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磨難幸遇大法
我是山東的一位農村大法弟子,得法修煉法輪功前一身病。醫院檢查胃病、腸炎、婦科病等,不必說別的病,就單講那時的腸炎就折磨的我死去活來,可以說生不如死,儘管不敢吃菠菜、生菜、白菜一類的蔬菜,那也是肚子一疼痛就拉一褲子,有時痛的就像用力往外拉腸子,咬著牙在地上打滾。每逢犯病,都要在醫院打幾天吊瓶,這樣的事,我誰也不給說,只有我相依為命的兒子知道我的痛苦,再加上那幾年孩子的奶奶和大姑子、大伯哥、挑撥我丈夫不能要我這樣的當媳婦,得找個研究生、碩士生之類的當他家的媳婦,像我這樣既沒文憑又沒長相的絕對不要。(當時是我們上中學時私定終身,後來我丈夫大學畢業又考取碩士,分到省事業單位)面對這樣的精神壓力,我很無奈,就覺的我的生命已到了盡頭,時時刻刻都想死,只是因為孩子還小,所以沒有了卻人生。為了擺脫病魔和精神上的痛苦,我曾去過供那些不好的東西那裏燒過香。人家說我的病嚴重,身體不乾淨。我也去算過卦,算的也不好。出於經濟拮据,只能是活一天算一天啦。就這樣,面黃肌瘦飽受生活的煎熬。
無奈的我帶著年幼的兒子在娘家生活,我上小學時一位老師曾勸過我煉法輪功吧。當時也許是機緣不成熟,我根本就沒往心裏去,也沒去了解。直到二零零六年秋,一天中午吃完飯,兒子鬧著去離我家挺遠的鄰居家去玩,我不願去,本來和這鄰居(煉法輪功)沒接觸過,可孩子偏偏指著名去她家,出於無奈,摘了幾個茄子領著孩子便去了。剛一進大門,鄰居正關屋門,她說她去鄰村去學法。可我兒子也鬧著跟著去,鄰居沒辦法,也就讓跟著去了。學法小組人員大部份是老年、中年同修,因為我最年輕,比她們多識幾個字,鄰居建議我念給同修聽。當時念的《憶師恩》的文章,輔導員問我是否願意請《轉法輪》,當時糊裏糊塗滿口答應,讀的內容回來回味無窮,翻江倒海,不自覺的向老父親說:「法輪功師父坐的車前邊陽光明媚,車後大雨傾盆,還有師父去幾千里的里程去傳法,司機說趕不到了,法輪功師父說你儘管走,一隻腳踏上車,一隻腳在車門外,轉眼間到了傳法會場。父親說,那不是凡人,是神。這一句話敲醒了我。從此我得法了。得法後,身體一切不好的症狀全沒有了。儘管這樣,那時對大法的認識只是從感性上,沒有理性昇華,更沒溶於大法,現在想來真是追悔莫及。
一場車禍,師父救了我的命
每逢集市,即便是不買東西也去找有緣人講真相,做三退。這一天是二零一零年的冬天,吃完早飯騎自行車上路了,路遇一外地婦女趕集。我倆同向而行,我和她搭話講了大法蒙冤以及全球的退黨大潮,問她是否知道以及怎樣三退的事,她聽明白了並做了三退。這時離集市約有一百多米遠,從我自行車後躥出一輛摩托車,只聽「砰」的一聲把我撞出十多米遠,自行車與我已拉開一段距離,我被甩到路邊草叢裏,肇事者已仰面朝天躺在水泥路面上,我爬起來沒顧多想,只抱著一念,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跟別人添麻煩。回頭看看摩托車司機和我是同一村的,半憨不顛小伙子,我問他摔壞沒有,他的摩托車前罩全碎了,手心在路面上磨出了血。我幫他扶起摩托車,他卻怪我騎自行車騎歪了。
這時後面趕集的人成群結隊的跟了過來,有人指責他說:「就是人家騎自行車在馬路中間騎,你也不該撞人家。」有人說:「我看這小子早晚得出事,騎車跟駕雲似的。」有人說:「你看你的棉襖和皮鞋,高跟鞋和鞋幫已經分了家,鞋底也摔碎好幾片,棉襖從袖口到腰下全撕開了。」我卻連皮都沒傷著,真和《轉法輪》說的那樣,看熱鬧的都不幹了,讓我訛他錢。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教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不給人添麻煩,我不會要他錢的。
回家來,我父親要找肇事者,我對父親說:「我又沒有撞壞,這不很好嗎?撞破衣服花二百元再買一身。你想一想,為甚麼沒撞壞?衣服和鞋子都成那樣了,我卻皮毛沒傷一點,也沒覺一點疼,這不是師父保護我嗎?你找他家是想要人家的錢呢?還是甚麼?我師父可沒有讓我那樣做,這是叫過關。」從此我父親再也沒提這件事。
實修中正家庭環境
師父說:「那麼真正修煉,對學員的心性要求也就要高了。」(《轉法輪》)我時時謹遵師尊的教誨,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還要每週參加學法小組,深知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歷史賦予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我發自內心的呼喊,我要告訴所有和我接緣的眾生,讓他們都擁有美好未來。那段時間,我全身心投入大法洪流之中,我娘家兄弟三番五次跟我父親吵鬧,惡狠狠地說:「這一攤子還不嫌丟人,煉法輪功抓她走,她這孩子誰管。」每當這時我總是默默發正念,並馬上否定這一難,我的路由我師父安排,我師父說了算。我兄弟媳婦利用我學大法有活就讓我幹,就是一個人幹不了也讓我幹。農村發放移民款和小麥直補,她不光我父母的不給,就連我那一份也都給領走了。甚至造我的謠說我偷她的東西,有時給她拉車子、澆地、播肥,還找茬罵我,我無怨無恨,總是給她家幹活有始有終。我母親每逢遇到我發正念或煉功都要罵上幾句打上兩下,我堅定不動。隨後我大舅、大姨只要來我家,硬說我反黨。我給他們講真相:「我師父教我只是做個好人而已,有甚麼不好嗎?你們都嫌我丟人,我丟甚麼人,你們可要黑白分清啊。當初是我孩子的爸爸看上我,後來又是他們家嫌貧愛富不要我了,我又沒有找別的男人,神定一夫一妻,我有甚麼丟人?」我的父親知道大法好,但怕心嚴重,不支持我出門講真相。我鄭重的告訴我父親:「大法的路我是修定了,我的生命和大法同在。人世間將發生這麼大的劫難,祖宗八輩都沒有聽過、見過。大法弟子不告訴世人,不講清真相,這本身就是大不善嘛!我還修甚麼真、善、忍?假如讓你遇到有人掉到水裏或火裏,你救是不救?況且,這劫難要比你想像的要厲害的多。老父親不吭聲了。
隨著我時時修自己,不斷的向世人講清著真相,師父幫我開創環境。二零零七年收麥期間,外地來了很多輛聯合收割機,我利用這個時機講真相。給我家收麥子的這一輛,我弟弟也在場,我不能因為他在我就不告訴人家了,這樣對我兄弟也不好。我過去和人家搭話,得知是河南商丘的,問及是否了解法輪功,一致回答「抓」。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打擊善的必定是惡的,善惡必報是天理,全球三退大潮。這個老闆聽明白了,辦了三退。我給他一張《明慧週報》,隨後很多人跟著要,並且都大聲罵共產黨是個甚麼東西。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對我伸出大拇指表示稱讚,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對我的鼓勵。我弟弟一看這麼多人說法輪功了不起,也沒言語。趁此機會,我讓他騎車回家給這群外地人送真相小冊子、光盤護身符,同時也建立了他的福德。這個老闆並留給我弟弟姓名及手機號碼,表示明年還要來我們這裏收麥。從此,我弟弟再也沒有反對我煉法輪功。我弟媳也知道大法好,有時在家遇到陌生人她也幫著講真相、勸三退。母親也不再干擾了。
弟弟因此得了福報,他去上海一家大公司應聘,上萬人應聘,要的數量很小,而在弟弟猶豫不決考慮自己不會進去,在我堂侄的勸說下「去試試看吧。」結果剛一報名,正值公司老總在場,沒要中介費直接讓公司老總帶走了,並且跟公司老職工待遇一樣,成了一名國有大企業的合同工。這經過令眾人感到不可思議,連連稱奇。現在我家令眾鄰鄉親刮目相看,我知道這一切一切都是師尊所賜予的。
話又說回來,再說我婆家這邊。這幾年,每年「五一」、「十一」都揚言我孩子的爸爸娶媳婦。我堅信師父堅信法,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爭不來。我也不再為此瑣事煩心,把整個身心都投入證實大法中。有時孩子的爸爸給我打電話說:「我不干涉你的信仰,但絕不讓我兒子學大法。」而我告訴他:「是你兒子先得大法,而我後學大法。你的路你可以自己選,我們娘倆的路也只有我娘倆說了算。」隨後的日子裏,時常遭到婆家大姑子、大伯哥攻擊大法的話,我就背師父經文:「精進吧,大法弟子!修煉中去人心雖苦,道路是神聖的。」(《烏克蘭法會》)這幾年磕磕絆絆、摔摔打打,不知不覺就過來了。
直到去年春天,孩子的爸爸給我打電話,不讓我打工,好好教育孩子。轉眼到了暑假,孩子他爸從省城回家了,讓我和他去見面。說實話,我真不願看到他,久結的怨很深。我是個煉功人,就這一念讓我和他見了面。他讓孩子到書店看書去了,約我到了一家餐館。看得出來他的表情很尷尬。他說走到大街上後面就有人罵他「陳世美」,單位裏同事都說他的不是,就連領導為這事也看不上他,就他有能力拿項目,可人家領導不讓他做。他還說都三十七八歲的人了,這麼大的人還沒有指望。你多好啊,孩子這麼大了,孩子一定疼你。此時的我沒有譏諷他,時時謹遵師尊的教誨,在矛盾面前退一步,做事要為他人著想。我樂呵呵的告訴他:「你也一樣,兒子是我的孩子,同樣也是你的兒子。以前做錯了,再說也不全怪你。從現在開始,你堂堂正正做一個稱職的父親就是了。」他見我不再打罵挖苦他,並且很坦然一臉的真誠,他也笑了。笑的是那樣開心和恬然,還不時的嘴裏嘮叨,你得好好修,好好煉,將來修成天仙我都有光啊。自此以後一直到現在,他不讓我去打工,在家照顧孩子。孩子住校一星期回家一次,我悟到這是大法的威德,開創了修煉環境,圓容了家庭,師父安排的路,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學法、煉功,有更多的機緣去救我世界的眾生。謝謝師父,雙手合十。
師父幫我去睏魔
二零一一新年過後,隨著大量學法,深知救人的急迫,我一有時間便騎車出去講真相。只要在路上遇到時機就講,走到哪講到哪,工人、學生、農民、國家幹部、公務員。那段時間,我都堅持出去講真相,並且越講越愛講,可是煉功卻一直沒有突破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時煉時不煉,感到晨煉三點五十睏魔嚴重,但又想到修煉比人間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同時師父的一句法打入腦子裏:「修煉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難能行嗎?」(《也棒喝》)從法中明白煉功要改變本體,加持功能。早晨起不來,煉五套功法得不到保證,很苦惱。師父看我有這方面的心,在一天早晨三點四十九分時大聲喊我的名字,我以為是天亮了,誰在叫我,醒來看看外面還是黑夜,我身邊沒有一個人,看看表三點四十九分,我馬上悟到,是師父怕我落下,在叫我起來參加全球大法弟子晨煉。神奇的是從此以後我每天三點五十都能起的來,並且一絲睏意都沒有。我悟到又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把睏魔拿掉了。寫出這些,有意表達弟子對師尊的無上感恩,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弟子向師尊雙手合十捧真心叩謝師恩。
帶好家人同修頻顯神跡
二零一一年放寒假了,孩子的奶奶讓孫子住她家。十多天過去了,我也沒往心裏去。直到一天晚上,師尊在夢中點化我孩子掉在大海裏不見影兒。是呀,孩子修煉狀態本來不好,還愛看電視、上網,他奶奶家裏親裏親外,在這大幫哄下,很危險。這時的我才意識到帶好小同修的責任。我立馬打電話讓孩子回來了,從法上與孩子交流:這種狀態危險至極呀,師尊不願意落下你,點化我讓我叫醒你,這一生選擇我當母親,我有責任帶好小弟子,這也是修好我自己的一部份。這時我就跟他背師父告訴我們:「工作中念很正、不忘自己是修煉人,不忘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完成自己該完成的部份,那就是你樹立威德的過程,那就是你修煉的過程,那就是你大法弟子在完成你歷史使命的過程。很多事情就是大法弟子配合完成的,有很多事情是大法弟子獨立完成的。你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歷史上安 排好就是那樣的,所以不要小看了你們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像常人的事情一樣,無足輕重,可是在另外空間裏卻起著巨大的變化。」(《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大法弟子做證實大法的事越來越顯的重要。他表示說:「一定好好學法,修好自己,講清真相。」以後的日子一直到現在我們利用節假日、星期天、所有晚上的時間組成學法小組。有時我和孩子利用晚飯後外出貼大法標語、發真相資料,認識到配合的重要性。至此,孩子再也不上網看那些常人的東西,更神奇的是也從不看電視了。
再說我父親在外打工,雖然隨身攜帶《轉法輪》,但學法的時間卻很少。三月份在家呆了一段時間,我和孩子建議老人和我們集體學法。在學法與看神韻晚會的過程中,我家帶有開關的兩盞燈本來是關著的狀態,卻突然間亮了。隨著天天不斷的集體學法,父親對大法有了理性的認識。更神奇的是在家呆了一個月,他那本《轉法輪》以為讓別人把師父的那張照片撕去了,不管怎麼樣,就是師父那張照片不見了,有幾次父親難過的時候讓我看,這次,老闆又讓他走的時候,他第一念就是帶著真相資料、光盤、粘貼和真相幣,然後又捧起他那本《轉法輪》,不自覺的打開發現師父的那張照片完好無損,父親驚喜的幾乎大聲喊起來。僅僅不到一個月,父親親自見證了兩次大法神奇的故事,他表示走好自己的修煉路,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也體悟到帶好家人小同修和老同修的奧妙。那一刻,我的心是甜甜的幸福。還有很多現已記不清的神奇故事,就不再一一寫了。現以師父的詩詞《容法》來結尾: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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