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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市三位老年人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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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下面是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三位老年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其中六十六歲的王德勛被迫流離失所十年,於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六十二歲的李桂蘭被多次綁架、抄家、拘留。

六十六歲老人被迫流離失所含冤離世

佳木斯市造紙廠老年法輪功學員王德勛,家住東風區警安社區,因修煉法輪功被多次騷擾,被迫流離失所十年,於二零一一年十月含冤離世,年六十六歲。

王德勛
王德勛

王德勛,男,一九四六年出生,三十歲就患有東北地方病氣管炎,四十歲發展為肺氣腫、哮喘、支氣管擴張,特別是一九九五年夏季,不到五十歲的他又得了腦血栓,在造紙廠醫院住過院。以後每年的春秋兩季,王德勛都要打點滴疏通血管,平時離不開藥,而且吃不下飯,一個饅頭能吃一天,上班時不帶飯得帶藥,是人盡皆知的藥罐子,人偏瘦。不得已,王德勛於五十歲時提前離崗內退。

一九九九年初,王德勛幸遇法輪功,學法煉功後原來的那些病全好了,一抽屜藥全扔了,再也不需要了,人也胖了。抽了三十多年的煙幾次想戒都沒戒掉,也在煉功後不知不覺的戒掉了。原來王德勛有賭博的惡習,老伴為此經常和他吵架,煉功後這個毛病也去掉了,家庭和睦了。家人看到他巨大的變化都支持他煉功,親屬目睹他的變化,先後有幾人走入大法中修煉。

可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每個法輪功學員的家都失去了往日的寧靜。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長勝派出所包片警察賀文革帶領兩名警察闖入王德勛家中,進行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和大法資料。還有一次王德勛被叫到派出所,強迫他抄一段報紙留下筆跡,還強迫他留下指紋。

二零零一年一月,造紙廠舉辦強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洗腦班」,主要負責人是廠公安處的張松波,逼迫王德勛等法輪功學員簽字,搞人人過關,不簽就要送走非法關押。

造紙廠、長勝派出所、警安社區經常到王德勛家裏騷擾,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王德勛實在承受不住這種威逼恐嚇,迫不得已於二零零一年初走上流離失所的道路,這一走就是十年。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四年,造紙廠工資科停發了他的退休金,一分生活費都不給,為了生存,王德勛把房子低價賣了再也無家可歸,過著漂泊動盪的生活,心中的煩悶痛苦自不必說。

失去了安定的生活,失去了合法的煉功環境,王德勛的身體越來越糟,老毛病肺氣腫、哮喘,特別是十六年前得的腦血栓也犯了,於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李桂蘭被多次綁架、抄家、拘留

李桂蘭,今年六十二歲,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前進區先鋒一社區,鐵路大集體退休。原來患有產後風後遺症,病毒性心肌炎,腰腿痛,鼻炎等,犯病時生活不能自理,常年離不開藥,痛不欲生。一九九八年,我開始學煉法輪功,不長時間這些病都好了,身體輕鬆,精神愉快,十多年來再沒有過病也就再沒吃過藥。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先後遭到三次綁架,三次被非法抄家,一次被非法拘留。

下面是李桂蘭老人自述這些年遭受的多次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一天中午,我正在家做飯,一個三十多歲中等個的便衣突然闖了進來問:「還有饅頭麼?」我說:「以前賣過,現在不賣了。」那人又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你問這幹啥?」那人提高了嗓門:「你到底煉不煉?」我答:「我是煉法輪功的。」那人說:「我是中山派出所的,你去派出所一趟。」我說:「我不去,我去那幹啥?」僵持了一會,他再三催促我去,我看不去他就沒完,我想我也沒幹壞事,沒犯法,去就去。開門一看街上有兩輛車,一輛麵包,一輛吉普,七八個人,到派出所就開始審問我,最後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我原來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當然還煉!」逼我在筆錄上按手印,兩小時左右,孩子來把我接回家。回來後聽家人說,中山派出所來三個人進行非法抄家,甚麼也沒翻著,走了。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晚上八點左右,有人敲門,我小兒子以為他哥來了就去開門,四五個人蜂擁而入,只說一句:「我們是中山派出所的。」沒出示任何證件,直奔裏屋進行非法抄家。當時兒媳生孩子才十幾天,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嚇得惶恐不安。他們搶走大法資料和一台錄音機,沒給開清單。第二天,我老伴去派出所索要,只要回錄音機,其餘一直未還。

我被綁架到中山派出所,副所長宋亞威親自審問我,然後四名警察把我架上車,夾在他們中間,拉到佳木斯南崗傳染病院。一下車我就暈倒了,說不出話來,警察架著我進屋強行檢查身體,估計是不合格。有人問我:「你能不能走?能走你就回家吧。」我能聽到,但說不出話來,有一個警察說:「把她扔狗圈算了。」另一個說:「不行啊。」他們又把我抬上車拉回中山派出所,又找來一名醫生給我檢查,用小錘敲腿,又把襪子扒下來撓腳心,均無知覺,之後又把我拉到中醫院輸液。第二天上午我兒子來把我接回家,被警察勒索七百多元醫藥費。

二零零四年十月末一天中午,門沒關,兒子、女兒回來吃飯,我正忙著,突然闖進來三、四名便衣,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我們是中山派出所的,你跟我們走一趟,一會就回來。」我信以為真就跟他們去了。到車上看見還有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同時也綁架了來我家串門的鄰居(法輪功學員)。把我們拉到南崗一個大院內,聽說是國保大隊,只見有好多屋,我知道被騙、被綁架了,一著急上火就暈過去了,躺在地上不能動,不能說話。

過一會,我醒過來了,我被抬起來綁到鐵椅子上,戴上手銬,不讓上廁所,開始非法審問。主要問認不認識王紀平(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走脫),知不知道他下落,為了綁架他。我說:「不認識不知道」。一個喝醉酒的大個子警察用手掌砍我脖子。當晚我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我心裏一直難受,身體虛弱,看守所大夫給我檢查,說我有病。第二天早上,犯人把我背下樓,我被用車拉著到醫院檢查,然後又拉回看守所,看守所看我有病拒收,又拉回醫院輸液。警察把我孩子叫來看護我,他們悄悄的溜了。

二零零五年春的一天,市六一零(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陳萬友夥同中山派出所所長程功等七八個人來我家敲門,謊說看電表。我想不對呀,電表在外面,我不給他們開門,他們自帶作案工具把我家的門給撬掉了,闖進屋裏非法抄家,像土匪一樣四處翻,嚇得我直哆嗦,甚麼也沒翻到。程功問我:「半天不開門把東西藏哪了?」我說:「你們總來抄家,有東西也不能放在家裏呀。」又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那得煉哪。」他們就灰溜溜的走了。

十多年來,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我這樣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說不完,給親人心靈的傷害揮之不去,希望這場迫害早日結束。

佳木斯市七十八歲老人遭綁架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四日上午十點多,佳木斯市老年法輪功學員宋玉山,站在佳東派出所外面的家屬區院裏,被突然出現的兩名便衣拽走,老人不跟他們走,又叫來兩名便衣,四個人強行把老人抬上車,綁架到建國路派出所。

前因是這樣的: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馬春麗遭佳東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相依為命的未成年的兒子無人照管,幸虧好心的法輪功學員佟雅琴收留,有一天陪同孩子去佳東派出所打聽媽媽的消息,被派出所扣押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孩子又被法輪功學員孫麗彬收留,再一次陪同孩子來到佳東派出所說明情況,又被扣押綁架。孫麗彬年近八十的老母親四處奔走,打聽女兒的消息。很多法輪功學員聽說了這件事,都很關心孫麗彬的處境。當老母親再一次走進派出所要女兒時,很多學員在外面等待聽消息。

派出所所長馮凱東勾結東風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耿岳,出動十多輛車,三十多名便衣,大肆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大約三十人。宋玉山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建國路派出所。中午,警察在走廊裏走來走去,罵罵咧咧的說:電話太多了,都是法輪功打來的,都是國際長途。下午,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被叫到樓上審問:姓名、年齡、單位、住址,甚麼時候開始煉功?還煉不煉了?來幹甚麼?還去過哪些地方?你知道這是犯法嗎?都問完後,其餘人都被逼上車送去非法關押,有一個警察對宋玉山說:「你等一會。」等了一個多小時,孩子們來了,把宋玉山領回家。孩子們沒帶錢,身上僅有的一百元錢就被勒索去了。

宋玉山,男,家住佳木斯前進區先鋒一社區,佳木斯鐵路局技術幹部退休,曾經是中共黨員(已三退),受中共無神論毒害很深,甚麼都不信。四十多歲患上腰腿痛、坐骨神經痛,嚴重時不能走路,經常去鐵路醫院針灸按摩,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末,鄰居介紹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宋玉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走進法輪功,一年左右時間病全好了,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徹底破除了中共謊言的毒害。

後來得知:孫麗彬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劫持到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監獄遭迫害。被綁架的這批法輪功學員有的被判刑,有的被勞教,大約有十名六十歲以上的老太太(最大六十八歲)被送進佳木斯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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