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終於找到師父
我二十六歲時,身患多種疾病:肝炎、胃病、風濕病、長期頭痛,特別是有一次在廣州的一個夜總會喝了差不多一玻璃杯被人放了搖頭丸(藍精靈毒品)的紅酒,當時就感到頭痛,好像要爆炸。可是從那以後,我得了一個嚴重的後遺症,一發病就心跳加快,一分鐘心跳一百四十次,呼吸困難,好像要窒息。聽到迪斯科音樂也會發病,就要打電話「一二零」救護車搶救。從一個月一次搶救,發展到一個月二十五次搶救。
一九九七年九月,鄰居告訴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修真、善、忍,老師叫李洪志」。我一聽李洪志老師教人修「真、善、忍」,心想這個老師了不起。就跟鄰居馬上學煉功動作。我看見鄰居打坐雙盤,我想還真有工夫呢。
由於當時我的腦子不好使,五套功法我只記全了第二套,其它的幾套我記多少煉多少。三天後就能吃三碗米飯了,能下地了,好精神。鄰居叫我去公園煉功點學功,我那天跑著去了公園,找到煉功點,我就在旁邊跟著煉。看見有一個駝背阿婆坐著打坐,旁邊放了一根拐杖。我哭了,心想人家那麼老都好好的,我才二十幾歲就得了絕症,好難過,好難過。
鄰居就教我打坐,我很難記的住煉功動作。我連續去了一段時間,一天看見鄰居拿了一本師父的《美國講法》,他告訴我法輪圖形,太極和卍字符。我一看都是我喜歡的,覺的太好了,我接過書快速的看,真神奇,真有佛、道、神,真是我一生追求尋找的長生不老的秘方。鄰居說要回家了,要我把書還給他,我不肯,快速的看,最後,很不情願把書還給了鄰居。
後來,鄰居到我家,帶了幾本師父的講法書,我翻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我叫了起來:「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是師父,我見過。」鄰居說:「你在哪裏見過,我參加過師父的班,我才見過師父呢。」我說:「真的我見過,我一直在生活中找這個人,沒有想到是師父,其實以前是天目看到的,當時是師父救了我。我從小天目就開著的。
我如飢似渴的看大法書,得法的心情無以言表,一生的疑問在書裏找到了答案。我沒有抱著治病的心學法,所以很快一身輕。找了一份工作,一邊上班一邊修煉,抄法、背法,真是感到從來沒有的幸福,快樂!
二、為大法說句真心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家人不理解,單位不理解,無形的壓力使我感到透不過氣來。看著師父被罵,大法被誣蔑,我心裏很難過,知道師父和大法不是像電視上亂說的那樣,我也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我在單位請了假第一次去北京,在廣州火車站被抓,送到天河派出所。後來,幾經被非法關入昌平收容所、重慶駐京辦事處、白鶴林拘留所等。
三、在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惡人後來把我又送到了北京的那個轉運站,在轉運站一直給我打吊針,從轉運站又送上去重慶的火車,派了兩個武警,一個女醫生,還有個男的,坐的軟臥。到了重慶,把我送到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三大隊非法關押,那是二零零零年的一月十三日。
在勞教所我不吃飯,嚴利平惡警叫兩個勞教人員輪著背我到江北金子山精神病醫院迫害我,在精神病醫院強行打破壞神經系統的針藥,把我捆綁在病床上,打針,以及肌肉注射針藥,每天小便流在床上,濕透了全身。打針時,我就排斥它,反對它,但還是二十四小時處於昏迷狀態,腦子裏亂亂的,有外來信息嚴重干擾,我連《論語》都無法背下去,五套功法只記的第五套靜功了,其餘的想不起了。我在醫院煉打坐,其它房間的精神病人看見了,就去告訴醫生說:「她在煉法輪功」。醫生就不許我煉,我感到好奇怪,其它房間的精神病人怎麼知道我煉的是法輪功。醫生強制我全面身體檢查,打針,抽血,化驗等。
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通知我哥哥到醫院來看我,哥哥見到我就哭,醫生就不准我哥哥再來看我。我在心裏不停的求師父救我,不讓邪惡的陰謀得逞,我不能死,否則邪惡會嫁禍於法輪功。茅家山女子勞教所的所長王某、隊長李某、張某,還有一個中隊長,到醫院來要我「轉化」不煉法輪功了,我當時迴避了。一個星期後,他們把我又送到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要我付在精神病醫院所用的醫藥費,我拒絕了。
在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一位同修給我《轉法輪》看,我開始清醒。司法局的局長(陳光華),勞教所的王所長,李所長,許大隊長,張隊長,還有中隊長等其他隊長,都參與了對我的迫害,他們變著花樣想從我身上打開缺口,誣蔑大法、。我拒絕邪惡的陰謀。因為煉功被銬過幾次,邪惡還把我帳上的錢亂扣。
四、在歌樂山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一年九個月後,我從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出來,茅家山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冒充我的朋友打電話去我廣州的家,問我甚麼時候回家,我妹妹不知道是詐,說出了我回家的車次,兩天後,在重慶火車站被幾個惡警抓回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又轉到沙坪壩區歌樂山鎮歌樂山旅館(洗腦班)迫害,封閉式的關押,看污衊大法的電視,書籍。由兩個人在房間陪住,她們是所謂的幫教,協助惡人對大法學員強行轉化,放棄修煉。
我不配合,撕掉污衊大法的書、畫,被送到沙坪壩區白鶴林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又送到歌樂山(洗腦班),邪惡變著花樣讓我們看打仗的電視,寫所謂的「體會」。然後轉看污衊大法的書籍,寫作業按邪惡的要求寫。二年多的洗腦班封閉式的關押,我終於承受不住精神上的折磨,感到快崩潰了,甚至會瘋了,在極痛苦下妥協了,那種生不生死不死的感受實在無法形容,當初那麼堅定的去北京護法,連死都不怕,如今卻向惡人妥協。
五、惡人的跟蹤迫害
二零零四年,我回到廣州,歌樂山鎮專管迫害法輪功的胡姓主任打電話到我家,串通廣州的警察到我家來又想非法抓捕我,我離開了家,惡人就派人跟蹤。
二零零四年八月,從貴州回重慶的路上,惡人不停派人換人的跟蹤,在一個半夜的一點多鐘,我為了甩掉邪惡的跟蹤,跑到了貴陽桐梓縣的山上,山上的草比人還高,把我的臉和手臂全都劃出血痕,到山上,我找了一棵樹,在那裏歇息,沒想到惡人已到了身邊。我一慌,向山上走,誰知道草太深,走不了,我就向山下走,沒想到是二十多米高的懸崖,我就掉下來了。掉到盤旋山路的地上,我失去記憶大概幾秒鐘,這是哪?我怎麼在這裏?一下清醒過來,小本的《轉法輪》書從懷裏掉了出來,我想把他撿起來放回懷裏,可是不行,我的右手腕全斷了,只剩下皮連著,我不知道右腿盆骨粉碎性骨折,我想向前爬,一點都爬不動。
我左手拿著從山上一起掉下來的樹枝晃晃,過往的車輛沒有一個停下來,直到早上五點鐘,我感到絕望了,對著天大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一連喊了五遍。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忽然遠處有一個人影,我大喊:「好心的人,善良的人,幫個忙。」那人聽到喊聲走了過來。我說:「昨天晚上,壞人追我,我從山上掉下來,請幫忙給我打個電話,我給錢給你,那人幫我打了電話,同修和司機趕來了,當地派出所的人也到了。我被送到貴陽桐梓縣醫院,惡人提前去醫院打招呼,醫生要求給我照片,把我的右大腿筋扳斷了,當時痛的我慘叫,幾乎感到痛死過去。照片出來結果是:右手腕斷了,右腿盆骨粉碎性骨折,右大腿筋斷。在醫院醫生把我的右手腕反接,血管破裂也不給我止血,用鐵器秤砣給我做牽引,痛的我每個細胞每秒都在痛。
後來惡人要我在病歷上簽字承認自己是車禍造成的,我知道是邪惡的陰謀,堅決不簽字。惡人又買通在醫院照顧我的人,在我喝的水裏放毒品,「照顧」我的大姐把水使勁往我嘴裏倒,我被嗆到脖子,衣服都濕了。我的心跳加速,呼吸困難,我知道剛才喝的是毒品。後來我哥哥和一個朋友趕來醫院,幾經周折,我回到重慶,打電話「一二零」救護車把我送到新橋醫院。新橋醫院的醫生在不簽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要給我動手術,我想只要去醫院看過病的人都知道,動手術是要家屬簽字的。我和同修堅決不同意,決定和我哥哥商量第二天就出院,我哥哥發現他走到哪裏,有人跟到哪裏,同意我馬上出院。
哥哥找了車把我送到農村,住在親戚家,同修來看我,提醒我想辦法煉功,我意念想自己整個身體跟以前一樣是好的,還是以前煉功的姿勢,十幾天,我就能動一點了,我開始用左手扶右手抄法,很快寫的字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一個月能走路了,兩個月雙盤打坐,身體一步步的好起來,直到恢復正常狀態。
我離開農村,這些年中,我知道惡人在找我,每次都是師父保護,脫險。邪惡甚至連我的家人去辦身份證,都被扣押,逼她們說出我的下落。我的爸爸也被威脅,要停發他的退休工資,我爸爸被迫交出親屬的電話號碼。