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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沂蒙「官匪」惡行面面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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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接第八)

13、楊真方一家被迫天各一方

楊真方和妻子滕德榮都屬蒙陰縣建委職工。二零零零年二月,楊真方依法履行公民的合法權利,到北京和平上訪,被蒙陰縣公安局非法拘留一個月。後於二零零零年三月,楊真方被非法勞教兩年;同年二月,妻子滕德榮也因進京上訪,被蒙陰縣公安局非法拘留1個月。 同一時期,楊真方的大女兒楊君慧(一九七六生,原蒙陰縣舊寨中學教師,後被單位開除)也被舊寨鄉政府非法關押達三個月之久。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楊君慧被打的面目皆非,左眼浮腫達半個月,幾天大小便不能自理。有一天晚上,做惡多端的鄉政府工作人員張波喝的醉成爛泥,惡毒折磨楊君慧,讓其「蹲馬步」,用英語數次數,並要楊君慧用英語喊他「爹爹」,耍盡流氓手段,使楊君慧備受精神摧殘。張波現已遭惡報,得了絕症_尿毒症。 同年五月,滕德榮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左右,滕德榮同張德珍、公淑華等人在蒙陰縣岱崮鄉,被蒙陰縣「六一零」夥同蒙陰縣公安局非法抓捕後,被蒙陰縣刑警大隊體罰、毒打、刑訊逼供。五十多歲的滕德榮,被綁在「鐵椅子」長達四天四夜,這種折磨,令人極度痛苦。這種「鐵椅子」其實是間距為幾十公分寬的鋼筋架。

二零零二年十月,滕德榮被強行送到臨沂市洗腦班迫害,六天六夜不讓睡覺。後被送到臨沂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從精神到肉體上都受到了非人折磨。滕德榮後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第二年三月份,滕德榮被強行送往山東省女子勞改隊時,因滕德榮身體狀況極差,勞改隊拒收,後強制執行。儘管滕德榮身體狀況極差,仍被送進山東省女子勞改隊,繼續遭受迫害。

滕德榮年邁的老媽媽僅有的一雙兒女,女兒滕德榮遭到山東省女子勞改隊殘酷迫害,兒子滕德方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男子勞改隊。這一雙兒女被同時非法勞改,慘遭迫害,老媽媽徹夜難眠,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滕德榮的弟弟滕德方,蒙陰縣老幹局職工。二零零二年九月,滕德方在臨沂被綁架。在蒙陰、臨沂看守所幾乎天天挨打,被打得尿血,三個月爬不起來,有半年多的時間直不起腰來,不能獨立行走,靠他人攙扶。現滕德方被非法判刑14年,在山東省男子勞改隊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滕德榮被迫流離失所後,小女兒琪琪也只能依靠滕德榮七十多歲的媽媽照顧,兩人相依為命,直到二零零一年約六月底,楊真方被釋放回家,琪琪回到父親身邊。楊真方近六十歲的人,既當爹又當媽,還牽掛著獄中的妻子和內弟,日子的艱難可想而知。

即使這樣邪惡之徒也不放過這個殘缺不齊的家,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七日左右,蒙陰縣公安、「六一零」突然闖進楊真方家,強行搜家並綁架了楊真方,現楊真方被非法勞教。家中撇下近八十多歲的岳母和在外地上學的小女兒無人照顧。全家人被中共害的天各一方,心在度日如年。

14、祖培勇二度蒙冤入獄

祖培勇是沂南縣依汶鎮隋家店村村民,四十二歲左右,在一九九八結婚生子後,祖培勇突然間得了「癲癇」病。妻子領著他到處求治,沒辦法去求神漢巫婆,結果更是一身糟。幾年下來,祖培勇成了個「藥簍子」,家裏的錢花光了,親朋好友的錢借了不少,可病魔還是纏他不放,妻子一臉愁容,父母為他擔憂,祖培勇覺得的痛苦的活不下去了。

一九九七年的三月份,祖培勇開始接觸法輪功,並在極短的時間內經過煉功,病狀完全消失。夫妻二人抱頭痛哭,對法輪功的師父充滿了無限敬仰的感恩,父母與親朋好友也替他們高興。就在祖培勇與同修們分享法輪功帶給他們的快樂與幸福時,中共惡黨警匪暴徒們一次又一次的將厄運強加於他和家人:

「四二五」事件剛過,沂南縣依汶鄉的惡警們在時任鎮政法委書記的惡人王偉的慫恿下,對該鄉的法輪功學員首度發難,惡徒將祖培勇夫婦二人等法輪功學員騙到該鄉國(音歸)家莊村的一個院子裏,關押在二樓數日,逼寫保證等。祖培勇夫妻二人被迫上訪,卻無端的被馬牧池鄉惡徒代海波等人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送進了沂南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惡警們向祖培勇夫妻的父母老人強行訛詐一萬元現金才將人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左右,惡徒王偉與鄉派出所的惡警們心裏發虛,擔心祖培勇再去上訪揭露其惡行,便聚眾將正在給親戚幹農活的祖培勇強行劫持,又將其妻綁架,一同囚禁在沂南縣看守所折磨一個月。當夫妻二人回家時驚呆了,家中僅有的電視機、縫紉機、單放機等財物早已被惡警們洗劫一空。

自知做了虧心事的惡黨官員並未就此罷手,他們為了向上級邀功請賞,在縣「六一零」和鄉原黨書記劉長久的指使下,由王偉帶領六個警察於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八日夜晚又一次非法入室劫持了祖培勇夫妻二人,關押在該鎮裏莊村的一個院子裏洗腦迫害,祖培勇夫妻跳窗逃脫,流落他方。夫妻二人剛逃脫出依汶鄉惡人的魔掌不長時間,卻又不慎遇上沂南縣青砣鎮派出所警察搜包,就這樣,他們二人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又被警察綁架,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祖培勇則被縣「六一零」被劫持到了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祖培勇遭到蒙陰縣「六一零」和蒙陰縣舊寨鄉派出所惡警們的綁架劫持,很快被秘密勞教二年,被劫持到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這是他二度蒙冤入獄。

15、邱傳書、邱傳蘭姐妹倆雙雙被非法勞教

邱傳書、邱傳蘭姐妹倆。只讀過幾年小學。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在法輪大法盛傳之時,一起走上了法輪功修煉之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天夜晚,沂水縣楊家珠江大隊的大小幹部來到邱傳書家,連喊帶叫,又踢又踹她的家門,把邱傳書從夢中驚醒,深更半夜將她帶到珠江店子管理區大隊院裏。當夜被抓的還有本村及周圍所管轄村莊的所有法輪功學員。他們都被強行集中到珠江店子管理區大隊院裏,關進了現辦起來的洗腦班。

當時管理區書記是賀紀功。他首先勒索法輪功學員每人五十元錢,說是「車費」。幾天後又逼每人交二百元錢的「押金」,並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後才放回家。但強迫他們每天要到管理區去報到,一連持續了一個多月。

幾個月後,別的管理區向法輪功學員強收的押金全部退回,而珠江店子管理區卻從每人的押金中私扣二十元(加上那五十元的所謂「車費」,每人被迫交了七十元錢)。

二零零一年陽曆五月二十五日早晨,大隊幹部又來邱傳書家將她到大隊去。一進大隊院,立即被推上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拉到當地的馬站派出所。通車被抓的還有她的妹妹邱傳蘭和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

派出所惡警所長陳家春、惡警馬振榮、耿明等五、六個人,不讓吃喝,用腳蹬她,打耳光,專打臉、眼,揪頭髮。

邱傳蘭被惡警打的死去活來。惡警耿明騎在邱傳蘭的腿上,一隻手抓著邱傳蘭的頭髮,一隻手正反不停的打邱傳蘭耳光。邱傳蘭用兩手撐著地向後倒退,惡警耿明還是騎在她腿上往前趕著打。縣裏來的一個姓張的科長(估計是張其國,待查)在一旁邊罵邊說,把你攪成肉餡子餵玉米都不解恨!後來就是他把邱傳蘭送去勞教的。

邱傳蘭在馬站派出所被毒打的同時,惡警闖進她家抄家綁架了邱傳蘭的女兒一同非法關押進沂水縣看守所。

這些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當地邪惡拉到馬站鎮住地,繼續非法折磨迫害。十幾個人男女吃、喝、睡都在一室。酷暑當頭,惡人頭目司法所主任馬振榮強迫他們幹活、說違心話、毒打折磨他們長達二十五天。

同年九月十一日晚,邱傳書的女兒一家三口從沂水到馬站鎮來看邱傳書,當時快天黑了,惡人們不叫見面。邱傳書的女婿跟他們講道理,惡人們連推帶搡的將他們一家擁到馬站派出所,還想打他,三歲的孩子嚇得大喊「爸爸」。後來惡警們蠻橫的向邱傳書的女婿勒索了二百元錢才算了事。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邱傳書等法輪功學員就被叫起來點名上車,每人發給一個紙片。天亮後大家才看清,原來是所謂「勞教通知單」。邱傳書被非法勞教一年,邱傳蘭被非法勞教三年,於當日被送往濟南漿水泉勞教所。

16、公丕建十年四度遭冤獄

原在蒙陰縣糧油公司工作的公丕建先生,九九年「七.二零」到北京依法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隨即被蒙陰縣公安局幹警劫持回蒙陰。公丕建被關押在糧油公司,糧食局領導和糧油公司經理共計二十人輪班看管他,每五人一班。當時縣委下了株連命令:如果在誰當班時,公丕建進京上訪了,誰就會被就地免職。 公丕建被非法看管了約二十天。在這期間天天有人對他進行洗腦企圖「轉化」他。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公丕建再次進京上訪,被北京某派出所綁架,警察把公丕建的手機(當時價值四千元)和二千元現金全部奪走並佔為己有,這些惡警還把公丕建毒打一頓,並把他手反背銬在椅子上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公丕建被蒙陰縣公安局警察劫持到看守所。警察給他戴上十八斤重的手銬和腳鐐,並給他錄了像。到了晚上十一半點左右,蒙陰縣公安局副局長邊大勇當著兩個幹警的面,脫下皮棉鞋狠狠地抽打他的臉,直到打累了他才停住手。隨即公丕建被關進七號監室,警察們把公丕建銬在地錨(也叫死刑床)上,用了四副手銬和一副腳鐐把公丕建的雙手和雙腳銬緊,就這樣持續了整整十四天。

一姓李的犯人餵了公丕建十四天的飯,用臉盆接大小便,後七號監室的十四名犯人全部抗議,才免於這種羞辱折磨。公丕建被非法刑拘一個月釋放後被關押在單位二十天,臘月二十八又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刑拘一個月釋放後再次被非法關押在單位二十天,二十天後再次進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公丕建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王村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公丕建被特批釋放,回蒙陰後,蒙陰「六一零」(專司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人員經常找他談話,恐嚇、威脅,公丕建為免遭迫害,被迫離家出走,在上海市打工時被上海市某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浦東派出所二十五天後被蒙陰縣公安局劫持回蒙陰,身上財物被龔敬安搶走。在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王村勞教所。有一次傳遞法輪功師父的新經文時被發現,被惡警毒打一頓後,用「大鵬展翅」這種酷刑吊銬了他七天七夜,吃飯別人餵,小便別人接。公丕建的兩腿都腫了,半年多都沒好。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公丕建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八月四日,蒙陰縣「六一零」和公安「六一零」不法之徒闖進公丕建家,抄走《轉法輪》等大法書籍、法輪功師父講法帶、煉功帶、四百盤空白磁帶、大小錄音機十台,公丕建被非法關押在蒙陰縣「六一零」,他被戴上手銬腳鐐達二十五天。在此期間,縣「六一零」打手王新毒打公丕建的頭和臉,手被震痛後還不罷休,又找來一根拖把桿猛抽打公丕建的腰部,公丕建的腰帶被打斷了四處。

公丕建在縣「六一零」被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後,再次被送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受迫害四個多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山東省泰安監獄受盡肉體和精神雙重摧殘。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八點鐘左右,蒙陰縣國保大隊警察突然闖進現年五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公丕建家中,搶劫行兇。公丕建家中價值近五千元錢的mp5、mp3被警察掠奪走。惡警們將其折磨多日又一次將他非法勞教。從零四年八月份至今,縣「六一零」扣發了公丕建的退休金,公丕建到縣「六一零」索要多次,縣「六一零」主任李寶元說要寫保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才發退休金。

17、幸福之家一再被中共惡徒拆散

沂南縣雙堠鎮上埌村的法輪功學員劉長德(五十六歲左右)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家四口,兒女雙全,妻子老實厚道,持家勤儉。他本人當司機,收入頗豐,在村裏也算是個富裕戶。九七年,妻子在親戚的引導下,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後,身上的病不治而癒。這給劉長德一個驚喜,便細心拜讀大法書籍,被書中的道理吸引住了,更可喜的是,他原來自身的一些陋習竟無意的改掉了許多,他便認定這是終生尋找的珍寶,並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一修到底。全家每天都滋潤在佛光之中,其樂融融,左鄰右舍羨慕不已。對法輪功的迫害,將這個家庭美滿寧靜的生活打破了。為了給法輪功討公道,劉長德遭到了中共惡黨官員的數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進京上訪,被雙堠鎮惡徒於厚平、高洪斌強行送到洗腦班逼迫寫「保證」才回家,家中的電視機、單放機及大法書被掠奪走;二零零零年一月,全家四口,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關押在看守所,被惡警勒索八千元錢,放了妻子和兩個孩子,劉長德則被非法超期羈押,受盡暴徒們拳打腳踢,才被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底,由於惡人舉報,劉長德被蒙陰縣「六一零」及垛莊派出所惡警抄家綁架,關押數日,被強行索取三千元現金才獲釋。同年五月份,又被雙堠鎮惡人於厚平、高洪斌劫持到洗腦班勒索錢財,從此,他被長期非法監視,跟蹤,一有節假日或「敏感日」,雙堠鎮的警匪便上門無理取鬧和恐嚇。

二零零一年,劉長德經受了更大魔難。這一年,他的妻子在費縣發真相傳單時,被惡人舉報,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後又被劫持到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劉長德忍住傷痛,當爹當媽,管好孩子,起早貪黑,幹好農活,還要照顧年邁的老人。剛剛長大成人的兒子,對媽媽的被迫害,心理受到嚴重刺傷,他時刻想念和擔心在獄中的媽媽。生活的艱辛,當局的恐嚇加上對親人的掛念,終於導致他精神失常。早已被洗劫空的家,哪有錢給孩子看病?這一切使劉長德這個要強的農家漢子再也支撐不住了,他跑到一個法輪功學員家裏失聲痛哭。在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他很快理清了頭緒,借錢給孩子治好病後,他又儘快的投入到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四年劉長德的妻子獲釋回家,全家團聚,劉長德外出打工,妻子勞苦持家,這個受盡創傷的家漸有起色。但好景不長,惡事做慣了的警匪惡徒視其為「重點管理」對像,哪裏肯放過他?二零零八年五月底,也就在奧運會前兩個月,沂南縣「六一零」糾合了縣國保、刑警及雙堠鎮派出所、司法所等一夥警察,又將劉長德綁架、抄家,家中電腦、刻錄機等私人物品及個人現金一千四百五十元被洗劫一空,所有的財物竟裝了滿滿的一「昌河」麵包車。不久,便將劉長德非法勞教三年,秘密被劫持到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

18、盧傳瑩遭綁架 讀小學的孩子亦遭非法審訊

盧傳瑩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在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被沂水惡警綁架到縣北郊派出所,當晚遭到沂水鎮綜治辦李宏偉的毒打。李宏偉將盧傳瑩帶到牆角的陰暗角落,問盧傳瑩還煉不煉法輪功?盧傳瑩剛說「煉」,就被李宏偉左右開弓狠狠的打了十幾個耳光。打完他又問盧傳瑩還煉不煉,盧傳瑩還是堅定的說「煉!」李宏偉就讓盧傳瑩站馬步,兩手平端著,只要一動,他就用笤帚打。站了很長時間後,他再問盧傳瑩還煉不煉,盧傳瑩還是說「煉!」李宏偉氣急敗壞一邊嘴裏叫著大法師父的名字罵,一邊抓起拖把打盧傳瑩,直到把拖把打斷。他讓盧傳瑩罵師父,盧傳瑩堅決拒絕,他發瘋似的拽住盧傳瑩的衣服領子來回晃,還叫人提了一桶涼水往盧傳瑩脖子裏灌,灌一下,問一句。盧傳瑩不再理睬他。等一桶水灌完了,盧傳瑩也沒吭一聲。最後他惱羞成怒的將盧傳瑩關進了一間小黑屋。 第二天,李宏偉逼迫盧傳瑩和其他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跑步,誰跑在最後就打誰,幾乎每個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李宏偉等惡徒的毒打。

下午,盧傳瑩單位的負責人來把盧傳瑩領了回去。但盧傳瑩仍然沒能回家過安穩日子。商業局又在百貨公司的辦公樓上辦起了洗腦班。將盧傳瑩和其他三名法輪功學員關在辦公樓裏不讓回家,又到服務樓旅館開了房間,長期非法監禁。商業局保衛科的劉寶東逼迫四人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四人拒寫。半個月後,才將四個人放回家,讓四個人交住宿費,四人對這種無理要求不予理睬,劉寶東就多次到他們家中騷擾勒索。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盧傳瑩正在家裏幹活,又被中共惡徒綁架到縣看守所,遭到公安局惡首黃傳庭、李玉友等人的毒打,受到非人的對待。盧傳瑩的孩子還是個小學生,也被非法提審了好幾次,遭到各種手段的恐嚇、威脅。惡人妄圖通過這種手段逼盧傳瑩妥協。大家可以想像,這對年幼的孩子在心靈造成了多麼大的傷害。

盧傳瑩的父親本來身體不好,天天吃藥,經常犯心臟病,現在女兒被非法關押,年邁的老人承受不住打擊,住進了醫院。

同年六月,盧傳瑩被非法送往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勞教三年。惡警又從她家勒索了一千元。盧傳瑩是單親家庭,孩子一直由父母幫助照料,盧傳瑩被勞教後,孩子、父母所承受的打擊更是無以言表。

19、許增恆、郭佳萍夫婦遭迫害事實

許增恆、郭佳萍夫婦都是臨沂市真情集團(原臨沂針織廠)的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在警衛室,限制人身自由,其中郭佳萍已懷身孕一個月,期間許增恆的爺爺、爸爸被單位用電話叫來,郭佳萍的父母也都被叫來,對兩個人施加壓力,單位黨委書記申淑霞派人輪番對兩人引誘、威脅、恐嚇,目的是讓倆人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許增恆、郭佳萍被非法關押了大約七八天。

同年十二月一日,許增恆、郭佳萍、孫明星三人進京上訪,被非法扣留在臨沂公安駐京辦事處。單位派人強行帶回後,許增恆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三十五天,後被單位罰款二千元;郭佳萍被罰款二千元。

許增恆被放出來後,單位不讓其工作,在家待著。二零零零年三月單位書記申淑霞派邵明建、李仲春、曹繼東將許增恆非法劫持到單位警衛室、非法拘禁半個月,期間沒有半點人身自由,由門衛隨時跟隨,躺椅算作睡覺的地方。

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日,單位又將他劫持至單位,進行為期三個月的所謂強制洗腦。在廠內警衛室,許增恆煉功,被一門衛用橡膠棒、鏈子鎖猛烈抽打手部、腿部,之後用電棍電,但電棍當時沒電。在廠會議室內,由惡人李來康、王兆年等進行所謂的教育轉化進行洗腦,惡人邵明建強制懲罰二人對牆面壁。申淑霞、胡平順等將孫明星、許增恆、王明豔分開關押。許增恆被關押在廠東側警衛室後半間小屋內,正值盛夏,小屋內如蒸籠般,蚊蟲叮咬,就這樣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單位的申淑霞、胡平順、季來康、邵明建、王兆軍、曹繼東、邵衛紅、焦峰等率領針織廠二十餘人,把許增恆等人劫持至臨沂市羅莊區民兵訓練基地,進行暴力強制轉化洗腦。其中邵澤英被送進精神病院折磨。

針織廠這幾個惡人勾結羅莊區武裝部幾個人,對六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軍事化訓練,而且每個法輪功學員親屬必須被叫來一個陪著受罪,強制法輪功學員在烈日下跑步、站軍姿、不讓吃飯、不讓睡覺、靠牆面壁,不准閤眼、軍事化訓練、逼唱邪黨歌、單腿站立等等酷刑,因為不予配合多次遭到毒打,鑽心地疼痛使他們慘叫連連。

許增恆第三次北京上訪之後,惡徒王兆軍指使針織廠幾個門衛在醫務室南邊,對他暴打摧殘,用拳腳、橡膠棒,私設刑具逼供。許增恆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回來後,又被單位惡書記申淑霞、胡平順聯繫「六一零」頭子閻志剛,劫持到臨沂市洗腦班進行非法迫害一個月。但魔難沒有改變他們的信仰。

20、父母入冤獄,長子輟學養家當童工

閆學福、鞏全榮夫婦是蒙陰縣垛莊鎮北垛莊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閆學福依法進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遭惡警毒打,蒙陰縣垛莊鎮原副鎮長李秀福等人把閆學福帶回蒙陰,非法關押在蒙陰縣看守所。二十天後把閆學福非法關押在垛莊鎮「六一零」洗腦班,當天晚上,閆學福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走脫。

垛莊鎮的不法之徒找不到閆學福,氣急敗壞。垛莊鎮司法所所長劉相雨帶著縣「六一零」的不法之徒到閆學福家抄家,把家中家具、生產用具等幾乎洗劫一空,僅留下飯碗和床。當時大兒子十一歲,二兒子八歲,妻子和年幼的孩子在親朋好友的接濟下艱難度日,身心遭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閆學福掛記農活及孩子,回到家中。垛莊鎮的不法之徒突然闖到他家,把閆學福和妻子鞏全榮綁架到垛莊鎮「六一零」洗腦班,兩個年幼的孩子無人照管。他們夫婦二人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垛莊鎮原副鎮長李秀福讓鞏全榮回家拿一萬五千元錢後放人。鞏全榮東拼西湊才交上他們所要的錢,結果他們言而無信,把閆學福轉到蒙陰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四天才放他回家。

同年十二月十七日,垛莊鎮司法所所長劉相雨和垛莊鎮「六一零」洗腦班人員以走訪為名,把閆學福夫婦和在他家的法輪功學員趙傳武同時綁架。趙傳武被手銬銬著,閆學福的家屬鞏全榮雙腿被捆著,同時被抬走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五號,閆學福被非法轉到蒙陰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濰坊市濰北監獄遭受迫害。

在濰北監獄閆學福遭到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惡警用電棍電擊閆學福。二零零四年七月份,閆學福被關進小號,惡警用四根電棍同時電擊閆學福,並且每天三次把他兩手銬在排椅上,用椅子壓著他的腿,惡徒嫌椅子的重量不夠,犯人徐義林還趴在椅子上增加重量。閆學福被電擊的滿口牙齒鬆動,滿臉都是花生米大的水泡,後來全部蛻皮。在濰北監獄惡警們用電棍電擊學員後,還用蟲子蜇學員,那種痛癢的滋味讓人生不如死。

二零零四年正月底,垛莊鎮「六一零」趙海濤等人,把鞏全榮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四天。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垛莊鎮「六一零」趙海濤一夥三人以「走訪」為名,連續騷擾多家法輪功學員,其中非法強行搶走北垛莊村鞏全榮家所有大法書籍、資料。

二零零六年一月五號晚九點,蒙陰縣垛莊鎮「六一零」勾結蒙陰縣「六一零」及垛莊鎮政府、垛莊派出所邪惡之徒綁架法輪功學員劉雙蘭、鞏全榮到垛莊派出所。惡徒把劉雙蘭家所有的大法資料、師父法像等搶劫一空。劉雙蘭、鞏全榮在垛莊派出所遭到惡徒的毆打折磨,蒙陰縣公安局「六一零」打手王偉等人揪著她們頭髮,往牆上撞至頭破血流。

劉雙蘭被非法關押十天左右、勒索五千元放回。鞏全榮被轉關到臨沂市沂南看守所,後非法勞教兩年,當年一月二十四日被關入濟南女子勞教所。那時,閆學福還被非法關押在濰北監獄。

閆學福夫婦同時被非法關押,尚未成年的大兒子被迫輟學當童工掙錢以供弟弟上小學。等閆學福從監獄回到家時,小兒子孤零零一個人在家,眼睛哭的紅腫。

只因堅守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閆學福夫婦多次被非法關押,尚未成年的大兒子被迫輟學當童工掙錢以供弟弟上小學,聽來讓人心酸落淚。

21、孟斐被摧殘垂危時,警匪逃之夭夭

孟斐是蒼山縣新興鎮中學化學教師,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上午,蒼山縣新興鎮派出所副所長王平(音)等四名警察來到新興鎮中學,不由分說,戴著手銬將正在辦公室備課的孟斐強行綁架到警車上,而後蒼山縣公安局「六一零」惡警馮康寧和新興派出所所長常鍵開車直接將孟斐綁架到章丘官莊鄉「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非法勞教。

孟斐被關押在勞教所八大隊,勞教所內的五六名警察和犯人將孟斐捆綁在鐵椅子(「老虎凳」)上打罵折磨,強行插管灌食,一連插了十幾次也插不進去,孟斐滿臉是血。勞教所又將孟斐轉到勞教所醫院打針,打了兩天的針,又轉到勞教所灌食折磨。孟斐被折磨的發高燒到四十多度,肺部發炎,劇烈的咳嗽,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承擔責任,通知蒼山「六一零」接人。

九月十四日,新興派出所三人和孟斐的妻子來到勞教所,辦完手續後,派出所警察見人已經快不行了,偷偷的開車跑了。

九月十五日,孟斐的家人將昏迷不醒的孟斐送進縣中醫院搶救,花費一萬多元。

22、惡警教唆惡犯折磨王翠芳死去活來

王翠芳,六十多歲,是臨沭縣人,二零零八年底被「六一零」惡徒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不到二十天,就被勞教所惡警王月瑤利用教唆黑社會搶砸頭目王倩折磨得死去活來。惡徒王倩自稱犯的罪最少得判五年以上,用十六萬錢買通了當地有關人員,就只判了一年零三個月的勞教。還不想受罪,想送給五大隊的隊長五十萬到一百萬元,放她出去,沒辦成。惡警王月瑤(教導員)利用她治王翠芳,之前,王翠芳用善心和良知給王倩講做人的道理,並告訴她:天有眼,地有靈,錢也不是萬能的,你還是像你母親來信所說的,深刻認識這次教訓,改邪歸正,做個好人吧。誰知這話惹火了王倩,她報告給王月瑤,兩個人怕這骯髒的事情傳出去,就毒計折磨王翠芳。一次,王翠芳打報告上廁所、洗碗,王翠芳把褲子都解開了,王倩卻一步站上去要先解,站在那裏也不解,惡警王月瑤進去一把把王翠芳拉到牆邊,進行吵罵:你算甚麼?她叫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你等一下,說完出去了。王倩蹲在上面不解也不起來,惡警強行規定的五分鐘的解手時間過去了,王翠芳急的直發抖,拉開門便喊:警察和黑社會聯合害人了!惡警王月瑤和王倩把王翠芳踹倒並拖進辦公室,關上門一頓毒打,把值班的牌子都撞裂,人躺在地上起不來了。後打掃乾淨地上的血跡,拽掉的頭髮,把王翠芳拉起來坐在地上,開門叫別的警察進來,讓轉化的來看。惡警王月瑤編造謊言說:煉法輪功的還和孩子爭廁所,六十多歲了,爭不過,還大喊大叫的,沒有一點善心,破壞大法,做不到忍,你師父不會要你。

下午,惡警教導員王月瑤當著王倩的面表演了一套整治人的動作,還大罵: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啞巴了?惡徒王倩在這方面是天才,本來就是黑社會打手頭頭。從那以後,惡徒王倩經常對王翠芳連打帶罵,折磨得死去活來。王翠芳喊王月瑤,她惡毒地說:你死了嗎?怎麼還活著?治死你很容易,這是甚麼地方,沒有你講理的份。我有充份的人證、物證,就說王翠芳高血壓不吃藥死的;這些人員、隊長哪個不聽我的?誰為你說話?真敢說的都被封閉起來了。 壞的勞教人員被惡警教唆的越壞,並相互傷害,其中有王倩、黃鳴、黃文田、蒲技美、楊慧。猶大張美雲不斷的罵師父、罵大法,謊言矇騙法輪功學員,給邪警獻計:把電棍插到嘴裏電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八年二月到七月,一天只給喝一碗水。早上倒上水,喝一次打一次報告。

三月份的一天,曹衛晴給王翠芳倒了半碗水,王翠芳說太少了,就遭到一頓大罵。惡警王月瑤聽到馬上跑過來,對著王翠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毒打。王翠芳想說明是非真相,就大聲喊:勞教人員和王月瑤害死人了!張美雲和曹衛晴上來和惡警王月瑤一起又把她毒打一頓。惡警王月瑤狂妄的喊:在這沒有你說話的份,治死你很簡單,像弄死一個小蟲、小螞蟻一樣,誰也怪不得我們,只是你這髒老太婆不值得,怕髒了我們的手,現在叫你生不如死。你不是會向上級告狀嗎?早給你準備好了。在惡警王月瑤的指揮下,兩個勞教人員寫下了不同的證明材料,謊言說發生了爭吵,王翠芳把她們二人打的渾身是傷,痛苦難當,流血不止;還說惡警王月瑤的手鮮血直流。惡警與惡徒們接著把王翠芳打倒在地,嘴用膠帶封了多層,戴上手銬,全身用膠帶裹起來,昏迷在地板上數個小時;醒後又抓起來,撕下膠帶,打開手銬,用髒抹布塞到嘴裏,用膠帶纏上,手腳都用布帶勒在椅子上,二人輪流看著,黑白不讓閉眼,一閉眼就打,逼著認錯,寫轉化書。

歷經八天八夜,王翠芳被折磨得全身發冷、哆嗦、分不清東西南北;耳朵裏往外出血,手、腳、腿都腫的發明。

23、劉京美兩次遭冤獄

五十多歲的劉京美,原是沂水縣諸葛鎮拖配廠的一名普通職工。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諸葛鎮黨委書記田某某、鎮長王建華和惡人宋玉旺、阮波為了折磨劉京美,逼迫劉京美面向牆站在太陽底下曬,鼻子要碰著牆,兩手平伸,還要在手上放上磚,並且三天三夜不讓睡覺,被惡人敲詐去了一千元。

第二年九月底劉京美被綁架到高莊鎮洗腦班迫害。在那裏她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抱石頭在操場上跑,蹲馬步、用煙頭燒等。有一次,她被四五個惡人圍著拳打腳踢,然後用棍子毒打。後被勒索了四千元才放回家。回家後,劉京美還經常受到騷擾。

無奈之下,劉京美於二零零零年底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劉京美絕食抗議,拒不說出姓名和住址,惡警就指使看守所的犯人毒打劉京美。後來劉京美被劫持到沂水縣馮家莊洗腦班迫害半個月,於二零零一年三月十日被非法勞教,遭受了三年的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劉京美等六名法輪功學員去莒縣天寶鄉向世人講真相時被綁架。莒縣看守所的所長帶領幾個惡警用橡膠棍瘋狂毒打劉京美,劉京美被毒打的臀部發黑,尿了四五天的血。轉到沂水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劉京美被綁架到濟南女子第一勞教所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惡警不讓劉京美睡覺,後半夜三點才讓睡,五點就被叫起床。半年後,二零零五年六月,劉京美被轉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五隊,嚴管隊。由社會上各類罪犯看管,把所有門窗都關閉,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澡、不讓洗頭,不准見任何人,四十多天不讓換洗衣服。

劉京美絕食抗議迫害,絕食三天後,被隔離開單獨迫害,強制勞動。劉京美不配合,高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到禁閉室上吊銬,吊了三個多小時,出了高血壓症狀,惡警找來醫生,看到劉京美的症狀,醫生都嚇的大叫。

惡警王淑貞抓著劉京美的頭髮給她灌食,把劉京美的頭髮薅下了一綹子。關了六天禁閉後,又被轉到「轉化班」迫害,強迫劉京美坐在地上,手綁在椅子背上,椅子背頂住後頸,使頭抬不起來,這樣一直綁了四天四夜。頸部軟組織因長時間受到壓迫損傷,頭挺不住,不聽指揮,一抬起來就低下來,半個多月才恢復正常,胳膊兩個多月了還又疼又麻。

惡警段曉婷、馬文燕把劉京美吊在鐵床上,兩個惡警躺在床上看。白天吊鐵床,晚上就綁在椅子上。

還有一種迫害手段,是在地上畫一個圈,強迫劉京美站在裏面,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一站就是一天。開始時一天還讓睡兩個小時,後來就不讓睡,站的腿都腫了,一直腫到大腿。 在「轉化班」迫害一個月後,被轉到一隊強迫做超強體力奴役勞動,一天幹十二個小時。

24、趙傳文被枉判重刑十三年

趙傳文,男,今年四十二歲,在家中與妻子劉鳳厚(今年四十四歲)以做布匹買賣生意為生,一九九九年夏末,風雲突變,法輪功遭到邪黨的空前迫害。趙傳文夫婦捨業別家,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請願,為的是說句公道話,不料回到家中被蒙陰縣垛莊鎮政府暴徒非法關押,期間,不讓睡覺,強制看誹謗李老師的錄像,在太陽底下曝曬等,被逼迫寫「保證書」。鎮政府的暴徒竟在趙傳文及趙傳武夫婦在鎮政府被非法關押期間,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擅自闖入他們二人的家中,把所有的大法資料及錄音機搶走,並且逼迫趙傳文交納現金三千元,逼迫趙傳武交納現金二千元。

十月份,趙傳文因去蒙陰參加法輪功學員的交流會,回來後,被鎮政府強行抓捕送到鎮派出所,因堅持修煉,被垛莊鎮派出所所長杜中太毒打,過後,被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因不放棄修煉,又被轉送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非法罰款1500元。

第二年二月份,趙傳文夫婦倆繼續去北京上訪,被蒙陰縣「六一零」辦公室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轉送垛莊鎮洗腦班。還惡毒的株連其老母親天天去洗腦班陪讀,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蒙陰縣迫害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主謀)去垛莊鎮洗腦班檢查,對鎮政府人員說:「只要他們說煉,就天天敲打他們。」

二零零零年二月,蒙陰縣垛莊鎮政府暴徒強行將法輪功學員趙傳文夫婦和趙傳武等多人綁架囚禁,暴徒們除了對他們進行精神和肉體折磨外,又無恥的將他們的家產洗劫的精光。七間房子的門,窗,大門全部摘走,門窗上的玻璃,麵缸,也全被砸碎,把他家中的天花板撬開,更令人憤慨的是,邪惡之徒竟把趙傳文家中大門摘走後,又用石頭等把大門口壘上,把趙傳文的家中折騰的家徒四壁,一片狼藉。趙傳文的父親的三頭豬被搶走,家園被毀,趙傳文夫妻被迫遠走他鄉。

二零零二年春夏之交的一個晚上,劉鳳厚與同修們連續在沂水縣的一個區域撒資料貼標語,被當地歹人惡意上報,被尾隨而來的惡警劫持到沂水縣看守所。轉到蒙陰縣縣「六一零」便將她誣定三年勞教,強行被劫持到了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零年九月,趙傳文與同修仵增建、劉淑芬、石增雷等一同被蒙陰縣「六一零」辦公室和蒙陰縣公安局非法抓捕。蒙陰縣「六一零」操縱公檢法司成立了專案組。於二零零三年,進行非法庭審,趙傳文被枉判重刑十三年,秘密被劫持到了山東省監獄,遭受更殘酷的迫害。

在監獄裏,趙傳文多次遭毒打,二零零五年他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木棍和鞋底打頭部,頭痛了一年多。零七年至零八年,家人前去探視,被獄警擋了回來,後來才知道趙傳文正被嚴管,在小號裏關了一年。去年,他與獄中同修們反迫害被惡警發覺,又一次遭到暴打。

25、楊麗芬被臨沂市「六一零」非法勞教

法輪功學員楊麗芬,女,四十五歲多。是山東中興機械廠職工。市直王建平、閻志剛及公安「六一零」迫害的重點對像,由於種種辦班折磨、監獄和拘留對楊麗芬根本就無效,閻志剛為逼楊「轉化」,不讓她上班也不讓回家,軟禁在廠,楊麗芬的丈夫與其離婚,家被拆散,不滿十四歲的兒子無人照料。楊麗芬仍然堅如磐石,「六一零」邪惡之徒們把她送進了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其間她遭受了非人的肉身折磨和精神摧殘。

二零零零年夏天,楊麗芬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大嶺拘留所」。因絕食抗議,被折磨的全身水腫,經化驗診斷為「肝硬化」腹水,才得以釋放回家。通過煉功恢復正常後,惡人又騷擾、監視和限制人身自由。當時,單位派人睡在楊麗芬的家裏監視。楊麗芬曾經被閆志剛等「六一零」人員抓到臨沂市運輸公司「轉化」班折磨。在這期間,邪惡的「六一零」,還給楊麗芬的丈夫和家人施壓,逼迫楊放棄修煉。整日不得安寧的楊麗芬的丈夫,承受不住「六一零」惡人的壓力和騷擾,被迫和楊麗芬離婚,帶著不滿14歲的兒子遠離了苦難中的楊麗芬。

「六一零」的惡人看到迫害無效,於是,讓楊麗芬所在的小區派出所,將她誘騙出家門後,將楊麗芬直接塞入汽車內,送往山東省女子勞教所迫害,一關就是2年。在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其間她遭受了非人的肉身折磨和精神摧殘。

回家後的楊麗芬,失去了家庭和工作,沒有經濟來源,沒了依靠。卻仍然受到監控。 靠打工維持生活的楊麗芬,在大約二零零五年和幾個同修撒真相資料的時候,被「臨沂市河東區」的惡警抓捕。遭受了致命性的迫害,(具體不詳,請知情者提供)。同時被抓的還有「臨沂市天達鐘錶廠」的職工孫慶紅(大約38歲左右)等四、五名同修。

「六一零」頭目陳常德、及其臨沂市公安「六一零」的惡警們,將她們關在臨沂市市委大院辦公區的地下「防空洞」裏,刑訊逼供楊、孫。逼迫她們交待資料的來源等。她們二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拒不交待。最後,楊的腎臟被打壞了,送去醫院搶救。之後,又繼續刑訊逼供迫害。惡人一無所獲,氣急敗壞的將遍體鱗傷、身體虛弱的楊、孫送往「山東省王村女子第二勞教所」迫害。經勞教所查體,不合格拒收。惡人再三求情,勞教所還是拒收。臨沂市「六一零」的惡人們,又將楊、孫二人送往「山東省濟南女子第一勞教所」,用送禮,拉關係,走後門的手段,將楊麗芬、孫慶紅二人關在了「山東濟南勞教所」迫害。

26、劉曉梅被綁架、摧殘、勒索

劉曉梅,女,五十多歲,蒙陰縣界牌鎮劉莊村人。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劉曉梅突然被惡黨政府人員騙到界牌鎮派出所。界牌鎮派出所指導員楊旭、惡警石礦薅著她的頭髮用拳猛擊她的臉部,惡警們圍著她對她拳打腳踢兩個多小時,她的臉被打得腫脹、變了形,臉色發青。隨後把她的胳膊反銬在背上(這種酷刑被稱為別燒雞),她的手腕被銬出了血。晚上被鎖在又髒又冷的車庫裏不准大小便。

正月初七,在界牌鎮派出所大院,副鎮長宋樹福、副書記翟曉林、派出所所長張文家和全鎮的各村書記等一百多人開法輪功學員的批鬥會,不法之徒把劉曉梅等法輪功學員批鬥了兩個多小時。界牌鎮派出所所長張文家、指導員楊旭把劉曉梅從車庫裏叫出來,逼迫她坐在水泥地上,張文家問她還煉不煉?劉曉梅說:「動作學會了,法裝在心裏,永遠也忘不了。」

翟曉林氣的暴跳如雷,拍著桌子叫囂著:「你喝藥死,挖心,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你還裝在心裏。」隨後指著派出所大門說:「你出去這個大院就死,別死在這個院子裏。」惡警楊旭在大會上說:「劉曉梅說她看了三晚上錄像十幾年的頸椎骨質增生就好了,你們信嗎?」在場的有些人小聲嘀咕:「難怪受了這麼大的罪還煉,原來受了這麼大的益,原來法輪功這麼神奇!」這天正逢界牌鎮集市,他們又把劉曉梅、劉長蓮、楊士珍、李秀榮、李雍英五名法輪功學員掛牌遊街批鬥,給這些法輪功學員造成極大的精神摧殘。最後劉曉梅被非法勒索五千元後回家,連收據也沒給開。

二零零一年陰曆正月十四日下午,天下著小雨,界牌鎮派出所惡警石礦手握木棍和石頭,突然闖到劉曉梅家,滿屋裏亂翻一氣,把新買的大彩電和收錄機搶走。

正月十六日,劉曉梅的丈夫劉祥義用摩托車帶著她過娘家,剛走到大石龍村,突然被一輛警車擋住去路,從車上下來石礦等四、五個惡警,他們把劉祥義綁架到界牌鎮派出所。他趁惡警們中午吃飯時走脫。惡警發現劉祥義走後氣急敗壞,到處圍追堵截,抄家找人。二零零一年陰曆五月初十,有家不能歸的劉曉梅留宿在法輪功學員劉孝蓮家。惡黨不法之徒李發兵、薛義增、石磊等十幾人突然闖進劉孝蓮家,他們不分青紅皂白,把劉曉梅打倒在地,然後把劉孝蓮、劉曉梅綁架到界牌鎮派出所。連續六晚上,惡警強行把劉曉梅的一隻手用手銬銬在大排椅上,不准動,不准睡覺。一天,惡警張文家手拿電棍惡狠狠的說:「我們治不了你,有治你的地方,我們共產黨整人有的是辦法。」隨即惡警楊旭開來一輛車,把劉曉梅送到蒙陰縣「六一零」繼續迫害。

在蒙陰縣「六一零」,劉曉梅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單獨囚禁,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頭目類延成把劉曉梅關押了整整六十天。「六一零」小頭目房思民和二十多個小打手們時常躡手躡腳的從門縫往屋裏偷看,發現睡覺就毒打。邪惡之徒除用肉體折磨來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意志外,還逼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白皮書、小冊子等,用這些歪理邪說給法輪功學員洗腦,逼迫法輪功學員罵師父、罵大法,使學員承受比肉體摧殘更為陰毒的精神摧殘。劉曉梅遭受肉體和精神雙重迫害中又被非法勒索一千元後回家。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七日,劉曉梅丈夫劉祥義騎摩托車路經蒙陰縣汽車站時被不明真相的壞人舉報,張文家帶領惡警把他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送往山東省監獄遭受迫害。

27.李永欣遭重刑妻子冤死

臨沂市運輸公司職工李永欣,男,五十歲左右,其妻周向梅是南坊鎮信用社職工,二人自修煉以來,身體健康,家庭和睦。李永欣是跑長途的駕駛員,一次在晚上下班前收拾車時,發現顧客落下了個包。打開一看,內裝三、四萬元錢,李等了許久沒人來認領,便把包交給了公司領導,拜託尋找失主。運輸公司領導經過多方聯繫,終於找到了失主。失主激動的當場拿出上萬元的現金表示酬謝李永欣,被他婉言謝絕了。

自一九九九年來,李永欣被多次騷擾、監控,限制人身自由、剝奪其工作權利。逼迫他在眾人大會上宣讀不煉功的「保證書」和罵自己敬重的師父。在無奈的情況下,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因資料點被破壞,李永欣及蒙陰縣的滕德芳等好幾位同修一起被抓。他們被異地非法關押在臨沂市最邪惡、最瘋狂的「蒙陰縣看守所」,遭受酷刑刑訊逼供:老虎凳、吊銬等大刑折磨。最後,被判刑十多年,非法關押在「山東省濟南第一監獄」迫害。如今已達五年之久。

他的妻子周向梅,被臨沂市蘭山區「六一零」及南坊鎮的惡人多次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周被「六一零」惡人,送往「濟寧市精神病院」迫害。由於「六一零」的惡人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當把人送往異地「精神病院」後,惡人匆匆溜走了。那裏的醫生給周檢查身體時,發現周向梅是一個理智健全的正常人。醫生無論怎麼問、檢查身體都沒有毛病。一個正常人送來幹甚麼?醫生都覺的奇怪!問周向梅,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裏,因為周是被惡人塞上車,秘密送來的。最後,醫生下診斷:一切正常,出院!

李永欣被判刑後,周被迫流離失所。一次,周向梅去自己家親戚的時候,被惡人盯梢,惡人、惡警將周向梅圍堵在了六樓上,要綁架周。周旋了好長時間,在無奈的情況下,周欲從六樓的窗子上滑下去,逃離「六一零」惡警的抓捕。沒想到,繩子中間斷了,周向梅遇難身亡。

「六一零」人員,怕消息外傳,對周向梅的兒子李寧、父母及親戚也不放過,威脅、恐嚇,監控他們等。兒子被嚇的常常夜間驚醒,身體虛弱,常常犯病;李永欣的母親,經不住兒子和兒媳這悲慘遭遇的打擊,和「六一零」惡人的恐嚇,在周向梅去世不久,老人家帶著冤屈、帶著悲痛、帶著對兒子的思念與掛念走了永遠的離開了這江賊惡魔統治的悲涼下的世界!

眼下,李永欣七十多歲的年邁老父親,帶著李永欣的兒子李寧,爺孫倆相依為命的活著。沒有經濟來源,李永欣的老父親全靠給人家打掃衛生,維持生計。

失去兒媳,又掛念遠在監獄的兒子,孫子又常犯病,沒錢醫治。生活的拮据,使度日如年的爺孫倆常常抱頭痛哭。

無奈中,他們想起了找「六一零」及相關部門,想能不能讓李永欣提前釋放,老人家跑了許多地方,至今無人過問,沒有解決。

28. 聶洪庭老人飽受摧殘

聶洪庭,男,沂南縣大王莊鄉(現已併入蒲汪鎮)陡溝村民,今年七十二歲左右。在文革浩劫時不幸被中共判了十年勞改,身體一度患上了心臟病、胃病等,是一個被醫院宣布為死刑的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變的心身非常健康。

迫害剛開始時,聶洪庭先後三次依法進京上訪,每次都被中共惡徒們截訪和非法關押,受到惡徒百般虐待。期間,鄉中共黨書記解紅日、政法委書記莊乾德派四個鄉幹(其中李洪江在內)、張元金、李永保、張彥相、張德亮、孫春旺、派出所長劉長軍、警察李長傑及村民聶殿學、趙紀彩和趙世學等對他抄家搶糧、洗腦毒打、勒索錢財、戲弄謾罵、隨意劫持、監視居住。二零零一年縣「六一零」惡警們將聶洪庭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了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

在那裏,他見證了中共惡警們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用十根高壓電棍電法輪功學員電一整天,連續九天不讓睡覺,冬天扒光衣服凍,用手銬銬上吊起來,用棍子將法輪功學員的頭頂砸一道血口縫十三針,控制吃飯,一天只吃一個小饅頭或一天就喝一碗稀飯,那稀飯稀得能照出人影,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小矮板凳上直背挺胸,兩腳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從早五點坐到晚十一點(除吃飯時間外),一動就打,長期如此。學員的兩臀坐破,血肉和褲子粘在一起。白天(除吃飯時間外)強迫幹活,晚上加班加點到十一、十二點,有時到午夜三點。不分老少即使六旬病中老人照樣被逼著幹活。 聶洪庭在歷盡了勞教所非人折磨後,終於回到家中。但他還沒有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多年在中共惡徒的恐嚇、折磨中挺著生活的老伴突然病倒,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五年陰曆的二月二十二日離世。全家人都處在極度悲痛中,即使如此,當地的惡徒們也沒放鬆對他的迫害。那一年冬天的一個深夜,惡徒們將他從家中劫持,強行送到了臨沂洗腦班。今年一月十日,蒲汪鎮派出所的惡警們在大王莊集市上又一次將聶洪庭老人劫持,用他的帽子捂住眼睛和嘴,胳膊朝後反戴上手銬,非法搜身。並將他強行塞進車裏,關押在蒲汪鎮派出所鐵籠子裏。當時老人的手腫脹鮮血直流,嘴也被抽打腫,在關押過程中有一惡警還將一杯涼水潑在他臉上。這還不算完,派出所的警察又翻牆入室搶劫聶洪庭和他兒子聶玉寶家,將他們的家翻了個底朝天。被劫持到

29、於元玲遭非法勞教 丈夫、婆婆悲憤去世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二時許,臨沂市五十歲的女法輪功學員於元玲(家住河東區九曲辦事處楊莊村)在臨沂市河東區205國道楊莊段候車點賣水果,因講真相被壞人告發,遭河東區東興路派出所葛緒騰等幾名惡警綁架。惡警將於元玲雙手銬在椅子上,極盡折磨,並於當晚將她非法關押到臨沂市看守所(在重溝辦事處駐地)。

其姐當晚八點去於元玲家,沒見妹妹回家,就四處尋找。在得知於元玲被劫持後,於元玲的姐姐、弟弟、兒子及居委主任於十一月三十日上午去東興路派出所要人,東興路派出所人員以各種理由推諉,並說:「其它刑事案件還好說,法輪功的案子誰也不敢放人。」

二零零一年,於元玲外出講真相,被臨沂市蘭山區「六一零」惡徒劫持,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她的丈夫經不起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心臟病復發,手術後病情加重去世。她的婆婆在這雙重打擊下也不幸去世,留下兩兒一女三個年幼的孩子無人照管。失去親人後,三個孩子蹲在惡警葛長廷的車前,要求政府照顧他們,釋放他們的母親,失去人性的黨官們置之不理,揚長而去。

於元玲的姐姐為讓妹妹早日出獄,被逼為惡警葛長廷家免費裝修。於元玲從勞教所出來時,勞教所兩名惡警將她送到九曲邪黨辦事處,黨官們以天冷為由,勒索於元玲的親屬為惡警買羽絨襖穿。

從勞教所回家後,為讓更多的人分享大法的益處,讓更多的人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於元玲堅持不斷的講真相,不幸再次遭到惡警綁架。

30、王景曉被非法判刑

臨沭縣六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景曉於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下午被惡人舉報,遭縣「六一零」惡人綁架,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被臨沭縣法院非法開庭。

開庭前一天家人才得知消息,開庭前惡黨人員突然要求到場旁聽的親屬必須帶身份證方可入庭。當時親屬們毫無準備,只得各自回家將身份證拿來。入庭旁聽親屬的手機、身份證、包等都被收繳,直到散庭才歸還。而在同一樓層、同一時間開庭的幾個案件都沒有此環節,可見惡黨對法輪功修煉者和家屬真是草木皆兵。

庭上的檢察院的起訴更是荒唐可笑,不敢提在家中搜出的《九評共產黨》等書的內容是否真實,只是一味的講在電線桿上書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所謂的「反黨標語」,影響了單位評先進。並列舉了一些證人,這些證人完全是子虛烏有,沒有具體的時間、地點、人物,只是流水賬似的說了幾個單位和人名,而當時沒有一個人來出庭作證。很明顯這些從法律上都不足以為證。當律師作了無罪辯護後,法官卻宣布休庭。直到七月中旬才得知法庭早已在幾天前悄悄到看守所對王景曉非法判刑三年。

知情的人都知道,這是邪黨參與了此事,在中共邪黨的淫威下,法官根本沒有獨立的判決權,邪黨懼怕「真善忍」,才傾巢迫害法輪功,才有這樣的非法判刑。

臨沭縣法輪功學員王景曉,自從修煉大法後,處處以「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善待任何人,對有困難的人不管認識不認識都是盡力相助。就是這次四川大地震,被關押在看守所的王景曉知道後,立即捐了二百元錢給災區。認識他、知道他的人談起他來,都敬佩他的人品。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人竟被非法判了刑。大家都說:沒天理了,劉玉洪、李芳春(臭名昭著的「六一零」頭子)沒有別的本事了,就抓這些手無寸鐵的老頭老太太有能耐。

其實,邪黨人員也是知道王景曉的為人的,冤抓了好人,自己還想冒充好人,到處放風說王景曉把它們逼的才抓人的。試問一個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處處幫助別人的善良的六十九歲的老人,怎麼會把耀武揚威的「六一零」逼的無可奈何呢?「真善忍」對它們來說就這麼可怕嗎?

好人被抓起來了,聽說舉報好人的惡人從一個掃大街的升級為管掃大街的了,還拿了一筆數目不小的獎金。

31.裴琳英受盡欺凌

裴琳英,女,原臨沂市機械技校教師。因身體不好,修煉法輪功。因其是煉功點的輔導員,受到的迫害尤為嚴重。二零零零年,她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大嶺拘留所十五天後,轉到臨沂市看守所一個多月才放回家。在看守所裏遭受了許多迫害,裴絕食抗議。回來後,一直被跟蹤、監控,人身自由受到限制。

二零零一年,裴琳英因參加學法交流會,被「六一零」非法抓捕到臨沂市看守所。蘭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惡警邢永農,刑訊逼供裴琳英,邢用警棍連續電擊裴二個多小時,逼迫她供出其他參加法會的人員名單。

二零零二年非法誘騙到臨沂市沂州賓館「轉化班」。「六一零」非法組織的閻志剛等人,利用臨沂市猶大、毒瘤:(王明光、段好漁、李俊卿)用偽善謊言迷惑「轉化」她。妄圖讓她放棄修煉。

同年,她又被臨沂市「六一零」非法組織的惡人閻志剛及公安「六一零」惡人劉振東、程海青、匡某、及蘭山區「六一零」惡警邢永農等綁架到(臨沂市沂州路55號臨沂市水利技校院內的:)臨沂市邪惡的洗腦班迫害。「熬大鷹」,不讓睡覺,強行灌輸謗大法的污言穢語,強行剝奪一切權利及人身自由,單獨關押,連上廁所都被監控,不許與任何人講話。強迫她寫「三書」,謾罵師父和大法。

二零零五年,她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遭惡人舉報,被平邑縣「六一零」和臨沂市「六一零」非法組織非法勞教兩年。並被非法抄家,家中現金和所有存摺,被洗劫一空,罪名說是裴做資料的錢,她被劫持到濟南漿水泉勞教所。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三日,臨沂市工委「六一零」騙學校有關人員給裴琳瑛辦回家手續,當時學校人員聽說裴琳瑛回家很高興。六月十四日,王副校長帶領四名學校人員去濟南接裴琳瑛。中午在勞教所見到裴琳瑛,見其經兩年的被迫害的整個人大變樣,頭髮變白、散亂,血壓高達200多。

裴琳瑛的父親已八十多歲,有病,兩年沒見女兒了,很想見女兒,並需要她的照顧。裴琳瑛知道其父親有病後,也很著急回家看望父親。(家人要求見面被無理拒絕,裴琳英年近八十歲的老母親想見她一面也不被允許。)但邪惡的「六一零」惡徒不顧這些,持續打電話讓學校領導直接將裴琳瑛送到「六一零」那裏,學校領導多次講情讓其回家看望年邁有病的父親,「六一零」惡徒說,誰有病也不讓她回家看。

學校領導被迫將裴琳瑛送到「六一零」處,「六一零」訛去單位二千元錢後,逼單位於六月十四日晚九點多將裴琳瑛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32. 杜祥忠歷盡苦難

蒙陰縣蒙陰鎮高莊村民杜祥忠,男,四十五歲左右,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九日杜祥忠被當地惡徒非法劫持到蒙陰縣「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洗腦班關押了整整一百零八天。遭到縣「六一零」的惡徒李枝葉(原縣政法委書記)、類延成(原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邢現英(原縣「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焦玉香、方思民、王欣等人的毒打折磨致昏死。打手又用涼水把他激醒,讓他只穿秋衣和單褂銬在屋外冷凍了一個晚上,後杜祥忠被非法勒索六千多元錢回家。

二零零二年春天杜祥忠從單位被蒙陰鎮政法委書記伊某某、巨山派出所副所長王業一綁架。再次被非法關押在縣「六一零」洗腦班,當天下午,伊某某、王業一又帶領十幾個人到蒙陰鎮高莊村撬窗別門非法抄家。惡警王偉對其刑訊逼供,將其轉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對他非法勞教兩年。縣國保大隊惡警王偉、界牌派出所原所長石礦、野店派出所副所長王某等五人把杜祥忠劫持到王村勞教所企圖關押,結果杜祥忠檢查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杜祥忠又被帶回縣「六一零」洗腦班,他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拉到蒙陰縣中醫院強行灌食。牙被撬掉一塊,嘴裏往外淌血。這次杜祥忠被關押四十多天後被非法勒索二萬三千元後回到家中。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三日晚十點多鐘,蒙陰縣國保大隊頭目張詠,夥同惡警王偉,領著二十多個惡警破門而入再次抄家並綁架了杜祥忠,在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三天後,於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號被非法送往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王村勞教所惡警指使邪悟者對杜祥忠實施肉體和精神雙重摧殘,杜祥忠拒不配合惡人的任何要求。在一次惡人圍著杜祥忠做洗腦工作時,杜祥忠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杜祥忠絕食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惡警問杜祥忠出了事誰負責,杜祥忠理直氣壯的回答:「勞教所負責,我無罪,這是你們的迫害。」

勞教所惡警很害怕,催促蒙陰縣「六一零」接杜祥忠,蒙陰縣「六一零」怕承擔責任不敢接,推給蒙陰鎮「六一零」,蒙陰鎮「六一零」也怕承擔責任不敢接。勞教所更怕杜祥忠死在勞教所承擔責任,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號趕緊派車把杜祥忠送回蒙陰鎮「六一零」,並讓其家人把他接回家。杜祥忠回家的當天奇蹟般康復,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再次在他身上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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