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山窩裏飛出的金鳳凰」,鄉里鄉親都這麼說。離開那個窮鄉僻壤四十多年了,富足安定的城市生活一直沒能阻隔我對二百六十里外的家鄉的牽掛:早年是為家裏的父母弟妹的衣食住行而奔波;得法後回鄉洪法,方圓五、六十里有百餘人得法;大法遭受迫害,無數次的返鄉送真相;現在為找回昔日同修,我又數次往返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