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正念正行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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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七日】得法十二年,我緊跟師父導航的正法進程,真修實修。現把我這十二年來的學法得法的心得體會向師尊彙報,並和同修們相互切磋交流。

一、堂堂正正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對法輪大法師父惡毒攻擊,對上億的法輪大法修煉弟子迫害,作為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的我,必須要站出來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讓世人不受邪惡的矇蔽,還師父的公正,還大法弟子的清白。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和同修一同走到天安門廣場,拉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標語,高聲喊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惡警跑過來把我打倒,我站起來拉第二幅「真、善、忍好!」的標語後,又大聲喊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那個惡警從我的後面又跑上來把我打倒在地,另一個惡警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的踩在我的手上來回的蹉,我的雙手被踩磨破了。

我被惡警們拖上車,車上有個軍人拿著電棒指著我的頭說:「不准亂說亂動!」我說:「我們走的是正道,真善忍有甚麼不好?我們是來為師父說公道話的,還我們師父的清白。你們這些吃著人民的飯、拿著人民的錢來幫助江澤民鎮壓人民,打壓老百姓,你們想一想對不對?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那個軍人一下子就收回了電棒。

車上被抓的大法弟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給車上的武警洪法。當時其中的一個軍人就哭了,他說:「我們今天是來執行任務的,看這場面,武器對著你們這些善良的老人、好人,真是不應該,我是大隊長,我回去領頭寫辭職報告,回家不幹了。」

警車開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上來幾個惡警拳打腳踢的把我們全部都拖下車,讓我們排隊。在我對面的一個同修大聲哭了起來,我馬上在心裏請師父加持我,立即大聲的告訴他:「我們是來證實大法的,哭起甚麼作用?跟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我在修大法之前,膽小怕事,在得法修煉後,正念有了,膽子增大了,智慧也被打開了,大法在我的心中已紮下了根。我們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返本歸真,我們走的是正道,有理走遍天下,誰來迫害我們都辦不到!當時我一點怕心都沒有,自我感覺是放下了生死。

後來聽說,那天全國的大法弟子很多人到了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警察抓了我們十多萬人。在北京的大小監獄全都關滿了人。下午從天安門廣場拉走了十多輛大客車,車裝的全是被抓的大法弟子,被送到了長慶監獄。

在進京之前我就把《洪吟》一書縫在了上衣縫裏,在關我們的那間屋裏的大法弟子都是從全國各省來的。我把隨身帶來的針線給同修們縫藏好各自帶來的經文、身份證及錢物等。天就要黑了,一位年輕女同修抱著一個只有八個月大的嬰兒,餓得直哭,我就請師父加持,並使勁拍打著門,叫警察找奶粉來。一個女警察說:「沒有!」我說:「這裏沒有你們想辦法去買,要不就把她們大人和嬰兒放了!」一會兒,那個女警察就拿來一大包奶粉,我又叫警察提一瓶開水來,嬰兒在媽媽的懷裏喝著奶水就不哭了。

我們一起背誦《洪吟》,剛背完,門就打開了,警察讓我們排隊上車,要我們每人交三十元錢,我坐在第一個位子上,老實的就交了錢,沒有錢的就沒交。有同修說:「是你們警察把我們抓來的,憑甚麼交錢?」一路共有四輛車,全是女性,只有一個八歲的小男孩和他媽媽一起被抓的,共約二百四十人左右。我突然發現最後上車的那個女人打扮時尚,臨上車時還和長慶監獄的警察握手,警察祝她成功。我心想她可能是個特務,我就悄悄的把我看到、聽到的情況告訴了同修們,提醒大家注意,我們要「以法為師」。車開了約一個小時,來到長城腳下,我一看一個大門上寫著:長城監獄。

四次遭非法審問的經歷

深夜的寒風,警察們都穿戴很厚還感覺很冷,而我們女大法弟子們,沒有一個人感覺到冷的。警察叫我們排隊編號,讓獄醫檢查身體,輪到檢查我時,我說:「我以前是出了名的半條命,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的患有心臟病、風濕病、甲亢高峰、腸胃炎、偏頭痛等病症,長年藥不離身。在我得大法修煉一年多來,在我身上所患的各種疾病全都消失了,這不僅使我個人免受了各種病痛之苦,還為國家節約了不少的醫藥費用。我現在是精神百倍,走路生風。」我相信,以上是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才能一口氣說了上面的那些話,讓在場的每個人的內心都會受到影響和震動。

我們被叫進辦公室。警察問我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我是從宇宙來的。」那個惡警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扯,用穿皮鞋的腳踢我的腿,他又惡狠狠的問我:「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是從宇宙中來的!」他氣急敗壞的順手拿起精裝筆記本,衝過來砍我的頭,我在天安門廣場上被惡警拳打腳踢的頭上腫脹的包塊和傷口,頓時流出血來,我的臉上又被砍傷增加了許多血口子。我心裏請師父加持,我意念「打在我身上,痛在惡警身上。」惡警問不到我的地址和名字後就惡狠狠的讓我滾。我出去後告訴同修千萬不要說出自己的姓名地址。

第二輪審問我時,我兩次的問答都相同,只是這次惡警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牆上亂撞亂碰,可見他被氣得都發瘋了,瘋狂了,我頭上的包連成了一圈。我想,我有師父管我。我發出意念:惡警殘害我的傷痛,都轉移到殘害我的惡警身上。最後,那個惡警拿我沒辦法了,也就沒奈何的叫我出來了。

那個最後上車的女人問我:「你為甚麼不報姓名?報個假的都可以。」當場站著二百多位同修,我說:「我報不報姓名這是我的事情,與任何人沒有關係。師父教我們要做到真善忍,首先要做個好人,我沒有必要亂報姓名住址。」她說她就是亂報的,她還說:「這些警察都是在馬三家教養院培訓過的,不報姓名住址是要受罪的,你看我報了姓名住址就可以進屋烤火了,他們也沒有打我一下,多好。」大家都沒有理她。

有個從山東來的年輕同修說,監獄長審問她時,問她到北京來幹嘛?她說:「我是來證實大法的。」那個監獄長就讓她背《轉法輪》中的某講某頁,她背不上,監獄長告訴她:「回去把法學好再來證實大法。」

第三輪審問我了,我想,該我洪法講清真相了。我帶著善意、平靜的心情走進去。原來那個惡警問我:「你從哪裏來的?」我說:「我是從宇宙中來的。」他又問:「來幹啥?」我說:「我為法輪功、為法輪功的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們師父教人向善,我們按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要求做個好人,沒有一點不對的地方,也沒有反對誰,我們修煉法輪大法,對國家、對個人都有好處,大家都會受益的。」我的話音一落,一個惡警衝上來就打我的臉,另外兩個惡警抓住我的頭髮向床板上使勁的碰我的嘴、鼻子、臉和頭部,不讓我站立起身子,他們把我的雙手反背著使勁的往下壓,其中一個使勁的踩我的腳、肚子。我心想:有師父加持我,我不會有事的。惡警又問我:「你到底說不說?」我馬上高聲喊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看,警察打好人。」我覺的當時我的心情很放鬆,可那三個惡警累的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一個惡警說:「這個老婆子甚麼也問不出來!」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第四輪審我時,問我甚麼學歷,我說我沒有上過學;又問我的歲數,這個問題我回答了是五十七歲;問我在哪裏工作,我說我沒有工作,他們問我:「你能寫你的名字嗎?」我說在我學大法後會寫幾個字了,他們讓我簽名,我用左手寫,他們讓我用右手寫,我說我是左撇子,我就用左手寫了「大法弟子」四個字。惡警氣急敗壞的叫我站在牆邊,他從四、五米遠的地方跑過來用腳狠狠的踹在我的心臟部位,連續兩次,又把我的頭和背往牆上碰,當時我被打的大小便失禁,感覺當時呼吸不出來氣了。但我的心裏是明白的,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為我們大法修煉的弟子吃的苦、受的罪更多,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來,我發出一念:我不會死的!打在我身上,痛在惡警身上。不一會兒,我覺的好的多了,氣上來了。這使我感悟到了這是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我難以用語言來表達師父的偉大和慈悲。我在心裏合十:「師父,謝謝您!弟子一定修好自己。」

我馬上問那三個惡警:「你們家有母親沒有?」他們說:「有。」我說:「我不是你們的母親,但也跟你們的母親一般大吧?你們用這種殘暴邪惡的行為來對付我這個赤手空拳的老太婆,你們為了啥?你們要明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的天理。你們自稱是為人民的警察,就應該保護人民。我們修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應該還是有良知的吧?」其中一個警察說:「我們在執行任務。」我說:「你們再執行任務,也不能打我們這些好人。」

獄中學法、煉功、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們四個同修開始一起煉五套功法。夜裏,我們被輪番審問毒打後,二號上午,惡警把我們三十個人關在一間小屋裏。一進屋,我解開衣服,看到我的上半身全都紅腫了,同修說我的頭、臉、鼻子、嘴全部都被迫害得變形了。我說:「沒有事,師父會保護我。」我們開始放開嗓子背《論語》和《洪吟》。可能警察怕我們中有人會死,只要我們沒有聲音,他們就來查房。我們集體煉功時,惡警一會兒叫一個我們的同修出去。當叫到我出去說要給我照相時,我說我不照,他們就強行給我照,我心想:照不上!果然照出相片誰都認不出是我。

一月三日,我無意中在木板縫裏拾到一個大釘子,我們用它在牆上刻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大家都爭著寫。大家背靠背的相互取暖,又背《洪吟》中的《見真性》一首:「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我又刻了一首《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當時我們同修們心裏都在想,我們這裏有一本《轉法輪》大法書就好了。這時,又被關進來一個才結婚幾天丈夫也是同修的女青年,他們也是一同來北京證實大法的,她一進來,我就問她帶沒帶《轉法輪》。她說:「帶有。」我們當時覺的真是太神奇了,大家悟到,這一定是師父的安排。她從衣領邊縫裏取出一捲紙,那紙有鈔票紙一樣的柔韌性,打印的字很小,卻很清楚,每一捲紙都放在不同的衣縫裏。我們讓剛進來的青年女同修給我們念《轉法輪》書中的大法內容。那個女同修進來時衣著單薄,我就讓她靠在我的懷裏。

三日那天我們集體煉功,我在打坐中,天目看到了我的兩歲的外孫女抱著我的腿在睡覺,她和我同來北京的,這時我突然悟到:我不能被關在監獄裏,我要出去,我就請師父加持我。

四號早上天還沒亮,警察又讓我們排隊,把我們拉到離長城監獄不遠的一個看守所,來了幾個當官的,說:「你們幾天沒吃飯了,給你們做了點蛋花面吃。」挑來了一擔來,放在我們面前。我們大家都不吃,我們說:「我們無罪,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們要回家!」在看守所,同修們一起商量隨時準備走出牢獄。上午,我們照樣學法、背法、煉功,我們相信師父就在身邊保護我們。

一位八十六歲的老同修告訴我,她心裏難受,實在不行了,我說:「我們比您小很多,四天絕食,我們可以忍受,您老人家那麼大歲數都出來證實大法,師父一定會保護您、會保護所有大法弟子,不會出事的。」我向看守所要了碗糖水讓她喝下,穩住了她的心。然後叫那個看守讓他把當官的找來,同時請師父加持老同修。不一會兒,來了三個當官的,我說:「你們總還有點良心,你們看這位老太太八、九十歲了,你們還不放她出去?」他們問老太太是哪裏的人,我說:「你們不要問這些,她認識回家的路,這件事情不能讓她當地的人知道,以免回去後再遭受迫害。」我問那個年齡大點的當官的說:「你們商量好沒有?如果老太太出了甚麼危險,你們都有罪!」我又問老太太有沒有路費,她說有。不一會兒,他們就放了老太太。看著老同修被放出去,我們也就放心了。

說聲「開」 牢門鎖就開了

天剛黑時,就一個警察值班,那麼多被關的大法弟子在一起,大家商量好準備越獄。看守所有個雙扇大門。我們五個同修被關在第一間屋內。警察都下班了,值班的用一把大鎖鎖在門當中,就到甚麼地方去了。我們第一間屋的五個一起往外走,走到大門口,我說了一個字:「開!」那門鎖就開了,當時大家都很驚訝,真是太神奇了!我們都知道這是師父在幫助我們。

大家蜂擁而出,外面是個花園,出了花園,有一個小門,拉開就出去了。外面是條大道,因為人多,有的翻牆,有的打側門,結果把側門裏的警察驚動了,當時我和另一個同修都出去了,看到這件意外之事發生,我讓那位同修快跑,我說我得回去叫其他同修,結果只有那一位同修走脫了,其餘的都被抓了回去。那個警察說:「是你帶的頭吧?」說著舉起棍子要打我,我說:「警察不能打好人!」他還是打了我一拳。其他警察走後,又增加了兩個警察值班。

我和被追回來的同修切磋,認為是我們當時心太急,和大家在急中而產生的慌亂而造成的這次出獄的失敗,心裏感到很慚愧。我們向師父保證,下次要做好。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神奇又出現了,我悟到這一定是師父安排的。監獄長和獄醫到看守所來了,點了四個監號,第一個就是我,第二個是山東老太太,第三個是河北老太太,第四個是四川老太太,說要放我們出去。那個山東老太太一下坐在地上說:「現在太晚了,往哪走?不認識路,又坐不到車。」我一把把她拉起來說:「我們一起走,這是師父為我們安排的。」獄醫把我們帶出去後說:「你們可以回監獄拿回你們的東西。」我們都說:「我們不要了。」我說:「醫生,謝謝你!希望你今後多救助好人出來,功德無量啊!」他說:「我儘量吧!」我說:「法輪大法會正過來,等我們師父回北京時,我會來看你的。」臨行他還和我們握手道別,並祝我們一路平安,順利回家。

外面一片漆黑,我們四人手拉手的來到大路上,有點燈光了,這時,神跡又出現了,我們看到了一位大爺坐在一個木板車前。我走上前去問他:「到北京西客站怎麼走?」他說太遠了,天亮也走不到,並關心的問我們:「吃東西沒有?天太冷,去小店吃點熱乎乎的吧!」並主動要送我們一段路。我們一同到對面的小店,那個中年婦女說:「包子、餃子都沒有了,你們餓壞了吧,我給你們做四碗熱湯麵,吃點有鹽有味的熱湯麵,暖和暖和。」我們說:「謝謝你!」我們知道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我們吃完熱湯麵,道謝了店主,那位大爺還在等著我們,他把我們送到一個三岔路口,告訴我們:「剛開過去的小麵包車別坐,那是便衣警察,他們專門抓跑出來的人往監獄裏拉的,你們要坐大客車,馬上就開過來了,這一路要經過很多站,你們別下錯了站。」我們當時好感動,給了大爺八元錢,感謝他送我們這麼遠。我們感覺師父給我們安排了這一切,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四個同修雙手合十,感謝師父對我們的救度之恩!我們更加感悟到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法理。

我和那個四川同修轉車到了我女兒單位,她一見我很高興的說:「媽媽,我相信你會很快回來的。」我問她孫女在哪,她說已經請人帶回家了,並給了我聯繫的地址。女兒告訴我,她們單位的同事得知我被抓,想找派出所的熟人把我救出來。女兒堅信有師父保護我們,相信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當女兒的同事知道我回來後,很震驚,也很高興,一聽我講述惡警的行為時,她們都為我道不平。我們把衣服換下來,洗了個澡,我指著因大小便失禁的髒衣服,說:「這就是江魔頭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證!」

因為學法煉功,在五號的晚上,我頭部腫得像蓮花一樣的包全消了,只是胸部的包還沒全消。六號,我和那位同修就坐車回到了成都,看到先期回成都市的同修,見到了我的外孫女,我就帶著她回家了。

回到家中,見到老伴,我把發生的一切全都給他說了,他看到我身上的傷,很生氣,直罵中共邪黨。他那時還是個常人。

七號深夜兩點鐘,當地公安、派出所、政法委、「六一零」及街道辦事處的人都來打門,我問:「甚麼事,這麼晚來幹啥?」有個女的是「六一零」的人,說:「看她往哪兒跑了,聽說北京這次抓了十多萬人。」(他們不知道我去了北京)他們問:「你女兒呢?」我說:「在上班。」「你女兒晚上為甚麼不回來?」我說:「在北京上班的人不可能晚上回成都來。」社區書記說:「你女兒多久去的,為啥不請假?」我說:「一個國家的公民,可以自由行動。」那書記又說:「你女兒一九九九年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坐,是我去接回來的。」我說:「不需要你去接,她自己會回來的。」

我那次去北京,見到大街小巷都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標語,還有用不乾膠粘貼真相資料的。我想,北京的同修們做的真好!

我女兒在北京工作時,在學法上也很精進。她每天都和北京的大法弟子一樣出去講真相、散發資料、勸三退。一次,我女兒把一真相碟送給一個正在打遊戲的小伙子手裏,他馬上就把遊戲碟換成了真相碟看了起來,又向我女兒要了一盤碟子。有一回,我女兒在北面的一座橋下寫了很大一幅「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時,見遠處一輛小車開來並大聲喊叫:「抓住她!」我女兒心裏沒有怕,堅持寫完最後一筆,才大步走向不遠處的公交車站,那一輛公交車好像在等她似的,她剛一上車,車門一關,馬上開走了。她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她。

又一次,女兒在一個車站的牆上寫真相標語,她知道後面有人跟蹤她,站在旁邊,面目表情倒是很兇的樣子,就是說不出話來,她悟到是師父在保護她,她當時正念很強,強大的能量場抑制住了邪惡。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她又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抓後,被非法勞教了一年半。

二、堅持每天做好三件事

在這十二年來,我都做到了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我在給一個我兒子廠裏的一個客戶講真相、送大法資料和護身符,之後她在路上遇到車禍,她騎的電瓶車被撞壞了,人卻沒事。她事後給我說,謝謝李大師對她的救命之恩。在這件事的影響下,有好幾個她的熟人都主動來找我幫助他們三退。

廠裏有個學徒工的母親全身是病,我給她洪法、講真相、送真相資料,並把自己已經讀過一千多遍的那本《轉法輪》寶書送給了她。她得法後,全身的病都好了。這幾年,她在世上講真相,就她一個人都勸了幾百個人「三退「了。

一次,我去給人講真相,那人反而去誣告。第二天,我發現有人跟蹤我,我就馬上發正念:如果你想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立即定住,我有師父管我,你不能妨礙我所做的正事。當時就把告密的人和跟蹤我的那人定在那裏,一直做掰東西的動作,一動不動的彎著腰、半蹬在那裏很長時間,等我騎上車走後,才給那二人解了定。

又一次,我利用買菜的機會發真相和護身符,我用的錢都是真相幣,剛走進市場就有一個人準備跟蹤我,我說:「定住!等我把我該做的事做完你再走。」他手裏拿一支香煙打著打火機的動作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我的事做完走出市場時,他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我說:「解!」他才一下往市場裏找我。不只一次是這樣。為了救助他,我將《九評》、真相、光盤親自送到他辦公室,但他不知是誰給他放的。我又親自到辦公室叫他退出黨、團、隊,他不說話,我說:「你也是一個人,也需要救度,我今天給你講了,還有其他的善良人來給你講,你一定要明白,是為你好。」太神奇了,沒多久,另幾位同修又去給他講真相。有一天,他老婆和小姨子賣菜時,我也勸她們退了,他老婆告訴我,他老公也退出了,叫我保密。還說他以前有病,現在變得紅光滿面。現在他看我給別人勸三退,有時還豎起了大拇指。

有一個彪形大漢,在幾個市場都跟蹤過我一段時間。我發出一念:大法弟子是來救人,你干擾我,讓你頭痛、腳痛手軟,走不動路!從此,在路上、街上、市場上一碰到他,我就正念不停,他害怕了,不敢正面直對我。沒有多久又換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來跟蹤我。是凡我在講真相、勸三退中所發現跟蹤我的人,我都是用類似的方法,一邊照常講真相、勸三退,一邊即時制止邪惡的干擾和破壞。

一次,我發現跟蹤我的是一對夫妻,我就發正念:讓他們看不見我!他們沒有辦法跟蹤我,一天,那個女的就直衝我家裏來,我說:「請你出去,我不認識你!」她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後來,我家就不斷的接到騷擾電話,一了解,才知是他們每月在拿八百元錢看管我。我就每天四次發正念時,加上解體跟蹤我的邪惡爛鬼。過了三天,那個男的在社區查電表時從凳子上摔到地上粉碎性骨折,雙拐拄了一年多,那個女的中午在大院門口與人說話,一下倒在地上就偏癱了,到現在十來年了手腳還都不利索。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看到「某派出所集體退黨」、「某黨校集體退黨」等資料,我想,我要把這些真相資料到當地派出所去救他們,以免他們亂抓大法弟子。就這一念,第二天,我和老伴帶著孫女出去辦完事,走到一個小店,我給店主真相光盤並勸她三退保平安,當時她沒說話,在我們走到半路上,一輛警車就停在我們面前,警察一上來就翻我的包,包內就裝有我準備送到派出所的真相資料料。當警察搜到資料就說:「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立即請師父加持我:我要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回家。到了派出所,問我東西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是一個好心人給我的。一個女警察說:「看你拿來那麼多資料,該判幾年?」我發正念:你說了不算,有師父管我,你們不能動我一根毫毛。神跡馬上就出現了,從裏屋出來一個警察說:「分管你的警官說他有事,叫你回去把你們廠裏的事辦好就行了。」我們就回來了,這之後,誰也沒有來找過我。我想:一定是我送去的真相資料起作用了。

一次,我到一個農村大院的十多家農戶發放真相資料。突然從前院跑出來一個小伙子,走到我的車前把我的車給鎖起來,喊道:「大家快來,這裏有個法輪功。」我立即發正念:請師父救我!我對那個年輕人說:「我是把美好的給你們帶來,你們要了解了真相後才能得救。」他拉著我不放,叫他老婆快給村委會打電話,我說:「你別打,你打也打不通,沒人接。而且你是做了一件壞事,將來你會後悔的。」得了真相資料的十多戶人沒有一個為他說話的,我說:「小伙子,當你看了真相資料後,才能了解真相,才能得救,請你把鑰匙還給我。」他把鑰匙還給我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進城辦事,做完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後,就騎著電瓶車回家。由於天已黑了,看不清道路,半路上從車上摔下來,當時人事不省。老伴打電話通知女婿用車把我送進醫院,被縫了七針,經照片說我的左肩骨斷成兩截,我被送到住院部,當我甦醒過來時,發現在醫院裏,我馬上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我,邪惡爛鬼迫害我辦不到!清除背後迫害我的舊勢力的黑手、爛鬼,解體一切黑手、爛鬼、亂神!同修們得知消息也來到醫院和我一起發正念,我堅持不住院、不打針、不吃藥、不輸液。回家後,我就抓緊時間學法、煉功,我請師父加持:一切我都聽師父的安排,不承認、不要舊勢力的安排。我的手在動功緩、慢、圓的法力下,我聽到我的肩胛骨就接上了,做第二個動作時,那一節關節就歸位了。我激動的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全家人看到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通過煉功、學法,我的肩胛骨骨折的傷痛奇蹟般的復原如初,徹底的好了,全家一同雙手合十,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以上是我在得法修煉中的一些真實體會,如有不當,請師父和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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