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雖然一直沒有被「轉化」,但卻也沒有能夠像很多堅定的同修那樣堅決不配合邪惡,還是被迫穿了號服,帶了所謂「胸卡」。這三年期間,我一直在二大隊一分隊被迫害,做奴工。
在那裏,幹活時如果誰完不成任務,惡警就非打即罵。有的吸毒的、賣淫的、盜竊犯,如果她們的家人一年給惡警交一萬或一萬多元錢,就可以當四防或帶工頭不幹活了,就可以任意打罵犯人,把多下來的活強加到法輪功學員身上。法輪大法學員不會給惡警錢,完不成惡警分派的超工作量時,就會被惡警拽到車間的庫房裏面打。為此我們多次反迫害。第一次我們整體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給我們每個人加期五天。後來誰再喊就被「上大掛」、遭電棍電擊等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上大掛」吊床 |
但他們還是尋找其它藉口對我施暴。一次惡警張宇、王樹征和新來的小警察,逼我在月考核上簽字,我不簽,他們一面一個按住我的胳膊,揪住頭髮,張宇抓著我的手簽字,然後就謊說是我簽的。
有一次,他們在我身上搜到了《轉法輪》,王樹征和裴鳳把我叫到車間的庫房裏面,叫我簽加期的所謂「考核」,我不簽,裴鳳搧了我幾個嘴巴,隨後王樹征也使盡全力搧我一個嘴巴,我被打的眼冒金星,往後退了好幾步,差一點倒在地上,接著上來好幾個人抓著我的胳膊,揪住頭髮,按住手強迫我簽字。
強行按手印 |
有一回惡警強迫我剪頭髮,一個「四防」(受惡警信任,幫助警察管犯人的犯人)故意把我的頭髮剪的特別短且很難看,以此醜化大法弟子。我當時就讓剪頭髮的人給我道歉,並告訴她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這個「四防」就去警察那裏告狀。惡警把我叫到車間庫房裏打我,說甚麼我讓「四防」給我道歉就是讓警察給我道歉之類。後來那個「四防」在食堂裏找到我真給我道歉了。她可能認識到對大法弟子行惡是錯的,說明她對大法真相有了某些了解。不管怎樣,她這樣做對她是有好處的。
二零零九年「四二五」前夕,為了反迫害,紀念「四二五」逾萬名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同修們集體喊了:「法輪大法好!」當時是我先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大家都跟著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隨後我又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警察說是我帶的頭,丹東吸毒犯鄭丹玉追到監舍裏就打我,被兩個大法弟子攔著,她沒打幾下就不打了。後來惡警又把我叫去打了我幾拳!
在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同修們又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有的普教、吸毒、賣淫的和上訪的知道是我組織大家整體喊的,大連那個因為上訪被勞教的劉玉玲想討好警方,就到警察那惡意舉報我。我被叫到警察辦公室,教育科的王樹征、任懷平對我又打又罵,讓我承認是我組織的。他們說:你不敢承認是嗎?當時我就在心裏說:「你們這些邪惡警察所做的一切才是不被我們師父與大法所承認的呢!」馬上就感覺到到處都是法輪在漫天漫地的轉,身體被能量包容著。接著惡警就拽著我要去給我「上大掛」。剛走到門口,忽然他們接到電話說我家裏人來接見我了,惡警們只好說:「行了,今天先不給你上大掛了!」 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使我免受了一次酷刑。
北京大法弟子盧琳,是一名護士。她不配合惡警,拒絕幹奴工活。一大隊的惡警就多次給她上大掛,兩個手都已經被酷刑折磨的殘廢了,腫的像麵包一樣,手耷拉著,上廁所的時候雙手已經不能提褲子。即使這樣,惡警還經常打她罵她。
撫順的大法弟子田少顏,五十多歲,曾經在馬三被迫害過兩年。她第二次又被非法勞教兩年。由於長期幹粘花的活,長期吸進粘花用的有毒膠水釋放出的毒氣,導致她的腿一塊塊發黑,渾身沒有力氣,一聞到任何有化學藥品的味道就會暈倒,警察還說她是「裝的」,並給她上了兩次大掛!不知上了多長時間,兩三天後見到她時,她的手就廢了,大拇指整個就耷拉下來了,飯也不能吃,上廁所不能提褲子,只能由普教給她餵飯。普教很惡毒,餵飯時故意把她的舌頭弄的失去功能了,不會動了,也不能說話了。最後田少顏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甚麼都不知道了,大小便都便在褲子裏,走路都得兩個人攙扶著。到放她回家的時候,她人就剩下一副骷髏架子。
大連的常學玲,錦州的段軍,撫順的王金鳳,大連的高福玲、吳月菊,北京的毛桂芝、郎東月等都是多次被迫害,遭受過「上大掛」這種酷刑折磨的!
在網上我看見好多記者多次去過馬三家,卻未能找到那個「東崗」──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蹲小號」、施酷刑的小屋,在此把我知道的情況公布出來。
東崗的位置:從宿舍樓的中間門進去,左拐,走到頭,裏面有一個可以直接往樓上走的小鐵門(經常是關著的),順著樓梯走到二樓,到了二樓就是一個單獨的小屋,就是所謂的「東崗」的小號!
另外一個迫害大法弟子逼「蹲小號」的地方是在食堂的樓上。一樓是食堂和接見室,和接見室相連接的地方,順著樓梯走到四樓,在樓道的盡頭就是「蹲小號」的地方!
馬三家的罪惡還在繼續,所有遭受過中共馬三家這個邪惡黑窩迫害過的同修們,一定要站出來揭露中共的罪惡,一定要制止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善良的人們,請分清是與非,善與惡,做出正確的選擇,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