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對王桂麗的迫害,也給她的丈夫、母親、女兒帶來苦難。以下是王桂麗的自述:
我叫王桂麗,是黑龍江省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在我煉法輪功以來,中共邪黨對我十幾年的精神經濟迫害。我的親屬家人他們都為了我這個堅持信仰的人付出了代價。佳木斯公安局、郊區分局、永紅分局、佳西辦事處、糖廠派出所、友誼社區等所有參與的部份人員對我家進行騷擾,抄家,使我的親屬們憂心忡忡,生活不得安定。
一、丈夫、母親、女兒的痛
我丈夫在我被非法關押在哈監四年期間,丈夫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為了營救我多次四處奔走,向有關部門主動為我說清這不白之冤,他既當父親又當母親,又得上班工作,每天照看我那十多歲的女兒。女兒十多歲就遠離媽媽,對母親的想念都難以敘述,女兒小,生活不能自理,丈夫每天忙忙碌碌,本來女人幹的活他都一個人承擔,洗衣服,做飯,接送上學的女兒,這就不說,最讓丈夫牽掛還有非法關押的我。
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四年,丈夫幾次到哈監去看我,邪惡的獄警不讓接見,邪惡獄警告訴丈夫是我不見(我根本不知情),帶著希望千里迢迢本想見到我,叫他掃興而歸,他那種對妻子思念變成了氣和恨。那種見不著的痛是別人無法理解的。每次為了去見我,女兒還得放在別人家,叫別人照看,他牽掛我怕我在獄中被打罵,被上刑,怕被犯人欺負,怕遭各種迫害,給丈夫的精神和家裏的經濟造成了很大的摧殘和損失,丈夫給我寫信我收不著,我給丈夫寫信多時也是寄不出去。四年的漫長夫妻分離的歲月,叫他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變得蒼老無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有地方說公道話,默默的承受別人難以想像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他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我就不一一敘述了。
我母親是七十多歲的老人,我在看守所期間三、四個月,家人和我聯繫不上,母親急得團團轉,天天以淚洗面,見人就哭,不知我在看守所的情況,母親那種十指連心的牽掛,老人家天天想我,身體消瘦了,心如刀絞,既牽掛女兒又惦念外孫女,看到別人一家三口人高高興興溫暖的家庭,我還在被非法關押迫害,招人白眼,母親又恨又痛,恨的是沒地方講理,痛的是十指連心,對女兒思念無法表達,真是一個好好的家,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如此慘。
女兒那時上小學,十來歲小辮不會紮,蓬亂的頭髮,單獨來往,不願和同學接觸,四年沒有見到過我,跟爸爸哭叫要見媽媽,想媽媽想的都要得憂鬱症了,女兒正在發育期間,弱小身軀背負著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媽媽四、五年不能在身邊照顧,更說不上早出晩歸接送了,女兒遭受許多別人無法想像的罪,給女兒少年時代心靈造成了創傷。
二、親人受牽連
我父親去世早,大姐、姐夫為我們這個大家庭付出太多,母親年歲大,大小事都我姐夫商定,他們孝敬母親,還得牽掛我,還要照管我家那爺倆。
女兒經常在妹妹家住,妹妹無微不至關心照顧我女兒,還要牽掛我。
大姐的女兒在考大學時,怕我煉功連累她,為了她的前途讓我說「不煉了」,我沒依她,她放聲哭了起來,這就是中共邪黨的險惡用心株連九族的迫害,把我的親人推向了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