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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越西縣優秀教師陳京西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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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越西縣二中教師陳京西,因堅修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曾多次遭到中共當局的迫害,被非法關押長達九年時間。

陳京西,男,五十三歲,大學本科學歷,中教一級職稱。在學校工作數十年,為人正直,善良,教學上業務能力強,在單位及學生和家長心目中,更是有口皆碑,每年的教學成績都是名列前茅。可是像這樣一位品學兼優的教師,卻長期遭受中共邪黨的迫害。

下面是陳京西講述的自己親身經歷和耳聞目睹的迫害。

一、多次被非法關押、勒索錢財

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曾先後三次被越西縣公安局非法關押在戒毒所和看守所,參與策劃和綁架的惡警有沙文忠(時任局長),撒正榮(時任政委),陳剛(時任副局長),莫洛羅金,亢德清,豐白曲等人。被抄家一次,被勒索個人錢財(擔保金)七千元人民幣,學校單位被勒索一萬五千元人民幣。他們拿著這些非法勒索來的錢財(還有電力公司等單位及耿德新等其他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同修交的擔保金),坐飛機到北京等地到處遊玩,還美其名曰「追逃」。甚至於我們每次被非法關押後,還要強行把每天的生活費都要算到我們的頭上,讓我們個人每天出五元生活費。就連我於2002年10月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惡警秦剛,從越西非法「轉押」到攀枝花市的車費,都要強行讓我承擔。這是任何一條法律條文上都沒有的,是地地道道的執法犯法。

在越西第一次被非法關押的時間是1999年「7﹒20」,到四川省政府上訪回來後,被陳剛,石紹先等惡警非法關押到戒毒所八天,一同被非法關押的還有:王定平、王衛平、李玉森、蘭明芬、馮素清、龍忠秀等六人。並強行向我妻子勒索五千元保證金。

第二次被非法關押是2000年4月初,被羅金、亢德清、豐白曲等惡警藉口我要進京(北京)上訪為由,將我強行綁架到越西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五個多月,並強迫家屬交納兩千元保證金。

第三次是2002年8月初,我在火車上講真相,被一名姓楊的惡乘警綁架,由越西縣公安局惡警陳剛、曾雁兵、潘學華等帶回越西看守所非法關押。同年10月中旬被秦剛等三名惡警轉到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2003年10月初,被攀枝花市仁和區法院枉判有期徒刑八年半。一同被枉判的還有:何遠超九年半、耿德新九年、羅小興九年、龔文友八年、龔官雷七年半。於2003年10月23日,我們一行六人被送到四川省德陽監獄進行迫害。

二、在德陽監獄所經歷的迫害

德陽監獄是一所臭名昭著的黑窩,集中關押了四川境內被判刑迫害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在我們到來之前,就已經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被關在這裏了。

初到德陽監獄的當天,我們被送進了二監區(入監隊)。剛進入二監區的大門,便強烈的感受到了一股邪惡恐怖的氣氛撲面而來,惡警和惡犯氣勢洶洶,如虎狼般的咆哮著。由於我們不配合邪惡,不穿囚服、不剃光頭、不打報告詞───被以監區長曾國富、教官陳平、監獄「6﹒10」辦主任崔維剛等為首的一群惡警,和以積委會主任文科、楊龍凱、邱從軍等為首的一群惡犯,五六人一組分別將我們六人按倒在地上,強行扒光衣服,換上囚服。按住我們的身體不准動彈,強行的推了光頭,面壁罰站到晚上,不准吃飯。還給我們每個法輪功學員安排了二至三名惡習很深、而又身強力壯的惡犯當包夾員,還美其名曰「信息員」(這些信息員大都是被判無期、死緩的重刑犯),我們的一切言行都受到這些「信息員」的限制,甚至連上廁所都得徵得他們的同意才行。而且這些惡犯在惡警的指使、授意下,可以任意的打罵、侮辱、體罰、虐待我們每一個法輪功學員。

在入監的當天,我就被惡犯楊龍凱搶劫包裹中的經文並打了兩個耳光,還借查找經文為名,將我們幾人的被套、棉絮撕亂。我將此事向惡警崔維剛反映,要求維護法律賦予我們的人權。他卻這樣回答了我一句:「這是你們自找的!在這裏沒有人權!」我又問他:為甚麼其他的犯人都不安排『信息員』,而偏偏給我們法輪功學員安排?這是哪一條《監獄法》規定的?」他回答說:「《監獄法》確實沒有這些規定,我們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就是一個共產邪黨的監獄執法者說出的話。公平公正何在?良知何在?一個被判死緩的重刑犯都對我說這樣的話:「真該感謝你們法輪功,只有你們才敢跟他們(獄警)說不字,你們沒來時,我們是他們重點包夾的對像,現在是你們代替我們了。」

然而,更令人不可思議的事還在後面,為了達到強制洗腦轉化的目的,德陽監獄的惡警們可以說是用盡了一切邪惡卑劣的手段,集古今之大全,不擇手段。在此,我只是簡略的敘述幾件親身經歷的和耳聞目睹的事件。

第一件事:「黑色星期五」,人人要過的鬼門關。

每週的星期五這天,二監區惡警借考核背誦《規範》(《服刑人員規範》)為名,殘酷體罰、虐待法輪功學員,所以大家都把這天稱之為「黑色星期五」。

我和很多同修一樣,由於不配合邪惡、不打報告詞、不稱罪犯、不背《規範》、不佩戴《身份牌》(服刑人員姓名身份的牌子)、不「轉化」等等。被惡警動輒罰站:從早晨一直站到打鈴睡覺,甚至是深夜兩三點鐘,被罰站的幾乎都是我們法輪功學員。被罰超強度訓練:無星期天,節假日長時間的走操、跑步、站軍姿(長時間的肌肉繃緊,立正站立)、單腿下蹲(長時間不准起來)──等等,誰只要有一點放鬆受不了,便召來更殘酷的體罰或暴打。我就親眼見到何遠超、龔文友等同修,分別被兩名惡犯一人拉著一隻手拖著跑,犯人跑累了又從新換上兩個,接著繼續輪番的拖著他們跑,直到跑不動了還被拖著走,腳都被拖出血來了還在拖。後來何遠超被惡警上了背銬,送小號(禁閉室,很狹小)關押十五天,出來後送嚴管隊繼續被迫害。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擔任軍訓大組長的惡犯邱從軍(武警轉業,惡習很深,因搶劫殺人入獄),在惡警邱辰等的指使下,經常帶著一幫打手,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或任意體罰、辱罵、虐待。我親眼看見龔文友、龔官雷、楊友潤等同修被他們拖進黑屋關上門暴打。邱從軍多次公然叫囂:「老子不怕遭報應,就是專打你們這些法輪功」。結果沒多久,他就余案犯了,被加刑八年。

第二件事:明的不成,就來暗的,用下三濫手段,密謀實施黑打。

我是二零零四年四月初,從入監隊被轉到五監區三分隊的,這是一個生產監區,從事寶石加工,是有名的嚴管監區。監區長李朝勇,教官吳延海(此人非常邪惡,曾多次到二監區講課污衊法輪功),專管法輪功學員的管教陳洪、鄧德林,他們得知我沒有被轉化,便對我監管的特別嚴,強制我做役工,每天要完成繁重的勞役任務,完不成就不准休息。與我一同下隊的還有安克勤、蔣神貴、唐克榮等同修,我們共同抵制強加給我們的超強度的役工迫害,只完成自己力所能及的勞動任務。經過努力,副監區長劉成,才同意將我們的勞動任務降了下來,能夠不太吃力的就完成了。

身為教官的吳延海,平時總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經常與我「談心、交流」,妄圖轉化我。見我不動心,又利用我對親情的執著,將我年邁的父母聯繫到德陽監獄來探望我,而且還請來了監區教育科的科長吳躍山與我父母一起來做「思想轉化工作」,對我強制的精神洗腦。由於當時我還有較強的正念,沒有被吳延海、吳躍山等惡警的偽善和說詞所帶動,始終保持著一個平和的心態與父母及惡警交談,他們沒有達到他們要轉化我的目的。事後他們要我寫一個「思想彙報」,我想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講清法輪功的真相,同時也好表明我的態度。於是我便寫了一篇題為《請讓我堅守這片心靈的淨土》的文章交給了吳延海,明確表示我不放棄大法的態度。

從此,他們便撕下了偽善的假面具,尋找一切機會迫害我。而我還全然不知,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仍然與五監區的同修交流我的心得體會:利用每週寫「思想彙報」的機會,用書面的形式向監獄警察和服刑人員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此後,我便寫出了一篇篇有針對性的專題文章。如:《六一零辦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嗎?》(「六一零辦」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凌駕於《憲法》之上的一個特務組織,類似於德國納粹的蓋世太保)、《堵與疏》、《真善忍的普世價值》、《毆打和體罰能改變人心嗎?》等,文章寫好後先在同修和服刑人員中傳閱、交流,然後再交給警察。幾乎每個同修都一改過去單一寫「思想彙報」的格式和內容,寫出了一篇篇內容豐富多彩的、可讀性強的、講清真相、證實大法的文章來。凡是看到這些文章的服刑人員都明白了真相。

吳延海等惡警對此事恨得咬牙切齒,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裏一場邪惡的陰謀正在進行。終於在2005年4月27日這天傍晚8點左右,由惡犯陶治國(信息員)等將我騙出車間,說是陪他去上廁所,我毫無防備的跟他去了廁所。哪知道我剛走進廁所,就被早已等候在廁所中的三名身強力壯的惡犯一擁而上,對我劈頭蓋臉的一頓拳打腳踢。這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我被惡徒打翻在地上,他們用盡全力的將腳頭和拳頭,雨點般的落在我身上。而身為(信息員)的惡犯陶治國,卻一直站在一旁袖手旁觀,我多次呼救他都置之不理,三名惡徒打累了才算罷手,然後揚長而去。令人奇怪的是:一直在廁所外邊值班的監督崗(值班犯人),此時不知去向,甚至連燈也不開。直到三名惡徒行兇完畢,離開之後,他才不知從甚麼地方鑽了出來,才慢慢的、若無其事的、把廁所及周圍的電燈打開。真是名符其實的「黑打」。

我被三名惡徒打的遍體鱗傷,滿臉是血,就連拴在腰間的皮帶都被劃的全是一道道的裂痕。而我與這三人素不相識,也從未結過怨,事後才知道他們是一、二分隊的,我卻是三分隊的。他們怎麼會如此凶殘的對我下此毒手呢?我當時就找到了正在車間值班的監區領導吳延海,要求他懲辦打人兇手。他裝模作樣的問了我一些情況後說道:「看樣子你被打的不算重嘛,你能認出打你的人嗎?能認出來我就處理。」便讓一分隊的惡警張勇帶我回監舍認人。可張勇卻要我先把臉上和身上的血跡擦洗乾淨了,才同意帶我回去認人,否則就不帶。還歇斯底里的叫嚷道:「你不洗乾淨血跡,老子就不管你的事了,打死活該!」我知道他這是想故意毀滅證據,同時也不想讓所有的服刑人員看到我被他們迫害後的慘狀。但沒辦法,只好按他們說的做,才好跟他回去辨認兇手。

回到監舍後,我終於認出了那三名充當打人兇手的惡犯,一個叫顧黑娃(外號),其餘兩人的名字(當時知道)現在忘了。張勇將我和陶治國(信息員)與三名兇手一起帶到警官值班室處理。吳延海開口便問我:「就他們三個?你認錯沒有?誰給你做證?」我回答說:「我是絕對不會認錯人的,再說陶治國可以為我作證!」他又問陶治國,陶卻當場撒謊說他沒有看清楚打我是誰,吳延海見此情況,就想不了了之。我見情況不妙,便對吳說道:「這三個人打我時露出的凶殘的目光,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他們,你不處理可以,我去找監獄領導解決!」吳延海沒辦法,才不得不當著我的面不打自招的對三名惡犯說:「沒關係,就算被他認出來也沒關係,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互相打架鬥毆事件而已,沒有甚麼大不了的。」並叫我們各自先回監舍休息,明天早上再做處理。

第二天早上出工前,吳延海竟然當著全監區幾百號人的面,歪曲事實真相,並大放厥詞:說事件的起因是我上廁所時先踩了別人的腳,然後才發生口角而導致打架事件。結果,這樣一場蓄謀已久的黑社會性質的黑打人的暴力惡性事件,卻被吳延海輕描淡寫的當作一般的普通打架事件處理了事。只是將那三名惡犯象徵性的關幾天學習組、在黑板上公布扣分(扣勞動分,我也被扣3分)處理了事。五監區很多服刑人員都清楚事件的真相,都明白是吳延海在撒彌天大謊,但迫於邪黨惡警的淫威,都敢怒而不敢言。有好些良知尚存的服刑人員在私下對我說:從你被黑打這件事中可以看出,共產黨太邪惡了,惡警太壞了。只有你想像不到的事,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事,這一切誰都知道是吳延海導演的。

像吳延海這樣陰險狡詐、兇狠殘暴的惡警,居然還被新上任的監獄長劉遠航提拔當了獄政科長。在以後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更是花樣翻新,步步升級。這都歸結於張劉遠航的所賜。惡警之惡如虎豹豺狼。就我個人所經歷的,被惡警惡犯更為慘烈、喪盡天良的殘酷迫害事件,那簡直太多了。例如:被惡警黃文忠、凌永全、謝洪亮指使惡犯江興陽、楊建富、邱從軍、汪世倫、葉國久、趙偉、趙剛強等,長期打罵、體罰、虐待,不准睡覺,被送嚴管隊迫害三個月(6、7、8月份正是氣候最炎熱之時),每天被長時間罰跑步,只准吃平時一半的定量。被關小號禁閉十五天等等悲慘遭遇,我在此就不一一贅述了。

第三件事:我耳聞目睹的一些其他同修被迫害的概況

2005年7月,我和很多同修被惡警從新收回二監區「回爐」即再次強制轉化、洗腦迫害。我當時就悟到「回爐」一詞的意義,即真金不怕火煉。所以,在二監區「回爐」的一年多時間裏,邪惡用盡各種手段,也沒有達到轉化我的目的。直到零六年九月,又從新下隊到三監區。

我曾親眼見到我的老鄉吳世海同修,因雙腳行動不便,無法按時集合點名,被惡警指使惡犯長期將他在地上拖進拖出。不僅如此,大冬天還被惡犯李光志、周克林等人強行按在廁所的蓄水池裏洗冷水澡。牙齒被惡犯張濤用小板凳打落幾顆,眼睛也被不知名的惡犯用手指戳瞎,直到現在生活都無法自理。腳趾甲也被十監區的包夾惡犯用鉗子全部拔去,現在走路都困難。

廖建普,攀枝花的同修在禁閉室被惡警崔維剛對著他的胸部拳打腳踢,邊打還邊猖狂的叫囂:「要打就要打疼,要不服氣,你去告我!」胸部疼了半個多月,連吸氣都疼。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謝吉普,樂山同修,被五監區惡警李朝勇、羅光倫等指使惡犯吳華國、冉龍金、李建華、廖健、陳德龍等人,長期罰站、不准睡覺,60多歲的人還要讓他睡上鋪,結果造成從上鋪摔下,雙腳髕骨粉碎性骨折,下肢癱瘓,不能走路的慘劇,直到滿刑時都是被擔架抬出監獄大門的。

張春寶同修,在一監區被惡警指使包夾他的惡犯,採用各種下流、卑鄙、令人髮指的手段折磨他,妄圖逼他轉化。惡犯用煙頭燒他的陰部,燒得疤痕斑斑,都沒達到轉化他的目的。

幹勁、魏彬、龔官雷、安克勤等同修,都是與我一同被轉到三監區的,惡警黃文忠、凌永全、謝洪亮等指使惡犯趙偉、趙剛強、江興陽、楊建富、李強、文家勇、邱從軍、汪世倫、葉國久等人,採用長期體罰、毆打、辱罵、強迫役工等手段迫害,以達到其所謂轉化的目的。

楊彬同修,被四監區惡警李傑送禁閉室迫害,將他上刑床(四肢被分開綁住,身體不能動彈),二十四小時吃喝拉撒都不下刑床。因零七年我被關禁閉時,隔壁一間住的就是他。

熊秀友同修,在十監區被迫害的不能走路,送衛生所後死亡。

我和李小波、曾永浩、陳建華、黃克明等同修,被二監區惡警曾國富、陳平、馬成德等,指使惡犯張建鋒等一幫打手,對我們進行各種體罰、虐待,陳建華和我遭到惡犯的群毆,每晚罰站到凌晨的四點鐘,白天被面朝太陽繼續站一整天,這樣連續站了二十八天。李小波、黃克明被送嚴管隊罰跑步。黃克明直到滿刑出獄時,還被惡警黎潤民強迫剃了光頭。(按規定所有的服刑人員在滿刑的前一個月,就可以留長髮的)。曾永浩被罰站直到承受不住為止。

身為副監區長的惡警馬成德,在給服刑人員講話時公然說:「你們(指法輪功學員)不服,共產黨的政策就是打都要把你們打服!」我聽了這話後,真為他和所有的獄警感到可悲。難怪人們都說,共產邪黨的監獄根本就改造不好人,連理念都是錯的。他們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而不擇手段,只圖結果。在一次打掃衛生時,我在二監區樓上的會議室裏,看到了四週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級政府送給德陽監獄轉化法輪功學員,所獲得的各種獎勵的錦旗。我當時就在想:這一面錦旗上面凝結了我們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多少血和淚啊!也記載下了惡警們為了此榮譽而造下的多少罪孽啊!

三,不算結束的結束語

強制能改變人心嗎?這個道理人人都懂,根本就不能改變的。可是,為甚麼有的同修,也包括我本人,就在邪惡的迫害和壓力面前妥協了呢?甚至做出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情,給自己的修煉和講真相救眾生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在此,我再一次嚴正聲明:凡是我在德陽監獄所寫過或所說過的,一切有辱師父和大法的語言和文字全部作廢。那是我在零九年七月間,正念不足、失去理性和在執著心(對親情的執著)的強烈驅使的狀態下,做出的蠢事,懇請慈悲的師父原諒弟子。我一定加倍彌補、努力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以彌補自己的過錯和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德陽監獄是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我和所有被非法關押在這裏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在這座被稱為人間地獄的魔窟中,經受了長達七年多時間(看守所一年多)的各種形式的殘酷迫害,以及耳聞目睹的一些其他同修所遭受的迫害,要寫的話簡直是太多了,因篇幅有限,也無法一一贅述。每一個在德陽監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人人都有一部活生生的血淚史。縱使是罄盡南山之竹,也難書寫德陽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所造下的滔天罪行。我在此所揭露出來的,也只是滄海一粟。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到時終有報。打擊善良一定就是邪惡,而邪惡必將滅亡!在此,我真誠的奉勸那些還在無知中繼續行惡的人,立即停止行惡,為自己及家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著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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