員、政府幹部、商人、大學教師、醫生等。
(註﹕法輪功學員呂開利二零零一年十月被大連教養院押往關山教養院迫害)

第二批: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大連教養院又發送去了薛殿士,趙永生,張國立,厲學錦,鄒本旭,王哲浩,王林,劉山等十二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

第三批: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大連教養院又發走一批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大連旅順法輪功學員朱曉飛。

首批被發去的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分散到各處,有去燒磚窯,有去石礦的,有的被整天洗腦。

*法輪功學員劉洪有要求煉功,被關進小號裏迫害。有一天晚上關山教養院院長,副院長,大隊長把劉洪有拉出去,用十五萬伏的高壓電棍(普通電棍一般為2-3萬伏,最高不超過5萬伏)過了他一晚上,劉洪有臉都腫了。

*王智勇、曲飛拒絕讀污衊大法的話,高聲背誦大法,被毒打,王智勇被包夾摁在床上打,惡警陳隊長藉著酒勁用電棍電過了他一下午,揪住王志勇的頭往牆上撞,關山副院長看到後根本不予理睬。過後被王智勇被關進小號……

*姜俊松拒絕跑操、看電視,被惡警關在鐵籠子裏,不讓睡覺,睡就用煙頭燙……

*在首批被發往關山的法輪功學員當中便有陳勇一個。大連教養院惡警明知他的心臟在被電擊迫害中出了問題,還將他押到關山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法輪功學員陳勇在關山教養院慘遭迫害致死。臨終前家屬去時,他已經不清醒,也不能說話。第二天陳勇去世。其時他的孩子年僅七歲,母親正重病住院。

陳勇
陳勇

法輪功學員陳勇,當年僅僅三十七歲,是大連開發區農業銀行職員。從一九九四年開始學煉大法,在家裏是一個好兒子、好爸爸,好丈夫;在單位是好職工、好同事、好下屬,曾連續五年獲獎,被評為單位先進分子。自中共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陳勇便毅然走上了維護大法的上訪之路。

一九九九年九月底,陳勇進京上訪被抓回來關進大連開發區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底,陳勇被綁架進戒毒所洗腦班,9月底被直接送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陳勇被大連開發區公安局非法勞教,被送進大連教養院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陳勇遭到大連教養院八大隊惡警的迫害,不省人事。
二零零一年五月,陳勇遭大連教養院惡警小王軍等人電擊迫害,導致心臟衰竭。
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陳勇隨其他二十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大連教養院發往關山教養院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陳勇在關山教養院被迫害致死。

在陳勇走進大法修煉至其逝去,這段短暫的生命歷程中,他用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慈悲感染著周圍的親友、同事,用在大法中修煉出的堅忍不屈的信念維護著大法的尊嚴。

在關山教養院,法輪功學員們遭到了關山教養院惡警、惡犯的殘酷折磨,但憑著對大法的正信,他們以強大的正念正行破除著這條自上而下的酷刑「轉化」的邪惡安排。他們從拒絕幹活,到拒絕走操;從拒絕洗腦學習,到拒絕戴戒具;從拒絕暴力,到拒絕回專管隊;最後從正面提出學法、煉功,以擺脫其邪惡管理。法輪功學員們以直言不諱的真誠和百折不撓的勇氣維護著大法,使邪惡迫害的計劃失敗了一次又一次。他們以大法弟子的智慧和正信捍衛著大法的尊嚴,為大法樹立著威德。(法輪功學員在關山教養院的這段歷史,大家可以詳見明慧文章《大法弟子在關山子勞教所的正法之路》)

大連教養院往關山發送了幾批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之後,關山教養院表示以後將拒絕接收,甚至是用利益作為條件。大連教養院發關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計劃也在法輪功學員的正信中走向破產。

七、大連教養院迫害法輪功歷史紀年

十三年來,大連教養院在不同階段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迫害的紀事:

(一)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一年二月,中共江氏集團欲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大批法輪功學員被抓進大連教養院,被分到各個大隊主要以強勞役的方式迫害。

同時也成立了女子大隊,用以迫害被非法關押的大批法輪功女學員。

(二)二零零零年三月------二零零一年十月,中共炮製自焚偽案,全國迫害進入高潮,大連教養院成立男子法輪功大隊(八大隊),集中公開迫害進入第一個高潮階段,以喬威、小王軍、景殿科為首的惡警具體實施、製造了三﹒一九、四﹒一一等系列惡性迫害事件,迫害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多人。

(三)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由於迫害致死案例在國際社會全面曝光,大連教養院為掩蓋迫害罪責調換班子,八大隊原班惡警大部份被調離,以劉忠科和宋恆岳為首的惡警被調入八大隊,將迫害偷偷轉入暗處,手段更陰毒,在二零零二期間曾對法輪功學員李忠科和呂開利關入小號並進行長期的殘酷毒打和灌食迫害。

(四)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零零三年五月,大連教養院持續進行暗地迫害,將韓德重、瞿飛、王雲山等法輪功學員關進小號迫害,同時利用馬三家教養院邪惡分子親臨傳授的迫害伎倆,密謀實施第二輪強制「轉化」迫害試驗,預謀將全部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於是將非法關押在二班的法輪功學員拆散,將其中七、八名法輪功學員調到新樓隔離「轉化」。惡警準備過完年就大幹一場。但由於「薩斯」在中國全面爆發,強制「轉化」計劃擱置。但暗地裏單獨迫害一直未停手。

(五)二零零三年六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大連教養院在「薩斯」過後,迫害重新啟動,將法輪功學員孫景歡、孫光宏、於長順、李永德等法輪功學員調到四樓進行隔離「轉化」,為下一步全面強制迫害做準備。

(六)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零零四年三月,大連教養院第三輪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強制「轉化」開始實施,將法輪功學員分三批調到新樓進行酷刑迫害。

第一批:賈琪、沙文科、王世明
第二批:石月力、陳勝虎、韋旦華
第三批:梁波、林國夫、林維珠、鞏發久等
其中陳勝虎,林維珠,鞏發久,遭受了嚴重的酷刑迫害。
參與迫害的惡警:姚尚崗,盛銳,羅曉臣,郭鵬,王世偉等
隨著被迫害事實的揭露和法輪功學員的堅定及許多法輪功學員聲明重新走入修煉,堅修大法,大連教養院第三輪全面強制迫害以失敗告終。

(七)二零零四年四月--------二零零六年,大連教養院八大隊劉忠科等原班惡警大部份被調離,惡警姜同久任大隊長,與王世偉一道繼續暗地裏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十月,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解散,法輪功女學員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八)二零零六年下半年至二零一二年,董閣奇任八大隊大隊長,與惡警王世偉、何旭東、韓衛一道繼續在暗地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現對外稱二大隊。

二零零六年大連教養院將法輪功學員林維珠、鞏發久發往本溪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大連教養院因拆遷臨時遷至大連台山戒毒所,七月,被關押的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抵制奴役迫害。法輪功學員張國宇、於長順被發往本溪勞教所迫害,厲學錦和一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發往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大連教養院將法輪功學員龔旭東,劉偉,史紅波發到本溪勞教所迫害,導致史紅波被迫害致死。

目前,大連教養院還關押著約十名法輪功男學員,他們已被分散到各個勞動大隊。

中共大連教養院從九九年十月開始關押迫害法輪功,到公開對近千名法輪功學員發動三﹒一九系列迫害,再到將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發往關山實施迫害,再到將迫害轉入隱秘處,偷偷策劃和實施迫害,最後到目前為止,大連勞教所僅剩下幾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們堅守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堅忍不屈,和平理性,在殘酷迫害之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堅持不懈的向警察和勞教人員講述著大法的真相,啟迪他們的良知,讓他們認識到這場對信仰、對正信和對善良的迫害是違背天理,違背良知,更是違背法律的。

在三﹒一九迫害當初,就有警察和勞教人員消極對待,對迫害也是裝裝樣子,有的甚至默默的幫助法輪功學員,許多明真相的警察紛紛主動離開八大隊。如今,大法真相已遍於天下,越來越多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各級人員拒絕參與或敷衍對待,中共利用謊言和暴力發動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難以為繼,開始走向全面失敗,大連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走向全面解體。

八、真相不會永遠被謊言掩蓋

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正信必遭上天懲罰和世間清算。

惡警喬威因惡名昭著,被下放到戒毒所洗腦班,他常指著自己得了脈管炎的腿說,是遭惡報了,他的父親死在了大年三十。惡警小王軍得了怪病,腳不能觸地,一個星期換一雙板鞋。惡警江濤也得急病而死。惡警雍鳴久,三﹒一九之後得了精神病,常常自言自語,「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雍鳴久在教養院內騎車,一頭摔在石頭上死亡。知情者都說他的死亡是迫害法輪功遭到惡報了。

中共大連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忍行徑在國際社會被全面曝光,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和各界正義人士的譴責。追查國際組織相繼對迫害行兇者郝寶昆,郝文帥、喬威、小王軍、景殿科等惡警發出追查令,無論時日長短,無論天涯海角也要將他們追查到底。

在中國大陸,在我們大連,法輪功學員們在中共紅色恐怖下不懈的講述著大法的真相和自身所遭受的迫害,使許多人明白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以及在迫害之下中共所採用的邪惡手段,都開始指責中共的罪惡。

在面對國際、國內正義呼聲之下,大連教養院院長郝文帥公然出現在大連公共媒體上,利用電視和報紙公開否認迫害的罪行。並用對法輪功學員所謂的「春風化雨」般的感化、教育來「澄清」迫害事實。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大連電視台的《新聞全景》欄目播放了對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的採訪報導。報導中出現兩組鏡頭:鏡頭一:猶大聲稱:這裏根本沒有甚麼「迫害」,獄警與法輪功學員之間「親如兄弟」。鏡頭二:教養院的惡警說:「我們對法輪功人員實行的是『教育、感化』的方針。」院長郝文帥否認明慧網報導迫害案例。一次大連教養院惡警喬威、小王軍、景殿科等人出現在大連電視台「真情驛站」欄目中,講述著如何「耐心、細緻地感化」法輪功學員。

然而墨寫的謊言,怎能掩蓋血寫的事實!節目播出後,所有有良知的,了解真相的大連市民紛紛指責中共大連電視媒體假話連篇, 紛紛指責中共大連教養院的罪惡行為和欺騙百姓的無恥行徑。

時光在飛逝,真相在傳播,民眾在覺醒,迫害在解體。如今,隨著「天滅中共」的天意,和法輪功學員們和平、理性、不懈的制止迫害,講述大法的真相,以及廣大世人逐漸從中共的謊言中解脫出來,認清並脫離中共,這場迫害正在走向消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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