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佩服你們大法弟子的骨氣」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我在自家飯店做生意,突然遭到公安局政保股五、六個惡警的綁架,被強行關進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有幾個人對我威逼利誘,聲稱只要我保證不煉法輪功就放我回家,否則就判刑。他們把我成「大」字形銬在「死人床」上,對我施行慘無人道的灌食,五、六個彪形大漢壓住我的身體,用膠管從我鼻孔插到胃裏,那種劇痛,使我不由自主的在有數人壓身的情況下也蹦起幾寸高。
絕食十五天後,因身體嚴重氣虛,肛腸脫落下來三、四寸長,同監的兩位好心人經常主動幫我接痰、血便,還幫我擦洗下身,按摩睡爛的地方,並用手掌幫我把肛腸揉進體內,反覆多次。其中一位年輕人,臉上傷疤顯眼,他說別人叫他「打架大王」。他說:「要是換了別人,就算給我一萬塊錢我也不會幫他擦下身的。我是真心佩服你們大法弟子的骨氣,死也不屈服。」
後來我走出勞教所去感謝他,他謙虛的說:「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裏了。現在我不去外面鬼混鬧事,開了家摩托車維修店,成家生了孩子,您看,我應該來感謝您呀!您還大老遠的來看我。」我說:「你是幫助大法弟子度難關得到的福報,要感謝,你就感謝我師父和大法吧!」
我欣慰的是他全家人都明白了真相,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喚醒他們的善念
我被劫持到勞教所時,根本走不了路,體重從一百四十多斤銳減到八、九十斤。幾次殘忍的灌食把鼻內粘膜給挫傷了,直到兩、三個月後在勞教所裏還鼻出血痂。
勞教所安排兩個包夾看管我,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監控,還要文字記錄。惡警再根據記錄制訂具體不管是上廁所、洗澡、吃飯、睡覺,任何時候或地方不許超過一米。除了這兩個貼身包夾,還有流動約十分鐘一趟,起不了作用,就是企圖施加一種心理壓力。暗中監控的,監裏稱為「的的嘟」,意思是像特務發報時的聲音。還有值班的,形成立體監控網。五個人看管我一個人,真是牢中之牢。整天有十八小時以上的奴工勞動。有時因為趕貨通宵加班,裏面的話叫「東方紅」,意思是第二天太陽出來才能下班。把極少的上床睡眠比做「上飛機」,比喻進入睡眠狀態快。時常看到人走路時走著走著就昏倒了,真的是人間地獄,有誰會想到這花園式的勞教所背後真正的黑幕呀!
惡警為了爭「轉化率」的獎賞而指使包夾用各種方式、從精神到肉體折磨我,但無論邪惡的迫害多麼殘酷、狠毒,對修煉人不起作用,反而讓世人看清了共產黨的真實嘴臉,人心失盡。
我用修煉人的善心對待他們,把親人看望我時送的食品、茶葉、日用品分給他們,不計不報,時時處處真誠的關心他們,這種無私的包容之心溶化了他們心中的堅冰,喚醒了他們的良知善念。
當我以修煉者的慈悲心走出來時,周圍的人也善化改變了,其中一個包夾說:「請教你一個問題,與你相處這幾個月我的脾氣怎麼變了,以往一句話相罵,兩句話相打,現在我也能忍了。」我說:我心裏裝了佛法,「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所以才能改變你。他接著說:「原來如此。我回家也要跟你學法輪功。明天你要走了,今晚我約了幾個朋友為你送行。」晚上他從車間裏弄來了開水,勞教所裏的開水很難弄。糖果、瓜子、茶葉、香煙、檳榔擺了一長凳,我知道他前幾天卡上沒錢了,這些東西在勞教所裏買要幾十元,是難得的奢侈品了。我趕忙說:「你不是沒錢了嗎?太破費了,我們修煉人不能這樣。他說:「別跟我客氣,你對我們太好了。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看我的本性都讓你幫我給移了,我就算借錢也要為你開這個歡送會。」
看守所警察:我調你每個監舍去住一週
二零零九年底,我又被綁架到看守所,剛到值班室,一陳姓警察是個比較有正義感的人,儘管在國保大隊時,三個惡警刑訊毒打我,讓我的臉都變形了,一見面他還是認出了我。「呀,怎麼又是你呀!行行好,這次千萬不要絕食了。」我說:「只要你們尊重我們的信仰,我就答應你不絕食吧!」在我走入監室時,他特意囑咐牢頭:「這個人你們誰要碰他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是一間過渡監,新進來的人都要經過這裏觀察幾天,我就利用這個有利條件一批一批的講法輪功的真相,勸三退,並告訴他們做人的道理,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
有一天,一副所長忽然發話說:「哎呀,你這位法輪功還真會做思想工作,我聽你講幾次了。他們一個個聽得入神,不吵也不鬧了,乾脆我調你每個監舍去住一週吧,都給他們講講做人的道理。」我說:「他們都是這兒出去的,已經知道了,關鍵是你們共產黨的幹部、警察都明白法輪功的美好,那才是我們的心願。」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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