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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滅絕人性的藥物行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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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接前文

三、披著救人畫皮的醫護人員行惡害人

精神病院的醫護人員,與惡警狼狽為奸,迫害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的所作所為早已褻瀆了「醫生」、「護士」的稱呼,只能說是經過了醫藥方面訓練的罪犯。披著救人的畫皮行兇,喪盡醫德、殘害人命,真的不怕將來的報應嗎?!

◇徐州精神病院院長:「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二零零零年,江蘇徐州睢寧縣法輪功學員被劫進徐州精神病院後,被超劑量注射不明針劑,立刻不省人事,甦醒過來後,藥物發作,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滾、慘叫、猛烈地撞牆。

一天,法輪功學員在凳子上盤坐,院長走過來惡狠狠地說:「你還在煉功嗎?就把你的藥量還要加得更大,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還煉不煉!」

三個多月後,公安不負責地把她們送進江蘇女子勞教所,由於用藥量太大,沒有逐漸停藥,藥性反應太強,一位法輪功學員像瘋掉了一樣,痛苦地在地上摔打、滾爬,日夜不停地狂奔,兩個人都架不住,渾身劇烈顫抖,頭往下栽,雙目失神、呆滯無光,日夜狂躁,不能睡眠,痛苦難忍,用身、頭撞牆欲死,真是痛苦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渾身抽筋,縮成一團,不能站立行走,別人就把她架出架進,夜深時燒心難熬,口吐血沫。勞教所曾送一位法輪功學員到鎮江市醫院做精神司法鑑定,寄回的鑑定書證明:「其腦神經正常,嚴重失常狀態確屬於強力用藥後的藥性反應。」不同程度的藥性反應使幾位法輪功學員掙扎煎熬了近五十天才逐漸消退。雖然身體基本恢復正常,但留在心靈的傷痛是永遠抹不掉的,這種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為是歷史上從未有過的,令世人髮指,令天地為之震怒!

◇「無以言表的巨大痛苦使我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真的要瘋了」──唐山第五醫院(精神病院)的罪惡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唐山開平勞教所在河北省公安廳直接授意下,將石家莊法輪功學員邱立英女士關進唐山第五醫院(精神病院)迫害,為了逼其妥協,被強制吃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醫務人員多次採用殘忍的「電針療法」,令其頭痛欲裂、精神恍惚、站立不穩、舌頭僵硬說不清話、頭暈眼腫、生不如死。

邱立英
邱立英

邱立英女士自訴:「醫護人員將電針扎進頭頂部位的百會穴和前額部位的印堂穴,一次一次加大電流的強度,當時我的腦子真切的感受到萬道弧光,電流刷刷地在腦中快速流動,這種無以言表的巨大痛苦使我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真的要瘋了。……在精神病醫院,整整折磨了我九十天,如在地獄般熬煎。」

◇「當時痛苦的程度無法用語言形容,心臟窒息得像要爆裂一樣」──唐山公安局安康醫院(戒毒所)的罪惡

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在唐山市第一看守所的多名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信仰被綁架到唐山公安局安康醫院注射毒針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其中受害最重的是梁志芹,曾被兩次注射這種毒針。第一次被注射後,立即昏迷,心臟出現衰竭,半夜才甦醒。她回憶道:「半夜從心臟巨大的痛苦中醒來,是從自己的一聲聲難受叫喊聲中震醒來的,一看兩個戒毒人員按著她,手腳被綁在床上,同屋的一個精神病患被嚇得又嚷又叫的犯了病。當時痛苦的程度無法用語言形容,心臟窒息得像要爆裂一樣,被捆綁著,死命地掙扎,只感覺天塌地陷的死亡就在眼前,痛苦得眼神都直了,眼珠也不會動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

梁志芹在被打毒針後的一個月內,三次突然昏死,每次都是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張著,小便失禁。據醫務人員講,這種狀態是人死亡前的表現,如不及時搶救很危險。被注射這種毒針後,梁志芹身體和精神出現很多異常反應,心臟最為明顯,二零零零年從心臟至後背不舒服,四肢冰冷,像血液不暢所致,精神異常痛苦,持續半年左右,晚上無法入睡,穿多少、蓋多少都無濟於事,一分一秒都在無法形容的痛苦中度過。

同樣,唐山工人醫院尚世瑩在安康醫院被注射了不明藥物,痛苦得眼神發直,眼珠也不會動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精神幾乎崩潰。

◇李麗,山東省平度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因進京上訪被平度惡警石維兵騙到同和精神病醫院迫害四個多月,因不答應放棄大法,每天被強迫打針、吃藥,使其不能自控,神志不清,目光呆滯,行動遲緩,說話含糊不清,口水不斷,昏昏欲睡。惡警惡人又用「過電針」折磨她,電針兩極插入手上穴、太陽穴、人中穴,通電後,整個頭劇烈抖動,牙打得「咯咯」響,他們怕打碎牙留下證據,就把梳子插入她的口中。摧殘了一百二十三天,醫院勒索其家人近五千元,才放她回家。回家後李麗的頭痛得像要炸開一樣,整天難受得睡不著覺,她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堅持學法煉功一個月後身體恢復正常。

◇超檔次、超劑量的藥物迫害

* 八倍於正常劑量迫害 三月後被藥物迫害致死

陸紅楓
陸紅楓

陸紅楓,女,寧夏回族自治區靈武市第一小學副校長。二零零零年三月,靈武市教育局因陸女士簽署請願信,要求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動而將她停職。同年六月七日,她被帶至寧夏寧安醫院(即寧夏精神病院)。在醫院裏,當局為了使她放棄法輪功,把她綁在床上,給她注射八倍於正常劑量的藥物,使她的中樞神經系統遭到嚴重破壞。同年九月六日,陸紅楓被精神藥物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七歲。

* 藥量超出十倍 610答覆「整死不用負責任」

張烈菊,女,湖北公安縣斗湖堤小學音樂教師、地區骨幹教師,曾出席全國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多次被精神病院迫害、遭藥物摧殘,幾度生命垂危、死裏逃生。二零零零年三月,斗湖堤小學惡人陳華民誘騙張烈菊家屬將她綁架到沙市精神病院重精神病患者病房,綁在病床上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藥量比一般精神病患者超出十倍多,手法殘忍。張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忍受著非人折磨與身體的巨大承受。醫院怕擔責任,向610反映,得到的回覆是:「整死不用負責任」。張烈菊後又被610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被注入大量毒藥後休克。

* 三倍用量 最終被迫害致死

范秀芹,女,三十多歲,山東聊城市東昌府區二聯辦小學教師。為了逼迫她所謂的「轉化」,聊城市東昌府區610主任李玉功夥同區教委政工副局長張長功,於二零零一年夏、二零零三年夏屢次把范秀芹強行投入聊城第四醫院(精神病院)迫害,不「轉化」不讓出院。在精神病院,被注射三倍於其他病人用量的精神病藥物,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底仍被非法關押,最終被迫害致死。

* 「鬧甚麼?你看給法輪功開二檔,給你們才開一檔!」

法輪功學員被劫進唐山第五醫院(精神病院)遭電針迫害,按穴位從頭頂、面門等處扎上針後,通電,就像滿腦袋都是針,不停地往裏紮,非常痛苦。一台儀器;可同時扎四人。一次,兩名法輪功學員,兩名精神病人同時扎針。通電後,精神病人大哭大叫,護士情急之下喊出了真話:「鬧甚麼?你看給法輪功開二檔,給你們才開一檔!」真正的精神病人給開到一檔就受不了,而沒病的好人卻給開到二檔。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手段之殘忍、邪惡由此可見一斑。

四、沒有人性的「被精神病」

中共邪黨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當作精神病人關進精神病院迫害,使法輪功學員要麼被逼「轉化」,要麼被迫害成真正的精神病或中毒身亡,再反過來嫁禍、栽贓法輪功,手段卑鄙、陰險毒辣。

◇「杜足茵的藥吃進去沒有,怎麼沒有反應呢?……」

杜足茵,女,湖北應城法輪功學員,十一年前,被綁架進孝感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從開始到結束,過程中沒有醫生來診斷她的「病情」對症下藥。相反,她被強行灌下不知名的藥物後,表現出的平靜與理智,讓醫生困惑不解,私下議論說:「杜足茵的藥吃進去沒有,怎麼沒有反應呢?……」,這些醫生的言行證明他們不是在治病救人,而是希望把人「治」成真正的精神病人!

◇河北邯鄲法輪功學員楊寶春三次「被精神病」後,精神失常

楊寶春未被迫害之前的煉功照片
楊寶春未被迫害之前的煉功照片

第一次,被綁架進安康精神病院迫害四年,遭非人折磨;第二次,二零零六年年前,被綁架進永康精神病院(邯鄲市叢台區),再遭非人折磨,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七日下午,楊寶春頑強的靠一條腿跳著走(腿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殘)逃出魔窟;第三次,逃出的當夜十一點左右,永康精神病院院長和五、六名直接闖進楊家將其綁架,楊寶春不想被成為「精神病」都不行,他繼續被關押在永康精神病院裏遭受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非人摧殘。

中共暴徒終於達到了目的:二零零九年元月二十日,楊寶春被家人從永康精神病院接回家,已完全變成了一個精神失常的人。

◇「不是精神病也要把你變成精神病」

馬新星
馬新星

馬新星,男,四十歲左右,住上海交通大學徐匯校區(華山路1954號)附近。一九九九年下半年,被徐匯區警察關入上海精神病院三月之久,被強迫服用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惡警惡醫宣稱:「不是精神病也要把你變成精神病」。二零零零年下半年,馬新星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遭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勞教所放回家的馬新星已生命垂危、臥床不起、軀體萎縮如小兒、皮包骨、茶水不進、吃甚麼吐甚麼、失憶,呈破壞中樞神經及內臟的藥物中毒反應。同年十二月十四日含冤離世。

◇五口修煉一死三瘋 中共圖謀嫁禍法輪功

孫莉華的父親孫忠煙,雙峰縣法院永豐法庭審判員,樸實清廉,一九九五年去世;母親楊菊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疾病一掃而光;弟弟孫輝,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肝炎痊癒;姐姐孫莉虹和孫莉萍是雙胞胎,三姐妹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全家五口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美好與超常。

右起依次為楊菊生、孫莉虹、孫莉萍
右起依次為楊菊生、孫莉虹、孫莉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楊菊生和孫輝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分別遭受殘酷迫害。楊菊生被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非法延期一年。二零零四年四月,楊菊生因講法輪功真相再次被綁架,孫莉虹、孫莉萍姐妹倆被迫害成精神失常。楊菊生在株洲白馬壟勞教遭殘酷體罰、毒打,數次昏死,嚴重傷殘,二零零六年三月十日回家,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含冤離世。

孫輝在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遭酷刑折磨,因信念堅定,最後被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並在飯裏下藥,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精神失常、遺尿、流口水等,身心遭受嚴重摧殘。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逐漸恢復。孫輝後來八次被雙峰縣610送往雙峰縣梓門橋精神病院和邵陽市精神病院,當作精神病治療,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導致其真的精神失常。

孫莉華全家祖祖輩輩都沒有精神病史,中共邪教將一家好好的三個人迫害致精神失常,造成一死三瘋的悲慘結局,還圖謀將自己造下的罪惡,通過威逼利誘再次嫁禍、栽贓法輪功,繼續欺騙、毒害世人,無恥、邪惡至極。他們的流氓企圖被孫莉華斷然拒絕。

◇「活脫脫的精神病患者」──優秀教師遭藥物迫害,同事落淚

山東萊西市實驗中學的優秀教師胡克玲,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萊西六一零、公安、萊西實驗中學密謀強行關進萊西二院精神病科迫害,被強灌藥水、強打毒針。四個多月的非人折磨,致其心慌恐懼、坐立不安、身體僵硬、腫脹麻木、頭暈眼花,腳腫的穿不進鞋,四個月沒有例假。直到二零零三年正月回校上班,同事看到她趴在她肩上哭。事後同事告訴她說:看到你的時候我們都不敢相信,你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中共要「維穩」 「被精神病人」增多

盧秀麗,女,五十多歲,上海市普陀區法輪功學員,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九次被非法送入精神病院迫害,最長一次達一年多。目前盧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普陀區精神病防治院六樓,每天被強制灌藥,狀態危急。該院門衛聲稱,到「十八大」要維穩,會關更多人,到時精神病院會爆滿。

五、為掩蓋惡行施加藥物迫害

喪心病狂的中共打手在對法輪功學員施暴後,心虛膽怯,為掩蓋罪行,對法輪功學員施加藥物迫害或送進精神病院摧殘,將他們迫害成痴呆、失憶、失語或殺人滅口;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後,心虛的行兇者為掩蓋罪行,不惜「綁架」死者遺體和骨灰。掩蓋惡行的結果往往是變本加厲的行惡、罪上加罪。「神目如電」,再掩蓋也逃不過天懲,逃不過善惡有報的天理。

◇劉獄醫下毒欲「封口」 牢頭偷吃險送命

二零零一年二月,北京法輪功學員劉桂芙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劫持到北京海澱區看守所。警察詹海威把她打得全身是傷,大便失禁,耳膜破裂,腹部膨脹得像孕婦。當她暈倒在便池上時,姓劉的獄醫為殺人滅口,竟然交給牢頭二十片不明藥物給其服用。牢頭以為是乳脢生,就偷偷先吃了十片,很快她就頭暈眼黑,舌頭和頸部僵硬,呼吸困難,急忙求醫。王獄醫看了剩餘的十片藥片後大驚失色,讓警察馬上扔掉。牢頭服下王獄醫給的藥後,中毒症狀才緩解。

◇遭毒打昏死七天 為「封口」藥物迫害

鄺良,男,五十二歲,重慶市萬州區鹽業公司工會主席,二零零零年,在廣場煉功時被龍寶公安局警察綁架,被毒打致昏死七天。惡警企圖讓他失去記憶,消滅罪證,將他劫持到萬州區枇杷坪精神病院藥物迫害。精神藥物的作用使鄺良的臉變形,出院時人精神恍惚,表情痴呆。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鄺良再次被綁架到萬州精神病院,每天被強行灌藥,被電棍打,生命危在旦夕。

◇被打不明針劑 當庭無法說話、無法揭露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 日,趙衛東(男)、宋富榮、瞿貝貝、宋其愛、侯慶園、呂霞、瞿曉彤七名法輪功學員在泰安市泰山區法院被秘密審判。泰山區法院在對他們非法預審(所謂開庭調查)前,對他們注射不明藥物,致使他們當庭不能說話,無法揭露迫害。法庭上,除趙衛東、侯慶園能獨立行走外,其餘三人需靠他人攙扶行走,另兩人皮包骨頭、骨瘦如柴、嚴重脫相。在把呂霞等六位女法輪功學員送往濟南女子監獄前,惡警又給她們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她們感到舌頭發硬、麻木,直流口水,再次不能說話。

◇七年後生活才能自理 被打毒針喪失記憶

彭淑純,湖南省岳陽市君山區法輪功學員,在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被打毒針。二零零一年四月底回家,開始還能做一些簡單的事,三個月後,就像植物人一樣連簡單的思維都沒有,不知道吃喝拉撒。直至二零零八年才恢復到可以做簡單的事,生活可以自理。但以前那個能幹、快樂、賢淑、熱情、豁達、獨當一面的她卻再也找不回來了。想了解她受迫害的經歷,她都不記得,喪失了記憶。

◇「綁架」死者骨灰 掩蓋迫害真相

法輪功學員鄭玉玲遺像
法輪功學員鄭玉玲遺像

鄭玉玲,女,五十七歲,湖北省赤壁市商業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九月二十八日,即傳出死訊,遺體被化了妝,鼻子變了形,手上留有許多針孔。湖北省610和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全程包辦她的喪事,並「綁架」死者骨灰,以竭力掩蓋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藥物迫害的事實。

◇百名防暴警察半夜搶走發黑的遺體

謝德清,男,六十九歲,四川省成都勘測設計院水利科研所病退職工,屢遭迫害。二零零九年四月被第二次綁架至新津洗腦班迫害,被注射不明藥物,短短二十多天被藥物迫害得骨瘦如柴、不成人樣、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伴有嚴重心絞痛。生命垂危時被惡人扔回家,隨後四天,老人多數時間處於昏迷狀態,稍微清醒時又因心絞痛難忍,痛苦萬狀,如內臟在撕裂。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八日凌晨一點十五分左右含冤去世,逝後遺體變黑,被一百多名防暴警察半夜搶走。

謝德清被迫害痛苦中離去
謝德清被迫害痛苦中離去

◇肖洪模遺體「被失蹤」

肖洪模
肖洪模

肖洪模,男,一九六三年三月八日生,原四川阿壩州若爾蓋四零五探礦隊職工。二零零八年四月,被誣判五年。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在四川省德陽監獄,被獄警注射不明藥物,之後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七月二十七日被轉成都病犯醫院。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在成都病犯醫院含冤離世。家人始終沒看到肖洪模的遺體、不清楚死因,不知到底是被活摘器官還是被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毒殺。

◇二十多次被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山東濱州法輪功學員李海清在濱城區分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經歷了獄警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曾二十多次被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以及能使人「安樂死」的藥物。一次,惡警以看病為由,將李海清抬到看守所衛生室,連續幾天大劑量滴注不明藥物。最後,當李海清睜開眼睛正視正在他前面操作、行兇的獄醫時,惡警醫生竟嚇的全身發抖,臉都嚇白了,暴露出行兇害人者的膽怯、心虛。

李海清曾被惡警窒息暈死,三次被打昏死;被惡警派人下毒手,被指使的兇手因畏懼其堅定意志和總也殺不死的神奇威力,一個個嚇的全身發抖,這類謀殺在換了幾幫人、再也無人敢動手的情況下被迫告停;後來,看守所惡警給李清海斷水斷糧四十多天,並注射不明藥物,將他摧殘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李海清被轉到山東濰北監獄,遭受同樣的殘酷迫害,從二零零七年二月到十一月,被強制大量注射不明藥物,遭木棒猛擊頭部,致使他多次暈死,李海清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一次次從死亡中醒了過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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