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己救人 完成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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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九日】十多年過去了,在大法修煉的這條路上,我吃過許多苦,摔過許多跟頭,有過許多「想不通」,面對過許多非議、不解。每當關難來的時候,我會想到師父,想到大法,想到救度世人是我來世的使命,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每當我這樣想的時候,許多難過的關和事就慢慢的離我而去了,最後我就只剩下一念:救度世人,完成使命。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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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您好!
同修們:大家好!

我是來自湖南省的大法弟子,女,今年六十二歲。我於一九九九年農曆二月二十六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下面我就向尊敬的師父和同修們彙報一下我修煉大法的一些經歷和體會,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因為我沒有甚麼文化,不會寫文章,只好口述,請同修整理成文。

廟裏的人說我們家來了大神大道

得法前,我患腰椎間盤突出、膽囊炎等病,有時早上腰痛的時候,起床翻不了身,得靠丈夫幫我起床、穿衣服。丈夫經常參加本地的一些民俗活動,把舞龍燈用的菩薩像供在我家三樓上。一次,丈夫到廟裏求神問卦,廟裏的人說:「你家裏去了一條大蟒蛇精。」全家人嚇壞了,到處找人想辦法。當時附近有大法弟子,丈夫跟一個大法弟子講了一下這個情況後,那個大法弟子說:「學法輪功吧,這個不是甚麼問題。」

農曆一九九九年二月二十六日,我第一次到了煉功點上,後來還請了《轉法輪》。學了一個星期以後,我按照《轉法輪》上的要求,打著大蓮花手印,求師父給菩薩像開光 。之後不久,丈夫又到廟裏去了,廟裏的人說:「你家裏來了大神大道,蟒蛇精不見了。」丈夫不解的問我:「廟裏的人說我們家來了大神大道,到底是誰呀?」我說:「就是我們師父啦,就是法輪功啦。」孫子當時兩歲多,在這之前,他看到過那個低靈。有一次,子女們拿了一本關於動物的書問他,在我們家看到過上面的是哪一種?他立即翻到龍的圖象說:「像這個。」子女們又問:「現在這個東西哪去了?」他一邊做著法輪功第三套功法的沖灌的動作,一邊說:「被奶奶這樣這樣,趕跑了!」(煉功人明白,那是因為修煉人是有師父保護的,師父將那些低靈清除了。)

小時候,我只念了一年半的書,得法時近五十歲了,《轉法輪》上的字幾乎不認識。在煉功點上,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請教年輕同修,同修們都非常耐心的教我。回到家裏,我就問外甥女。得法當初我每天學一頁,白天幹活,晚上學,時至今日,我已經能通讀所有的大法經書,每天至少要學一講《轉法輪》。以前身體上的毛病,早已不見了。

「別擔心,師父會幫我們想辦法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邪黨開始全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面對邪惡的謊言,看到被謊言矇騙的世人,我痛心疾首,十分著急。於是。我便和同修商量著做真相資料。

開始時,我們找打字社給印黑白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法輪大法好」幾個字,數量不多,一次一、兩百張。後來,本地同修從外地同修處拿來A4版的真相資料,又聯繫到了印刷廠,印的數量加大了,有時印一板車,晚上從印刷廠拉出來,一袋一袋的分給同修們,由同修們小範圍的協調起來發出去。那時我們到處發,樓道裏、窗台上、轎車擋風玻璃上、自行車簍裏、門縫裏,有時將真相資料放在超市的商品裏,世人把商品買回家打開後,就能看到真相資料。到了過年的時候,我們用紅包將真相資料包起來,在大年三十晚上發到世人家中。許多世人大年初一開門,就收到了用紅包裝的資料,很開心,比較容易接受真相資料。

自從修煉大法以來,我只有一個心:任何時候相信師父,相信大法。

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到離縣城十公里外的鄉下發真相資料,發完後回來時摩托車沒油了。路邊有個小私人加油站,可加油站的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等了好久也不來。同修很著急。我說: 「別擔心,師父會幫我們想辦法的。」過了一會兒,就見一輛車開過來了,司機下來也要加油。此人和加油的人很熟,就去找把那個加油站的人找來了,原來這個人去打牌去了。我們加滿油後,那個司機跟我們開玩笑說:「要是沒有我,你們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回去!」

其實,我和同修都知道是師父指使他來幫我們的。懷著對師父的感恩之心,我們很快的回到了家中。

每間牢房都有了一塊手錶,可以準時集體發正念了

二零零四年上半年,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聯防隊員發現,報警將我非法抓去勞教兩年。

到了勞教所這個黑窩後,惡警強迫我寫「三書」,我堅決不配合,惡警就要我坐小板凳,我不坐,惡警也沒有辦法。有時同修從外面給我們傳進來師父的經文,同修就幫著多抄幾份,好給其他監室的同修。我不會寫字,就幫著傳。後來,同修們的正念越來越強了,合計著集體發正念。但由於沒有時鐘,鄰近幾個監室的同修無法準時的同時集體發正念。看到這種情況,我就讓來探視我的家人給我們買手錶。到了第二次探視時,家人就給我帶進來七塊手錶,給每間監室一塊,這樣我們就可以非常準時的集體發正念了。

到二零零四年下半年,我被非法關押近一年後,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家人的幫助下,我就堂堂正正的從勞教所回到家。

小商販們都主動積極的花真相幣

從勞教所黑窩出來不久,我就和本地同修取得了聯繫。一個年輕同修建議我買一台打印機,建一個小資料點。我說:「我只讀了三冊書,可能做不成。」同修鼓勵說:「外地有七十多歲的都學會了,大法弟子不要沒有自信嘍!我負責教你,一步一步來。」

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將電腦、黑白打印機、耗材等東西買回家。同修幫我裝好系統,裝好加密盤。先學電腦的開機、關機,同修將步驟一步一步的寫在紙上,我就按步驟一步一步操作。練熟電腦開關機之後,同修教我上網看明慧網,也是將步驟一步一步寫在紙上。就這樣「傻瓜式的」的學著。以上兩步練熟之後,就開始學打印了。同修將資料下載在加密盤內,解壓後,照樣將步驟寫在紙上,機械式的操作。

這打印可就沒有前兩步那麼輕鬆嘍,遇到的問題各種各樣:有時加密盤打不開,有時文件找不到,有時點擊按錯了鈕,有時打印機把紙卡住了……,出了任何一個小問題都會把我急的團團轉,又不敢亂動機器,只好打電話請同修到我家來,就這樣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解決,才使打印機正常工作下去。特別是,後來買了彩色打印機,出現的問題更複雜了,搞的同修有的時候都有點不耐煩了。

後來看到明慧網上有交流文章說:打印機出了問題要先修自己,發正念。之後,一旦打印出了問題,我就找自己的執著心,真的發現了自己有顯示心、爭鬥心、抱怨心、名利心等,然後我就排斥這些不好的心,抑制這些心,確實放下了許多執著心。在師父的加持下,通過同修日復一日的幫助,經過數年的磕磕碰碰,現在我已經能夠獨立的完成上網、下載、打印了。

我們打印的資料都是從明慧網上下載的,主要是《湖南之光》、《明慧週報》(湖南版)、《真相》、《天賜洪福》、《慧聲》、《三退與平安》、《明白》等傳單與期刊,然後根據不同世人的特點,將以上資料做不同的搭配,用自封袋包裝後分發給世人。

自從看到明慧網上關於真相幣製作的文章後,我也開始打印真相幣,面額以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為主,五十元、一百元的為輔。首先是自己用,然後帶動其他同修用。本地很多同修已經將用真相幣完全融入日常生活中了。由於許多世人喜愛真相幣,特別是做生意的用了真相幣後,生意越做越紅火,我便嘗試著換真相幣給他們,讓世人幫著花。

我認識許多小商小販,他們都明白了真相。他們做生意需要許多零錢,我便一次十張、二十張的換給他們,他們非常高興,用了真相幣後,生意越來越好,大法給他們帶來了福份。後來,我就把每次給他們換的真相幣的數量加大了。現在,主動花真相幣的有販雞的、賣魚的、賣小菜的、賣米的、賣肉的、開報亭的等等,每天我一到菜市場,他們都找我要真相幣,經常每天花出一、二千元小面額的真相幣。

二零一一年,我換出的真相幣有十五萬元左右,今年估計會達到三十萬元以上。

「你們要吃飯,也不能抓好人啊!」

因見證了低靈被清除的神跡,家人一直支持我學大法。在「七﹒二零」後,子女們開始雖然有點不理解我,但通過長期講真相,現在都理解了。

丈夫一直支持我學大法。在「七﹒二零」後,我做資料、發資料、勸「三退」等這些事情,丈夫都知道,從來沒有反對過。有時我在勸「三退」,丈夫也幫腔。世人一看未修煉的丈夫都在講,也就比較容易接受,往往能爽快答應「三退」。幾年來,丈夫不僅支持我講真相,而且直接支持、幫助我反迫害。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從勞教所黑窩回家不久,五、六個國保警察上門搜查。那天丈夫正好在家。丈夫一看警察又要行惡,一把向前抓住其中一人的領口,嘴裏罵說:「你們這幫流氓,來幹甚麼?!我們家被你們害的好慘。你們壞人不抓,拐賣盜竊嫖賭賣淫的不抓,北門口上賭紅黑寶的不抓,專抓好人?法輪功哪個不是好人?你多給他們一塊錢,他們都不會要,你們哪個做的到?」五、六個國保被震住了,其中一個蔡姓國保更是臉都嚇青了。一個國保說:「我們也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但上面命令這樣幹,我們也沒辦法,我們也要吃飯。」一聽這話,丈夫繼續罵道:「你們要吃飯,也不能抓好人!快滾出去!」五、六個國保警察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邪黨的人上我家騷擾了。

二零一零年,本地W同修在外地被邪黨綁架,邪黨欲給他判刑。本地同修和省城同修協調著花錢請律師為W同修作辯護。我將此事和丈夫講清後,丈夫同意借九千元給W同修的家屬,用於營救W同修。

二零一一年,本地幾名同修被一個鄉下派出所的惡警綁架了。事情發生後,本地同修全面協調起來,想了各種辦法營救同修。在此過程中,丈夫找到了該派出所所長的爸爸(是丈夫的熟人,公安局退休人員),向其講真相,請他打電話給他兒子,不要為難大法弟子。那個所長的爸爸在明真相後,不但勸說了其兒子認清形勢,不要迫害法輪功,而且還到了公安局,找到主管的副局長和國保大隊的警察,告訴他們不要為難大法弟子。最後在大家共同努力下,營救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更可喜的是這位所長的爸爸在明真相後「三退」了,還天天念「法輪大法好」,還勸他的所長兒子看《轉法輪》。

「我們就把他當作初學大法的世人來對待吧。」

在本地,有一些同修在做「三件事」上不精進,還有一些同修長期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迫害。我和其他同修經常幫助、督促這些同修。本地有位老年女同修英,反迫害很堅決,在本地有一定的影響。在二零零七年的一天,英在打坐時倒了下去,送去醫院檢查,說高血壓中風,偏癱了。這一來,世人就議論紛紛了,同修們也著急了。那一段時間,同修們經常就這事切磋,大多認為是英同修有一個問題造成的:放不下原來練的功法,特別是還用原來練的功法替人治病,治好了其丈夫和鄰居。那時,經常有同修到她家和她切磋,幫助她。幾年來,許多同修都去過英同修的家,和她一起切磋,發正念幫助,但是英同修的狀況始終沒有一點改變,終於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去世了。

萍同修平時和我聯繫比較多。幾年前,就有被病業迫害的現象,我也經常和她切磋、交流,並指出萍同修修煉中的問題,盡力幫助她,但她最終沒有從病業的迫害中走出來,於二零一一年去世。

同修的去世,在大法弟子中引起了震動。大家紛紛在想、在問:「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該怎麼辦?」有一次,我和X同修切磋對這事的看法,X同修問我怎麼看這個問題。X同修說:「明慧網上報導了許多成功幫助同修擺脫病業迫害的例子。同是大法弟子,為甚麼人家做的效果那麼好呢?……本地同修花了很多時間精力去幫,為甚麼效果不好,差就差在我們沒有真正用心、當作自己的事在做,沒有耐心、慈悲的在做。 其實我覺的,幫助同修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看到同修的缺點,我們不去指責他,不去用語言刺激他,而是耐心的去督促他、幫他,有熔化鋼鐵般的慈悲,我們形成了這個場,那邪惡還敢呆嗎? 」

聽完X同修一席話,我猛然意識到其實是自己在修煉上有漏。回想起來,我也很熱心指出別人修煉的不足,可效果總是不好,別人不聽我的。究其原因,還是自己在幫助別人時的語氣不平和,刺激了對方,心態不祥和,帶有怨氣。是自己的因素造成的。

當明白自己的不足後,我對X同修說:「我一定改。」又說:「還有C同修正在被病業迫害,我們怎麼辦?」X同修說:「同修被病業迫害去世的現象,到萍同修為止,不准出現下一例。本地所有同修都要堅定這一念。一旦有同修被病業迫害,本地所有同修把這事當作自己的大事來對待。」

X並就C同修的事,提出幾項建議:一,通知所有同修,人人皆知。能上門的上門,不能上門的,在家發正念時加持C同修,把C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來對待;二,上門的同修,在C同修家建立一個學法點,定期學法。不對C提任何要求,我們就把他當作初學大法的世人來對待吧,他能提高多少算多少。我們每個人自己先做到位,不盲目著急,不刺激他,耐心的對他,創造一個慈悲、祥和的環境,讓C同修在這個環境中自己樹立正念,從而走出困境。

這樣定下來之後,我們分頭通知了本地所有的同修,同時,我也聯繫了幾個同修,在C同修家建立了學法點,每週五定期學法。每次學法前,先發正念十五分鐘,然後學法,大家輪流讀。C同修學法時,經常出錯,漏字、加字、錯念字,一出錯其他同修及時指出來,這樣就促使C同修打起精神學法。學法堅持一段時間後,C同修的狀態大為改觀:以前身體老有一股怪味,現在沒有了;氣色好了,臉都白淨了;讀法流利多了。根據C同修的現況,我們打算下一步重點協助他在講真相方面有所突破。

十多年過去了,在大法修煉的這條路上,我吃過許多苦,摔過許多跟頭,有過許多「想不通」,面對過許多非議、不解。每當關難來的時候,我會想到師父,想到大法,想到救度世人是我來世的使命,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每當我這樣想的時候,許多難過的關和事就慢慢的離我而去了,最後我就只剩下一念:救度世人,完成使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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