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法中生 神念救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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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一日】我們全家於零五年九月喜得法輪大法,孩子今年八歲,也是大法小弟子。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最深的體會就是信師信法,不打折扣按師父的要求做,把自己歸正在法上,就能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兌現神聖的誓約。

我的職業是瓦工,在城市打工,我得法以來,大多都是以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在各種環境中能平穩的走到今天,時時都離不開師父慈悲的呵護和點悟。

得法初如何安排好工作與修煉時間?我是在建築工地上班,從早晨六點多一直到天黑才能回家,一天工作十多個小時,很辛苦。得法修煉後我有了堅定的一念:我要堅修大法到底,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動,永不動搖。

我的工作與修煉時間安排如下:凌晨四點四十分起床,四點五十分至五點五十分煉靜功一小時,然後發六點正念,發完正念到工地上班。晚上回家吃完飯後學一講《轉法輪》,十點四十五分到十一點四十五分準時煉動功一小時,十一點五十五分直到發完十二點正念後睡覺。我和妻子安排早上煉靜功,這樣不會犯睏。每晚煉功煉到法輪周天法或煉完後,我就感到全身輕鬆,一天工作的勞累蕩然無存,全身舒服精力充實,晚上十二點鐘發正念精力都很集中了。這樣一直堅持到改為全球三點五十分至五點五十分全球晨煉。直到現在因兩次特殊情況耽誤的十幾天的功還沒有補上。

利用休息時間,我大量學習《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學法過程中,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時時在我腦海裏展現,我常常沐浴在師父宏大的慈悲中,領悟到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就如師父在《精進要旨》〈我的一點感想〉中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反覆學習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後,更明確了大法弟子在人世間是帶有歷史使命救度眾生的。作為大法弟子,大法的一粒子,我們所承擔的歷史使命重大。

零五年冬天我為很多工友及家人做了三退,新年回到老家為我家和妻子家的親人們都一一做了三退。

工作中我嚴格用修煉人要求自己,改正得法前的不良習慣,與人為善,樂於助人。我所在的工地不固定,有小工地,有大工地,小工地有時幾天就幹完活,而大工地有時需要幾個月才能幹完。工作中我能接觸到很多有緣的陌生人,有小工、大工、木工、電工、水暖工、鋼筋工、技術員、工長、工頭等,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我和有緣人熟悉後,就利用工地停水、停電、休息、或下班後的時間找對方講真相、勸三退。講真相前我先發正念,清除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生命與因素,再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一般勸三退都很順利,下面就舉幾例。

一天下午,我們很早就下班了,和我一塊幹活的工友都回家了。我留在工地找有緣人勸三退,勸退了幾個,但還有很多人沒有講過真相,這時天陰的很暗,眼看就下雨了,而且還刮著風,我在大門口猶豫著,是回家還是等再勸三退,就在這時技術員向我招手,說有個人要跟你說話(技術員已三退),我走進了辦公室,這時已坐了一屋人。

這時外面已下起了雨,我知道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救人機會。技術員手指向一個女監理對我說:「她是煉法輪功的要跟你談談。」(我經常看見女監理抽煙,知道她不是修煉人)我開口說:「大姐你想談點啥?」她問我修煉幾年了,我說:「二零零五年得法。」我看到她表情對我很輕視的樣子,我在心中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繼續說:「大姐應該把煙戒掉,」她說:「抽煙沒有關係呀。」然後我表情正經的對大家說:「今天我要跟大家談談為甚麼要傳法輪大法,和我們每個人有啥關係,和預言到今天的災難有啥關係,邪黨為甚麼迫害大法,為甚麼要退出黨、團、隊。」講真相的過程中沒人說一句話,很靜、講完後。我就對女監理說:「大姐三退了嗎?」她說已退了,我向工長半開玩笑的說:「工長大人,兄弟也幫哥退出保平安吧。」他高興的退掉了黨、團、隊。就這樣,屋裏的人都退出了邪黨組織。後來技術員告訴我女監理的母親是修大法的。

有一次建大樓,樓房的主體已建起,我們瓦工活剩最後一天。下午天還沒黑,我們就下班了。在工地講真相一般都不對工友的面講,時間長了怕他們對我不理解。我和工友騎著摩托一同出了工地。工友都回了家。我發動摩托又回了工地,我一路發著正念:清除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生命與因素,同時也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

到了工地,我就進了一間宿舍,裏邊有三人,我向三人講了真相,都退出了邪黨,並送了真相護身符,我就向三人道別。又進了木工屋,一進屋有十多個人,剛下班,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我先開了口說:「我和幾位大哥和兄弟們說件事,因為我們瓦工活已幹完,如果今天再不和大夥說,怕以後我們就沒有機會再見面,如果人類有大災難你們還沒辦法避開,我會為我知道有大難而沒有告訴你們會後悔的。我們能在一個工地幹活,就是我們的緣份,佛度有緣人。」我就把法輪大法和每個人有啥關係和災難有啥關係,講邪黨迫害大法真相,講天安門自焚,講三退大潮,講大法在世界洪傳,講為啥要退出黨團隊等真相。講完我就對認識的木工說:「大哥我幫你退了吧」,他很高興的退了團隊,並報了姓名,我記名字的同時送給他一個真相護身符。有一個小伙子看到精美的護身符,搶著說:「快給我一個護身符!」我說:「別急,都有份。」就這樣邊記名字邊送護身符,全屋的人都得救了。我向他們道別後,又進了一個屋,是一對夫妻和一人正喝酒呢,我說明了來意,講了真相,幫其中二人做了三退。最後走進工長屋,就他一人,很順利的幫他退了邪黨的團隊。在師父的加持下,勸三退過程沒有一點兒干擾。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一天中午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位大姐喊住了我,說自己迷路了,怎麼也走不出外環路,我知道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我說:「大姐別急,我一會兒用摩托帶你進市,我先跟姐說個事兒,」於是就給大姐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不知怎的大姐哭了,眼淚嘩嘩往下落。我問:「大姐怎麼了?哭啥?」她說:「今天碰到好人了。」我安慰她:「大姐別哭了,我帶你進市吧。我們一到市裏大姐要下車說:「這下能找到了能回家了。」我們道別時,大姐再三說:「謝謝你!」我說:「別謝,大姐慢走。」回家和妻子同修說這事,妻子說也許是她明白那面為得救而落淚。我想:師父為一個世人的得救做了多麼細緻的安排,在那個時間,地點恰恰遇上大法弟子,我常常為師父為弟子得度為世人得救所做的一切而感動。

遠方的表妹要舉行婚禮,到時要我全家一定參加。我與妻子商量一定參加,因為這是一次救人的大好機會。

到了那天,在喜慶的日子裏,我和妻子給多年沒見面的幾家親戚和其他有緣人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這些人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一天舅舅因幹活從汽車上摔下來,住進了我所在城市的醫院,經檢查時盆骨骨折準備做手術,需要我陪床。我想:對於修煉的人沒有偶然的事,在醫院陪床肯定有我需要救的人。陪床期間,我用修煉人的真誠祥和的心態,無微不至的伺候著舅舅,也證實著法,同時也幫助同房病人,大家相處很融和。到舅舅出院那天,我為同房病人和他們的家屬還有來看望舅舅的親朋好友都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從零七年冬天,我和妻子就走上街頭對陌生人面對面勸三退。一般上午送孩子上學後,在家裏發完正念,我倆就到街上、車站、樓群(新建有裝修的人)都是我們勸三退的好地方。勸退對像有工人、農民、學生、做生意的、退休幹部、收廢品的等。一般上午一兩小時能勸退幾人、十幾人、二十幾人,但有時心性不到位一個也勸不退。講真相的過程也是我們修心的過程。勸退人多時不歡喜,勸退人少時也不動心,不執著人數,謹記師父的教誨,向內找,在勸退過程中生出哪些人心,和妻子配合時有哪些不足,總結經驗,為下次做好打好基礎。有同修說:「你們做的真好」,我倒覺得和做的好的同修比起來還差的很遠,在實修中看到的都是自己的不足,還需要改正、提高,只不過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舉個例子,過去有個人,把他綁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說是要給他放血。然後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劃了一下(根本沒有放他的血),把自來水龍頭打開讓他聽滴嗒聲。他就以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一會兒這個人就死了。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學完這段法我悟到一個理,師父法中講到的人為甚麼會死呢?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他的精神不是他的觀念嗎?他的觀念不是人念嗎?人當然會嚇死。反過來講我們修煉人,修煉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放下人的觀念就是神念,我們滿腦子正念時,另外空間就是神。再結合講真相時,人制約不了人,神能制約人。悟到此法理的第一天,我把自己視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用慈悲平和的口氣講真相,講一個退一個,連續幾天講真相都得心應手。當我們講真相能達到身神合一時,救人的效果就會事半功倍。

讓我們重溫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講:「所以我告訴學員走正,別叫它們抓到甚麼理,它們一旦抓到大的把柄會毀掉你們。特別是到最後了,它們是垂死在掙扎。它們抓不到理的時候,它們就不敢迫害,因為那樣它們也在犯法,它們也明白,所以不用我去消除它們,那舊宇宙的理就在消除它們,因為它們是舊的生命,以絕對維護那個原來的理為根本的。」師父還講:「如果你們表面人的一面執著心不去,師父與護法神就不好辦。如果正念強,師父與護法神甚麼都可為你們做。」我從師父的法中悟到,要走正師父給安排的路,不被干擾,在實修中要放下修煉人長期不去的執著心,我們自己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時,師父與護法神就能幫我們。如果舊勢力還敢迫害,不用師父去消除它們,舊宇宙的理都在消除它們。

這只是寫出我修煉中好的一面,我還有很多人心和不足,由於上班時間發正念不能保證,還有安逸心、顯示心、色慾心、爭鬥心等還需要我在實修中修去。

我在此向沒走出來的同修說句心裏話,快回到正法中來,慈悲的師父等著你,你天體的眾生在等著你,期盼著你,你還記得你向師父立下的誓約嗎?神的誓約要兌現。不要失去這萬古不遇的機緣,不要讓你的生命成為永遠的遺憾!

這是我現層次體悟,如有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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