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慈悲與威嚴同在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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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我於一九九八年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今年六十六歲,憑著對大法堅定不移的信念,以法為師,帶著講真相救世人的慈悲,走到今天。一路上雖也有溝溝坎坎,有時也跟頭把式的,但從來沒有動搖過。下面想就自己被迫害而身處看守所及監獄近三年半的經歷,談一下個人的體會,向師父彙報。

一、向內找 用大法衡量 要師父所要的

二零零七年,我被「六一零」及國保綁架,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我想起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我向內找,找出了自己的執著。我家是個資料點,周圍的同修都用我製作的真相資料、光碟和週刊等,大家抽空也幫助我,總感覺時間很緊,衝擊了學法,加上周圍的同修對我都比較依賴,這些心沒有覺察出來。我每天在做著三件事,但有時心態不夠純淨,因而萌發了一些做事心、學人的心、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修煉是嚴肅的,因為有漏洞,導致被邪惡迫害,也使我周圍的同修斷絕了一切資料的來源,造成了損失。回想起來真是痛心。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這個社會上,無論你在任何一個環境中,任何社會的一個角落中,你都在起著正面的作用。無論你是講真相也好、證實法也好,沒在直接做大法的事也好,你都在救度著眾生,都在起著巨大的作用,(鼓掌)因為你的正念和慈悲的場就在起著正面的作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對照大法理順了思路,增加了正念,找出了根本的執著,我不哀,我想,摔了這一跤我要馬上爬起來,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肩負著神聖的使命,無論在甚麼環境都不能忘記自己的責任,我要聽師父的話,我要做師父所要的。

從這一刻起,到我離開牢籠,我時時處處用大法衡量自己每個想法、念頭,有沒有甚麼不正的念頭,是完全為了證實法,還是夾雜著證實自己的思想。如果有,馬上除掉,歸正自己,如果完全都是站在法上,那我就堅定的紮實的走下去。

二、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走出自己的路

經過向內找後,清理了自己,師父的法源源不斷的湧進腦海,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我悟到了法理,腳踏實地的走出了自己的路,從派出所、看守所、教養院、法院、監獄,從思想上形式上都能從根本上否定他們,從未配合過,如不背監規,不照相,不滾手印,不簽字,不參加任何勞動,所有對付犯人的一切條條框框對我均無效,不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走好,而是我心裏根本就沒有它們,視它們不存在,心裏也不會去體會身在牢籠的感受。

我堂堂正正,不卑不亢的,我沒有罪,我沒有怕,我心裏有師父,有大法,我覺得「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稱號已夠我自豪的了。我和他們講真相,揭露邪黨對我們的迫害,講師父和大法蒙受的千古奇冤,是為了讓他們知道真相,救度著眾生,心裏不會想個人的安危,也不覺得有甚麼委屈。我每天樂呵呵的,那決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當時心態的反映。

一天,監區長和我對面走過說:「你這老太太慈眉善目的,一看就不像壞人。」我把大法的美好展現出來,她們感受到了。

最後在監獄釋放前,警察科長、隊長找我談話說:「你在這裏一直沒有簽過字,但放你出去的釋放證本人必須簽字。」我笑著說:「我原本就不應該在這裏,根本就沒有放不放的概念,字我肯定不簽。」隊長沒辦法,只好替我簽了字。

在看守所,犯人要幹活,做工藝品,經常加班,我每天不幹活,晚上不值班,中午我躺下發正念、背法,並和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犯人夜間值班,每兩小時一個班,值班隊長每一個小時打一次卡,凡是值班的犯人都能按時叫醒我發半夜的正念、煉功。九個月都是這樣過來的。

在這期間,有個剛參加工作的小警察值班,在監控器中看到我煉功,通過監室喇叭喊我「不准煉功,上床去!」我心不動,任憑她喊,直到把功煉完。第二天,看守所所長告訴她:「這老太太一來就是這樣的,以後不用管她了。」

在監獄,非法關押我的監區是做服裝的,頭一天隊長讓犯人取幾件衣服給我和另一個監視我的犯人(包夾),讓我們剪線毛,衣服拿來了,身邊這個犯人又去領剪刀,我當著隊長的面對她說:「你拿你自己的吧,我不幹!」隊長說:「剪線毛也不累,哪有不幹活的?」我理直氣壯的說::「勞動是為了改造,我沒有罪,我不需要改造,所以就不需要勞動,雖然剪線毛不累,但我不幹,這是個原則問題。這是恥辱,我不能承認。」

後來隊長又讓生產組長(犯人)說服我,並說我不幹活產值落空,她完不成任務會上火。我和她講著真相,並告訴她:「我跟隊長說你找我談了,但誰談都沒有用,你生產組長管生產,我不參加勞動就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法輪功的事你也管不了。」她馬上說:「你對隊長講就行了,我在監獄十多年了,也知道你們是好人,其實我挺同情你們的。」

有一次,一剛入監的女孩見我在那兒溜達,就說:「阿姨,你把那邊那件衣服捎給我。」我看著她,笑了笑,搖搖頭。這時周圍的犯人說:「人家大法弟子從來都不碰這活的,人家不幹活。這個阿姨可是一個好人。」

有一天,一科長(專弄「轉化」的)讓犯人帶來一本誣蔑大法的書,我接過來馬上給扔到垃圾箱裏,她嚇的趕快從垃圾箱裏撿出來,經我手的三本誣蔑大法的書我都給撕了。科長說:「你不看就不看唄,你為甚麼撕了?」我說:「這都是謠言,都是在顛倒黑白,都是在栽贓陷害,我不能讓這些東西再毒害其他人。」我心裏想:這是我大法弟子的責任。她悻悻的走了。

在監獄裏,我們一層樓有兩個小隊,有一天上廁所,我發現鄰近小隊的一個犯人在廁所打了一位大法弟子一拳,還說:「你再這樣,我叫你回到從前的生活。」我當著兩個小隊的人,指著打人的犯人說:「×××,我要找你隊長告你,我們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我們修煉人的境界,但我們是有尊嚴的,師父有尊嚴,大法有尊嚴,大法弟子有尊嚴,你一個犯人,誰支持你打人,你是牢頭獄霸呀!」

我找到她們隊長,反映了這個情況,並追問隊長:「她以前叫大法弟子過的是甚麼樣生活?她是怎麼折磨大法弟子的?」隊長說:「我剛到這個小隊,我上樓找她談話。」一會兒隊長就找了那個打人的犯人,告訴她不要惹事,她像洩了氣的皮球。這個人真遭報應了,快到回家時間了,結果隊長少給她減刑一個月。

還有一次,那個小隊在出工的路上,三個犯人將一位近七十的老年大法弟子按在地下。我得知後,先找我所在監區隊長談了這件事情,隊長說:「你別管閒事了。」我說:「不行,這不是閒事,犯人隨便打我們不行,我們是同修,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請隊長報告科長,告訴她我要見她反映這事。」隊長告訴了科長,科長就是不見我,並且要挾不讓我接見家屬。我用法衡量後認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大法是有威嚴的,絕不能讓她們隨便欺負,我要管到底。於是我宣布絕食,直到見到科長,如科長不見,要求見隊長。

在師父的呵護下,三天絕食過去了,我也沒有感覺餓,直到第四天,科長聽說我要找獄長和監獄管理局,主動見了我並給那三個人少減刑期的處分。又一次的證實了法,震懾了壞人,誰也不敢再打大法弟子了。

有一天,這個科長把我叫到辦公室,我挺胸抬頭、笑呵呵的走進去,她說:「你簡直反天了,到辦公室像走城門一樣,報告詞也不打。」我說:「科長,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不明白,我不是犯人哪,你用犯人那套規矩約束我,那哪行啊?」辦公室裏還有倆警察,她朝那倆警察說:「我今天上火了,為了她咱們監區被扣了分,年終獎金都少拿了,五、六十個法輪功,誰像她啥活不幹?」又對我說:「你不是修善嗎?你就堂堂正正的為大家想一想,辛苦一年了。」我說:「科長,這本身就是共產黨株連九族的錯,他們加害於我和你們,和我有甚麼關係,你也說堂堂正正,你接觸法輪功學員這麼多年,你明明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是最正的,你為了你的地位、金錢,上邊叫你說邪你就說邪,叫你「轉化」你就「轉化」,上邊說煤球是白的,你也跟著說白,這堂堂正正嗎?而我才是堂堂正正,我敢於冒著生命危險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不怕坐牢,我敢說個『不』字,你敢嗎?咱倆誰堂堂正正?」她氣的哆嗦了,一聲沒吱走出去了。旁邊的警察說:「唉呀,老太太你看把她都氣哆嗦了。」接著那倆個警察都笑了。其實迫害法輪功的人是不得人心的,她人緣極差。

師父說:「大法弟子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好。不用管將來怎麼樣,自己做到心裏有數就行,心中有法,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大法需要,想做甚麼就做甚麼。」(《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在看守所的白灰牆上,我用手銬刮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每次提審我都檢查一下,如有給毀壞了的,我再寫上。九個月來,這塊陣地有我在「承包」著,犯人提審後都說:「牆上都寫了法輪大法好!」我在寫的過程中神跡也總出現,想讓誰離開誰離開,不讓誰看誰就把腦袋轉過去或接電話。

離開看守所之前,我想我要把該做的事都做了,不留遺憾,我要把我的心聲喊出來,鼓舞同修震懾邪惡。師父知道弟子的心,神跡又出現了,本來每天早晨八點後就放廣播,各層的喇叭打開踏步,嗷嗷的,背監規,而我走那天八點半還沒有放廣播,警察帶我從監室出來(走廊中牢房),我飛快的跑到盡頭,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不停的喊,慢慢的從那頭走到門口這頭,所有監室窗上都聚滿了腦袋,牆對面的男舍窗上都聚滿了人。

警察亂套了,上車後,大隊長還在追問:「今天怎麼不放廣播了,誰值班?」大家說:「是啊,怎麼搞的?你看讓她喊的。」

在這過程中第一是必須放下生死,只要一個修煉人能真正放下生死,生死真的遠離了你。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講過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第二就是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斷的用大法衡量自己,不斷向內找,向內找能洞察周圍的一切及根本。因為證實法這麼神聖的事,心態必須是非常純淨的,無私的,慈悲的,總是為別人著想的。所以弦繃得緊緊的,真切的覺得每時每刻師父都在身邊,只要基點能站在法上,一切都是師父在幫你做。

三、慈悲救人 不負使命

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無論我在甚麼地方,我慈悲對待所有的人,無論是甚麼身份,年幼年老,首先他是一個生命,就是我救度的對像,凡是有緣接觸到的我就不能讓他失望。

在師尊的看護下,在看守所有七十多人得救了,在監獄有三十多人,其中有警察、有律師。凡是還有機會早出去的家裏有親戚是大法弟子的,我讓他們回家馬上三退了。因為在一起時間多一些,真相都講透了。這些生命是真正明白真相的生命,其中有八個人得法了,走上了修煉的路。

在看守所救度世人

在看守所人員流動比較大,來一個我就救一個,還有四個人得法了,每天和我一起發正念,背《洪吟》。牢房裏再進新人,她們主動講真相,因為在她們身上出現了神跡,使她們見證了大法,只要弟子有這顆心,師父都給鋪墊好了。我深深體會到都是師父在做。

例如有一個女青年雙腿關節炎,疼痛難忍,每天晚上用線衣,線褲把腿纏上保暖才能入睡。一天凌晨,一個男的聲音告訴她:「有人幫你啊!」她一睜眼,看到我正在她頭前的地上煉功。「啊!這就是能幫我的人哪。」她哭了。我告訴她:「這是師父點化你呀。」她對我說:「我真誠的相信了,你快幫我吧!」第二天晚上,她也不纏腿了,也真不痛了,從此這病就不翼而飛了!所以她逢人就說,對大法非常虔誠。

有一個賣假藥的老年婦女,剛停暖氣,毛衣套棉衣凍得她哆嗦,整天哭,通過我給她講真相,她了解大法後堅決要學大法,每天和我一起背經文、背《洪吟》。一天她突然感覺到法輪在她體內、背上、肩上旋轉,身上一股熱流通透全身,熱得她脫下了棉衣,她告訴屋裏的人:「師父管我了,我不冷了。」她含著眼淚說:「我賣假藥造大業了,所以被抓進來了,被她們打的渾身是傷,在這裏得了大法,罪也算沒白遭,出去一定好好學法。」不幾天她被釋放了。我真的為她高興。

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的環境越來越好,牢房裏所有的人都信服大法,有一天我去廁所,就聽到牢裏的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以為出甚麼事了,馬上衝出去,大家都指著一個犯人說:「她誣蔑大法!」那犯人低著頭不敢吱聲,原來她是學亂七八糟附體一類的功,自己說她是鼠類的,六十多歲的人,一動就爬到近兩米高的窗上,我和她講真相,她表面不說甚麼,趁我上廁所她告訴大家她的功好,比法輪功強,政府還不管,她平時就自私財迷,神神叨叨的大家都煩她,這一下引起了公憤。

有幾個啞巴,因犯盜竊罪進來了,我給她們講真相,又寫又比劃,她們明白後,都三退了,並告訴叫她們爸爸媽媽也退出,其中一人立不了案,二十多天放出去了,警察通知放她,她對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喊:「法輪大法好」,雖吐字不清楚,但大家都聽明白了,都會心的笑了。

每天晚上,我們這間牢房的人在大鋪上坐幾排,一起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得度》、《師父啊,謝謝您》、《為你而來》,每天晚上全體一唱,洪亮的歌聲響徹整個走廊,有時剛唱完,聽到有的牢房在唱流行歌曲,大夥兒說:「唱些甚麼亂七八糟的,咱們把她們壓下去。」於是,洪亮的歌聲又響徹長廊。

看我們牢房的一年輕警察,也知道真相。這也是多年來大法弟子遵循師父的教導,堅持不懈的講真相的結果,救度了眾生,開創了環境。牢房裏有甚麼事情她總是先問我,並說:「我相信你們,你們不會說假話,所以有甚麼事問問你就知道了。」其他犯人一看更加信任我、靠近我,我經常告訴大家遇到矛盾向內找,大家也學著這樣做,並說:「阿姨,這一招真靈,一向內找,心裏就平衡了,不生氣了。也不憤憤不平了。」我說:「這是我們師父給我們的一個法寶。」時間長了,牢房裏風氣也好多了。所長也認可。

看守所一個醫生,每天只要走到監室窗前,犯人就「忽」一下湧到窗前,伸手向她要藥吃,她指著我說:「看人家老太太,細皮嫩肉的,紅光滿面的,從來不要藥,甚麼病也沒有,哪像你們整天藥呀藥呀的。」大家說:「阿姨她是煉法輪功的。」大夫說:「我不管煉甚麼功,人家就是和你們不一樣。」其實她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她也退出了邪黨。

律師得救 呵護善良

面對辦案單位的迫害,我讓家人請了律師。這個律師是我以前到他們所講真相認識的,他很正直,我曾幫他起名「正直」退出了邪黨。他很樂意幫助我打這個官司。通過接觸案情,並隨著案情的發展,他越來越知道真相了,他說:「阿姨,我太佩服你們了,你們善良,全為了別人遭受迫害,還無怨無悔的,中國太缺少這種精神了,我身為律師真是覺得無奈。」

在法庭上,他據理辯護,慷慨激昂,自始至終呼籲無罪釋放,公訴人被問得張口結舌,當法庭非法判我三年,我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信仰無罪!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律師落淚了,後來他和別人說:「我從事律師行業十多年,從來沒有這麼震撼,這震撼人心的喊聲使我頓時覺得共產黨真是要完蛋了!非完不可了,我百感交集落淚了。」

我從法庭出來,身邊一個青年警察也被震撼了,幾乎是在和我喊:「阿姨上訴!上訴啊!」我說:「一定的,謝謝你。」又一個知道真相的生命得救了!

律師又把律師事務所的主任帶去看我,我又向主任講了真相,他直點頭贊同,我希望他退出邪黨,律師在一邊說:「退了吧,聽阿姨的沒錯。」主任也欣然退出。

司法局有人找律師談話並威脅他,他不害怕,之後又代理了一個大法弟子的被迫害案,是夫妻二人,其中妻子狀態有點不太好了,在法庭上看到律師像勇士一樣滔滔不絕的正義辯護,馬上精神振奮,去掉了人心。

上訴後一個月,中級法院覆議下來了,維持原判。雖然我知道上訴沒有用,但我要的是過程,我要利用一切機會證實法講真相救世人,我周圍的人都得救了。我快離開這兒了,這位律師到看守所辦別的案子又看了我一次,留下了我終生難忘的一幕,他把雙手伸出進隔著柵欄窗,握著我戴著手銬的雙手說:「阿姨,你到監獄後要多保重啊,共產黨甚麼壞事都能幹出來。」我明白他擔心的是甚麼,我說:「你放心,阿姨沒有事,他們不敢!」他眼鏡一提,淚水順著臉往下淌,我被他感動得也流淚了,兩雙手緊緊的握住半天──得救的生命啊,呵護著善良,樹立著威德!

用慈悲和善念化解眾生的惡念

到監獄後,獄警找我談話,我告訴她們說:你說的都是假的,你們上當了,公安部有個(2000)公通字39號文,文中規定的十四種邪教,其中國務院辦公廳公布七種,公安部公布七種,根本沒有法輪功,這說明在沒有法律條文的情況下,非法抓捕我們這是濫用司法,而且憲法三十六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

幾年來,我深深體會到講真相是一把萬能鑰匙,我有機會就講,逐漸她們也了解了我,我告訴她們:「我就是真相,你們從造謠的材料裏看到的都是走火入魔,呆滯,發傻,那都是造謠、撒謊,千萬別上當。」再加上多年來大法弟子的所言所行,也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監獄管理局要找我談話,隊長告訴我:「你就講那天你講的那樣,你身體有甚麼病,修煉後就好了,現在身體這麼健康。」我說:「謝謝你,你儘管放心,我會說,這些事都在心裏。」有一次,隊長和我嘮起來,她說:「老太太,你真是一個好人,你說你就是真相,我非常贊成你這句話,從你身上我看到了許多。」

剛到監獄,科長把她最得力的「轉化」專幹犯人派到我身邊,妄圖「轉化」我,(也就是關小號),我想大法能熔煉金剛,你算甚麼?其實受矇蔽,受欺騙的眾生他們才是最可憐的受迫害最重的,我們無論怎樣,「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這犯人想給我來個下馬威,但我抱著一顆救度她的心沒有恨,和她講著真相,她說:「我這個人最現實,我家有個快上學的孩子,誰擋我回家,我就踢誰,你不「轉化」,耽誤我回家可不行。」我告訴她:「我就是不能「轉化」了,你為了早回家,折磨好人,你造業不!」她說:「你不「轉化」,我就打你!」我說:「你敢?」她說:「怎麼樣?」我說:「我找隊長、科長告你,你是犯人正在改造,打了我是罪上加罪。」她說:「你告,打得更狠。」我說:「那你就真的回不了家了。」她說:「為甚麼?。」我說:「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一直告到底,一級一級反映,給你加了刑,你還想回家?再說還有天理跟著,善惡必有報,你遭惡報了,那不完了嗎?但我實在不願看到這一幕,大法弟子是善良的,善待一切,我們沒有敵人。」她的邪氣馬上消失了。通過幾個月相處,我不斷的向她講真相,態度不卑不亢,她在我身上看到大法弟子是最好的人,她說:「阿姨,我不要你轉了,他們(指警察)愛怎麼的就怎麼的,我為她們賣命,我遭報犯不上。」

後來她又跟了幾個大法弟子,全都被逼「轉化」。我倆經常保持聯繫,到我離開監獄前半年多,她也學大法了,能背《洪吟》,並經常幫大法弟子之間傳經文。不過我在監獄從不讓常人做大法的事,這麼神聖的事哪能讓她們做,站在她們角度,一旦出了甚麼差錯,她們因此受到處分耽誤回家,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這是絕對不行的,我囑咐她:「你一定注意安全。」她說:「我都是弟子了,你還不放心?」後來我身邊的幾個包夾最後都成為了弟子了(四人)。在這間牢房,我成功的勸退了三十多人。

出獄時,我剛踏出監獄大門,國保警察就在門外等著,比家人來的還早,企圖拉我進洗腦班迫害,讓我上他們的車,並對放我出獄的隊長、科長叫喊:「好哇,你怎麼把人交給家屬,不交給我們。」(據說送一人進洗腦班,馬上點給五千元錢)我大吼一聲:「你妄想!我死都不會跟你們走!」他們灰溜溜的鑽進車裏。

四、形成整體 圓容不破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得到同修的大力相助,他們製作真相小冊子、講真相,大大的震懾了惡人,體現了我們的整體作用。我從內心感謝國內外同修的幫助,特別是我們地區、周圍的同修,他們集體發正念,我所被關押之處,大家都在外面近距離發正念,加持我,形成了正念之場。最難得的是,同修克服重重困難,將師父的新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送到我手裏,我高興極了,把他背下來了,溶入法中,師父說:「師父在這個世上啊,碰到的魔難,這個壓力,每天有多少萬件不止,誰也沒有動搖了我,動搖不了。我要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無論碰到甚麼樣的魔難方式,也改變不了。你們證實法也是一樣。」師父的法激勵著我,我的正念越來越強。

同修為了方便我講真相,把外地律師的辯護詞給我,在法庭上、監獄裏等所到之處,我都能夠振振有詞,如一次省監獄管理局找我談話,我們監區十多個警察在場,我講我國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至今沒有一個文件規定法輪功是邪教,所以當局是在濫用司法,栽贓陷害,他們開始喋喋不休的謊言顯得太蒼白無力,我覺得他們太可憐,我要救他們。我將大法的美好講給他們聽,把大法弟子的無私無我的境界展現給他們。他們聽著直點頭。當我講到我在工作中入污泥而不染,不為金錢誘惑,堅持原則,客觀公正,並為此付出很大代價而無怨無悔,其中一人伸出大拇指,說:「在當今社會上,真是不容易啊!」他們入神的聽,最後監區有人說,發班車了,他們才站起來對我非常友好的說,有機會咱們再談,近兩個小時談話,就這樣結束了。

三年多時間過去了,正像師父講的:「一路上無論大家碰到了甚麼樣的風風雨雨,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只不過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魔煉,過程中使你們成熟起來,去掉人心,最後走向圓滿,這就是你們走過的路。回過頭來看看也就是這樣。」「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以上是三年多走過來的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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