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身心受益
陳麗豔,女,一九七一年十二月九日出生,英語專業自考大專學歷,家住遼寧省營口市鱍魚圈區蘆屯鎮簸箕寨村。九七年五月九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曾在大連市東北財經大學職業中專任外聘英語教師。她在教學上兢兢業業,教學期間,是同事公認的負責任的老師,經常利用個人的業餘時間免費為學生輔導,有一個學生考試以前總不及格,通過她耐心輔導考試也及格了。她每天上班都提前到,主動打掃衛生,她在當地鄰里間或單位中是公認的好人,為人和氣、善良,在家裏孝敬父母、尊老愛幼、任勞任怨。陳麗豔把真、善、忍的美好帶給了社會,受到校長、教師、學生及家長的好評。九七年十二月,她與同事參與輔導的學生在參加大連市職業高中(中專)首屆學生英語即興演講比賽中有三名學生獲得一等獎,還有多名二等獎、多名優秀獎。
陳麗豔修煉法輪功前,脾氣特別暴躁,愛生氣,因此導致胸腔內嚴重積痰,經常被痰憋的喘不上來氣,有嚴重的窒息感,非常痛苦。修煉法輪功後的第一個最大的變化就是胸腔內再不憋悶了,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大法的神奇,讓她無法用語言表達對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感激,從那一刻起,她真心堅定的修煉大法,並嚴格的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
二、到大連市信訪辦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陳麗豔到大連市政府信訪辦,要求無罪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當時,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很多,整齊有序地、禮貌地、靜靜地站在街道兩旁,沒有人喧嘩,整齊的留出人行車道,汽車與自行車都暢通無阻,學員自己拿袋子分片在整齊的隊伍裏收垃圾,地上沒有一片紙屑,連警察與工作人員扔的煙頭都拾起來裝在袋子裏帶走。法輪功學員就是以這種真誠的心態等待信訪辦的工作人員出來答覆,但信訪辦的門一直是關著的。陳麗豔與所有法輪功學員整整站了一天也沒有消息。
回家後,陳麗豔於七月二十一日再次去了大連市信訪辦,這天上訪的學員更多。面對眾多的法輪功學員,交警按照上級的命令故意讓車輛都往法輪功學員集中上訪的街道方向開,其它街道卻很寬鬆,一時間,整個上訪的街面上很亂、擁擠不堪,交通阻塞,上級藉此以維護社會秩序為名,故意安排大批警察在信訪辦門前的街道上站一排,在表面上給世人、給新聞媒體故意造成是法輪功學員上訪從而造成影響交通和人們正常工作(邪黨稱:「鬧事」),並以此為藉口,警察開始由引導性的驅趕法輪功學員變成暴力性毆打、野蠻驅趕,陳麗豔也遭到了警察的撕扯。有一名老年女法輪功學員的鞋都被踩丟了、腳被踩破,還有一名年輕的男法輪功學員被兩名警察像土匪似的揪著衣領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陸續被驅趕到大連市政府門前的廣場上,被集中在廣場上的法輪功學員大約有五千多人,大連市政府調動了海陸空軍隊在市政府廣場提前戒嚴,並動用數十輛大客車,由警車開道,將法輪功學員分別送到各個學校裏,不准出入,然後登記。到了晚上,由於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不見親人回家,就陸續去了大連市政府要人(當時的大連市市長是薄熙來)。迫於壓力,大連市政府通知各個學校在當天晚上釋放了法輪功學員。陳麗豔在當天晚上九點多被放回家。
三、高壓逼迫 被迫辭職、輟學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無視事實地造謠、誣陷、迫害法輪功,從此,陳麗豔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開始遭受各種殘酷迫害。首先是來自工作單位的迫害。正當陳麗豔為新學期的首任班主任和英語教學工作全力做準備時,校長於福潤多次找她談話,要求她說誣蔑法輪功的話。修煉法輪大法使她身心受益,怎麼能喪失良心說法輪功不好的話呢?她無法接受這一無理要求,被迫辭職,離開了學校,生活上開始出現了危機。她的英語專業本科自考的夜(業)課無法正常堅持聽課,被迫中斷。
四、進京上訪 被非法勞教三年
陳麗豔於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踏上了進京上訪的歷程,想將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親身受益情況向國家領導人反映,證實法輪大法的絕對正確性。當時正趕上邪黨的五十週年大慶。在二十八日上午十一點多,當她在北京市某招待所休息時,被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展覽路派出所的警察非法劫持到展覽路派出所盤查,搜走她身上帶的大法書《洪吟》,警察又逼問她:誰組織你來的。她不配合惡人,當天下午四點多,四個警察將她用警車帶走,大約走了一小時,把她帶到一個沒有掛牌的秘密機構,將迫害陳麗豔的材料送進去,又將她帶到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當時被非法關押的全國各地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學員被不斷關進和送走,陳麗豔堅持煉功,被號頭野蠻毆打,將她胳膊扭成麻花勁背到背後,並將她的腿踢跪在地。期間警察對她非法審問,關押四天後被遼寧營口蓋州市公安局及蘆屯鎮的四個警察用客車將她非法押回,途中她被銬著手銬。警察將她夾在中間,途中天下大雨,拉她的客車肇事。
十月一日上午,陳麗豔被帶回營口蓋州市公安局,當時教導員夏某偽善說:「你年輕又有文化,你只要說不練了,我們現在就放你回家。」陳麗豔說:「這樣做不符合我修煉『真善忍』的標準,不能那麼做。」陳麗豔於九九年十月一日被非法關押到蓋州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她仍繼續煉功,在一次提審中,警察對她說,你只要答應不進京上訪了,我們馬上就放你回家。陳麗豔態度堅決,拒不答應。期間她被強迫做工藝品活,警察對她提審二次,第二次提審時問她:你還進京上訪不。陳麗豔回答說:只要我出去馬上就進京上訪。警察又問:你上訪要上到甚麼時候,她回答說:只要迫害不停止,我就要上訪。
九九年十月三十日,陳麗豔被營口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所)非法勞教三年。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蓋州市公安局四個警察用防暴警車將她非法送進了馬三家教養院。教養時間是: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
五、拒背三十條(教養院的院規),堅持背法,遭惡警瘋狂迫害
惡警蘇境──瘋狂電擊
入所後,陳麗豔被拉到了一座三層的空樓裏,這就是最早的馬三家女二所,旁邊是六大隊。惡警有所長蘇境、大隊長王乃民、小隊長張秀榮、黃海燕等。在這裏,惡警強迫學員集體學背「三十條」(教養院的院規),陳麗豔不背,站在地中間起頭背《論語》和其他大法經文,惡警蘇境發瘋似的手拿電棍開始電擊陳麗豔的脖子,又電擊錦州的崔亞寧、李平等其他法輪功學員,蘇境尖叫著逼迫法輪功學員全體蹲著,陳麗豔又背經文,各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開始背經文,在邪惡所長蘇境的命令下,惡警們開始瘋狂的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抵制非法迫害,惡警們開始抓先起頭的學員,陳麗豔被惡警叫去審問,追問她是不是先起的頭,陳麗豔不回答。第三天(即:九九年十一月二日)晚飯前,陳麗豔和幾個帶頭的法輪功學員被隔離開,陳麗豔被送進了女一所與普通勞教犯人同住在一起。
六、馬三一所 用軍事化迫害
1、抵制迫害,堅持背法,遭惡警的瘋狂毆打、體罰、關小號。
學員無論是起床、洗漱、吃飯、上廁所、走路、幹活都在惡警的「快快快」的喊叫中急切的催促著,動作慢的學員就會遭到毆打謾罵。
馬三家教養院女一所共三層樓,一大隊在三樓,二大隊在二樓,三大隊在一樓(非法關押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女一所是馬三家教養院關押全省女犯的地方,大法學員被劫持到女一所後,每三、四人不等分插到刑事犯中,每個人被搜身及行李,檢查有無經文等,再安排兩名包夾犯人看管。陳麗豔被分到女一所一大隊二分隊,一大隊共有三個小隊,當時的二小隊隊長叫朱海傑,大隊長叫王豔平(七二年出生),指導員叫顧全藝(二零零零年升為一所副所長,主抓生產),所長叫周芹。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和普通勞教人員一起參加每天長達十五、六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的超體力奴工勞動,有時加班到下半夜一、兩點鐘,做縫紉機活。陳麗豔堅持煉功,遭到包夾的毆打,有兩個明包夾,惡警又安排兩個暗包夾(註﹕暗包夾監視明包夾),學員走路、幹活、睡覺、上廁所、吃飯,一天二十四小時均有指定犯人、包夾監控,學員之間不允許說話。
有一名普犯說:隊長讓她包夾(看管)學員,被她嚴肅拒絕。她說:「我們都是犯法的人,是有污點的,你們都是好人,我們有甚麼資格看著你們。」在她的正義堅持下,隊長沒讓她包夾學員。
陳麗豔被分到二分隊的幾天後,所長周芹帶領大約七、八名警察把十名學員叫到教室內,由周芹給學員讀誣蔑法輪功的報紙,其中一名學員起頭背《論語》,所有學員便齊聲背,周芹及其他惡惡警狠狠地連喊帶叫的踢打學員,其中的一名惡警揪著陳麗豔的頭髮使勁往地上嗑,打她大耳光,陳麗豔不配合,繼續不停地大聲背大法經文。
酷刑演示:惡警毒打法輪功學員 |
在車間,陳麗豔被強迫做加工服裝苦力,工作環境極其惡劣,陳麗豔拒絕奴役勞動,惡警對她體罰,強迫她在車間門口撅著(姿勢為:雙手平行著地,兩腿繃直,不准打彎,上身與兩腿成九十度角。)陳麗豔繼續抵制迫害,堅持背法,惡警王豔平指使犯人張學旭(本溪人)惡狠狠地揪著陳麗豔的頭髮,用腳使勁的將陳麗豔從隊長辦公室門外踹到門裏,關著的門被踢飛的她給撞開,整個人被踢飛了進去。
2、瀋陽新生──亂用刑罰
陳麗豔堅持煉功、背法,拒絕奴役勞動,大隊長王豔平、指導員顧全藝找來一輛大客車將陳麗豔強行送進了歸屬於馬三家教養院的瀋陽市新生看守所(即小號)。在那裏,與她一起被迫害的學員有八人,每人一個屋。那裏灰塵狼藉,自來水龍頭都是現安的,從未住過人。與她同時被迫害的學員有宋彩紅(葫蘆島人,已被迫害致死。在此期間,宋彩紅曾被惡警瘋狂電擊過。)。陳麗豔一直堅持背法、煉功,在瀋陽新生看守所被迫害半個多月後,九九年十一月末,陳麗豔又被教養院女一所一大隊惡警王豔平等帶回女一所。
3、扼殺信仰 殘害生命
陳麗豔堅持煉功、背法,遭惡警關小號、電棍電擊;遭犯人工頭及群體犯人殘暴毆打、迫害。被帶回女一所後,陳麗豔又被分到一大隊二小隊。她繼續煉功、背法,拒絕奴役勞動。
九九年十二月下旬,陳麗豔與其他學員集體煉功,惡警暗中指使十多名犯人對她毆打。犯人有:帶工頭本溪的張學旭、大連的張宏偉、瀋陽的韓雪梅、丹東的孟雲、本溪的臧晶、瀋陽的劉春榮等。她們圍成圈對她狠毒的暴打,就像踢足球一樣,把陳麗豔踢的滿地翻滾,導致陳麗豔的頭部嚴重受傷,鼻子被她們的拳頭打的大量流血,衣服和床單上沾滿了鮮血,無數耳光打的她兩眼直冒金星,耳朵流血、嗡嗡響……陳麗豔的包夾犯人孟雲因為沒「看住」陳麗豔煉功,惡警要給她加期十天。惡警就利用犯人的弱點煽動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惡警要求所有犯人只要法輪功學員煉功、學法,都要積極參與毆打制止,往死裏打,誰不打就給誰加期。犯人為了不被加刑期,在惡警指使下毒打學員。為此,犯人孟雲、韓雪梅和其他犯人更加氣急敗壞的發瘋的毆打陳麗豔及其他學員。陳麗豔的臉被踢打的嚴重變形,面目皆非,腰部被她們踢的背了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能喘氣、說話,整個人僵死在地上,動彈不了,犯人孟雲尖叫著強迫她快點站起來,陳麗豔已經不能動彈,孟雲、韓雪梅等犯人又朝陳麗豔的腰部猛踢幾腳,陳麗豔便昏死過去。犯人把昏死的她拖到走廊,其中一名犯人大喊著往她頭上潑水,陳麗豔被這一尖叫聲喊醒,醒後又昏死過去,昏迷中被犯人拖到隊長辦公室,被值班警察翟豔輝大聲喊醒,可是陳麗豔眼前卻看不見任何東西,又昏死過去,共昏死過三次。最後一次被惡警歇斯底里大叫喊醒,醒後,陳麗豔的兩個包夾一邊一個使勁的架著她說:「陳麗豔,嚇死我們了,你身上冰涼冰涼的。」當時整個迫害過程值班惡警翟豔輝全知道,卻假裝不知,還慫恿包夾犯人加重迫害學員。惡警瞿豔輝偽善的告訴陳麗豔回去睡覺,別煉功了,陳麗豔拒絕說:「我回去肯定要煉功。」
在這次毒打中,陳麗豔人雖然活了,可是大腦卻漸漸的喪失記憶,目光呆滯,視力模糊,神智不清,聽力也嚴重下降,就像有東西把耳朵堵住了一樣,雙耳失聰,腰被踢的連續二十多天不敢彎,上、下樓非常吃力,只能直挺著腰走路,晚上睡覺不能翻身,無法上廁所,還要睡在兩名包夾犯人的中間(即:兩張單人床並在一起,學員睡在夾縫中)。惡警還強迫陳麗豔與另一個犯人把四十多斤的垃圾筒從三樓抬到樓下一百米以外的垃圾場,她的整個腰就像被釘了鐵板一樣彎不下去。打她最狠的兩名包夾犯人韓雪梅(瀋陽人,)和孟雲(丹東人,)均在當時遭到了報應,她們兩個的身體疼痛難忍,走路極其困難,腰也疼的直不起來,後來她們也知道是打學員遭報了,慢慢的她們就不敢再打了。有的犯人還表示回家後也學法輪功。
與陳麗豔同受迫害的有鐵嶺大法學員王鳳蘭,她被惡警指使大連的犯人張紅偉搧了幾十個耳光,兩隻眼睛被打成二個黑眼圈。她的嘴唇被打的翻捲著,腫得很厚,淌著血;錦州大法學員崔亞寧被犯人韓雪梅、劉春榮用條帚抽打臉、頭、雙臂及全身。笤帚被打得粉碎,後又被踢倒在地,惡人用腳猛踹其腳背,踢胸肋,當時崔亞寧被打得胸肋骨折,幾個月不能挺直腰,咳嗽時胸痛,頭暈。另一位被送到一所的葫蘆島市綏中大法學員孫玉蓮因為煉功被惡警指使犯人從床這頭扔到床那頭,有四、五米遠,頭撞在床角上磕了個大坑,流了很多血,留下了疤痕。
陳麗豔被嚴重毆打後的第二天,因要煉功,被惡警王豔平強行關進了禁閉室,用手銬將她的雙手背銬在暖氣管上,每天24小時只能站著不能坐著,不讓睡覺,指定兩名包夾犯人看管。期間,陳麗豔開始了絕食抗議。
第三天時,惡警王豔平帶她到醫務所檢查,醫生說她嚴重脫水,需喝鹽糖水。陳麗豔不配合,惡警王豔平氣急敗壞地拿出高壓電棍猛烈電擊陳麗豔的脖子,渾身重傷的陳麗豔被電的全身顫抖,小便失禁,脖子上被電的都是紅點。
4、強迫奴工勞動
馬三家女一所有一個加工廠,對外的招牌叫瀋陽宜華服裝廠,惡警強迫學員生產製作出口與內銷產品,當時主要是縫紉,服裝加工。做的衣服主要是福利產品,加工一些救災服,勞保服裝,工作服,仿軍品棉衣褲。因其粗製濫造,經常被退貨,監獄為了牟取利益,加班加點的壓榨勞教人員的勞動,增加強度,延長時間,到二零零零年時,警察的工資百分之二十抽出與資金捆綁,如完成任務,年底捆綁工資資金兌現,完不成自然是開資百分之八十。學員自然也成了警察們幹活創收的機器。被催促拼命地加班加點,分秒必爭的搶活,粗製濫造,明知廢品返修,但想以數量增加取勝,陷在一種惡性循環的忙碌之中。註﹕每套軍用棉衣褲從原料到成品出廠加工費在6至7元錢。
工作時間三段:早5:30分起床
上午6:00出工,11:50收工
下午13:00出工,16:50分收工
晚17:30出工,22:00、24:00、凌晨1:00、2:00收工的都有
第一批被送到這裏的學員必須上機台做主要工序,不會也得幹,學員累得很多坐在機台上就睡著了,腳卻踩在電機上,昏睡中很多學員的手都被機器針扎了,有的被扎透,鮮血直流。有的學員因不參加強制奴役勞動,經常被打罵。甚至惡人看不順眼的學員都成為責打的理由。學員很長時間洗不到澡,洗澡時水經常是涼的,時間短,學員經常洗涼水澡。食堂的伙食極差,每日三餐,早晨和晚上都是粗糧,週六、週日全天是粗糧,菜裏全是大塊不洗的爛菜幫子,盆底是一層黑泥,沒有一點油,學員吃不飽,經常挨餓幹活。超時的奴役勞動不給加班飯。
註﹕初到女一所,因大法學員不配合強制奴役勞動,惡警們煽動犯人說,奴役勞動的任務是按人頭分的,一人一份,大法學員要是不幹活,就會影響到犯人的伙食、減刑等各方面的待遇。將犯人們的挨累、不休息、伙食差等矛盾,全轉移到大法學員身上,製造犯人對學員的仇恨。當有上級到教養院進行所謂的檢查時,教養院就安排她們的心腹犯人按照他們的旨意說謊,外界根本得不到教養院內部的真實情況,一切都是造假,如果哪一個犯人說了實話,她就會遭到惡警的野蠻毒打。
5、集中洗腦 猶大作惡
二零零零年一月初,馬三家教養院女一所與女二所開始對學員集中洗腦轉化,當時陳麗豔被關押在女一所一大隊三分隊,隊長叫周謙(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狠毒)。這個小隊關押的都是法輪功學員,與勞教犯分開了,目的想利用猶大給學員洗腦。由於學員堅定大法,邪惡見達不到轉化目的,便採取了發洩私憤的迫害手段,幾個猶大把學員叫到一個房間,她們四、五個人輪流打了每個學員兩個大耳光,陳麗豔被打了十多個耳光,第二天早上起床後猶大分別又在各自的寢室打了這些學員,陳麗豔也被打了兩個大耳光,身邊被打的有葫蘆島的田莉和李曉豔等,其中一名年輕的猶大往學員潘琦的臉上吐痰,另兩名猶大把瘦弱的潘琦按倒在床上不讓她動,出工時也不讓她走,後來在四防犯人(管事犯人)的責令下才讓潘琦出工。潘琦當時是大連市醫科大學的學生。
陳麗豔被迫害幾天後,就被轉到女二所。其他學員繼續遭受洗腦迫害。
七、馬三二所 人間地獄
1、對學員強制洗腦轉化、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五月至八月期間,陳麗豔、蘇菊珍(已被迫害死)等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女一所一大隊大隊長王豔平等送到女二所一大隊強制「轉化」。大隊長王乃民,分隊長張秀榮。所長蘇境。
迫害手段軟硬兼施。首先是不讓睡覺,然後由猶大分批輪流對學員灌輸邪惡的謊言,想從精神上摧毀學員的意志,使用這種「軟刀子」攻心術從而逼迫陳麗豔等學員轉化。陳麗豔不為所動。見軟招迷惑不了她,便開始來硬招罰她蹲,從晚上十點蹲到下半夜二點,不許挪動,不許站起來,由猶大監控。幾天後,見她還是堅信大法,迫害開始升級。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女二所一大隊長、惡警王乃民的操控下,分隊長張秀榮把陳麗豔帶到辦公室,屋裏的黃海燕、王曉峰共三名惡警各持一根電棍,大隊長王乃民命令惡警們分別把電棍插在陳麗豔的手中,把她的雙手心放在電棍的電源頭上,另一名惡警張秀榮把電棍觸在她的後脖子上,三根電棍同時電擊,陳麗豔被電擊的脖子上全是紅點。幾個月後才慢慢退掉。與她同去二所的蘇菊珍也被惡警張秀榮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擊。
五月二十七日下午,分隊長張秀榮把陳麗豔再次叫到辦公室,一進屋,張秀榮大叫著逼她把鞋和襪子全部脫掉,坐在地上,然後她手持兩根充足電的電棍電擊陳麗豔的雙腳心、腿部、上身、嘴唇、頭髮,邊電邊大叫著:你轉不轉化。陳麗豔堅定的說:我不轉化,惡警張秀榮氣急敗壞,強迫陳麗豔站起來繼續電擊她。惡警見電棍不好使,換了一根也不好使,就扔下電棍,瘋狂地揪著陳麗豔的頭髮使勁的來回掄了幾圈,並惡狠狠地、歇斯底里的抽她耳光,酷刑四十多分鐘才停手,又強迫她蹶著,每次時間最少一小時,時間長的一上午。
與陳麗豔同時被迫害的還有撫順市法輪功學員鄒桂榮(本科學歷,後被撫順吳家堡教養院迫害致死)她被惡警罰蹲馬步、背飛機、騎摩托等迫害手段,只要動一點就被猶大揪到水房、廁所瘋狂迫害,身上被踢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葫蘆島的學員蘇菊珍雙手被惡警張秀榮用手銬背銬起來吊掛在鐵床上,雙腳離地,頭朝下,時間長達一上午,惡警張秀榮把陳麗豔帶到迫害蘇菊珍的現場恐嚇她,蘇菊珍被吊的奄奄一息、臉色蒼白、不能說話。
女二所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惡警完全喪失了人性,從精神上和肉體上對學員酷刑迫害。蘇境等惡警為了自己眼前的一點政績、報功請賞,向上級謊報轉化率百分之百,把堅定的學員秘密關押起來,不讓與外界接觸,使女二所「轉化率」一時間成為全國最高,成為全國轉化大法學員的所謂『典型』。
2、堅定信仰,又遭惡警趙國榮電擊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陳麗豔又被送回女一所,分到二大隊,大隊長叫盛穎,教導員叫李淑環,分隊長叫趙國榮。陳麗豔在九月四日下午集體出操時堅持煉功。被惡警趙國榮揪著耳朵、從一樓一直揪到三樓辦公室,進屋後,暴跳如雷,不容她說話,厲聲命令「四防員」(管事犯人)把繩子、手銬、高壓電棍拿了出來,強迫陳麗豔把鞋和襪子全部脫掉坐在地上,讓「四防」犯人用繩子把她的雙腳捆綁在一起,惡警趙國榮用手銬將她的雙手背銬在一起讓她無法活動,然後趙國榮手持高壓電棍咬牙切齒的狠電陳麗豔的雙腳心、腿部、上身、兩胳膊內側,邊電邊問她煉不煉了,陳麗豔堅定的說『煉』。聽後惡警更加惡狠狠電她的胳膊內側,長時間不拿下來,陳麗豔被電的全身顫抖,疼痛難忍,導致她的胳膊起了嚴重的大水泡,淌膿水一個多月才恢復正常,至今還留有疤痕。
3、酷刑迫害造成雙眼視神經損傷
二零零一年四月九日,先前的迫害導致陳麗豔的視神經嚴重受傷,看東西模糊不清,做機台活很困難,看不清針眼兒,紉不上針,在一米以內看對面的人整個面部都是黑的。陳麗豔要求下機台並要求去醫院檢查,警察翟豔輝(一大隊幹事)先帶她到馬三家教養院醫院檢查,醫生說:她的眼睛無法確診,當時醫院的院長讓翟豔輝帶陳麗豔必須到瀋陽醫科大檢查,可是,惡警翟豔輝、大隊長王豔平、指導員顧全藝沒有帶陳麗豔去瀋陽醫科大,而是敷衍的去了瀋陽市第四人民醫院,在醫生診斷的時候,陳麗豔向醫生講述了自己的眼睛是因為煉法輪功被惡警、犯人毆打所致。醫生聽後非常氣憤,並訓斥惡警。陳麗豔的眼睛初步診斷結果是結膜炎,視神經用儀器很難測出真正的結果,視力由原來的一點五急劇下降到零點一五,同時,耳朵診斷出了神經性耳聾。當時醫生說雙目弱視不是眼睛的問題,是腦外傷引起的。回來後,陳麗豔向隊長強烈要求下機台,隊長不同意,陳麗豔再次要求重新檢查眼睛。馬三家教養院醫院的大夫對她的眼睛預診,「如果繼續幹下去,她的眼睛將會失明,不適合再做機台活,需要休養眼睛。」惡警這才讓陳麗豔下機台。給陳麗豔檢查的醫療費用是監獄從家屬那裏勒索的錢。
由於陳麗豔的視力下降的越來越嚴重,在女二所五小隊期間,陳麗豔再次要求獄方去瀋陽醫科大檢查。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分隊長王正麗不得不帶陳麗豔到馬三家教養院醫院檢查眼睛(該醫院是犯人去地方醫院的必經之處,需要這裏開外出診斷手續。)檢查完後,院長氣沖沖地質問身邊的惡警上次就讓去瀋陽醫科大確診,為甚麼沒去呢?陳麗豔當時告訴院長說上次去了瀋陽四院,院長很生氣地對惡警反覆說:她的眼睛必須到瀋陽醫科大才能確診,其它醫院診斷不了。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陳麗豔被分隊長王正麗等四個惡警帶到了瀋陽市醫科大檢查。診斷結果是:雙眼視神經損傷,無法治療,最終會導致失明。
4、長期酷刑迫害造成陳麗豔的雙腿不能行走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陳麗豔從女一所再一次被轉到女二所,被分在二大隊五小隊,分隊長叫王正麗。曾在二零零零年擔任分隊長的惡警張秀榮因做強制轉化工作得力,以打人出色被「提升」為二大隊長,從女一所調來的周謙「升任」副大隊長,王乃民被「提升」為副所長。由於在女一所頭部和整個身體遭到嚴重暴力毆打,損傷嚴重,陳麗豔到女二所後,大腦無法支配身體的平衡,並伴有嚴重頭暈現象,走路很困難,雙腿失去支撐力,經常是一蹶一拐的,沒有力氣,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自己去食堂吃飯,得靠別人送,坐著的時候後背必須靠在牆上或床邊,否則就會栽倒一旁,七個月後越來越重。
因陳麗豔的視力太差導致雙眼球經常疼痛,需要閉眼睛休息,惡警王正麗卻不讓閉目,否則就要給她加期處理,惡警及猶大揚言要抓典型送大北監獄(即:現在的遼寧省女子監獄)。
5、被非法加期一百一十五天
陳麗豔於二零零二年四、五月間,分別給惡警大隊長張秀菜、副大隊長周謙、分隊長王正麗及其他一名隊長寫了四封講真相的信件,讓她們更好的了解大法真相,為自己選擇一條棄惡從善的路,因寫這幾封信卻遭到了三個多月的非法加期迫害,與陳麗豔一起的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信仰大多都被非法加期,有的加期幾個月,有的長達一年,教養院揚言:「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
二零零二年十月七日陳麗豔的教養期滿,她的哥哥如期接她時,得知她被加期一百一十五天,家屬氣憤地質問惡警為甚麼到期不放人?惡警無理搪塞。陳麗豔藉機告訴哥哥:「不管我在教養院裏如何被迫害,我都不會自殺,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就是被打死的。」由於接見時間只給十分鐘,來不及向親人多說甚麼,而且在一旁監控的惡警不斷干擾陳麗豔與親人談話,故意佔用接見的時間,怕她們的惡行被曝光,接見時間還沒到惡警就把她帶走。
6、被關小號 遭鐵椅子酷刑
陳麗豔不承認對她的非法加期迫害,不配合猶大的洗腦,到辦公室要求惡警王正麗撤掉包夾,惡警王正麗怒氣沖沖把她關進小號,酷刑坐了十天十宿的鐵椅子,這裏的小號是「獄中獄」,那裏的隊長非常兇惡,每天只允許學員上兩次廁所,白天一次,晚上一次,用不讓上廁所來逼迫學員轉化。進小號的當天晚上,陳麗豔一遍又一遍地要求去廁所,惡警根本不理,她把右手從鐵筒裏抽出來,結果,她被迫坐在鐵椅子上排了尿。進小號的第二天,陳麗豔的雙手被手銬銬在鐵筒裏,腳也被鐵筒門固定起來,整個上身被胸前的鐵蓋夾的緊緊的,每天二十四小時就這樣坐著,動彈不了,時間長了,全身浮腫,越腫身體就被銬的越緊,透不過氣,被憋的滿頭大汗,幾乎窒息死亡。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十月中旬天氣開始轉冷,當時,八、九名學員和陳麗豔被關在小號裏遭受鐵椅子酷刑,有的學員是夏天穿著單衣服被關進去的,沒有保暖的衣服,到了半夜凍的渾身直哆嗦。有一名四、五十歲的學員被尿憋的大聲哭了起來,惡警氣沖沖地恐嚇、訓斥,不准她哭,如果哭就不讓去,學員忍著哭聲蹲在廁所裏好長時間尿不出來,站在旁邊的惡警卻毫無人性地大叫著、罵罵咧咧的催促她快點,使她精神極度緊張,嚇得無法排尿。
陳麗豔被關進小號第二天,面對如此卑鄙的迫害,她絕食抗議,第三天時,其它小號同時絕食的學員被獄醫野蠻灌食。陳麗豔被關小號折磨十天後,分隊長王正麗把陳麗豔帶回分隊。她的兩手及全身被銬得全部腫起來了,兩腿也腫了很粗,走路搖晃、兩腿無力、兩腳無根。過了一天,陳麗豔的雙手、雙腿疼痛得像被釘了竹籤一樣難以忍受,手腳、全身的肉均不敢碰,穿不上衣服,上不了廁所,上廁所靠兩個人抬著去,有時背著,上廁所蹲不下,後面得有一個人抱著她為她支撐力量,晚上疼痛的無法入睡,持續二十多天才慢慢消腫。
7、迫害升級 魔窟綜合樓
邪黨「十六大」一個月後,女二所再一次對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強制的「攻堅轉化」,長期不讓學員睡覺,時間最長的有3個月,猶大分批輪流對學員洗腦,對學員實行疲勞、迷惑戰術,使學員在神智不清、極度睏倦的狀態下被他們欺騙,企圖摧毀學員的意志。如果他們第一招失敗,便採取第二招。對學員體罰酷刑。陳麗豔因不轉化,被罰站、罰蹲,很多學員雙腿被強迫盤上,用繩子綁在一起,不讓動,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不讓睡覺,再不轉化的學員被他們送到綜合樓。綜合樓是迫害學員最邪惡的黑窩、鬼門關,裏面陰森恐怖,它位於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大門右側,有四、五層樓,對學員迫害都是秘密的單獨進行的,外面看不到裏面。在綜合樓裏同時遭迫害的學員互相的迫害情況都不知道,都被惡警隱瞞了,外界就更無法知道裏面迫害的消息。學員被迫害十幾天或更長時間,遭受上大掛等各種酷刑迫害,經過酷刑折磨後,學員有的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迫害手段令人髮指。經常聽到綜合樓裏傳出大法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和學員被酷刑折磨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特別是由瀋陽、本溪、撫順、錦州四市組成的暴力「轉化攻堅團」對學員專門在那裏強制轉化。
陳麗豔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惡警王正麗帶到綜合樓酷刑迫害,每天晚上被轉化團隊惡警強迫洗腦到十點,洗腦三天後,見陳麗豔還不轉化,二十五日大隊長張秀榮叫囂著指使分隊長王正麗把陳麗豔帶到綜合樓裏的本溪地區「攻堅團」,先由猶大洗腦、灌輸,陳麗豔不聽。一名自稱是本溪教養院管教隊長的惡警對陳麗豔說:「你知不知道為甚麼這幾天『轉化』工作做的這麼急?我告訴你,遼寧省司法廳廳長和遼寧省檢察院檢察長親自坐鎮馬三家教養院,必須快速全部轉化。」並揚言說:「不轉化的學員到期也不讓回家,全都送大北監獄。」隨後,惡警郭某把手銬拿來把陳麗豔的雙手背銬在一起,把她揪到牆角處,惡警把她的鞋脫了,讓她坐在地上,強行把她的雙腿盤上,後背與牆之間用東西緊緊的塞住,讓她直不起來腰,只能低頭,弓著腰,同時,把撕壞的《轉法輪》強行墊在陳麗豔的臀部底下,然後,惡警把她身邊的雙人床用力往牆這邊推,使勁夾她的雙腿,惡警轉身出去。陳麗豔的雙腿被夾的上不來,也下不去,把她憋的快要窒息了。過了一會兒,陳麗豔被憋的滿頭大汗,渾身奇痛無比。這時惡警進屋譏諷、謾罵,把床單捂在了她頭上,轉身又走了,陳麗豔的呼吸更加困難,腿疼得就像要斷了一樣,她慘叫一聲、使出全身力氣把左腿拿了下來,惡警從外面跑進來,大吼著讓她把腿盤上,陳麗豔拒不配合,惡惡警狠狠地說:「你不是要修煉嗎,我幫你修煉。」陳麗豔反問他:如果我的腿折了,你能負責嗎?他手指著陳麗豔叫囂著說:「你別跟我說,我不聽,我不管,你趕快給我盤上,自己動手別等我給你盤。」陳麗豔見他完全失去理智,鄭重的警告他不要再行惡。聽完後,惡警儘管說話很兇,但是,他沒有再要求她盤腿,當天晚上十點鐘把她送回分隊。
十二月三十日,陳麗豔又被分隊長王正麗送到一樓的密室(各個房間的門、窗全部封閉,專門用於迫害大法學員的地方),一進屋,分隊長王正麗就命令她蹲一上午,不許動,不許上廁所,由兩名猶大監控,一直蹲到晚上九點,分隊長王正麗才來,一進屋問她:「咋樣了,想通了嗎?」 陳麗豔說:「你就是讓我蹲十天我也不轉化,沒有用。」王正麗恐嚇陳麗豔說:「把你送到大北去第一關就是罰蹲,我先讓你煉煉功夫,打個基礎。」說完就走了。
陳麗豔被非法加期一百一十五天的期限已到,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二日被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二大隊五小隊隊長王正麗和一名警察將她送到營口市蘆屯鎮派出所,負責接收的蘆屯鎮片警說,上面有令:因為陳麗豔沒轉化,必須嚴防死守,不准去外市工作,如果有事要走,必須跟他們打招呼。
陳麗豔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三年時間裏,在邪惡的高壓、恐懼、酷刑、非人的折磨下,她憑著對師、對法堅不可摧的信念,承受了令人無法想像的痛苦,在慈悲、偉大師尊的呵護下走了過來。
以上是大法弟子陳麗豔在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自九九年以來三年多經歷的迫害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