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麵條 吃飽了七個人
一九九八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某縣的三名輔導員同修騎摩托車去縣周邊村莊弘揚法輪大法,教有緣人煉功。中午回來路過我家時,因車輪胎沒氣了,想借一個氣筒,補一下氣。
進屋喝水時,同修看到我的桌上放著大法書《轉法輪》,問我甚麼時間得法的?我說:快一年了。交流切磋二十分鐘後,我挽留三名男同修吃午飯,可我家就剩一斤(五百克)掛麵條,想買也沒地方買,離村很遠。一邊燒火,一邊心裏惦念:這不夠呵?結果這一斤掛麵條煮熟後,變成一大鍋了,挑一碗又一碗,每人兩碗,我和三位同修吃完,還剩許多,我家三人又吃一頓。結果,人也吃飽了,麵條也吃完了。一斤麵讓七個人吃飽了。當時這三位同修也感到奇怪。
「媽,你不有功能嗎?」
二零零一年冬天,我家搬到某市,我帶姑娘、兒子發真相傳單,我們三個人腰裏、懷兜裏裝滿了。當時挨家挨戶送,當發了一半時,突然有兩個人大聲問我們是幹甚麼的?追趕我們三人。怕心上來,我們跑了一段路,大約二十米,資料掉下來了一堆。這時兒子說:媽,你不有功能嗎?給這兩人定住,不讓走。結果,把他們定住後,把資料重新撿回來,把這些傳單送完,把那兩人解除,也讓他倆走。我們也高高興興回家了。
洗腦班不法人員個個受傷 同修姐無恙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在遼陽打工時,陪同修姐去某勞教所看望她的丈夫(同修),因在食品中藏了一張手抄經文,被勞教所犯人檢查時發現了,警察就追蹤我倆。那時,我倆剛走到大門外,我就聽耳邊有聲音說:「走小路,別走大路。」我倆就朝小路飛快的走到環路站點,坐車到瀋陽南站。
來到售票廳準備買票,這時看到有便衣警察在附近來回巡視到遼陽買票的人。我倆就直接走向檢票口,同修姐說:沒票怎麼過檢票口。我說:有師在,有法在,沒票也能走(特殊情況),拉著姐就走,順利通過檢票口,進入站台上車,也沒人問,一直坐到家。
勞教所把電話打到當地,鎮政法委、「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等人把同修姐抓入市洗腦班,辦班十五天。這期間,我天天發正念,不許惡人迫害大法弟子。
就在洗腦班結束那天,洗腦班人員帶著同修姐回來的路上,他們的汽車行駛到某地段,後車追尾引起爆響,二十多萬元的轎車當場報廢。政法委書記A、副書記B(正副司機的位置)全被甩到車外,昏迷不醒,A手腕動脈被割破,流血不止。B肋骨骨折二根,疼痛難忍,後座位的左邊、右邊二人一個鎖骨骨折,一個坐骨裂紋。同修姐安然無恙。同修姐下車,把四位昏迷者叫醒,包紮傷口止血,叫車送醫院搶救。人們紛紛議論這件事情,在本地影響很大,同在一輛車裏坐著,出車禍,為甚麼煉法輪功的人沒受傷,這不是有神佛保護嗎?這幾年來那個鎮沒有再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了。
真相資料開通途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老家來電話說:老父病危,我臨時決定回家探親,同時也給家鄉的同修們帶《九評》、師父講法光碟、《解體黨文化》、經文、《轉法輪》書等真相資料一小袋,經過某市火車站自動檢測器時,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順利通過。上車後在車上,乘警挨個翻包,當翻到我包時,我發出一念,不許動包,結果乘警越過去翻別人包了。在師父加持下,一路順風到達家鄉,同修看到光碟等各種資料非常高興,洪法、講真相,讓明白真相的人得法都很順利。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我從老家安徽去山東青島探親,背兜裏裝的大法書《轉法輪》、煉功帶。當下車走到火車站檢查口時,乘警挨個翻包,小提兜也不放過,當要翻到我時,心裏也有點緊張,就想起師父說:「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洪吟二》〈正神〉)。心裏平穩了,當輪到檢查我時,乘警讓我自己打開拉鎖包,我把拉鎖一拉就過去了,沒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