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用慈悲 堂堂正正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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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勞教所,我開始問自己:「我選擇的這個大法有錯嗎?」回答是:「沒錯。」「那麼,聽師父的話,去做救人的事情,有錯嗎?」回答是:「肯定沒錯。」既然沒錯,為甚麼要聽從邪惡的指使?順從了它,不就是承認嗎?為甚麼不理直氣壯的證實法?這裏的警察和普教人員不也是眾生嗎?既然來了,就把它當成自己必須改變這種環境的一個任務吧,大法弟子走到哪必須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可以被邪惡所左右,所干擾呢?當然要在這黑窩中堂堂正正的站起來,講真相、反迫害,洪揚大法。唯一的選擇就是放下生死,這也是弟子的本份,也值!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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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們好!

二零零三年秋,我開始修煉大法的,至今正好九年了。記得得法才三個月時,同修就把一份《明慧週刊》送到我手上。上面有「徵稿」字樣,那是明慧網第一次徵集大法弟子的交流稿。我很重視這件事情,所以這九年來,我都在堅持寫。就是被非法勞教的三年中,也沒停止寫,可是那八篇都沒有寫完整。現在要寫,就覺得這九年積攢的修煉故事,真就是豐富起來了,就在眼前像放電影似的。只能剪輯一部份,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我要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永遠忘不了得法的那天晚上,我那顆飽經滄桑的心終於在大法中找到了歸宿。我感覺自己在這部大法面前像個百依百順的小孩子,師父講的每一句法都通徹心底。我終於找到了平生要找的大法!我激動,我有了這麼好的師父,天天煉功學法。

得法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打完坐躺下,怎麼也睡不著,這時我親眼看到自己的天目開了,來了兩隻大眼睛,非常快的進到天目裏去了,然後很自然地在天上飛,看到了另外空間許許多多的真實景象。第二天,找到同修訴說自己想勇猛精進的心聲,同時,請同修幫我報個名兒:「我要當正法弟子!」

就在低矮的小土屋裏,我和倆同修有那麼多要說的話,說自己感受到了師父給淨化身體的輕鬆,談自己怎樣提高了心性。正說著,就看到眼前有一串串的花和旋轉的「東西」,那花卻是閃閃發光的,我就伸出雙手想捧過來看個仔細,可是這花竟透過雙手慢慢的往下飄落。嫂子(同修)問我在看甚麼,我告訴了她眼前的景象後,她哭了。他們夫妻倆因遭受迫害流離失所,內心一直是很消沉,她說:「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啊!」此後他們夫妻倆更加精進了。

從此,我時常能得到同修給我的救人資料,騎上自行車,到附近的城市,專找人多的地方去發資料,大白天就在市場上公開的發,在公共汽車上特意大聲講,有不少人睡著了,許多人都靜靜的聽,從未遇到過甚麼麻煩。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呢。

我每天都感覺心清體透,晚上一做夢就爬山。開始不知道是啥意思,後來明白了,這就是師父點化我,天天都在提高。就這樣感覺自己得法以來事事順心,真是暢通無阻。後來背法、抄法,越來越認識到大法的法理,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那麼,我就快去執著心。有一次,有一夫妻倆因為經濟上的一點小事找到我門兒上,對我惡狠狠的,連說帶罵,那種語言不堪入耳。我是個身大氣粗的人,平時哪受過這種氣,可今天人家就欺到我頭頂上來了。可我馬上想到自己再也不是個常人了,眼前不正是自己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就微笑著請倆人坐下,可倆人馬上平靜了,轉身走開了。過了幾天,他倆和我又賠禮又道歉。我順便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到零五年,全家老小共九人,全都走到了大法當中。我們自家成立了資料點,自己做真相資料、做《九評》,整體配合,把救人的真相資料送到了城鎮鄉村,送到了千家萬戶。

(二)「勞教所不解體,我就不走了」

1.放下生死 證實大法

二零零八年,我們全家同修再次遭受邪惡迫害,把我送到某市勞教所。所裏關押了八十多名大法弟子,邪惡逼迫同修們進車間幹活,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還利用普教、包夾人員不讓同修說一句話,大家只能用眼睛交談,可是眼裏都是困惑和無奈。有一位同修,惡警沒能「轉化」了他,釋放他的那天,地方「六一零」直接把他送去洗腦班,還是「轉化」不了,又送回勞教所,他一下子消沉了。在與他交流時,他一句話也不說,他在為自己的被「轉化」而苦惱。我完全理解他的心情,就大聲說:「你好好看著,這個勞教所不解體,我就不走了!」這句話使他全身一震。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開始問自己:「我選擇的這個大法有錯嗎?」回答是:「沒錯。」「那麼,聽師父的話,去做救人的事情,有錯嗎?」回答是:「肯定沒錯。」既然沒錯,為甚麼要聽從邪惡的指使?順從了它,不就是承認嗎?為甚麼不理直氣壯的證實法?這裏的警察和普教人員不也是眾生嗎?既然來了,就把它當成自己必須改變這種環境的一個任務吧,大法弟子走到哪必須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可以被邪惡所左右,所干擾呢?當然要在這黑窩中堂堂正正的站起來,講真相、反迫害,洪揚大法。唯一的選擇就是放下生死,這也是弟子的本份,也值!有師在、有法在,身邊還有這麼多的同修,怕甚麼!想到這些,身體就感到無限的高大,體內的每個細胞都醒來了一樣,全身發熱,明顯的感到師父在用功能加持弟子。

2.整體配合 善化警察和普教人員

第二天,和同修談了自己的想法,同修非常贊同,並通知大隊所有同修形成整體,時時發正念清理邪惡。就在離開奧運會僅有八天的時間,一份揭露邪惡、反對迫害,講明真相的信直接遞到了大隊幹部的手中。

晚九點多鐘,所有人員剛剛就寢,就聽到大隊長放開喉嚨喊我的名字,接著,是嘩嘩作響的鐵門聲,護廊(普教)向我寢舍跑的腳步聲。普教們用驚恐的目光看著我,同修們堅定的眼神目送我走出宿舍,我踏著穩健的步子、信心十足的向邪惡集中的巢穴走去。

辦公室裏,大隊長新剃的光頭,在燈光下格外醒目,他陰沉著臉盯著我,他的旁邊有兩個經常好動手打人的小伙子在擺弄電視機,實際是大隊長準備好了要對付我的。我叉開雙腿,站在當中,向大隊長微笑著,他問:「知道為甚麼找你嗎?」我說:「知道。」「你知道我在所裏是有名的炮手嗎?」(指拳頭硬)我平靜的說:「我沒學這個大法以前,就喜歡打架。但是,從來沒有挨過打。」他沒想到我敢這樣跟他說話,又威脅我說:「我在戒毒大隊當隊長時,那些人體格多棒,可都怕我這個拳頭,都被我管得服服的,你就沒想想能不能挺過去!」我說:「我學真、善、忍,做個好人,沒有錯,政府怕我在奧運期間『鬧事』,就把我抓來,這麼做講理嗎?我想你也是個聰明人,如此對待你接受嗎?」他半天不語,從椅子上站起來,讓那倆個人先回宿舍。他又問:「讓你們寫點兒東西(指五書)怎麼那麼費勁?就那麼點事兒,為甚麼不能寫?」

我想這就是他不明真相的心結了,我說:「是啊,寫個『保證』就放人,不寫保證就判刑或勞教,這是正常國家的法律制度嗎?也許你會說,寫完了,回家該咋煉就咋煉唄,何必較真兒呢?如果都那麼去做,你想一想,你就會認為法輪功也是造假了。如果我能站出來為了一句真話,就是把我打死了,你睡不著也得想:這個功一定是真的,不然他為甚麼會捨了命去維護他呢?這樣你也許有得救的希望。」他開始軟下來了,語氣比較平和的說:「你進『嚴管屋』去坐板兒吧(一種體罰手段)。」我說:「這是法律規定的嗎?」他說:「是勞教所規定的。」我說:「所裏的規定不是法律,我肯定不坐。」他在地上走來走去,顯得焦躁不安,他走到走廊,用電話在向上級請示,我利用這個機會發正念,心裏想「我就走師父安排的,再誰的安排也不要」。

我感到身體越來越高大。後來讓我回舍休息了,接連四天,大隊五名警察軟的、硬的、恐嚇、利誘,我一概不理,也不接他那個碴兒,就講自己這兩次被綁架、被迫害的經過,講大法給社會、給人類帶來的希望和美好。最後,大隊長拍著我的肩膀說:「你別看我長得兇,其實我就佩服你這樣的人,都像你這樣,誰也沒有招兒啊!你回去吧,我們能不特殊對待嗎。」通過這件事情,真正體悟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的真意。

這件事過後,同修們受到很大鼓舞,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當然不能讓他們「特殊對待」,背後的意思很明顯,想討好著我,繼續迫害其他同修。通過交流,三個大隊八十多名同修很快形成了一個整體。認識到:要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學法是最主要的。只要學法能跟上,就沒有能難住我們的。

通過協調,同修們憑記憶記住的師父講法,寫在紙上,互相傳看。馬上要回家的同修,回家後,很快的印刷出三套師父在各地講法的精縮本,還有《轉法輪》、《精進要旨》,通過到外面幹活的機會帶了進來,一邊加緊學法、背法,一邊放下鄙視普教人員的觀念,在全所全面展開了向警察和普教人員講真相,很快的把那種環境糾正過來了。同修們對警察的怨恨心理也消除了,對於普教人員真誠的幫助他們,他們真的把心裏話說給大法弟子聽,只要是新進來的普教人員,立即能夠聽到真相,做了「三退」,有的普教、慣犯,為了討好幹部,經常把我們學法講真相的事彙報給幹部,可有的普教也把幹部要做的事告訴我們。

有一次,一同修神情緊張的告訴我說:有個與他走得很近的普教說,大隊警察找了六個身強力壯的普教,準備再聽到我在大庭廣眾講真相,就把我拖到小黑屋裏往死裏打。我笑著說:「這是邪惡完蛋了的表現,特意放出風來給我聽。」乾脆,我專找幹部講,環境越來越寬鬆。

有一次是個星期天,我們二十多位同修,全都聚集在一個空屋內集體學法交流。突然走廊的鐵門嘩嘩作響,卡卡的腳步聲徑直向我們走來,大家明白是誰報告了大隊長,同修們都在看著我,表情中在問:怎麼辦?我平靜的說:「把門敞開。」有兩位同修馬上會意,一邊開門一邊說:「我們去請他進來。」還有的同修給大隊長準備了座位。

大隊長進屋一看,二十多位大法弟子都席地而坐,表情端莊祥和,他手裏拿著手機左顧右盼,不知所措,他慌亂的眼神看了一圈,此時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風,面帶笑容的說:「其實,我也經常做好事。」他又舉了很多證明自己也是個好人的例子,並且也承認我們都是被迫害的好人,並推脫責任說這都是地方警察幹的。我們給他糾正說是共產黨在利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幹,所以我們希望大隊長能真正站在善良一邊,幫助我們向有關部門申訴,他都答應了。

這件事震動了整個勞教所,同修們親身體會和認識到整體的力量。每個大法弟子正念越來越足,使得勞教所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普教人員有的開始學法了,有的唱大法歌曲,有的真心懺悔自己的過失。有個老年普教,臨近冬天雙腿顫抖,到樓下吃飯,上下樓必須得有人攙扶,他怕死在這裏,所以每次開飯他都堅持上下樓,他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鍛煉身體。同修給他講了真相後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

有一次中午開飯時,大隊有個警察值班,人們排著隊從鐵門內走出來,這時那個老年普教一抬頭,看見那位警察,就大聲地喊:「法輪大法好!」那位警察扭頭就走,邊走邊自言自語的說:「好就好唄,喊啥呀。」有個新調來的警察,身體有病,趁晚上值夜班把我叫到辦公室,他聽我講了一個小時的真相,最後他說:「我學了,怕和你們一樣啊……」(指怕被迫害)我聽了內心說不出來的一種滋味。還有一個老警察,自恃自己有學歷,利用晚上值班的時間,想勸說我放棄大法,我就利用這個寶貴的機緣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講了《九評》在世界、在人們心中產生的震動,看他聽進去了,就順勢勸他「三退」,他聽我勸他退黨,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大聲說:「我退,我也不聽你的!」我笑著說:「只要能退,聽誰的都行。」後來所裏進行了人員大調整,把我和其他的幾位同修弄到別的大隊去了。只要是聽我講過真相的警察們,再見了面,像朋友一樣的客氣了。

3.師父給我慧眼 解體邪惡的「轉化」迫害

二零零九年冬,省六一零派了六個人到勞教所來搞「轉化」,前兩個大隊真有幾個願意上當的,最後到了我所在的大隊,從大隊中第一個把我找了去,他們的頭兒,拿出厚厚的一摞師父的講法,說是要和我一起學法。師父給了弟子一雙慧眼,我看透了他們想耍的花招兒,想弄來些假經文之類來搞迫害,我就揭露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真相。

中午時,警察們聚集的越來越多,他見我軟的不吃,就威脅道:「我現在一句話可以馬上放你回家,一句話也可以判你十五年。」他話音剛落,我大聲向在場的所有警察說:「你們都聽到他剛才說的話了嗎?我就是這樣被關進來的啊!」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他自知失言,可再也收不回來了,就一再說:「我說笑話,說笑話的。」

回到同修當中認識到,這是邪惡毒害眾生的慣用手段,它的招數已經用完了,我們要為所有的眾生負責,立即整體高密度的發正念,不讓勞教所配合邪惡搞迫害,同時立即寫信揭露邪惡踐踏法律、迫害世人的邪惡陰謀。大隊二十二名大法弟子全都簽了名。我直接送給大隊幹部,要求大隊把信儘快送到六一零人員手中,這是我們所有大法弟子的心聲。大隊如果有難處,我們就自己去送。大隊長儘管很不情願,還是接過去轉交了。

沒過三天,六一零派來的這六人中,就有一個腰部疼痛不能行走,躺倒了。又過兩天,他們晚上偷偷的逃走了,聽一幹部說,六一零的頭兒的老婆得了癌症。我們知道,正念起到了作用。有一天,大隊幹部在與我交談時說:「這勞教所已經成了法輪功學校了,普教子也被你們同化了,我們來上班,就差喊法輪大法好了。」說完我們相視大笑。

4.「這勞教所真的解體了」

環境全變了,有個隊長當著眾人的面,大聲說:「贈我幾個字吧!」(我用做工藝用的膠和金粉給人寫字)我問他:「贈你甚麼字呢?」他說:「你們經常說的真、善、忍。我把它擺到床頭,想把我的脾氣好好改一改。」大隊長卻不高興的責備我:「你給別人寫了那麼多字,怎麼不給我寫一個呢?」我說:「有人討好你,早就贈給你了。」他說:「那不是你贈的,你再給我寫一個吧。寫個緣份的『緣』吧。」聽完他的請求,我眼睛濕潤了。

那位同修要離開勞教所時說:「這勞教所真的解體了,你說的真的應驗了。」我順口吟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三)向內找 擺正基點 再去情

回家有一年的時間,自己獨來獨往,因遭迫害,舊勢力對我們的經濟迫害已顯露出來,天天出去打工,農村的活又髒又累,還要做好三件事,家中雖然都是同修,可是矛盾來時,與常人沒有太大的不同。這樣一來,學法、發正念犯睏,知道這種狀態很危險,卻找不到原因是甚麼,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一一年秋,身邊的同修(兒子)突然遭綁架,才認識到我自身存在問題的嚴重。

我與兒子同修感情特別深,得法後,我感覺不到那種親情了,以為那種東西都修去了。這次兒子(同修)遭綁架,內心從未有過的一種滋味,清楚的感受到有一種物質,每天無論何時,只要一動感情這一念,立刻有一股涼氣擠進我的大腦,這股涼氣開始順頸部往下走,到胸口處停住了,所到之處,都被這股涼氣上了霜一樣,我甚麼都做不了,感到四肢無力,麻木消沉。

有一次,我做了一個夢:我來到一個水塘邊,大大小小的有那麼多鱉,都排著隊向我打招呼。沒等接近,它們都逃到水裏去了,可是那麼清澈的水,看不到一隻鱉。醒來後,問女兒(同修),她說:「明顯的點化你,你可能有許多的心都隱藏起來了。」我恍然大悟,可不是嗎?我修來修去的就修了個表面啊,深藏於泥底的執著可真就不好找了呀。

師父講:「我經常講佛教中的人不知道怎麼修了,就是這個意思。他根本都意識不到了,他那個念頭隱藏的很深。現在的人變的非常的狡詐。現在的人這個心,他會掩蓋,而且他會用掩蓋來掩蓋那個心。我一看這種人是真難度。」[3] 我終於明白了,我自得法以來,一直感覺自己在精進,看起來甚麼都放下了,其實甚麼都沒放下,只是放了個表面,每一個心都用法來掩蓋起來了,我天天在看自己哪兒不符合法了,哪兒與法有差距了,好像是向內找,其實就像抹牆一樣,哪兒不平了,修一下,哪兒不順眼了來一下,表面真光滑,譬如這個感情吧,自己對法的感性認識,以及總是有了委屈要向師父訴說,遇到感情衝突了,就想,反正我得法了,等上了天,誰還有這些東西?並沒有認識到這是一種掩蓋,狡猾的把這些骯髒的心都放到了大法中,隱藏了起來。找出這些,我恭恭敬敬的跪在師父法像前,感到自己從未有過的羞愧。猛然,胸口和腦中的寒氣一掃而光,知道是師父幫我拿掉了。

那麼,是甚麼原因要隱藏這些東西呢?原來問題出在基點上。學法、修煉、做真相資料,總是放不下一個自我。譬如:學法是為了提高、為了圓滿,按理說在某一層次上也不算錯,可用法對照,我是自私的了。跟人講真相是為了豐富自己的世界。其實作為大法弟子,在正法期間,時時處處把法擺到第一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要學法,我要做真相資料,我要如何如何……一切是為我的。而是,我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維護大法是出於本份,做好三件事圓容師父所要的。這是大法弟子的本份,大法中的生命就自動的知道如何去做。基點擺正了,明白了這個理後,就覺得自己從一個陳舊了的束縛我多年的殼中,從自我中走出。

從此,學法再也不溜號了,發正念特別靜,家庭的環境也好了,人人都有了一份工作。當然偶爾也受到同修的指責,我都能看自己,就是自己沒有錯也找自己。在整體協調做事時,協調人讓我配合同修發神韻晚會光盤,我就認真去做,讓我寫文章,就立刻動筆,讓我給公、檢、法部門寫真相信,我不遺餘力,協調人讓我去學習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天線,我學會後安到哪,教到哪,同修都能在互相配合中共同做好大法的事情。想想師父對眾生無以言表的洪大慈悲,弟子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有一次在交流中,有同修交流說,甚麼是慈悲呢?我談了自己的體會,首先是聽師父的話是慈悲,能夠在大法中正悟實修是慈悲,去圓容好師父所要的是最大的慈悲。

仰望蒼穹,仰望師父,心中永遠是無限的感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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