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該地區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多達420人次,被強行囚禁在各類洗腦班的近千人次,被迫害致死的有二十三人,被非法搶掠訛詐的錢財數百萬元,被逼迫致精神失常的數人,每一個受迫害人都有一本罄竹難書的血淚史,每一本血淚史都連帶著一個家庭的悲歡離合,而這些辛酸與冤屈的故事演繹的是一個個家庭的悲歌(以下僅僅是這一地區部份家庭遭遇)。
被掠光的家
◇馬福民,男,五十多歲,蒙陰縣舊寨鄉的小學教師,他從教三十二年,曾被臨沂市授予「模範教師」稱號,市骨幹教師,多次獲縣級表彰。二零零零年黃曆正月十三日,舊寨鄉惡徒劉少武帶領二十三人,動用三輛卡車,將馬福民三代人積攢的家產洗劫一空:所有的家電類、木製家具、縫紉機、液化氣灶具、生活資料、準備蓋房子和給子女做家具的最優質的木材──楸木板材五方有餘全部被搶走,包括小到價值四元的小電子鬧鐘,甚至積攢多年的棉花、剪了兩茬的兔毛,花生種子,豆餅,部份長毛兔,自行車,小推車,連孩子學英語用的錄音機全部搶劫走,價值達二萬餘元,只剩下了幾件衣服和五十年代蓋的破草房。他家只好在盆上放一「蓋頂」當吃飯桌,用磚頭支一塊建兔窩用的木板放碗具,用木墩子當板凳。二零零零年底,中共惡徒又敲詐馬福民夫妻現金六千三百元,非法扣除工資六千七百八十四元,將馬福民一家折騰的幾乎到了無法生存的地步,其中一個上大學的孩子和一個上初中的孩子的學業陷於困境。
◇趙傳文,趙傳武兄弟,蒙陰縣垛莊鎮寺後窪人,兄弟二人是做布匹生意的,二零零零年二月,二人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垛莊鎮中共暴徒非法抄了他們家的大量財產:電視機一台,擴音機一台,摩托車一輛,三輪車一輛,沙發一套,布匹,就連家中僅剩的三棵楊樹也被他們賣掉,還有幾百塊錢也被他們搶走,二千多斤小麥,十多袋花生,一缸油,電飯鍋,電熱毯,電話機一台,組闔家具,錄音機三個,煉功用的大喇叭,床上用品等,家中只留空床一張,其餘財產全部被搶走。邪惡之徒非法關押趙傳文長達一百多天,非法罰款二萬多元。趙傳武被非法罰款二萬二千元,交上現金後家具被拉回家,錄音機被邪惡之徒低價賣掉,布匹被他們偷割下很多。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趙傳文因散發真相資料,摩托車,三輪車又被鎮中共暴徒搶走。當惡徒發現趙傳文繼續參加法輪功學員的交流會後,又再次闖入趙傳文的家中,把他家中僅剩的全部財產抄走,家中的四季衣服,家具,車輛等物品也被邪惡之徒低價拍賣,七間房子的門,窗,大門全部摘走,門窗上的玻璃,麵缸,也全被砸碎,把他家中的天花板撬開,還把大門摘走後,又用石頭等把大門口壘上。趙傳文的父親的三頭豬被搶走,趙傳武家同樣也被他們搶劫一空。
被偷光的家
◇孔祥英,女,四十六週歲,蒙陰縣聯城鄉人,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進京上訪,被惡警騙回當地後,多次遭到毒打和經濟訛詐。二零零一年新年,鄉派出所派大隊書記秘密監視她,黃曆正月初七日,惡警王名金把她騙到派出所,連續扣押了八天做人質,並揚言因其聯名上訪罰款一萬五千元。因孔祥英交不上他們這一萬五千元的定額,在她家沒人的情況下,惡徒們偷走了她家的彩電、錄音機、豬三頭、兔子十隻,共折合人民幣五千元,豬由鄉政府部門和派出所把肉分著吃,兔子、兔毛由獸醫站長王在水和職工家屬分別強佔了,準備過節的五斤瓜子也被抄家的二十多人分光了。孔祥英被迫借付了九千多元後,又被惡徒紀鎮余強迫幹髒活重活。
當年四月初二,因孔祥英家有客人,被壞人誣告,惡警馮大鵬、王名金,田烈剛等突然闖進屋將孔祥英劫持到鄉政府的車庫裏折磨八天,不久,惡人紀鎮余為首的三十多人仍然在孔祥英家沒人的情況下進行了第二次偷盜:三千多斤粉皮被鄉政府抄走並瓜分了;三頭豬被食品站殺掉;四隻羊送給李家北山開車的司機當了車費;還非法抄走了一百多斤花生餅,共裝了兩大車。從外地回來的丈夫看到眼前的一切,眼見人財兩空,想一死了之,拿著農藥往外衝被鄰居發現才倖免於難。抄家後,惡人禹方亮和孔祥英說:「把我累壞了,我也是被逼的。」後來孔祥英被惡徒非法勞教,回家後被迫流離失所,期間,鄰居們看見那些惡徒們還偷偷的翻牆入室偷她家東西。
被賣光的家
◇王光起,男,五十多歲,蒙陰縣桃墟鎮九泉峪村人。他過去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與癱瘓的大哥相依為命,他得法後身體有了很大好轉。二零零二年,王光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後由鎮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鎮六一零頭目石運端、本村書記方國明將其押回鎮派出所,他們想把他活埋在蒙山上,可能怕走漏風聲,將他轉到鎮上關押七天放回家。惡徒石運端、王兆洋、李向岩、方國明把他家僅有的財產:鍋、碗、瓢、盆、壺、刀全砸碎了,二斤煎餅撕的粉碎撒在山坡上。石運端、方國明指揮人把他們的房門、窗戶用石頭堵起來,方國明還派人輪流看守著不讓王光起出來,甚至於不讓人給他送飯、送水。這時王光起已被折磨的不能站立了。方國明天天在村裏的大喇叭上喊:誰給王光起送吃送喝就處理誰,把他餓死在屋子裏。後來也不知是哪個好心的鄉親偷偷給他放上幾個煎餅和水,才使他度過了這二十幾天的難關。
方國明還把王光起的口糧田、菜園都沒收了,將價值一萬五千元的栗子園沒收拍賣了。
王光起走投無路,只好撐著殘疾的身體到處要飯來保住他大哥的命,其間他得到了親朋好友的一些幫助。後來,王光起依然未有一寸土地。在處理這些事的同時,因不修煉的二哥揭露了中共黨徒的邪惡暴行,鎮六一零的李振國、王兆洋就對他拳打腳踢,兩人又抓著他的膀子,兩手猛勁掐著他的脖子,使他窒息了很長時間,造成身心極大痛苦,最後還罰了他二千元錢。
被罰沒的家
◇類成勇,家住桃墟鎮家住閆莊東山,他在205國道邊開了一個鋼筋、鐵皮之類的小店很紅火,從此他以店為家。他的母親原來有病,學法煉功後好了。二零零一年六月份邪惡之徒到他家抄家,翻箱倒櫃、連搶帶拿,大法書、講法錄音帶都抄走。他母親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犯了病。沒有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她又不識字,不能學法了,不久就離開人世。
類成勇深知法輪大法好,他把車上的磁帶都換上了揭露江澤民迫害大法的磁帶。結果被蒙陰的公安惡警截住,被綁架,同時被抓的還有周家莊的兩位法輪功學員。兩位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六一零,類成勇被惡徒們毒打差點喪命,以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價值幾萬元的小店被桃墟鎮中共惡徒沒收走。
被瓜分的家
楊玉東,年近七十歲左右,蒙陰縣舊寨鄉楊家林子村人。他家在荒山上利用長達八年的時間開闢出了八十畝板栗園,一九九一年,卻被眼紅的村主任楊萬福、書記楊玉貴一夥人,強行瓜分,楊玉東為此與村霸們打了六年的官司仍處理未果,直到一九九七年他修煉大法後,心中向善的他主動停止了這場官司,走出了那種爭爭鬥鬥的生活。然而村霸們卻耿耿於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邪惡的江集團對法輪大法全面殘酷迫害後,楊玉東多次遭到惡徒們的非法劫持毒打,被訛詐的錢財數萬元。二零零二年新上任的六一零惡人鞠朋懷疑楊玉東的表哥留楊玉東住宿,把楊玉東的表哥抓去拷打,又把楊玉東的二妹抓去拷問十幾天。從此村裏一些壞人更加劇了對他家的迫害,他們以抽人口地為名割了楊玉東家的果園,侵佔果樹二百多棵。到冬天,楊萬福和他的同伙又搶分他家東嶺二十一畝多地,搶去板栗園地四十六畝多,其它果園二十餘畝,果樹五千八百餘棵。所有這些,不但沒給他家一分錢,反而誣蔑說他家欠村裏錢。麥收後逼他家人交四千餘元。逼交的這錢連個名份都沒有。
同年九月不法人員又把楊玉東的兒子抓去,逼他去找楊玉東,找不到,逼他交一萬元現金。楊玉東兒子沒錢,竟被關押起來。接著,惡人又把楊玉東的妻子和三女兒抓去,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最後逼得親朋湊了五千元錢才把他們三人買出來。
楊玉東後來又被惡徒誣陷投進了冤獄。在長期高壓、威脅、恐嚇和掠奪下,楊玉東的家人承受不住,被逼幫助惡人尋找楊玉東。楊玉東家的地被瓜分了,錢被搶走了,楊玉東的兒子、兒媳無以為生,被迫到縣城以賣水果維生。
被拆散的家
◇楊真方和妻子滕德榮都屬蒙陰縣建委職工,現都是六十多歲的人,大女兒楊君慧是舊寨中學教師,都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二月,他們到北京和平上訪,夫妻二人被蒙陰縣公安局非法拘留一個月後,楊真方被非法勞教兩年。楊君慧被舊寨鄉政府非法關押達三個月之久,遭到鄉政府惡徒張波等人的毒打摧殘,不久她被學校無理開除。
同年五月,滕德榮被迫流離失所。小女兒琪琪也只能依靠滕德榮七十多歲的媽媽照顧,兩人相依為命,直到二零零一年約六月底,楊真方被釋放回家,琪琪回到父親身邊。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左右,滕德榮等人在蒙陰縣岱崮鄉,被蒙陰縣「六一零」非法抓捕後,遭到體罰、毒打、刑訊逼供,她被綁在「鐵椅子」長達四天四夜。十月,滕德榮被強行送到臨沂市洗腦班迫害,六天六夜不讓睡覺。後被送到臨沂市看守所,最後被枉判重刑十三年。第二年三月份,被強行送往山東省女子勞改隊時,因身體狀況極差,勞改隊拒收,後強制執行。
即使這樣邪惡之徒也不放過這個殘缺不齊的家,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七日左右,蒙陰縣「六一零」惡徒突然闖進楊真方家,強行搜家並綁架了楊真方,又將楊真方非法勞教。家中撇下近八十多歲的岳母和在外地上學的小女兒無人照顧。全家人被中共害的天各一方,度日如年(楊真方現已回家)。
◇呂霞,現年四十歲左右,蒙陰縣棉紡廠職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呂霞因依法到北京和平請願,後多次被當地惡徒非法抓捕送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遭受惡徒類延成等酷刑摧殘致奄奄一息,被訛詐的錢財共七千五百餘元,她不得不流離失所,期間,蒙陰縣「六一零」非法勞教呂霞三年,但未找到她。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呂霞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資料點遭到泰安幾十名公安惡警野蠻綁架。在遭綁架後,呂霞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了刑訊逼供、酷刑折磨和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身心受到摧殘。七月初四(陽曆九月十五日),呂霞等七名法輪功學員在泰安市泰山區法院被秘密審判。泰山區法院對她們非法預審(所謂開庭調查)前,七名法輪功學員都被注射了不明藥物,身體極度瘦弱,致使她們當庭不能說話。九月二十四日,泰山區法院非法判處七位法輪功學員八至十二年徒刑,呂霞被枉判八年重刑。上訴後,泰安市中級法院非法裁定「維持原判」。在把七人送往濟南女子監獄前,惡徒又給她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呂霞的丈夫因怕受牽連與她離婚,女兒被判給了其前夫。美滿幸福的家庭由於江氏流氓集團的非法打壓而被離散了(前不久,呂霞已從冤獄回家)。
◇齊成榮,五十左右,蒙陰縣垛莊鎮西垛莊村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絕放棄信仰,六次被刑拘,在洗腦班和看守所受盡了惡徒劉相雨、杜中太等非人折磨,並被惡徒們訛詐錢財數萬元,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她被非法勞教二年。丈夫仵增建遭到多次迫害後,被迫流離失所,又遭到臨沂市公安局的非法通緝。同年六月正在考試的兒子在考場上被蒙陰縣國保大隊人員綁架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關押二十多天,期間遭受警察王偉等人毒打。次年九月,仵增建等被蒙陰縣「六一零辦公室」和蒙陰縣公安局非法抓捕關押,被不法人員打得渾身青紫。三月二十八日,蒙陰縣法院誣判仵增建重刑十三年。七月二十二日,仵增建被投進山東男子監獄非法關押嚴管至今。
被迫離開家
◇法輪功學員賈繼堂,男,四十歲左右,臨沂市河東區東張官莊村人,二零零二年曾被當地惡警劫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被中共邪黨迫害期間,被惡警逼迫做了一個修煉人不應該做的惡事。出獄後,很愧疚,便寫了嚴正聲明,聲明那些壞話都是中共惡警威逼造成的,全部作廢,並將聲明投寄到各級政府,遂被惡徒們定為重點加害對像,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他迫不得已離家出走,突然失蹤,連他父母都不知其下落。
賈繼堂在被非法勞教之前,因為煉功,身體很好。在被非法勞教迫害後,身體幾乎垮掉。就這樣他拖著虛弱的身體到處躲避中共惡黨的迫害。從二零零三年被迫離家出走至今,顛沛流離在寧夏、江蘇、福建等省市的鄉村城市,一直遭受著中共全國範圍的惡意追捕,期間歷盡驚悚,飽受生死魔難。(詳情見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山東臨沂賈繼堂遭中共長期惡意追捕)
◇法輪功學員孫茂芹,女,五十多歲,臨沂市蘭山區八里屯人,她經營毛線批發生意。大法受難後,孫茂芹依法進京上訪,被臨沂市公安局惡警劫持回臨沂,並被關在臨沂蘭山辦事處。此後多年,她多次被當地惡徒們綁架,曾被囚禁在臨沂、沂南、莒南看守所和臨沂洗腦班,遭到「吊銬」、「抱鐐」、「猶大圍攻」、「鞭刑」、「死人床」、「野蠻灌食」等酷刑摧殘,被非法勒索錢財數千元,被迫流落他鄉。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孫茂芹等十九名法輪功學員在莒南縣十字路鎮許家黃莊村又被莒南縣城南派出所綁架,轉到臨沂市六一零洗腦班,被折磨的皮包骨頭。不法人員幾次向孫茂芹所在的蘭山區前十大隊及孫茂芹的家人勒索錢財不成,惱羞成怒將孫茂芹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一月六號下午三點多鐘,孫茂芹被莒南縣六一零警察馬宗濤等人非法劫持到濟南,晚上七點多鐘到濟南後找一家賓館住下,這些警察喝的爛醉,他們熟睡後孫茂芹趁機走脫,現仍流離在外。她很想回家,但惡徒們仍在對她虎視眈眈,重重險境之下,使她無法回家。
孤兒留守的家
◇王洪梅,女,原沂南縣縣化肥廠職工,一九九九年前大法弘傳時有幸得法,修煉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以小人妒嫉之心發動了這場荒謬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後,王洪梅為了到北京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非法拘留,後來因為這事被迫下崗,沒有了經濟來源,失去了生活保障,王洪梅帶著年幼的兒子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全靠她熱心的弟弟慷慨解囊,幫她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歲月。孩子稍大以後,王洪梅不願再拖累別人,就在本地打一些零工勉強糊口,所遇到的艱辛無法言表。
二零零八年臘月,王洪梅被沂南縣「六一零」、國保大隊不法人員綁架、拘留,搶走了私人電腦及多台家電,年後又被劫持到臨沂洗腦班。在歷經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後,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家中只剩下她孤孤單單的兒子,整天傷心流淚(王洪梅現已回家)。
被打造成「監獄」的家
國際正義維權勇士盲人陳光誠(沂南縣雙堠鎮東師古村人)因為給臨沂地區所謂的「計劃生育超生戶」討還公道,不慎遭到當地中共黑惡勢力的陷害,二零零五年,當局以「故意毀壞財物罪」和「聚眾擾亂交通秩序罪」,枉判陳光誠四年零三個月的刑期。被強制投進臨沂監獄,期間,中共責令沂南縣雙堠鎮僱用大批痞子長期對陳光誠的家人監視居住,不久前,當局將刑期已滿的陳光誠秘密接回東師古村,又增加了監視設備和看管人員,軟禁了陳光誠與其親人。並在東師古村設了四層崗,各處路口都有幫兇二十四小時把守盤問進出人員,如臨大敵。實則將陳光誠的家打造成了「監獄」。在敏感時日,中共就增加特務和監管人員,監控範圍輻射到了周邊縣區,在臨沂火車站、人民廣場、飛機場、沂南、蒙陰等地的交通要道
都設有監控點,阻止外界的聲援,正義人士只要被抓到就面臨毒打、恐嚇、囚禁和遣送。據有關媒體報導,中共每年投在這裏的維穩費高達5000萬元,當地官員趁機發財揮霍。多年來,當局的惡行遭到了當地百姓不滿和咒罵,人們一直在質疑:一個看不見的人如何去破壞交通秩序?又怎麼去毀壞公共財物?一直充當幫兇打手因此升官發財的是這個鎮的惡徒張健等,因為分管打壓賣力,他由組織委員始、逐漸升為鎮人大主席、副書記到現在為鎮長。
無寧日的家
◇沂水縣武家窪村的閆文成一家,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真可以說是家無寧日。初期他被村裏惡徒軟禁、蹲坑監視、上門騷擾、交「保證金、二零零一年八月,被沂水鎮惡徒李紅偉等,騙至沂水鎮馮家莊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個月零六天,罰款二千五百元,後被騙至松峰管理區非法審訊一天一夜。二零零五年九月四日,武家窪辦事處惡徒牛永、王洪亮等人上門騷擾,叫來了沂水縣惡徒建勤、陳希龍、李建平等近三十人,大、小車七、八輛,用鐵棍撬開門,搶走了閆文成自家的電腦一台、放像機一部、及三萬多元現金。
閆文成被迫流離失所,小兒子被迫退學。陳希龍指使惡警把閆的兩個女兒,兩個姪子抓走,妄圖逼閆文成就範,並揚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閆的大女兒因正在哺育期,取保候審,小姪子取保候審,大姪子被非法關押一個月,未滿十八歲的二女兒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摧殘了三十四天。閆文成的二女兒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早,惡徒王建軍、張華、李玉友等十幾個惡人,蹲坑劫持了閆文成,搶走了兩台電腦、打印機、MP3、六百元現金等,並毆打二女兒,搶走手機。閆文成遭到李玉友等惡警非法審問毒打,後送到醫院搶救。後來惡徒們非法將他送去勞教,因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陳希龍又托關係、走門子,把閆文成超期關押三十七天後再送去勞教。
閆文成的兒子和兩個女兒去國保大隊詢問她父親的情況,並要求歸還三萬多元現金、電腦時,惡警宋偉、李玉友等像是瘋了似的,對三個孩子大喊大叫,連打帶罵,將二女兒曾經受過傷的鎖骨再次打傷,李玉友還狂叫:「這三萬塊錢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再把我惹急了,我給你沒收了!」
人亡家破
◇瞿秀芬、瞿曉彤、瞿貝貝姐妹,莒南縣團林鎮桃花峪村人,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受到當地惡徒迫害,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農曆)的一天晚上,瞿秀芬、瞿曉彤被臨沂市五里堡派出所綁架,並夥同臨沂市邪惡六一零惡徒對她們野蠻摧殘:他們用八號鐵絲每四根擰成一股,毫無人性的猛抽瞿家姐妹的膝蓋、腳、胳膊等身體的各處關節部位;惡警穿著皮鞋長時間的踩、跺、碾她倆的腳趾;惡警還對她們施以蘇秦背劍酷刑,兩姐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每一次迫害瞿曉彤時,惡警邢永農等酒氣熏天,色眼迷迷,污言穢語辱罵毒打折磨著瞿曉彤。邢永農還喪心病狂的用煙頭灼燒瞿曉彤的身體。當邪惡之徒把她們轉到看守所關押時,她們的腿幾乎不能行走。後來瞿秀芬遭到野蠻灌食,生命垂危,臨沂市邪惡六一零慌忙打電話叫瞿秀芬的母親來用車把她拉回了家。
瞿曉彤當年被臨沂邪惡六一零送濟南勞教迫害,在勞教所裏被迫害的得了心臟病,三個月後勞教所才放人。
二零零四年六月,瞿曉彤、瞿貝貝在泰安又被當地惡警綁架,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日都被枉判重刑八年,開庭時瞿曉彤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是吸著氧氣被抬進去的,後面跟著醫生。兩人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去年,她們的母親在迫害中去世,姐妹永遠失去慈母的家了。
◇李永欣,男,五十多歲,臨沂市運輸公司職工,其妻周向梅是南坊鎮信用社職工,自一九九九年來,李永欣被多次騷擾、監控,限制人身自由、剝奪其工作權利。逼迫他在眾人大會上宣讀不煉功的「保證書」。後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因資料點被破壞,李永欣及蒙陰縣的滕德芳等好幾位同修一起被抓。他們被非法關押在蒙陰縣看守所,遭受酷刑刑訊逼供,最後被非法判刑十年,被投進山東省濟南第一監獄。
妻子周向梅,被臨沂市蘭山區「六一零」及南坊鎮的惡人多次迫害,周曾被「六一零」惡人送往「濟寧市精神病院」。李永欣被判刑後,周被迫流離失所。一次,周向梅去自己家親戚的時候,被惡人盯梢,惡人、惡警將周向梅圍堵在了六樓上,要綁架周。周旋了好長時間,在無奈的情況下,周欲從六樓的窗子上滑下去,逃離「六一零」惡警的抓捕。沒想到,繩子中間斷了,周向梅遇難身亡。
「六一零」人員,怕消息外傳,對周向梅的兒子李寧、父母及親戚也不放過,威脅、恐嚇,監控他們等。兒子被嚇的常常夜間驚醒,身體虛弱,常常犯病;李永欣的母親,經不住兒子和兒媳這悲慘遭遇的打擊和「六一零」惡人的恐嚇,不久去世。
李永欣七十多歲的年邁老父親,帶著李永欣的兒子李寧,爺孫倆相依為命的活著。沒有經濟來源,李永欣的老父親全靠給人家打掃衛生,維持生計。失去兒媳,又掛念遠在監獄的兒子,孫子又常犯病,沒錢醫治。生活的拮据,使度日如年的爺孫倆常常抱頭痛哭。無奈中,他們想起了找「六一零」及相關部門,想能不能讓李永欣提前釋放,老人家跑了許多地方,無人過問。(李永欣現已回家)
中共不滅,以何為家?
中共用狡詐的手段奪權建政後,不斷挑起政治運動,暴虐四起,殺人如麻,八千萬中國人死於非命,千千萬萬個家庭隨之被摧毀破碎。不僅如此,中共通過與他國簽訂喪權辱國的條約出賣國土海洋資源數百萬平方公里,一直分裂破壞中華民族大家園。早期,中共就在江西成立「國中之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公開提出打倒國民政府,保衛蘇維埃,是個赤裸裸的賣國政權;並且與蘇共一起操縱主持外蒙獨立,客觀上給了侵華日軍扶植成立「偽滿洲國」作了一個範例。抗日戰爭時期,中共與日軍呼應,常常偷襲打擊國軍,發展自己,給當時艱難的國民政府雪上加霜,是個真正的漢奸政權。
中共不但毀壞本國民眾的家,它向周邊國家輸出暴力和革命,培植紅色政權,直接摧毀了他國廣大民眾的家庭和利益,如中共鼎力支持的柬埔寨紅色高棉,取消了家庭,殺掉了全國四分之一的人口,給這個國家民族造成了深重的苦難和創傷。而中共的輸出革命讓有的國家感到惶恐和抵制,也禍及到海外華僑,如印尼排華事件:當地暴徒打砸搶燒華僑的家產;在大街和親人面前強暴女華僑;把男華僑大卸八塊;用刀子分離割殺小女孩等。面對上萬名華僑蒙受的奇恥大辱,中共當局不但坐視不管,還極力封鎖消息不叫國內知道,最後還是美國政府以武力制止了此次暴行,當美國政府出動艦船將部份華僑解救到美國時,船上的華僑卻打出了「寧做美國狗,不做中國人」的橫幅,其悲憤幽怨的心境,不禁讓人痛心疾首!
現今的中共在虛幻的經濟繁榮假面具掩蓋下,不斷的鼓吹「大國崛起」、「打經濟牌」、「核武戰爭」戰略,與北朝鮮、古巴、伊朗等世界上的流氓小國沆瀣一氣,與現代文明、民主人權普世價值為敵,用它在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處處刁難民主國家的正義決斷,攪亂整個世界政局,離間破壞著世界大家庭。
對內,中共殘酷鎮壓社會民眾,尤以迫害法輪功為最慘烈、最惡毒、最流氓: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冒天下之大不韙,操控媒體對法輪功妖魔化仇恨宣傳,挾持整個國家的暴力機構和一切社會資源鎮壓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推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滅絕政策,使用上百種酷刑摧殘法輪功學員,給廣大社會民眾和無數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災難,目前,據不完全統計,已被證實有3,518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未包括被中共活摘器官滅跡的人數),全國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有上萬人,被非法勞教的人數超過10萬人,至少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各地「洗腦班」遭受精神折磨,更多人受到所謂「執法人員」的毒打、體罰和經濟敲詐,受到株連的人不計其數,還有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除器官,然後高額販賣牟取暴利焚屍滅跡,其罪之大,在人類歷史上空前絕後。
面對這樣一個逆天叛道的黑幫邪教,面對這樣一個犯有滔天罪行的邪惡政權,即使善良的人們拿出畢生的精力和智慧,將經濟發展的再富有,將家園打扮的再精美,說不定哪一天又被中共掠奪和毀掉,試想:中共不滅,以何為家?所以,中共不解體,它的罪惡將會繼續延續,中共只要還存在一天,世界決無安寧之日。
萬幸的是,法輪功學員在遭受巨難的情況下,一直在和平的講清真相,向人們「傳九(《九評共產黨》)促三(退出黨、團、隊)」,他們解救眾生的同時,也在解體著中共。當然,三退雖然不能馬上解體中共,但是最起碼人們會從中知道中共會很快垮台的事實,主要是必須給每一個中國人了解真相的機會,當人們都知道了中共的罪惡從而徹底覺醒的時候,也就是三退數量達到質變狀態,那就是中共解體的時刻。
截止二零一二年二月,欣聞一億一千多萬中華勇士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其中中共黨員接近四千萬人,中共號稱有黨徒八千萬,現在退出了接近一半,其餘黨徒都爭相傳閱《九評》,尋找退黨途徑。中共惡黨已經名存實亡!
我們希望所有愛好和平的國家、正義組織團體及正義人士,特別是大陸同胞們,珍惜上天賜予的唯一良機,儘快參與到三退大潮,共襄盛舉,凝聚正義力量,早日將萬惡的中共從大陸剔出出去,讓它永遠在地球上蒸發掉。誠若是,則中華民族甚幸,炎黃子孫有望,神州家園復明,舉世為之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