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剝奪「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的合法權利
廖健甫,男,今年五十八歲,家住四川省攀枝花市東區大和北路三村308一14號。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晚,因廖健甫在華山小學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劫持到攀枝花市東區公安分局大渡口派出所,連夜非法審訊,後被綁架到東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二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上旬,因廖健甫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大渡口街辦和大渡口派出所,非法劫持到攀枝花市東區武裝部後山上廢棄的一所工廠裏,也就是攀枝花市東區洗腦班。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的還有:石德仙(廖健甫的妻子),駱興貴和劉蓉(夫妻),萬淑芳和梁紹(母子)、毛林芳、賓勇、黃世容等人。由治安人員專門看守,萬淑芳在看《轉法輪》時,書被保安搶走,大渡口派出所所長唐平,連夜跑到洗腦班,強制法輪功學員不准看書,不准煉功,並強迫每人交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日,廖健甫因去北京上訪,被東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上班時,廖健甫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攀枝花市公安局東區分局國保大隊等人劫持,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市鹽邊縣看守所,強迫交生活費三百元。隨後被綁架到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五日,廖健甫被攀枝花市東區法院冤判八年。
在德陽監獄被迫害
在二監區入監隊: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被非法關押在德陽監獄二監區入監隊,曾被罰站、曝曬。
在五監區: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被非法關押在德陽監獄五監區。因向獄警聲明「三書」作廢,被監區長李朝勇(惡警)指使惡犯在三九嚴寒的晚上坐在地上受凍,當時還有陳建華、劉克金等好幾名法輪功學員。廖健甫因拒穿勞改服被非法關禁閉十五天,嚴管兩個月。一次在看法輪大法師父經文時,被惡警警告處罰。在勞役期間,無休息日,每天加班到晩上八點半。
在二監區入監隊:
二零零五年八月,廖健甫又被劫持回二監區入監隊非法關押。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九日,廖健甫看師父經文,被關禁閉十五天。惡警崔唯剛還用手打廖健甫的耳光,用拳頭打廖健甫的胸脯,當時廖健甫說:「這是違法行為」。崔唯剛叫囂道:「你告我嘛,打就要打痛」。
在四監區:
二零零六年九月,廖健甫被非法關押在四監區,惡警暴力轉化,強迫寫「三書」。由於廖健甫不寫「三書」,二零零七年惡警賴登洲指使犯人包夾,不准廖健甫洗澡、不准按時睡覺,逼迫廖健甫罰站、罰蹲。
二零零八年七月至十二月期間,惡警李捷指使惡犯何可、廖華明兩人看管廖健甫。白天、晩上罰站,每天晚上只能睡3、4小時,經常被惡犯打罵。
一次,惡犯何可把腳上穿的涼鞋脫下來通宵打廖健甫的臉,直到廖健甫的左臉打腫、鼻血打出來為止。惡警賴登洲看見廖健甫時,還嘲笑道:你嘴裏含有糖。
惡犯廖華明根本不聽廖健甫給他講真相,打廖健甫的手段更是多樣化。用竹片和竹條打廖健甫的手板心。用掃把掃廖健甫的臉。用拖鞋打廖健甫的嘴。用針刺廖健甫兩條大腿。用布條把廖健甫雙手反綁起來打。用布條把廖健甫的雙手排成一字形,綁在上下鋪的床架上打。
一次,惡犯廖華明和惡犯裴奇把廖健甫雙手反綁按在地上,把煙點燃後,將廖健甫鼻子、嘴裏都塞滿煙,弄得廖健甫氣都出不了。還有一天晚上,惡犯廖華明一拳頭打在廖健甫的氣堂,當時廖健甫感覺到氣都回不過來了。
惡犯何可、廖華明、裴奇把廖健甫全身打得青一塊、紫-塊,把左大腿軟組織打傷了,走路一拐一拐的,上樓都得扶著牆走。
德陽監獄惡警、惡犯迫害法輪功是不擇手段的,任意的打罵、體罰法輪功學員,任意的踐踏憲法和法律,有法不依、違法不究極為嚴重,真正破壞法律實施的是惡警惡犯,他們才是真正的罪犯。
在成都市看守所被關押兩年半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廖健甫在成都市磨子橋電腦城打工,被成都市武侯區公安分局跳傘塔派出所的便衣警察劫持。當時被綁架的還有成都的法輪功學員谷懷兵、王洪波、趙海平、周亞平、王建國、李小豔等人,並將身上的現金全部搶走。同年七月二十二日,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
同年八月四日至六日期間,廖健甫、谷懷兵、王洪波、趙海平、周亞平、王建國、李小豔等七人,被綁架到武侯區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惡警不分白天黑夜審訊,保安輪流守候。廖健甫雙手一邊一副手銬銬在椅子的扶手上,谷懷兵被吊銬在窗子上,曾被保安用木棍擊打(保安自己說的)。王洪波被吊銬在茶几上,腳趾骨被打傷。王建國被打得住了院。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被成都市武侯檢察院非法起訴。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六日,廖健甫、周亞平被成都市武侯法院非法冤判兩年半,王洪波、趙海平、王建國、李小豔被冤判三年,谷懷兵被冤判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