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人體實驗疑案
無獨有偶。黑龍江哈爾濱市李洪奎的案例,讓我們想到,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中共唆使的惡人曾對關押在小號的法輪功修煉者強行打針。這些法輪功學員,她們被鎖在地環上、鐵椅子上,或戴手銬等刑具,被注射毒針。據當事法輪功學員介紹,不止一種藥液,讓人有的口渴難耐、渾身燥熱;有的頭痛欲裂,有的腹痛;還有一種粉色藥液,打完後讓被害者渾身沒勁,皮肉鬆懈。警察有時會問:發不發燒?難不難受?
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先後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修煉者,不少人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送回家中不久離奇死亡,雙城四十五歲法輪功修煉者董連太被勞教所送回時以及後來幾天,高燒、咳嗽不止,吐出的肺葉狀物氣味難聞。與雙城市柳權國、岳保學、佟文成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前的症狀很相似,當時長林子勞教所惡警趙爽在釋放柳權國之前也說:你出去就得死。
同在雙城的音樂教師付堯卻被劫持到精神病院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失去知覺,甦醒後發現喪失了七年的記憶。當時和他關一個黑屋子裏一共有二十多人。這些人被注射了不明藥物後目光呆板,表情呆滯,還有的流口水。
柳志梅,一九九七年,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到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在大學期間,柳志梅有緣成了一名法輪功修煉者。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被綁架,頭被打變形,胸部被打傷,多個指甲被摧殘掉。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冤判十二年。從二零零二年底至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幾乎天天被山東女子監獄以「精神病」為由強制打毒針。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柳志梅出獄前三天,監獄再以後牙有洞為由(實際據柳志梅的親友後來觀察,柳後牙並沒有洞),給她打了毒針。
出獄後的第三天,柳志梅突然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躁動不安、胡言亂語、手舞足蹈;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很快失去了記憶,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而且大量飲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一個優秀的清華學子就這樣被中共迫害成了精神病!
郭寶陽,山東青島職業技術學院的學生。二零一零年四月三日晚,在青島大山看守所,除在食、水中下放不明藥物外,還對他釋放不明刺鼻氣體、噪音和刺眼的亮光。一次一獄警見郭寶陽聞到奇怪氣味後,陰笑說:「聞聞是甚麼味,好聞嗎?」
被非法關押七天的郭寶陽被釋放,回家後開始精神失常,並伴有大小便失禁。他神智不清,頭痛,出現撞牆、跳樓的行為,每天發作數次。
原任河北省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劉金英,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被淶水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飽受酷刑和藥物摧殘。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劉金英再次被綁架,後被劫持到中共淶水黨校洗腦班,被毆打昏迷,並被注射不明藥物。肚子鼓和痛。
殷進美是江西省九江市廬山區蓮花鎮東城社區人,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被九江市廬山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田汝宏等人送往江西南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不肯「轉化」,勞教所警察還經常在她的飯裏偷偷的拌不明藥物。有一次拌的多了被她發現,她當場質問惡警,惡警不承認。後來又有兩次六、七個惡警抓住她的手腳強迫灌了兩次藥,旁邊有個好心的警察還說:「她還年輕,莫給她用這種藥。」但沒人聽他的勸阻。
江西南昌市男子勞教所也涉嫌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江西省南昌縣黃馬鄉農民朱世真被釋放時,警察特意交待家屬說人沒問題。可是,剛過兩天朱世真即出現神志不清,思維不正常,不久離世。
柳木蘭,廣東惠州市人,二零一二年一月被劫持至廣東省女子監獄四監區後,獄警就偷偷在柳木蘭的食物中摻不明藥物,之後更是強迫她每天吃藥,致使柳木蘭精神恍惚,雙耳常有幻聽,雙目無神,視力模糊不清,兩腳浮腫,口齒遲鈍,說話時嘴角泛白沫。一個原本健康開朗的人,在不到四個月的時間完全脫相。
日軍人體實驗歷史
當年日軍在侵華戰爭中,曾用人體試驗,秘密研製傷寒、鼠疫、霍亂、赤痢、結核等傳染病菌,研製生產各種毒藥,培養可供戰爭使用的危害人類生命的細菌。規模最大、危害最厲害的一支便是位於哈爾濱的「七三一」部隊,日本細菌戰鼻祖石井四郎兩度擔任部隊長,故稱「石井部隊」 ,以日本東京陸軍軍醫學校防疫研究室為基礎, 內設八個部和一個「特別班」,共三千餘人,遠遠超過德國法西斯的「波茲南細菌學研究所」。這座殺人魔窟,慘無人道的進行人體試驗和活體解剖,用以取得資料,如殺人方式、細菌感染途徑、人體生理變化等,殘忍的試驗方式不下四、五十種。
一九四六年,哈爾濱成為中共建政的第一座城市,中共接管的不僅是政權,還有日本人對中國人的殘忍,人體實驗是其中之一。
中共在歷經十三年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中,被揭露出來的眾多暴行中,藥物迫害驚現其中,不僅在哈爾濱市監獄、勞教所存在,在全國各地監獄、勞教所都有這種案例,不僅對法輪功修煉者實施,而且還對上訪群眾施害。
仇恨宣傳抹殺道義
中共為甚麼能製造出這樣的慘劇?對自己的同類如此下毒手?
法西斯在殺戮猶太人之前,動用宣傳工具宣揚猶太人是「德意志的敵人」。日軍在訓練士兵殺人時,把中國人說成低劣民族──支那人。把被實驗者說成「馬路大」──木頭。否認對方同類並假定對方有害或無知覺。
而中共在自己的國家中,殺的是同胞──鄰居、同鄉、同事、朋友、師長,甚至是親人。這怎麼辦到的?
同樣的仇恨宣傳──在比納粹更久的仇恨宣傳中,把某些人「異化」為敵人。灌輸對敵人的無情打擊理論,把殘害這些無罪者的行為,美化成「革命」、「正義」。被灌輸了無神論、鬥爭哲學的中國人精神被異化了,失去了中國傳統文化敬天信神、自省自律的思維模式,失去了仁、義、禮、智、信的道德標準,溫、良、恭、儉、讓的行為規範。假、惡、鬥肆行,人性善的被抑制,惡的被放大,在混淆是非的謊言驅使下,不可能的暴行成為可能,並反覆、持續在華夏大地上演。
無論把土地、工廠的擁有者打成「剝削階級」;還是原民國政府人員、甚至抗日將領被打成「反革命」;無論把主張民主的知識分子被打成「右派」;還是愛國反腐敗的學生被打成「暴徒」,於是,軍人、紅衛兵、警察甚至一般公民,就堂而皇之的犯罪──打人、整人、殺人、下毒。而中共卻擺出審判者的面目,在每次運動後,把罪責推給另一部份受害者。法輪佛法開傳,中華民族靈魂在甦醒,言行在歸正,法輪功修煉者重新有了衡量事物的標準。恐懼的中共,這一次對信仰真、善、忍的公民大打出手,誹謗誣陷。在謊言與暴力戕害下,被害者被毒殺的是肉體,害人者被毀滅的是靈魂。而中共,才是最終的罪犯,中國和世界人民的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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