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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下藥迫害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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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我在湖北省國家安全看守所和麻城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一個月,被麻城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二月四日被送到了邪惡的黑窩: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開始三個月,他們利用洗腦迫害,見洗腦無效,就開始下藥迫害。

十月九日凌晨兩點半左右,值班邪警肖天波,打樓道鐵門,與樓道值班罪犯馬俊(主要投毒手)低聲說了幾句就走了。鐵門一響,我就醒了,過了幾分鐘,邪惡罪犯馬俊將一小包粉狀藥物倒在我的水杯中,然後又向杯中噴洒藥水,我的杯中先盛有些水。我睡在進門第一個床鋪,擺放吃喝用具的物架正在我的床頭,晚上燈光暗淡,靜悄悄的,他認為都在熟睡中,當時我感到吃驚,怎麼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這怎麼辦?再想想我們的同修,有腎衰竭的、心臟衰竭的、有大便問題的、有小便問題的,有住在監獄醫院的,有保外就醫的,有外監區單獨關押的,就法輪功學員身體大面積出問題,原來是這樣。

過了些日子,凌晨兩點過後,邪惡的罪犯馬俊讓同伙張新龍站在我的床邊,包夾罪犯商正軍在我對面上鋪上,張著大嘴笑嘻嘻看著馬俊,張新龍也看著馬俊,馬俊將我的熱水瓶從架上拿到地上,揭開瓶蓋,向瓶裏滋滋噴藥,蓋上瓶蓋離開房間,熱水瓶沒有放回原位。

二零零九年元月一日,凌晨兩點後,邪惡罪犯馬俊將我的鹹菜瓶拿走,一會兒送回,第二天,我看鹹菜變了顏色,趁人不注意,我將上層的都弄到垃圾桶倒掉。吃飯的時候,我照樣擺著吃菜的樣子,看馬俊有甚麼反應,果然馬俊見我吃菜走到門口自言自語說:「神鬼不長了。」可見下的是厲害毒藥。據說突然死亡不止一例。

二零零九年過年前幾天,每人發半斤白砂糖,半斤瓜子,半斤麵點及糖果。大型節日都這樣做,把人集中到會議室,他們一方面抄監,另一方面下藥。過後我一看,砂糖先前是乾爽的均勻顆粒,現在有些聚成小球的,仔細一看有小黃點藥。我判定他們下藥了,是邪警祖劍幹的。黃色藥後來在飯碗內壁、毛巾上、床上都發現過。我看瓜子也折騰過,我將瓜子送給二樓值班犯人張希武。包夾罪犯商正軍、杜興玲馬上湊到走廊圍欄旁,望著拿走瓜子的張希武嘀咕:「這就是那,……」。說髒話。

過年時,我換件衣服,穿了一會兒,感覺人發暈,仔細一聞,是衣服有刺人氣味,我立即換下衣服。過了一會兒,就恢復了。越是過大節,他們越是製造病危的恐怖。

後來,湖北棗陽縣法輪功學員熊紹緒被送到我一個監號,六十五歲,在看守所被折磨得很厲害,耳朵、眼睛都有障礙,這位老人非常堅定。邪警辦洗腦班,他就寫真相,他發現越寫邪警一夥越折騰他,他乾脆不寫了。這時邪惡的包夾喊起來了:「把他搞苕了,把他搞苕了。」我明白他們的黑話。果然,一天晚上凌晨兩點多,值班罪犯張新龍往熊紹緒水杯中倒藥,熊紹緒在熟睡中,睡在我的一旁。一天亮,趁別人未動,我馬上起床,一邊整理床鋪,一邊拉動熊紹緒,做手勢告訴他不要喝水。早飯後,下藥同伙,張華風進來問:「熊紹緒,喝水沒有?」熊紹緒說:「沒喝」。過了些天,值班罪犯金雙星從外面將拌好的藥醬送到物架上,熊紹緒的包夾罪犯商正軍快速的起床,將金雙星放的藥醬放進了熊紹緒的小醬瓶裏,然後出去了。

值班犯人一直看的很緊,吃早飯時,熊紹緒蹲在地上吃早飯,我起身去洗碗,裝作不小心將他的醬瓶踢到床底去了。我的舉動被他們覺察。後來我換到了別的監號,過了幾個月,熊紹緒住進了醫院。

我被換了監號後,他們對我不停地下藥,衣服、鞋、床邊及床上用品、毛巾、衛生紙、碗,凡是接觸的物品都給投藥、噴藥。製造極恐怖的氣氛,目的摧殘你的身體,用這些極邪惡的手段把你逼上絕路,讓你自己走極端或把你逼瘋。例如:奕建軍被逼到割靜脈未遂,郭春生被逼瘋。奕建軍的舉動被他們當精神病關進醫院迫害,一個白嫩的青年,被折磨成黑乎乎不成人樣。

他們想把我逼成精神病不成,造謠說我是精神病。我把下過藥氣味衝人的被單、衣服送到獄警辦公室,肖天波一夥說:「好,有甚麼情況你反映。」隨後就改進,氣味濃改成淡,投成大塊印的,改成細霧噴,你晾曬衣服時,趁濕的潑上去等,使盡手段,衛生紙也弄上藥,水杯、水瓶都下上藥。一段時間,我就上廁所後在水龍頭上喝點水。他們知道後,晚上專門派一個罪犯守在水房龍頭邊。見我上廁所時,就在我常用的龍頭上投上藥。他們對毒藥誰也不敢去聞,更不敢去嘗。我把頭一伸到龍頭邊,就聞到藥味,就避開。有一次,值班罪犯金雙星見我避開了毒龍頭,氣急敗壞,將椅子扎壞了。邪惡獄警肖天波、祖劍憑他們搞垮法輪功身體記功、減刑,幾乎所有值班罪犯、包夾罪犯都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最主要投毒罪犯馬俊,因投毒罪、故意傷害罪判刑十五年,邪警利用他給法輪功學員下毒多年,是專業下毒手。湖北仙桃人,經他下毒致死致殘多名法輪功學員,邪警給他減刑超過五年。這個罪犯十分邪毒。

針對我,邪警祖劍見多次下藥沒有效果,有一天下午,把值班罪犯鄭旭輝找去了。晚上,鄭旭輝就坐到我的床邊。我沒在意,可睡了一陣,他把手伸到我被子裏投藥,我驚醒了,一彈起來,大聲吼了他。值班邪警祖劍、段瑜趕了過來,讓鄭旭輝離開房間,說我不是。隔了兩天,放風活動時,我給他講善惡有報的道理,他說:「我不是壞人,是幹部(祖劍)要我做的,我不聽他的,他要搞我。」

冬天,看到床上裏外都是藥,棉絮上黑黑顆粒,墊的東西一塊像小孩尿過床的印跡,被單上噴的是藥,被頭上投的是藥,床邊上也投藥,你睡著了從上鋪往頭部滴藥、噴藥,他們邪惡至極。我就用濕毛巾捂著嘴,穿些衣服或隔著紙板睡。因為他們長期大劑量下藥,有一天晚上,我感到人在逐漸失去知覺,不能動彈。我想到放下生死,有師父,心中喊師父,過了一會兒就醒過來了。這樣的事後來也發生過。

我在沙洋范家台監獄非法關押兩年又兩個月,只有前三個月洗腦迫害沒下藥,其餘時間都在進行藥物迫害,我身體上,腎、腰、心、小便、肛門、眼睛、喉道、腳等都出現一些問題。一段時間,每天晚上吐一堆像泡沫一樣的痰。我堅信師父和大法,現在除眼睛沒完全恢復,其餘都恢復了。他們針對我還企圖亂用精神病和暴力,但都沒有得逞。

邪惡的范家台監獄,以劉沐陽、肖天波、祖劍為代表的一夥,現已迫害致死七名法輪功學員(邢光軍、江中銀、劉運朝等),致殘、致瘋多名(明慧網有報導)。

他們使用的藥物我看有兩大類:一類是化學藥物,用來慢性或急性摧殘身體,破壞神經系統,破壞細胞組織機能,破壞血液系統,破壞心臟、肝、腎等功能,製造腎衰竭,心臟衰竭,肢腿不靈,無力或中風症狀,製造大便、小便問題,破壞眼睛視力等等,有顆粒的,有粉狀,有水劑、膠劑、針劑,多種多樣。

另一類是帶病毒的東西,弄在你吃、喝、用、接觸的物品上,使你身體出現問題後,強送監獄醫院進行明目張膽的迫害。

被范家台監獄劉沐陽、肖天波、祖劍一夥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邢光軍、江中銀、劉運潮等七人,被迫害致保外就醫的有吳明安、羅先報、郭春生、謝風義等多人,被迫害致住醫院的多人,有李政文、周青、李昌榮、朱光娃、熊紹緒、李國華、黃大華等等,被亂用精神病迫害的有奕建軍、何××等,身體沒有問題的很少。

有明白真相的獄警說,多年來沒有人發現這個事,他們的任務就是摧殘煉法輪功人的身體,全國一樣。

我出來時,準備帶點物證出來,祖劍等邪警,讓將衣服脫精光,搜查,然後換上他給的衣服綁架到武漢洗腦班。

我在湖北省國安看守所、武漢洗腦班都看到他們下藥迫害。明慧刊載了大量被迫害案例,都是邪黨採用極流氓手段迫害所致,整個大陸都一樣。

他們不僅對法輪功學員這樣迫害,對基督徒也一樣迫害。例如:湖北嘉魚縣基督徒蔡賢和與法輪功學員一樣的罪名,被迫害成心臟衰竭、腎衰竭住醫院致保外,對常人罪犯的迫害也是很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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